第47章 假装被擒,醉仙骨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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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兮的法器她修为不高,撑不了多久。里边的人有人护着,那就速战速决。绑上外面这个带走。”
他们从新站起来,举起剑,要向我攻来,看来不挨上一剑,他们不会信的。
两个刺客一左一右持剑向我而来,我收起玉笛,化出一朵霜花,逼退左边的刺客,但是右边刺客故意假装动作迟缓,没躲开,右手的上臂上挨了一剑,衣服被划开,一条十厘米左右的伤口出现在右上的手臂上,温热的血液流出。
我捂住伤口,假装站不稳,被他们扛着离开余家,半路还不放心,又用绳子,将我结结实实的捆住。
反正最后白虎都会带着林恒、宋言他们来救我的。
他们看着我在林子里一路跑,没多久就停下来了,将我放在树脚下。然后准备开始生火、休息。
林子里静得连鸟雀的叫声都没有,树枝浓密,将上空的月光挡的严严实实,光源只是面前大的火塘。
他们不约而同的分成两批,一批人在不远处生火,围着另一个火塘,就地就睡了,另一批藏在四周的林子里戒备值夜,只留下领头的和我。
“你们居然好敢生火,不怕我朋友顺着炊烟找来?”
“怕什么?我就怕余唯初不来救你呢。”
“你们一见到我就要活捉我,应该不只是抓个诱饵这么简单吧?”
“哼,苏与,有点意思,今夜的任务就是抓你然后审出结果来,你是自己说,还是我们先动手?”
为首的刺客将绑在小腿上的匕首掏出来,插在我的脚尖前面。再往前一点,我就要和我的脚指头分家了。
我看着面前戴着斗笠还戴着一个黑色面具的人,面具是用铁打造的,上面有很多镂空的地方,挡住上半张脸露出的完整的五官,只有下巴,耳朵被额头两边垂下来的头发挡住,镂空的面具上都是大大小小不规则的洞,斗笠挡住光线,眼睛在哪个位置都看不清。下巴上有浓密的胡渣,下巴有点肉肉的,中间有点凹陷。
“想要我说什么?你们也要多少给点提示啊?”
“第一,你和江若兮什么关系,霜竹怎么会在你手上?第二,谁派你来的?第三,余唯安死前为何会拉住你的手看着你?你和余唯安什么关系?最后,余家的东西在哪,你又知道多少?”
这么问,我就会分析了,早问嘛。
霜竹在雪原、在落枫镇都用过,他们知道不奇怪。重点是,霜竹是江若兮的?这个我十分惊讶,难道我进入极域第一天遇到的中毒的青衣女子就是江若兮,那下毒的人是余唯安,余唯安死了,江若兮的仇人少了一个,完成第一个复仇,那么血痕咒消失一条,这也就说得通了。
他们以为我是被人安排来到这里的,说明不知道我的来历,那又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下去没做功课?还是根本就不信我是一个刚进入极域的人。
余唯安死前拉这我,他们怎么知道的?山洞里就只有这么几个人,难道是有奸细,还是修仙世界有什么千里眼、透视眼的技能,只是我还没掌握。最后的问题说明他们就是冲着染枫令来的,而且还不知道在我手上。
“大哥,不是我不说,首先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江若兮,见都没见过,或许你有没有她的画像,让我看看,是不是见过了,我自己不知道。还有也没人派我来啊,就是我朋友受伤,带他来治病的。”
“别跟我来这一套,装傻没用的。老实说吧,谁派你进入林家,接近林恒的?”
“林家?我那时被林恒碰巧见到,捡回去的,谁派去的卧底还那么高调,每天不是别打,就是在去被打的路上,还那么多人围观?”
“哼,谁不知道那是你的苦肉计、美人计?”
“我谢谢啊。”
“我可没耐心陪你斗嘴。”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药包,打开药包,里面有一粒红色的药丸,完了,这么眼熟的东西——醉仙骨?这是要断了我回家的路啊。没了修为,我能活过几天,还怎么找天极令。
“这是什么毒药?”
“余家的醉仙骨啊。”
完了,还真的是,说着他就要靠近我,拿着药。
忽然一只黑色的脚出现,踢在脑袋上,只见踢飞好远,撞在树上,又掉落下来。来的正是时候,是不是寻砚和林恒来救我了。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色的身影,居高临下的站在我的面前,抬头正好可以看见来的人,腰间的玉佩,一块黑色的方形的玉,这不是林恒,也不是寻砚。
黑色的长发梳到后面,一根黑色的簪子露出一截,长发披在身后,被周身释放的强大的修为扬了起来,在身后的飞舞。
一身黑色的衣裙,披风后面的裙摆被扬了起来,在身后猎猎作响。
这一身强大的修为,内敛磅礴,又暗藏汹涌的杀意,不看脸我已经能感应到,这就是江意慕。
他这是不打算浪费醉仙骨?想自己审问?完了,之前在他胸口扎过一刀,现在落在他手里,跟落在刺客手里有什么区别,不有区别,刺客要留活口,这个魔鬼一样江意慕,可能会将我炼成焦尸,用来对付林恒。
江意慕蹲下,捡起地上掉落的红色药丸,用一块蓝色的方巾仔细包好,放进怀里。然后蹲在我的面前,俯身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冰冷,只是靠近我,就像是一股冷气向我袭来,压制住我。他周身的修为化成的仙泽,像是一堵厚重坚固的城墙。
他伸出两只手,向我身体两次伸过来。
“江意慕,你想干嘛?”
他忽然离得我很近,将我圈在怀里,我拼命挣扎,我被绑在后面的手,碰触到什么冰冷的东西,接着绑住手的绳索被解开了?
四周的刺客反应过来,全部围了过来,举起刀,刚想围攻上来。
江意慕只是一闭眼,再睁开眼睛时,身后释放出巨大的光芒,墨蓝色的光,忽然爆炸一样散开,身后的火堆随着散开的光圈,炸开,周围的刺客全部弹飞,倒在地上、树脚下,都昏死过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意慕抓着背后的衣领,一路提着飞了起来。他将扇子一甩就打开,扇子在前面变得很大,他提着我,站上去。
“江意慕,你最好放了我,白虎肯定已经在赶来救我的路上了。”
江意慕揪着我背后的衣领,转身冷冷的看着我。
“是吗?这里离落枫镇不过三里,要来早该到了。”
什么意思,他难道?
“江意慕,你对白虎和林恒做了什么?”
“又是林恒,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你要是再提一次,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回去将他杀了。”
“江意慕,你放了我?”
“太吵了。”
我忽然说不了话,张开嘴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但是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怎么回事,我边哑巴了。
我抓着江意慕的袖子,指指自己的喉咙。
“这只是禁言术,暂时的,你全身的修为我也顺手封印了,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自然会帮你解开。”
我看着他带着我一路往南边走,这是想带我去哪里,不行,林恒和寻砚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江意慕两只手背在身后,迎着风站着,脚下一片片树林划过。
我刚想从扇子上跳下去,刚跳起来,飞出去,发现停在空中,不能再往前飞了,感觉像是被什么绑住了腰。低头一看,一根黑色的绸带绑在我的腰上,绸带的另一头握在江意慕的手里。
江意慕看着我,一脸的傲慢,他就一收手,我就被绸带卷着,旋转着想他的方向靠拢。
只觉得天旋地转,我就撞上一堵冰凉的墙。
一只冰冷是的手揽住我的腰。
我用力推开,但是真的头晕眼花,真不稳,又重新跌回江意慕的怀里。
江意慕抬手拿着黑色的绸带从我头顶绕几圈,这下更惨了,又被结结实实的捆住了。
“苏与,我劝你最好别乱动,你手上的伤口越是挣扎,血流的越多。笨死了,又是将自己搞的一身的伤。”
江意慕带着我在东南边的一个小镇上停了来。刚落地,他就将身上的披风脱下,将我裹了起来,抱着进了一家客栈。
“这位公子,是要住店吗?”
“给我准备一间雅间,再准备一盆热水。”
“好的,公子这边请。”
不会是要连夜找个地方好好审问我吧。刚刚那些刺客勉强打得过,但是这江意慕,深藏不漏,还是封神的阶品,怎么打?
江意慕进门转身,用脚就把门关上,将跟上来的店小二,挡在门外,然后直接抱着我就往床走去,将我放在床上。
我说不了话,全身被绑的死死的,扭来扭去,挣扎半天,出了一身汗也没能坐起来。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进来吧。”
江意慕俯身扯过里面的被子,将我整个人盖在被子里,眼前一片漆黑。
“客官,你这?”
“不该看的少看,不该管的少管,出去。”
江意慕这带着杀意的口吻,我听了都觉得别后凉凉的。店小二估计是被吓到,出门就摔了一跤。
“哎呦”
忽然盖在脸上的被子被揭开了。
江意慕起身,背着我,站在床头的桌子前,个子瘦瘦高高的,腰间的腰带还是一条白色的素带。
他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方巾,转身走过来,在床边坐下。
看着我右手手臂上的伤,将方巾一甩,盖在我的脸上。这是要用湿毛巾捂死我?效仿古人用湿的纸审犯人,一层纸糊上去,不说,就在糊一层。人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心理的求生**就会很强烈。
冰凉的手指碰到我手臂的肌肤。
“唰——”
我手臂上的袖子被撕开,随后脸上的毛巾被拿开。
江意慕坐在床边,用毛巾擦拭伤口附近的血迹,洗干净毛巾再从新擦拭一遍。又将毛巾洗干净。俯身看着我,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拿着毛巾靠近我。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这是要干嘛?不会是见色起意吧?
“闭眼”
我还不知道吗,这时候闭上眼睛,就是默许了,同意了的意思。
我努力将眼睛瞪得更大,张着嘴,说“不”,就算没发出声音,这口型,他应该看得懂吧。
“你脸上都是血,脏不脏?到底要不要擦擦?”
早说啊,我闭上眼,江意慕像是故意的,一顿揉搓。
然后转身将手帕丢进脸盆里,站起来开始解开腰间的白色的腰带。还说不是,这是要?
我吓得滚进床的最里面,紧紧的贴着墙。
“滚回来?”
“我不”
禁言咒解开了。
“最后再说一遍,给我滚回来?”
“你这个风流浪荡子,地狱来的恶魔,打死我也不会如你所愿的。”
我忽然被一股力量牵引着,滚了起来,平躺着躺在床边。
他手撑着床沿,俯身看着我。
“苏与,你很讨厌我?为什么?我从未伤害过你。”
“因为你想杀——江意慕,你将余家上下几十口人都杀了,还有雪原上上的那些焦尸,你手上杀了多少人?为了你自己的事情,自私的利用和伤害多少人啊。”
“余家的事,跟我没关系。雪原上的人,是在做他们最想做的事情,我只是带着他们,来为他们自己复仇的。”
江意慕边说着边将白色的绸带撕碎,用来包扎我的伤口,剩下的从新叠好,系在腰上。
他包扎好伤口,开始翻看我的左手的手腕。
“血痕咒,少了一条,果然是余唯安。”
骗子,还说余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就连余唯安的死和我的血痕咒都了解这么清楚,还在跟我演戏?
江意慕将我左手的袖子放好。
“身上可还有其他伤口?”
“不要你管。”
江意慕用修为,感知我的身体状况。
忽然着急的将手放在我的右腿的小腿上,接着就要掀开我的裙子。我吓得赶紧滚进去。
“江意慕,你见色起意?你想干嘛?流氓?”
“滚回来?”
“我不,你这个流氓,忍不住你出去逛香楼就是,你——”
江意慕懒得废话,只见抓住我的脚踝,将我又拖了出去。不管我挣扎,直接把我的鞋袜都脱了。
“你这是什么伤?怎么来的?”
“流氓,你给我放开。”
“回答我。”
江意慕一脸的怒火,周身都是墨色的仙泽涌了出来,四散开,这是,要将整个客栈炸了?会不会是狂躁症?抑郁症和狂躁症交错发作?
“我说,我说,你冷静。”
江意慕稍微平静一些。
“这是我在落枫镇被一株被血浇灌养大的变种的钩藤伤的。”
“谁为你治的?说清楚,说详细了。”
“好好,短短几秒,钩藤就扎进我的脚踝,顺着脚踝爬进小腿,我及时将钩藤冻住封印了,阻止蔓延全身。后来是余家爷爷看诊的,余家爷爷让我自己解除封印,然后解除同时让——那谁及时拔除。现在已经拔除干净了,就是这伤口的疤痕还没消。”
“哼,没脑子的女人。”
当时我只是以为,我为救人受伤,所以江意慕才会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