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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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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陈姐姐睡一块也可以喔,我保证你今夜缠转交合。”(嘻嘻)

“你说她命不久矣?又是何原因?”

“谁给她吃了那个腥臭丸子呢?反正不是我,那玩意就像人类身子上搓出的污垢一样,我看着头就已经麻了。”

“像是村子里钓到的?”

“废话,谁吃这么恶心的东西呀,还是用死人死后的怨力凝聚成的东西做的,吃了身体能没有问题?何况成分多半也是拿那人的尸体做的。”

“你不是说过二娘什么都没和你讲吗?”

“呸呸呸!我说出来就是吊你胃口,说不定你吃的饭菜、水里都掺有了,想到你吃了,又分辨不出来,唉,真可怜。”

“那她的状况如何?”

“病入膏肓,无救,无救,你该想想谁给她吃的。”

“你们这儿这东西没有流动吗?”

“怎么会没有?”

“她还能活多久?”

“有时候真的觉得你不是人,唉,不知呀,死了就死了。”

周问心想:苏洛,这血丸子是从你哪儿出来的吗?我得回去问清楚。

“我得回去。”

“现在?”

“嗯,我不能再拖延了。”

“你不要命了?”

“我还未见过昌城的夜晚,我还是得去看看。”(摸枪)

“你既去送死,我也不拦你,快滚蛋吧。”

“你为什么不穿鞋子?”

“你见过狐狸穿鞋子的吗?”

“十月。”

“快滚吧,臭小子!”

周问离开不久,九月便坐在楼顶的屋檐上,悠哉游哉地喝着酒水,时而打了个嗝,狐狸尖嘴呼出酒气,不知她在想什么,乐呵呵地傻笑。

九月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想昏然入睡。

“九月!”二娘的呵斥声在她脑海中响起,想必也是神念传递。

九月打了个颤栗,赤色的毛都竖了起来。

她强制自己镇定,用心平气和的语气说道,“二娘,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吗?”

“远处传来李厉的雷法波动!必然是遇到了危险!你快去支援!”二娘骂道,她是知道九月在楼顶偷偷喝酒的事,也知道她在村子里头偷了她收集来的药草酿的酒,在村子里和大伯们偷喝完了,没想到还藏有一点,再加上刚对于灵狐族有恩的一位人族友人又遇了难,她火气就上来了。

“遵命!二娘!”九月回应,遁去了二娘标记的地点。

九月心想:二娘你自己去不就好啦,老是麻烦我们,我不就是想喝点酒嘛,也不至于这么生气,那个小屁孩有什么优秀的地方?又不和我说清楚,问就是族中保密之事,什么事都是喊我们,我们也很烦的,唉,打又打不过,十月在就好了。

等到九月到达,人已经离开了,九月跑了个空,她狐狸头气鼓鼓的,跺了两下脚,正想灰溜溜地离开,谁知她的神识扫到了地上的那把血红枪口的枪,她才面色惊异,翻开血红的手臂,大喊道,“啊啊啊啊啊啊!周问你别死啊!”

青楼内。

“二娘,救救他好不好?我服侍您也这么久了,这小子的命也不值几个钱的,您就行行好,给一颗您炼制的药丸吧,就一颗!一颗就够救他的命了。”

“你当我是白痴吗?你自己用精纯的灵力护养他,他明早自然痊愈。”

“二娘呀,这不一样,您看我灵力控制得这么烂,万一失手了,

他暴体死亡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呵呵,你再不出手他就真的死了。”

“我这不等二娘露一手,我修行不到位,您看我每次都控制不好狐火,次次都把别人炸成灰了,您行行好,给我一颗吧。”

“给你一颗还是给他一颗?”

“啊,二娘,我,我不想练啦!”

“听二娘一句劝,用丹药堆起来的修为终究是虚浮的,而且还影响你的潜力,你也是族里数一数二的火灵之体,可不要浪费了这个天赋。”

“可是,二娘,那药丸是真的好吃呀。”

二娘叹气,心想:每次都弄个假药丸骗她,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九月呀,九月,你从小到现在还是这么贪玩,我过去打死的蛟龙,这做成的肉丸都给她吃了,为何族里安排我来做这几个小狐狸的师傅呀!

九月吃下蛟龙肉丸,顿时身上赤红光外涨,光亮膨胀了整个房间,灼热的气浪迎面扑来,二娘感受着热气,心想:这是第几次看到了?又是如此突破,进入五阶了呀,九月。

或许是热浪过于灼人,她们身旁的周问头发燃烧了起来,周问的皮肤也开始发红,似乎已经死亡了。

二娘闻到烧焦的气味,这才想起了周问,随后伸手一指,一个蓝色的光罩护住了周问,里面漂浮出蓝白色的喷雾状的气体,气体盖在周问身上,他既没有吸收,也没有扬弃。

二日清晨,周问醒来,床头旁边是一把干净的手枪、子弹,上面的血污已经不见了。

周问感到神清气爽,抓起了手枪,一个翻身下了床,发现自己穿着从未见过的衣服,头顶的头皮凉飕飕的。周问拿手摸去,“啊?我的头发!”他又看到手上一层新鲜的皮肤,像是婴儿的皮肤般柔滑,嫩白,他才想起昨夜的事。

他心中感叹:我居然没死,看这儿熟悉的房间架构,九月救了我的命吧,昨夜那发电的人,多半是九月说的雷电男孩,好像是叫莉莉,难道是这两位救了我?

周问一眨眼的功夫,一个赤红色的狐狸头出现在他面前,吓了他一跳。

“多谢九月姐救命之恩!”周问急忙拱手拜谢,心里还想着如何报答这个狐狸头,“那个雷电男孩呢?他从我身前突然坠落,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九月心想:手上的伤原来是这么来的,那个雷电男孩就不怕杀了周问吗?

“我来到时,未见到他。他早就离开了。”

“九月姐!你的救命之恩,我不会忘记的!”周问严肃地说到。

九月心想:在没得到诸葛明手上那把打散灵力的枪时,我可不能让你死了。

“你活着就好,你活着就好,我给你准备了吃的,待会你吃完就回去吧。”

“苏齐帮会的两位去哪了?”

“你说的和你来的两位呀,没醒呢,昨夜都乐开了花了。”九月伸出舌头暗示。

周问抹了抹秃头,说道,“是你剪头的,还有我的眉毛。”

“?”

昨夜。

李厉回到早上的歇息的客栈,进入了自己的房内,打开了屏蔽阵法,浮在半尺高的空中,修炼起功法。

“师傅,我做得是否正确?”

“你的事情我不多加评论,你需自己去看,自己去思考。”

李厉心想:为了寻找母亲,我得利用上一切!父亲几年前故去,托我早日寻到母亲,我每日心痛不已,父亲在昌城幸苦了一世,他养育了我,他且安息,剩下我会讨回来的!

诸葛明从床上坐了起来,心想:真烦!老子的生物钟!

“喂喂喂?”

“陶焱?干啥呀,有屁快放!”

“有你这么和老婆说话的吗?”

“你还指望我说那些听到烂掉的话?”

“算了,灵气带不离开,似乎是星球特有的,无法在星球本体外转换成其他质料,在星球内却可以,这是一个很怪异的现象,目前还未找到解决方法。”

“找不到你开启通话干嘛?放心,我死不了。”

“这些白色粘稠状的东西把整个连体星球罩住了,我们在外头无法观察内部变化情况,我们需要你的数据,你死了那数据就得重新来过,浪费时间,哦,还有,那个小伙子真的直接被污染了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多半没救了,想不起来我重新教他。”

“行,通话结束,有消息再发给你,不然又要重新下来调配了,需要空投滴一声。”

“好的,好的。”诸葛明脑海中的声音消失。

诸葛明心想:又要眯眯眼到早上了。

天空微亮之时,诸葛明已经跑到了青楼外朝着天空大叫九月了,顺利骗到了早餐。

“你老师在城里闲逛,我可以告诉你他在何处。”

“不用了,多谢九月姐,我先回去了。”

“不用谢我了,我耳朵里都长虱子了,才多久你就‘多谢九月姐’十多回啦!我怀疑你是有意的。”

“我走了,诸葛明寻我之时,你再来找我。”

“怎么又是我?你以为我很闲吗?”

九月心想:等我拿到那把神奇的枪,我就杀了你们这些整天使唤我的.......额,那句什么来着,我的记忆居然能忘了?!

早上,郑大力来到曾婆婆家门前,昨夜他内心浮躁,无法安定,实在适应不下,就把头贴着窗户,只听到窗户外响起了一声清脆的“砰砰砰”的声音,他吓了一大跳,伴随的还有细微,杂乱的脚步声,他把耳朵缩了回来,回想起了那日耳旁的爆鸣声,若是那飞来的东西扎到了脑袋上,他已经死了,他后怕,惶恐,可是又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把耳朵贴在了窗户上,忽然一个爆炸声响起,他惊吓得跳了起来,赶紧跑回了床上,心中仍忌惮不已。

他心想:到天亮了就无事了。

他来到曾婆婆家门,站在门外,心安然静了,正抬手敲门,喊两声曾婆婆之时,门缝隙干稠的血迹发出的腥臭刺鼻的气味飘入了他的鼻子内,他腹部有东西上涌,但是他还是咽了下去,他赶紧远离这令人作呕的臭气。

在远处平息片刻后,他捏紧了鼻子,跑了回去,大力地敲打门壁,“咚咚咚!咚咚咚!”门声大响,他又退后几步,大叫道:“婆婆!大力回来了!”

过了许久,无人回应,他再尝试了几回,仍旧无人,他抓住门把手,用力的摇晃,门口响起了铁链和门闩的松动的咯嗦声,更有大量的血迹从门缝隙里流了出来,腥臭无比。

郑大力大惊失色!

血!死人了!

他甩开手上沾到了腥臭血液,厌恶地看着沾染的地方,蹲下身子,在地上的泥土上乱刮,希望泥土的气味能够掩盖掉这臭气。

他试了一会儿,没有效果,赶紧跑回了家!

郑大力心想:完了!婆婆家出事了!少爷到底怎么了?曾婆婆没事吧?我该怎么办?我该去报案吗?早上街道处不是围了一圈的人吗?那儿绝对有帮会处理案事的人!绝对有!我得报案!我得进去曾婆婆家看一看!

街道上围了一大群的人,他们都是清晨出工劳作的人,他们看似是出去劳作,实际上也是散漫无事之人,他们像是没有目的的人皮傀儡,没有一丝对生活的希望,每日谈论着一些污秽下流的事情,街道上的一点风吹草动都是他们的谈资,就像现在围在这儿嬉笑闲谈不愿离开的人,即使里面飘出浓烈的恶臭,也只会点燃他们的好奇心,然后想方设法地钻进去看个究竟,又全身而退,仿佛出来就能得到人的尊敬,自身的地位能够得到提升。

郑大力见人就问,人堆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没人能够答得清楚,他们都站得远远的,等待一些奇人进去探一探。所以郑大力眼看无人能答,走了进去,人们也自觉地让路。

他逐渐靠近了里面,迎鼻扑来的是在曾婆婆家门闻到的臭气,他的肠胃不适感又来了,喉咙上又出现了呕吐感,酸臭的胃液冲上了口中,他没忍受喷了出来,远处的看热闹的人大笑出了声,笑得肚子疼,笑得咳嗽。

郑大力捏住鼻子,还是进去了。

里面的几人捏着鼻子,拿着棍子翻开一个又一个面黄肌瘦的人,这些人的身上都染红了血,枯瘦的身子就像是只剩下了骨架一样,也不知他们身上的血液究竟是从何处而来的。里面的人一面拿着棍子撬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而每一具尸体上都有不同的小洞口,血似乎就是从哪个流出来的。

他向几人走去,想着向着几人说明曾婆婆家的状况,可是他仍是忍受不了这些臭味,要不去东边苏齐集会处报案吧?他又打消了念头,因为那儿进去都是需要钱的。

他踢到了一具趴着的尸体,他定睛看去,心中略感熟悉,所以停下多看了一眼,心中大惊失色——许少爷!

趴着的尸体长头发散乱,在血浆里凝成了一团脏辫,而衣服破烂不堪,上方被斑斑点点的血迹染红了,不过还是能够看见原先衣服上的纹案,而这件衣服就是许渡穿的!

郑大力心想:是少爷吗?真的是少爷吗?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伸出手,抓住了许渡的血红色凝固的肩部,用力翻了过来,结果身体翻动了,头仍旧定在原地,用力将身体再侧向一边,由于骨头的连接,连同头部也扯了过来。

就在头颅被牵扯的那一刻!头颅突然就爆开了,浓稠的腥臭血液溅满了郑大力全身,他吓得往后跳了一下,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液,恐慌地逃走了。

而里面的那几人中的一人,嘴角微笑了一下。

“回去,做做样子就好了,再发些钱,给人清理一下,糊弄个理由就结束了,这种事情太多了,反正也只是一些有心之人的斗殴。”

人群中的一位秃头没有眉毛的青少年看完了全程,而秃头少年走到哪里都惹得一些人大笑出声,笑出眼泪,捂着肚子喊出一句——没有毛的蛋!

周问冷眼望着他们,大脑反思不止,步伐向着苏齐酒楼方向迈去。

“周问在这儿,昨夜他差点死了。”九月说道,她仔细观察诸葛明的神态,希望能看到她想看到的东西。

“没死就行了,死了也没事。”

“呵呵,你不见他吗?等会他或许就醒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想等到什么时候?”

“你懂个屁!”

“我懂个屁?也不知道他倒了几辈子的霉,摊上你这么个老师。”

“不是他摊上我这个老师,而是他本身就是我这一边的,只不过脑袋糊涂了。”

“呵呵,你的意思是他变成这样是你灌了几壶的药才变成这傻头傻脑的?”

“他比你聪明多了。”

“和你说话就像是在心窝里注水,心里闷闷的,恶心坏了。”

“我说话的风格学得真快。”

“这是天生异能,我觉得有趣的知识,我学得很快的!”(一脸烦躁瞬变洋洋得意)

“你的狐狸嘴巴太短了,都快变成狗了。”

“?”

周问去到苏齐酒楼楼下,走上了石阶梯,一路上看见他怪模怪样的人都主动让开了路,在其背后打量着此人,有的人厌恶地走开,有的人嬉笑地和旁人谈论,有的人......

“佛教的人为何来到此地?”吕先生看到人群大笑,好奇心大起,走了过去,看到了一个发亮的光头,怨毒地看向周问,心想:这些秃驴怎么会传到这地方了?不过这小秃驴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为何感知到有人在看我?我的灵觉也不弱,是何人?得尽快离开。

周问毫无阻拦地走到了苏齐酒楼大门前。

苏洛看着一个光头怪人走了上来,他心中一凝,心想:此月以来,遇到的怪人比几年来都要多。

“这位客官,您的衣着样貌不符合本楼规......啊?周问?发生了何事?你怎会这般丑样?”

“啪!”的一声巨响。

苏洛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发生了何事?就吃了周问一个响亮的巴掌,脸颊火辣辣的疼。

“陈晓舞要死了。”周问语气平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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