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 8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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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婴忽然想到记载中的徐福, 问道:“仲父,若是那位卢老丈说要三千童男童女一起去寻找仙山你会答应吗?”“咳咳。”扶苏忽然被呛到。嬴政眼神古怪,道:“自然不会。”“倘若他很坚持, 倘若仲父也相信有童男童女一定能寻到仙山呢?”嬴政戳了戳下张婴的眉心道:“为何做不可能的假想?”张婴眼巴巴地抬起头瞅着。嬴政与这一双充满好奇与渴望的双眸对视上, 沉吟片刻道:“若真如你所言, 我会。”张婴追问:“那若卢老丈心怀不轨,携船和童男童女逃亡不回来呢?”扶苏在旁轻轻咳嗽一声,温和地提醒道:“阿婴,可一不可二。”张婴抿了抿嘴,沉默。“那又如何。除非他一生不再回大秦。”嬴政伸手摸了摸张婴的头顶, 补充道,“若他有心逃亡外族也无碍, 他既有哄骗船员的本事, 落在其他迟早也能开花结果,让其他地方多一些老秦人的种,总比是些奇怪发色肤色的人要好。日后等我大秦铁蹄踏出去,皆时同根同源,也能让他们更容易归顺我大秦。”张婴瞳孔地震:……什,什么,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真跑出去就让他们跑?在外面的国家发展大秦的子嗣?嬴政冷不丁道:“阿婴为何会有这般想法,莫非神仙比较喜欢童男童女?也对, 仙人座下多童子, 常有仙人童子转世后易夭折的……”说到这,嬴政迅速看向赵文道:“去唤太医令过来, 看看阿婴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啊, 我没事啦。”张婴一懵, 这也要联想到他身上, 连忙转移话题,“仲父,我们还要过几月回咸阳?”“本来要等明年春耕后回咸阳。”嬴政伸手拎起那一摞卢生送来的竹简,“但有卢博士送来的资料,航海。只需琅琊台修建好,开春即可回去。”随着嬴政放下竹简,张婴探头一看。这竹简上用朱笔写写画画很模糊,但最上面一页他看到了好几个名字,最后最新的名字分明是:卢生。嗯?卢生!是他印象中的那个卢生吗?历史中记载的为秦始皇寻找海外仙山,求长生不死药的方士?一人就创建两个大事件的方士?!记载中,卢生第一次从海外回来,就上供给嬴政一本《录图书》书,说它是谶书,也就是古代版的预言书,书上写着:“亡秦者,胡也”。秦始皇看完认为对北胡人很危险,命大将蒙恬带领三十万大军北击匈奴,再筑长城。再之后,是卢生寻仙不成跑路了,跑之前还要嘲讽秦始皇一波。这让秦始皇勃然大怒,因为卢生是方士也是博士,所以嬴政彻查博士行宫,审问有没有同党,审问下来还真有几百方士服罪,命:皆坑之。朝臣认为方士妖言惑众,流传的书也多惑人心神,便向嬴政提议必须管控。秦始皇深以为然,于是下令焚烧一些非
实用的书籍。这也就是后世记载的焚书坑儒。①张婴还在发愣,赵文从外面接了一份竹简进来,毕恭毕敬地捧给嬴政。嬴政看了一会,忽然笑了笑道:“好,也算不错。”张婴和扶苏同时抬眼看去。嬴政也没有当谜语人的习惯,直接道:“邮驿传来的消息,他们已经在少府工师工匠在羊毛村汇合,顺利搭建了上百件羊毛纺织器械。”“这么快!”张婴惊讶道。“有点慢。”扶苏微微蹙眉。两人说完彼此对视一眼。嬴政见状轻笑一声,先是对扶苏说:“十多日便想给大秦各地都普及毛衣?不可能。心急吃不上热豆腐。”随后,嬴政看向张婴道:“有少府帮衬也不算快。但他们试着向周边地域兜售的羊毛衣、教附近黔首编织毛线时发现了一个问题,黔首们不怎么敢购买羊毛线、羊毛衣。阿婴可有什么想法。”张婴道:“不敢用只是不了解,让他们试穿一下行吗?”“试穿?”嬴政摇了摇头。“为何不可?”赵文得到嬴政的眼神,在一旁低声说:“哎呀小郎君,这大秦也不是人人洗漱,穿着干净的衣裳,你让他们试穿羊毛衣,若他们不买,那这羊毛衣裳日后卖给谁呢?更何况,这卖给寻常黔首啊,多是卖羊毛布匹,羊毛线,不是直接卖成衣,这让他们怎么试穿。”张婴恍然大悟。他摸了摸下巴道:“在少府专门弄几件不卖的衣裳给他们试,就试试保暖效果。另外再搞宣传。让他们自主愿意过来买!”扶苏忽然在旁边轻轻咳嗽一声。张婴扭头看过去,恰好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扶苏道:“阿婴,你不会又想以我的名义冠名吧。”“啊哈哈”张婴干笑两声,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嬴政也轻笑一声,道:“不如给阿婴一个考验,不可以我们的名义做宣传,如何?”“……”张婴震声道,“为何?!有捷径不走,谓之蠢也!”扶苏和嬴政的身体一震。两人对视一眼,都能从彼此眼底看出惊讶。扶苏上前一步,将张婴轻轻举起来,保持平时的状态,严肃道:“你何时有的这种想法。旁门小道用过也就罢了,岂可将其视为当做正道手段。”张婴道:“不管是黑猫、白猫、是人,是犬,只要能抓着粮仓的老鼠,不都挺好么。”嬴政微微蹙起眉,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②阿婴,你只以结果判断一切好坏,是不妥的。”“……”张婴一愣,也对,就好像npc成功跑路是个好事,但它留下来的世界地图,开启秦朝航海大时代,这又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扶苏和嬴政站在统一战线,举了不少例子,论证结果与过程都很重要,有时候过程甚至比结果更重要。张婴一开始听还觉得有些意思,见他们越说越上头,捂脸道:“我知晓了。这回不用你们的名字做宣传。但,但……如果这一回我的
宣传依旧大成功,扶苏阿兄、仲父能不能陪我一起玩一日游戏!”嬴政和扶苏同时闭嘴。嬴政率先道道:“小子挺有自信?”“嘿嘿。”张婴搓着小手手,挺起胸膛,“阿婴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心得的。”扶苏微微一笑,道:“什么游戏?”“我还没想好!”张婴举起小手手,“我也一起玩的,考验我的话,总得有个奖励嘛!”有这个作为噱头,完成那个连环任务才更有希望。扶苏看向嬴政,温声道:“我没有问题。”张婴立刻扭头看向嬴政,道:“仲父,成吗?”“有何不可?”嬴政微微颌首,手掌向上,“君子一言。”扶苏将张婴变为单手抱着,与张婴的手一起放在嬴政的手掌上,异口同声道:“驷马难追。”张婴说完,脑海中就闪过一抹灵感。他连忙翻身下来,急着去找赵文说:“可有竹简,我要写下来,赶紧写下来!”“好好好,奴这就拿来。”赵文飞快走到屋子的墙边,从里面拿出小案几、竹简以及笔墨,动作迅速地给张婴摆放好,并且还沏了一碗茶汤,且将烛灯给调亮了些。张婴立刻坐下开始刷刷刷地写。扶苏好奇地上前一步,立于张婴身后慢慢地看着,看了一会儿后他眉毛挑起来,道:“你莫非又要玩一出《禁书》?”“阿兄,那怎么能一样呢?”张婴一边刷刷刷地写,一边自信满满道,“虽说套路不在新,有用就行。但上一回才用了《禁书》,这回总得大秦黔首们换换口味。”“哈,是这样么。”扶苏轻轻戳了张婴的眉心一下,他躬身更为仔细地看了会内容,没一会他忽然感慨道,“那《禁书》并非阿婴所写吧。”“唔?是我写的啊。”“……”张婴快速写完后续内容,抬头恰好与扶苏疑虑的双眸对视上,张婴猛地一拍大腿开口道:“我是负责大纲啦,有其他大大捉刀故事哦。”“大大?大纲?”张婴见扶苏脸上似有别样的期待,他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阿兄很喜欢写《禁书》的人?”“文采斐然,所思所想与寻常士子不一样,天马行空又高瞻远虑。”扶苏缓声感慨道,“这等奇才,流落在野外真是一种损失,但若进入官场说不定也是一种损失。不过我也确实想与这位先生一见。不知阿婴能否引荐?”张婴都听愣住了。经过这两年他对嬴政和扶苏的观察,双方不说王不见王,但大到政见,小到吃喝玩乐,张婴能感觉到两者之间的争锋相对……不,这个形容太过了,应该说互相看不顺眼。张婴一直以为是因为两人性格不同,政见不合,所以才会演变成这样。但当扶苏不知道作者是嬴政时,他对嬴政的那种推崇、欣赏和喜爱简直是溢于言表。所以这算什么,类似小学鸡。因为提前给对方贴了标签,所以只要是你支持的事情,我就得再三观察,百般疑虑,并
且要拿放大镜找毛病。等等。若是嬴政和扶苏能彼此欣赏,历史会不会更容易转向?“嘿嘿。”思及此,张婴跳起来拉住嬴政的大拇指,笑得像偷吃了鸡的小狐狸,“阿兄。引荐是不敢,但……作者大大在这里。我先走,阿兄与仲父畅谈人生啊!”扶苏愕然扭头。嬴政面容平静地看着他。张婴见形势不错,小跑拉着赵文急匆匆地往外走,赵文细细打量了一下状况,故作苦笑地退了出去,任由张婴笑眯眯地将门带关上。他忍不住比了个厉害的手势,轻声道:“小郎君,你,你真的是……”“壮士也,对否?”张婴搞怪地做了个大力士的手势,然后拉着赵文往外走,“就是没了捉刀的……哎,赵文,你可读过书?”赵文一愣,道:“略通一二。”张婴想起历史上对赵高的一些描述,补充道:“对比赵高如何?”赵文立刻站直身体,自傲道:“互有胜负。”“那好那好!”张婴跳起来拍拍赵文的手肘,“来来来,帮我润色一二。现在是十月中旬,嗯,那时间的就从九月底来设置。赵文别看着,来帮我一起想。”赵文看了一会,疑惑道:“小郎君,为何有这么多不同的。”“当然是要吸引不同的受众,毕竟名气不够,噱头来凑,反正都是些流言嘛。”张婴一脸淡定,“不管黔首们信不信,总有戳中他们的点。”“……唯。”…………一个月后。秦始皇二十八年,十一月中旬。长安乡以西最近的一处驿站,虽在偏远的山林之间,结构也简陋,但这一处驿站打扫得特别干净。所以往来的邮、小官吏宁愿绕个远路,也要来这里歇脚。驿站不远处搭着一个茅草屋,驿卒打扫好驿站,立刻抱着一摞柴火往茅草屋冲,进去后驿卒先将快灭的火盆弄好,再抬头,恰好与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老妇人对视上。驿卒露出笑容,道:“大母起身了,可是舒服了些。”“你哪来的药钱。”老妇人满脸担忧地看着驿卒,“你可是怂恿你阿父把那黄牛给卖了?”“没有没有。”驿卒连连摇头,有些得意地道,“是我妻。她新学的毛衣打得很好看。被县丞老妻请去给孙孙打些毛衣,之后又被其他人看上,因此赚了不少银钱。”“什,什么毛衣?”老妇人病歪歪几日,从未听过这些新鲜事物。驿卒一边给老妇人煮药汤,一边道:“我也不知晓,是近十来日才运到咸阳来的新料子,据说会御寒保暖。但我去看了看料子,那衣服随便一扯就全是透风的洞洞,我是不太信它能抵挡风雪。除了那些图好看的达官贵人,旁人多半是不会买的,”老妇人深以为然,又急道:“那你妻岂不是赚骗人的……”“大母!县丞妻说是请她过去编制些花样,但我看,多半是县丞见我在驿站干活又快又好,所以找个机会给我些补贴而已。”驿
卒连忙安慰老妇人,“妻不是在外面卖毛衣,只是给已经买好的人家编制毛衣,怎么算是骗,大母没事的。”驿卒照顾好大母的情绪,利索地关上门,再一路小跑到了驿站。他正在驿站擦桌子,听到敲门声后连忙去开门,便见几位身着常服的大官吏来落脚,至于他怎么猜到的,看县丞那副讨好的模样就能知晓。驿卒继续勤奋地擦桌子,忽然,他被其中官吏中一位年长的人喊住。对方态度很慈祥,问了一些常见的问题,诸如家中有几口人,田亩税收如何,可有余粮之类的话。驿卒也答得很朴素,说今年田地税收虽然有些高,足有九斗,但是用了小福星流传出来的肥田之法,又栽种了一批番薯,所以田亩上的收成可观。在保证基本果腹的情况下,还多了一些积蓄,年长官吏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又多问了几句生活,然后问道:“你们乡,里巷里有多少人买了毛线?毛衣布?”驿卒一愣,道:“好似,好似除了几位上造和簪袅,其他人并没有买多少。”年长者追问道:“能说说为何吗?可是官府没有教你们编制之法。”驿卒明显看见县丞的脸色变了。他连忙摇头道:“早在十三日前,里巷正门就安排了工匠教导里民如何编织毛衣,也有与大家说明毛衣如何穿。”犹豫了,驿卒便自身将对羊毛线不保暖的担忧,以及顾忌只能用粮食兑换羊毛线的事,所以才没有买。说到这,驿卒还很高兴地说好不容易能攒到银钱,不会拿粮食换华而不实的东西,现在已经买了一头幼牛。来年日子也会越过越好。驿卒说完,年长官吏微微颌首,便示意他可以离开。驿卒回了厨地,将锅盔、羊羹汤、黄米酒还有一些野菜,加热,双手捧着端出来,恰好就听见官吏那边隐隐起了争执。“居然连长安乡附近的乡民都不信任羊毛线,不购买羊毛布匹。我就说这一次从羌族拿太多羊毛了,粮食周转不过来,陛下离开咸阳,你难不成还想动用军中辎重的粮仓吗?”“眼下只能等小郎君的好消息。也不知他那个办法管不管用。”“他那就是一顺口溜,连书册都没有。冯丞相,你看我们这一路过来,愿意用粮食换购羊线羊毛皮的黔首很少很少。要不还是将这些卖个咸阳的大商户,让他们再……”“不行!不光长公子,陛下也说过不可卖给大商户,再看看,想想其他办法。”……驿卒擦着桌子,心神微动,居然连咸阳的大商户都想囤货羊毛衣?这羊毛线难道真的很好很保暖?驿卒目送他们离开时有些意动,但想到正在吃药的大母,他又将那点心动给平息掉。……又是一月,十二月中旬。天气越发寒冷,微风吹过仿佛被刀割了一样,脸皮子疼。驿卒正蹲在驿站的火堆前搓手,驿站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外面的人没急着进来,
只喊道:“驿卒可在?外面下了雨,路上特别湿滑。我们出钱在这喝口热汤,歇歇脚可成?”若是平日,驿卒肯定是不乐意的,但他想起风寒越发严重的大母,想到银钱,他高声回道:“可以是可以,但只能在大堂歇息,壮士们可同意?”“多谢驿卒!我们就在门口。”门外的人高声唤了一声感谢,门被推开,十来个挑着扁担浑身上下羊膻味的男子一涌而进。他们迅速将门重新关好,然后在屋子里先“斯哈”呼气,原地跳跃,搓手剁脚地暖身子,之后他们小心翼翼的将罩着布的竹框放在干净的地方。再之后,这群浑身散发着味的汉子聚到了火炉前,笑眯眯地搓着手。“给你。”为首的男子拿出十枚钱递给驿卒。驿卒一愣,徭役一天才赚八枚钱,只是暂时歇脚的话这钱算给的很大方了。想了想,驿卒回后厨烧了几壶热水过来,给他们每个人倒了一碗暖身子。“嘿哟,这小子很上道啊!”旁边一独眼男子笑了笑,“大兄,要不带这小兄弟一起赚钱。”“喝你的水吧!”为首男子一把拍在独眼男子头上,没有说话。驿卒也没有开口,佛系给他们添热水,在他们问能不能买点锅盔时,也没漫天要价,就给了外面最普遍的价格。为首男子特意多看了驿卒几眼。半个时辰,壮汉们吃饱喝足随时准备离开时,为首大汉忽然对驿卒道:“小兄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倒卖羊毛布匹?”驿卒表情有些茫然。一个月前,官吏们坐在这担忧羊毛线卖不出去的对话还历历在目。怎么一个月后,就有人自发地开始倒卖羊毛线了?!为首大汉嘿嘿一笑,对身后的兄弟们说道:“你们看!我就说吧,消息肯定还没彻底传过来。趁着咸阳、羊毛村的官吏们还不知晓,我们来回再赚一波。”“嗷嗷嗷!”对身后的兄弟们说完,为首大汉上前一步道:“小兄弟,现在北上郡县,南下郡县的羊毛线都卖疯了,你可知为何?”“为何?”为首壮汉开口道:“这还是从琅琊那边传来的,说几年前,住在天上织女星的一位仙女偷偷去琅琊海边嬉笑玩闹,结果她的羽衣被一名男子偷偷藏起来。神女没有羽衣便无法回到天上去,只好求男子收留,没想到男耕女织几个月,这一人一仙互相看对眼了,还成了婚,最后生儿育女。本是已经是结局的故事,但却在今年十月神山在琅琊郡再出现时,被神母给发现了这一家四口。神母非常恼怒仙女违背天条和渔民成婚,就夺走了神女的仙籍,废了她的法力,将牛郎给关押起来。并且对前来求情的人说,看在大秦人皇的面子上,神母将织女的仙法封印在这些毛衣布匹之中,何时能有一半的大秦都能穿上云毛衣,她何时恢复织女的仙法,让她借助神力构建出云桥,每年可以与儿女、牛郎见面
,否则这一家人永远见不到彼此。”“大兄,你说的故事内容怎么和我听的不一样啊。我怎么记得是,传说中是神母将真正的羽衣藏在了云毛衣里面,先是斥责凡世间的男人贪心,将牛郎关押起来。说要用这份私心惩罚牛郎,若是谁在找到真正的羽衣后并且愿意将它还给织女,神母就恢复织女的仙法,让他们一家人团聚。哈,但我觉得肯定团聚不了,谁捡了神仙衣服会上交回去啊。”“不对吧!怎么我听到的版本是,神女一心想回神山,等生完第二个孩子后等到机会,重新拿到了自己的羽衣,可惜羽衣上的飞天法术已经消失了。织女绝望的时候神母出现,神母惩罚了牛郎,也遗憾地告诉织女,除非能让大秦一半以上的百姓都穿上白羊毛衣,为她祈福,才能获得发力重新回到天上当神仙。”“哈哈哈,反正不管是哪个版本,我都得尽快带云毛衣回去。女子就是多愁善感!有的还是心疼那对儿女,有的是心疼织女,有的又希望有情人在一起。不过在我看来。这故事真正重要的是我大秦的人皇啊!人皇,连神母都要给面子,太厉害了。”……驿卒听得一愣一愣的,狐疑道:“这么多?哪个是真的?”“哈哈哈,管他那个真的假的。你只要知晓但凡听了这个故事的小姝、大娘,没有一个不愿意买云毛衣的。”为首的壮汉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们,“你当我们为何会想到倒卖羊毛,都是因为我们那官府、市都卖完了!我妻,他阿妹,他阿姊,要求我们过来給她们买回去。”“不,不至于吧!”驿卒表情有些纳闷,“我觉得这故事,听着是还行吧,但也不至于。”“嗨,不就是几个小故事,我们听听就行了。重要的是这云羊毛衣确实好穿,也怨不得能得到众人亲睐。”为首的壮汉把外衣一脱,露出里面有些泛黄的毛衣,拍拍胸脯,“我和你说,自从我穿这衣服走了一路,倒是有些相信牛郎织女的故事,要不然,这薄薄一层,随便一扯就是一个洞的衣服,若是没有法力加持,怎么会如此保暖。你要不要低价买一件,反正你家妻肯定会买的。”“不会,我妻绝不会自作主张的……”驿卒摇了摇头,只当一个故事,听过也就算了。他目送壮汉们离开,收拾好驿站,回到茅草房按照惯例给火炉添柴火。他的妻忽然拉着他说了一堆,最近做毛衣赚了不少银钱的事,除了买药还能攒下不少。驿卒连连点头,温情地说妻辛苦了,暗忖,自家妻果然与众不同。然后他看见妻搓了搓手,从后面拿出几件毛衣,腼腆点笑道:“我,我给大母,我们一家都买了云毛衣。不贵,也就比麻衣贵一点。哎,也不知织女何时能重回天庭,太难了。”而之前反对的大母也一脸认同,甚至还抹了一把泪,道:“这羊毛衣
确实又好穿又保暖。也不知寒冬腊月的,他们苦命的孩儿是否还能一家团圆。”驿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