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李药师掌兵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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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军杖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史进的屁股上,而且还是当着很多士卒的面。史进内心拥有一种耻辱感,但是这事是他自找的,要不是刘晔求情,他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可是他现在这样,还不如杀了他呢!所以史进哪怕疼的浑身冒汗,依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围看的士卒也在心惊胆战,张毅军中很少有打人的刑法,只有那些非常严重的错误才会上军杖。别的诸侯手下则不一样,动不动就上军杖,动不动就杀头,以振军威。
所以很多别的军队又加入张毅麾下的士卒,都感觉这里很好,也更加有尊严。现在他们也看到了史进被打,要知道史进可是将军,而且立过赫赫之功,说打屁股就打屁股,说开除军籍就开除军籍。
这时候,士卒们才看到了张毅军法的严格,既不重罚也不轻判。说明张毅执法公正,是有大仁德的。这样的主公,当然能够服众,士卒当然愿意效命。
在这个乱世,能够出头的诸侯,不是过于宽济,比如袁氏兄弟、刘表、刘璋等人;要么就是过于严苛,比如曹操、孙策等人,真正能够做到公正的,只有张毅一家。
很快,史进的一百军杖打完了,魏文通让人把史进送上船,送回濡须口,再送回舒县,并且将史进的事情通报全军,告诫诸将。
李靖赶到了春谷县外,和李宝汇合。一万大军再一次扩充营寨,砍伐树木,制造楼橹(井阑)。
然后,李靖命令雷绪寻找一个挖地,然后从洼地挖一条沟渠过来,准备将护城河的水引到洼地去。挖出来的土就交给李宝,然后李宝带人在楼橹的掩护下往春古城下推土。先找一片护城河填平,然后直接往城下堆土。
春古城周围因为被水泡过,所以很湿润,根本不适合冲车、撞车的进攻,所以李靖只能选择这种进攻的方式了!而且他自己还带人挖掘地道,将挖掘出来的土也都堆到城下去。
太史慈带兵不断的干扰李宝的堆土,不过因为城外兵多,他也不敢出城,怕中了城外敌人的计策。只能在城头上,对着城外射箭!当然,也不会全军都射箭,而是挑选一部分神射手出来,避免箭矢浪费,城内也没有太多的箭矢。而且城外的楼橹也在往城内射箭,上去太多的士卒,只会增加伤亡!
这些攻城器械可不是盗匪的简易式的,而是特别精致的,防守能力并不比城墙差,而且上面挂着布幔,既可以放箭,又可以防火!只要使用火箭射上来,烧着的那块布幔就丢下去,一点都不影响楼橹本身。
城上的箭矢稀稀拉拉的往下射,命中率还挺高的。不过都是更多的都是射在了士卒的土筐上,攻城士卒的土筐很大,运土的时候放在前面,遮挡身体,回去的时候放在身后遮挡身体。这样一来,就将大半的身体都遮挡住了。
李靖也没有要求多少时间将土堆做好,李宝也就自然不会让手下的士卒冒险。
几天之后,护城河的河水引走了,土堆也堆到了城墙外面,地道也挖到了城墙下面,一切进展的很顺利。
程普带着伤走上了城头,对太史慈说道:“子义,城外在挖地道!”
“地道?”太史慈的脸一变,上一次在南昌,他就吃过一次地道的亏。对方的地道挖的太复杂了,根本无法防御,孙贲都因此送了性命。
“怎么了?”程普看到太史慈面色有异,不由得问道。
太史慈将南昌的事情和程普说了一遍,程普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
说实话,当初孙贲在南昌的防守其实做的已经很到位了,应付这个时代的地道战,绝对没有问题。
出问题的是,出了张毅这么一个异类。他直接将抗日时期的地道战思想拿了过来,将地道挖的四通八达的,并且还有防水攻、防烟攻的措施,城内的应对他都想的差不多了,都做了反制手段。
要是这样,还攻不下南昌,那就怪了。
虽然守城是优势一方,但是有优势必然就有劣势。守城的劣势就是被动,只能在攻城方出招了之后,才想着化解。顺着这个思路,再进行反化解,相对就容易多了。
“那怎么办?”程普问道,他在有伤在身,根本无法发挥全部实力,心多少有点发虚。
太史慈想了想,不由得笑了起来:“应该没事!我们给主公送信,已经好多天了,相信主公的援军已经差不多到了。”
程普一听,就点头说道:“确实该到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是谁领兵来支援。”
这时候,一百里外,一直四千多人的军正在向春谷城进发。
“徐将军,我们还是加快点速度吧!”韩当来到一个年轻将军的身边说道。
“不能急!”那个徐将军正是孙权的表哥徐琨。孙权接到军情之后,立刻请徐琨再次出山,和韩当,带着谋士陈端,前来支援春谷。
徐琨之前介绍过,韩当大家也都熟悉,这个陈端要介绍一下。陈端字子正,广陵人,是孙策的四个谋主之一。
《三国演义》当中不是说孙策在平定江东的时候,征张昭、张纮二人,号称二张。
但是其实是四人,还要加上陈端、秦松。这两个人并没有在史书上立传,是因为他们的寿命都很短。陈端是孙策死后没两年就死了,而秦松是赤壁之战后不久死的。
而现在陈端还没死,只是身体有些欠佳。但是军情紧急,孙权只能让他随军出谋划策。
“虽然说兵贵神速,但是百里而趣利者蹶上将,太过着急也是会坏事的。”陈端说道:“程将军、太史子义在春谷已然修筑城墙,张毅想要攻破春谷,绝非一月之功。”
韩当听了之后,也觉得有道理,这是他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在他们两里之外的山坡上,一个斥候清晰的看到了他们的行军路线,然后飞奔而走,回去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