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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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时节,烈日当空,照的人现叠影,青平后背濡湿一片,发丝也湿漉漉的,可他双眸死死盯着缺失瓦片的下方,手跟着屋内传出的曲子而动。
青家乃书香世家,青平作为男子,会的乐器不少,其中最熟稔的就是笛子。
他不仅会吹笛子,还会做笛。
“这个曲子,我似乎学不会。”
屋内,宋妙音放下竹叶,一脸颓然。
大约是心境不同,因而她吹不出陈乐言吹的效果,甚至难以入耳。
“妙音…”
见宋妙音又闷闷不乐,陈乐言急忙道,“没事的,要不,我吹于你听,如何?我以后都会吹于你听。”
“是吗?”
宋妙音没了继续吹的兴致,再加上她本就是借此为借口,因而,她泄气很快,“乐言,回去吧,日后少与青平接触,他不适合做你的好友。”
“哦,好,那我日后不寻他了,妙音你现在送我回去。”
陈乐言不会反驳宋妙音,即使他自己和宋妙音的想法不同。
这几日,到底是让他得寸进尺了。
听着陈乐言命令式的话语,宋妙音思虑日后定不能这般他说甚应甚,“好。”
除过今日。
二人离开房间,青平便由着捌将他带离屋顶,回至偏院。
音姐姐,你是喜欢这首曲子吗?
青平拿出已经成为摆设的笛子,试探的吹了一个音,接着,脑海中记忆的整首曲目便被他吹了下来。
竹叶吹的再好也吹不出笛子的效果,更何况青平是从小习过笛子,而陈乐言是为讨宋妙音欢心半路学的野路子。
日后,这首曲子便由我吹与音姐姐听。
青平眉眼间是势在必得,这首畅意江湖曲子也被他吹的野心勃勃。
自这日过去,复又过了好些日子,宫内传出消息,陛下龙颜大怒。
四皇女楚云月竟说出与陈家公子私定终生的话,要求陛下赐婚。
这般没脑子意图让陈家站位的行为简直是对陛下生的女儿的羞辱,因而陛下直接早朝臭骂一顿楚云月,甩袖离去。
四皇女党纷纷慌了步子,而大皇女党趁此机会拉拢人心。
“她竟是这么蠢?”
宋妙音听到这个消息,觉得荒诞无稽,楚云月再怎么白痴,也不至于说出要求娶陈乐言的话。
如今党派之争,陛下本就在看双方实力,而世家自古以来从未介入党派之争,楚云月拉世家下水,岂不是在打陛下脸,说陛下无能,生的女儿连争皇位都要借世家的势。
这样的道理,楚云月不应该不明白啊。
楚云月提出这样的要求,只能让陛下对她失望,还有就是败坏陈乐言的名声,可这对楚云月而言也没什么好处。
宋妙音苦思冥想也得不出楚云月下这一步棋的原因,只能作罢。
正好近些日子城中出现了命案,宋妙音昼便伏夜出调查线索,但多日无所获的她只知道被害人惨遭杀害后尸首皆被丢置院中挖的深坑中,深坑大小不一。
案子不破死的人越来越多,宋妙音心下烦躁,在府里呆的时间变短,因而她并不知陈乐言已多日不来府寻她。
这日,宋妙音迎着晨光而来,一身风尘,衣衫都沾染上隔夜的味道。
她疲倦的急于回房休息,躺在床榻上,宋妙音闭上沉重的眼皮。
可她根本睡不着。
这个突然出现的命案搅的她心神不安。
宋妙音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可就是睡不着,就算闭上眼,她的眼前也会出现那些死去人的尸首,她的大脑不停运转,回忆着一切细节,却没有收获。
“呜———”
就在这时,宋妙音听到了笛子声,笛子吹的曲,正是她喜欢的,陈乐言用竹叶所吹过的那首未有名字的曲子。
陈乐言何时学会的笛子?
宋妙音只思考了一秒,笛子将这首无名曲吹的更上一层高度,还夹杂了催眠的效果,她昏昏沉沉睡去。
在宋妙音熟睡后,屏风后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吹笛子的动作一直未停,看向宋妙音的眼神脉脉含情。
此人正是青平。
青平让楚云月求娶陈乐言,本身也没想着会成功,他也是打了想削弱楚云月势力的心思。
当然,在让楚云月被她手下人质疑的同时,能坏了陈乐言的名声,可谓是一举两得。
陈乐言自楚云月求婚一事后,便被锁在家里,不能出来,与宋妙音断了联系。
而宋妙音因平民无辜死亡忙于调查,也无法在意这件事,他们二人少了联系,等日后再相见,宋妙音自然会再次对陈乐言冷淡下来。
“只是,委屈音姐姐要多操劳了。”
青平见宋妙音眉眼舒展,将笛子攥在手上,用左手去触摸宋妙音的脸。
这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对他没有针锋相对的宋妙音,青平想到这只是昙花一现,便有些不舍。
“音姐姐,你再忍忍好不好?你如今对那陈乐言好过头了,青平有些醋,只能找事让你暂时离他远些。”
青平说到这儿,手描着宋妙音的眉,“但很快,这些事就都没有了,只要音姐姐重新爱上我,城内便不再会有需要音姐姐判的案子了。”
“所以,音姐姐原谅青平吧,我只是太害怕失去音姐姐了,所以才会策划这些。”
青平说完这些,看着还是毫无动静的宋妙音,心下一动。
他俯下身子,在宋妙音的额头烙下一吻,触之即离,但青平却久久不能平息他的心情。
心脏砰砰做响,青平将手放置胸口,感受着为宋妙音而跳动的心脏,为看到的与宋妙音在一起的未来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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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妙音实在是太累了,身体的疲倦让她无法醒来,因而睡至深夜。
知竹院外:
一个穿着小舍服饰的男子鬼鬼祟祟的拿着一个包裹跑了进来。
幸亏这院子的小厮被青平打晕了,不然他哪能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
陈乐言“吱呀”一声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宋妙音。
“你怎么都不来找我,我被锁起来,一直都没法出来。”
陈乐言小声抱怨着,似乎并不想吵醒宋妙音,他拿起一个矮脚凳坐在床榻边,双手捧脸静静的瞧着宋妙音。
可瞧着瞧着,他的手便不安分起来,左戳戳右戳戳的,在宋妙音的脸上划动。
在划至宋妙音额时,陈乐言的手顿住,黏糊糊的,这是粘了什么?
他拿起手指凑在鼻尖闻,男,男人口脂的香味。
啊啊啊啊啊,宋妙音你不是说的要一心破案吗?
陈乐言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但由于宋妙音正在睡觉,他不忍心打扰,只能默默打湿手帕将宋妙音额上沾染的口脂擦出。
不对,如果妙音生气怎么办?
陈乐言看着已经被他擦干净的额头,眼神闪烁,“便便宜你了宋妙音,还没成婚就能与我有肌肤之亲。”
陈乐言的嘴唇缓慢靠近宋妙音,可就在他要将唇贴在宋妙音额上时,宋妙音睁开了眼,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