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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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半，已经从红磨坊返回水仙花街X号的古尔曼正整理着自己白天收集到的证据，就听到有人敲打着他的窗户。
打开窗户，和古尔曼猜测的一样，是克莱恩来了。
“怎么样？”古尔曼看着小老乡面带着些许激动，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这可是一笔上千金镑的大生意！
克莱恩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
“如果你除了通灵那个女孩的灵魂，找出那位神秘的‘好心绅士’外再无其他要求，那么原则上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去询问那位通灵人，但是否答应，还要看她本人的意愿。”
很好，虽然克莱恩的话中有许多表示不确定的词语，但对于小克性格熟悉的他同样知道，这只是他一贯的谨慎，事实上，这件事情成功的概率绝对不小。
“那位通灵者大概什么时候能来？”明天是古尔曼去和马克警长再次见面确定案情的时间点，他想尽快得到通灵结果。
“送信人已经搭乘夜间的蒸汽列车出发了，如果顺利的话，大概明天中午，我们就能见到那位通灵人了。”小克喘了口气才说道。
古尔曼轻轻颔首，继续问道：“明天中午几点？我们在哪儿见面？怎么通灵？”
“中午一点半，在警局门口，怎么通灵你不用管，我们这些教会官方的非凡者都在警局有编制。”
两个人说完事情，没有再闲扯，互道了句晚安，克莱恩就离开了。
古尔曼也想了起来，现在已经成为占卜家的克莱恩还是一位有编制的督察，从等级上来看，克莱恩要比马克和查理这种警长还高一级，当然权力和收益上则是另外一回事。
序列9的马克警长可以拿出来几千金镑，值夜者的队长邓恩年龄和马克差不多，在警察部门的级别是高级督察，估计一次性拿出来一千金镑的现金都不容易。
这两天，古尔曼通过查理对马克的各种评价，还有他自己的调查，古尔曼对于马克警长的收入也有了更多的认知。
根据他的估算，除去工资，马克警长的年收入至少有1000金镑，而他在警长这个位子上已经干了七年。
......
夜晚，古尔曼换上了自己的旧衣服潜入了廷根市中央公园，在一颗足够高的大树上寻找了个稳点的树杈避开了巡逻驱赶流浪汉的警察来睡觉。
至今为止，古尔曼在扮演野蛮人方面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进度，因此他还在继续用各种方法尝试。
大约早上五点多，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荫，照射在了古尔曼的脸上让他醒了过来。
依旧感受不到什么体内魔药被消化的迹象，古尔曼想了想决定放弃抓一只昨天骚扰自己的松鼠或者麻雀生吞活剥的想法。
野蛮人的扮演方向应该和这个无关，古尔曼做出了判断。
古尔曼靠着野蛮人的身体素质从大树上一跃而下，趁着四周的街道上还没有什么行人，快速地溜回了水仙花街X号。
舒服地冲了个澡，收拾了一番，古尔曼给自己做了份早饭。
并不复杂，是鲁恩南方流行的猪肉馅饼古尔曼昨天在红磨坊附近买回来的，味道很赞。
虽然来这个世界时间不长，但古尔曼已经对于鲁恩王国单调重复的早餐风格产生了厌倦。
吐司、面包、黄油、奶油、培根还有香肠，鲁恩的早饭似乎只有这几种东西的排列组合。
这和价格多少没有关系，即使有了钱，也不过是把吐司换成更精致的吐司这种升级版排列搭配，完全没有任何换了种口味的感觉。
万幸，来自南大陆的菜别有一番风格，整体偏辣，用料丰富，风格粗犷，有些像前世大吃货国的川菜和东北菜。
古尔曼用来当早餐的猪肉馅饼就是其中之一，这种猪肉馅饼的面饼是用玉米面做的，形状有些像前世的荷叶饼，但面饼稍大一些，吃法更像前世的肉夹馍。
吃完早饭，古尔曼没有着急着收拾，而是拿起刚送过来的报纸，翻看了起来，寻找着自己关注的新闻。
“马克警长杀人案依旧没有上报纸，看来目前为止，官方依旧不想让马克警长的事情被大众知道，以免引起什么负面的社会影响。”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马克警长是一名非凡者的缘故。”
“不过无论如何，这都代表着，这件事情其实转机很大，只要掌握好辩护的方法，这起案件并不难处理。”
“至于我应该选择怎么辩护，这都要看中午克莱恩带来的那位通灵者的通灵结果了，克莱恩认识的通灵者，应该就是那位掌握了扮演法所以进步飞快的通灵者戴莉了。”
......
射击俱乐部，古尔曼照例来到了这里，准备跟着查理继续他的格斗训练。
一进门，前台的侍者就看到了古尔曼，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来，早就成了这里的老熟人。
“古尔曼先生，查理警长今天不在，他让我告诉您，不同等他，可以自己进行训练。”
查理不在？
有些出乎古尔曼的预料，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查理不在俱乐部的情况，不过只是稍加思索，古尔曼就大致猜到了原因。
“和马克警长的事情有关吗？”古尔曼问道，佐特兰射击俱乐部是廷根市警察部门用来创收的，这位前台的侍者也是一位警察。
侍者微微一愣似乎在吃惊，很快便又回答道：“抱歉，古尔曼先生，我不能告诉您。”
古尔曼微微点头表示了解，虽然这位侍者没有说，但他却通过律师察言观色的非凡能力，很清楚的读懂了对方的表情。
查理今天不在俱乐部肯定和马克警长杀人案有关，再结合之前查理和马克的关系稍加分析，古尔曼迅速有了猜测——查理是去代替疑似犯罪马上要受审的马克去处理警察部门的工作了。
“好的，我知道了，带我去地下靶场。”古尔曼说道。
今天查理不在，古尔曼不准备练习格斗，根据查理所说，如果基本功还没有练好，单独训练只会越练越差。
这就好像罗塞尔大帝的曾经讲过的一个故事：有个人目的地明明在北方佛萨克帝国，却偏偏驾着马车往南方的费内波特王国行驶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