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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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射击训练后，古尔曼请查理在附近的餐厅一起吃了晚饭。
今晚的廷根似乎格外的闷热，两个人一边喝着爽口的南威尔啤酒，一边继续聊着白天的未完的话题——“韦尔奇因为非凡物品死亡一案”。
查理将杯中的南威尔啤酒一饮而尽，随后长舒一口气道：“老实说，我对于这起案子的真相了解并不比你多。
虽然我也是一名非凡者，但在廷根市的警务部门，我主要负责主要负责人事与训练，而不是直接参与到刑事侦查中。
而且就算是重案组的人，也并不能真正地参与到这起案子中，我们基本上接触不到其中的办案过程，只是在最后帮他们找个靠谱些的理由。按照罗塞尔大帝的说法，这叫做警察在最后出来洗地了。”
“哦？那么这起案子由谁来负责呢？”古尔曼感觉到查理喝了几杯似乎出于倾诉**的强烈期顺着他的话继续问了起来。
“当然是教会的人，值夜者、代罚者还有机械之心，他们才是处理非凡事件的主要人物。处理这起案件的应该是黑夜女神教会的值夜者们。”查理非常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一定是值夜者呢？”古尔曼有些好奇地问道，虽然他熟知前后过程很确定就是值夜者们来处理这次非凡事件，小克还通过这次案件加入了值夜者的队伍。
但古尔曼很好奇，查理是怎么知道的。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你要你在这一行干得久了就能知道其中的规律。
一般涉及到参与者离奇死亡的非凡案件都由更加擅长通灵和查找秘密的黑夜女神教会的值夜人来处理。
风暴教会的代罚者一般负责应对那些来自正面的冲突，而机械之心的成员则主要负责一些可能与非凡物品有关系的非凡事件。
当然案件发生的地点和涉案人员的信仰也是一个原因。”
古尔曼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考虑到三大教会掌握的序列能力，这种任务分配方式非常合理。
查理还在继续补充，今晚他似乎不把所有的话都说出完全不肯罢休：“当然，有些重大案件三大教会的人可能会一起合作处理，不过这种情况很少见，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案件，希望以后也不会，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古尔曼和查理陪着查理一起尬笑了一会儿，他心里很清楚，由于因斯?赞格威尔和008的影响，廷根市很快就要有一场惊天大案了。
古尔曼只是很好奇，鲁恩官方警察与法官队伍中的那些非凡者平时都在做什么，为什么总是表现得很没有存在感，比如廷根市危机中，似乎查理这些人就根本没有露过脸。
他看着已经半醉的查理继续问道：“如果所有的非凡事件都交给了教会处理，那你们这些警察中的非凡者平时都做什么呢？”
“我们？我们为国王服务。”嘟嘟囔囔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古尔曼看到查理趴到桌上睡了过去，他摇了摇查理的身体，没有动静，查理睡得很死。
古尔曼尝试着把查理背起来，送回家里，然后就果断失败了。
“这具身体由于缺乏锻炼和前段时间的营养不良太过于瘦弱，律师魔药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应该尽快晋升律师的下一个序列野蛮人了。”古尔曼如是想到。
还好，古尔曼在吃饭的时候已经和查理聊得很熟了，知道查理家就住在北区的文德尔街9号，古尔曼让侍者代交了一辆出租马车，把和他一起把查理搬上了马车。
到了地方后又和出租马车的车夫把查理一起搬进了房子。
和古尔曼这个单身狗不同，查理不仅结婚了，还有一对双胞胎儿女。
查理的妻子对于查理喝到烂醉如泥才回来感到很诧异，她说查理平时很少喝这么多酒。
不过她很快提查理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你一定是古尔曼先生吧，查理说他和你很聊得来，或许我知道为什么他会喝这么多酒了。
罗塞尔大帝说过，遇到互相了解的好朋友，哪怕是喝一千杯酒都会觉得少。”
“酒逢知己千杯少？又是一句被穿越者前辈装X用过的名言。”古尔曼内心吐槽着，面上依旧礼貌应对。
送回了查理，古尔曼乘坐出租马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直睡到天色大亮，门铃开始叮叮当当地摇晃。
古尔曼猛地翻身坐起，穿上衬衫，扣好马甲，快步来到了一楼，拉开房门。
门外正式是前天下午来委托任务的麦格文先生。
“早上好，古尔曼律师。”麦格文先生打了声招呼，才用试探的语气问道：“有收获吗？我知道一天时间可能有些紧迫，但请您原谅一个父亲的心情。”
古尔曼郑重开口：“有。”
“......”麦格文先生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愣了好几秒才继续开口问道：“你确定韦尔奇的死因了？”
“是的。”古尔曼顿了顿，随后拿出自己从新闻上摘抄下来的漏洞笔记递了过去，正色道：“他绝对不是死于自杀。”
麦格文先生没有说话，只是拿过笔记仔细地看起来，作为一名银行家，他受过良好的教育，因此很快就看懂了这些古尔曼找出来的证据。
“呼......”麦格文先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仿佛要把心中这段时间的不快都要呼出去。
“您还有更加直接的证据吗？”麦格文先生放下笔记，继续问道。
“有，不过可能过几天才能给你，我有些在警察部门工作的朋友，昨天我和他们聊了很久，他们答应允许我参与到这件案件中。”
“哦！谢谢您，古尔曼律师。”麦格文先生拉着古尔曼的手表达着谢意，随后更进一步，用古尔曼更喜欢的方式表达了起来。
“古尔曼律师，我明白，和您的那些朋友打交道肯定少不了活动经费，请您多费心一些！”
说着他从钱包里抽出了十张10金镑的钞票，用力递到了古尔曼的手上，仿佛生怕古尔曼拒绝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