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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奇怪的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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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春日野清奈的手指指着自己。

大治表情有些难堪。

他本就有点四四方方的脸也因为怒气而导致面色涨红,像是一只被戳中肺管子的河豚。

有的时候。

感情就像是硫花这种物质。

很滑腻、很清香,但是也像泡沫转瞬即逝。

人在选择对方作为恋人的时候,或许是出于爱吧。

虽然春日野清奈的母亲去世早。

但她一直都记得母亲还在世的时候,父母爱情里的一些互动有多甜蜜和幸福。

妈妈去世之后,爸爸叶从来没有动过再结婚的念头,甚至连一个正儿八经的异性朋友都没有。

好像守着春日野清奈这个女儿,就变成了爸爸未来的人生目标。

春日野清奈觉得,这可能就是上天把痛苦平坦给人世间的每一位的缘故吧。

妈妈的出身很好,嫁人之前一直顺风顺水地没有在经济上面吃过亏。

嫁人之后又遇到了一个一心一意对着自己的老公。

或许是因为妈妈前半生实在是太过幸福,所以老天选择了过早让她离开这个世界。

但有的人,她的生命是被自己男朋友夺走的。

一抹诡异的光束落在大治的脸上,他的表情在光明和黑暗中更迭,这副表情怎么看怎么阴森。

连带着所有看到这个表情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风刺骨的意味。

“刑警就可以随便污蔑别人吗”大治辩白的声音带着颤意哽咽,满腹委屈。“事发的时候,我可不在泳池里游泳而是在岸上休息而且我、看看我,我哪儿有什么地方能够放杀人工具”

他来回转着身体给所有人看,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泳裤之外,没有任何遮挡物。

春日野清奈抱着手臂,哼道“就是因为你不在泳池里面而是在岸上,所以才有办法实现远程杀人。”

她从安室透的手里接过那枚五孔珠,旁边的柯南也非常有眼色地给春日野清奈找了一根细绳。

这个细绳是黑色的,也是很普通的缝纫绳。

春日野清奈解释道“因为条件有限,找不到你的作案工具。但如果这根绳子换成透明的鱼线,泡在水里就完全变成了隐形的。”

她让柯南伪装成死者,站在泳池边模拟案发现场。

春日野清奈又问兰借了一只头绳,伪装成割喉的刀刃,她把黑线一头拴在头绳上、一头穿过那枚五孔珠,然后让头绳自然垂落在地一边走向遮阳伞后把五孔珠别在伞柄上。

“凶手像这样把透明的鱼线固定在遮阳伞上,之后他只需要带着凶器进入泳池内,再想办法把鱼线绕在死者的脖子上。因为鱼线是透明的而且当时大家都在水立,所以没有人会注意到鱼线的存在。

泳池内其实也早就被凶手置放了这样的五孔珠用于保证凶手在放线的时候,凶器能按照凶手的想法完成规避掉泳池内其他人位置来进行割喉。”

在春日野清奈说到这里的时候。

柯南也非常适时的捧出几颗自己刚才在泳池底找到的同款五孔珠,一脸天真“阿嘞嘞清奈姐姐,是不是介个吖”

春日野清奈笑眯眯地揉了揉自己小表弟的脑袋“没有错哦,柯南君,就是这个”

然后,春日野清奈又换上衣服名侦探的聪慧表情,指着大治说“而刚才,身为游泳社社长的你打着表现自己泳技才做到的这一点你伪装在练习游泳,在泳池里面游来游去,其实就是为了在泳池里布控你的杀人机关而我和兰的脚踝处有划痕,就是在你布置鱼线的时候不小心划到。证据就是死者的脖颈上也有类似的划痕,大家可以过来看看。”

毛利小五郎和兰都跟着春日野清奈走了过来,顺着春日野清奈手指的方向,父女二人都瞧见了春日野清奈所说的划痕。

划痕就在死者的脖颈左右两侧和颈后。

之前因为死者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看不太清楚,现在尸体停放了一段时间导致伤口开始外翻变肿。

那道红色的勒痕就更明显了。

兰端详着那清晰的红痕,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原来是这样吗”

被an夸奖了的春日野清奈很得意。

大治明显不想这样被定罪为凶手,脸色跟着变白“你、你有什么证据这都是你自己胡编乱造的,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怎么可能知道小穗什么时候会突发心脏病

如果按照你说的那个意思,我必须要在水下才能完成这一点,不然的话就会被人看到我用鱼线先勒住小穗的脖子,然后用回收鱼线的方式让刀尖割破小穗的气管”

话说到这里。

大治忽然瞧见安室透捧起了自己卖给这三个女孩的汽水,他的脸色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发白发青,乃至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室透双手戴着一次性的手套,右手还捏着一根棉签。

他细细腻腻的用棉签蘸着汽水瓶口的白色粉末,递给了春日野清奈。

“春日野警官,我按照你的思路,在瓶盖和瓶身黏合的地方找到了细微的粉末。”安室透故意说是自己建立在春日野清奈的推理基础上,发现了这一点,完完全全把功劳让给了春日野清奈。

春日野清奈也没跟安室透客气,她从安室透的手里接过棉签,细细闻了一下棉签上粉末的味道。

兰站在旁边很好奇,她回头问了一下毛利小五郎“爸爸,这是什么啊”

终于有了给毛利小五郎登场说话的机会,他清清嗓子“大概率是诱发心脏病的什么药物吧。”

春日野清奈点头“是的,这是大环内酯类的抗生素。”

她之前在圣尼斯医院里见过同款。

那个时候也只是随便一瞥,所幸自己有个对数字较为敏感的脑脑袋。

兰还是没听懂“所以凶手是抹在了瓶盖上吗可这样的话,死者怎么会服用呢”

春日野清奈指着瓶盖口的缝隙,对兰说“你瞧,这里聚集的粉末最多。说明凶手在下药的时候是涂抹在边缘处的,汽水里面因为有小苏打的缘故,在拧开瓶盖的瞬间里面的气压向内翻涌,就能把卡在瓶口缝隙的药粉带入饮料里面。”

兰恍然大悟。

春日野清奈又说“而且在送饮料来的时候,作为男朋友的大治自然知道死者喜欢喝的口味,所以就只在小穗的那瓶里单独放了这款药物。然后在下水的时候,大治还故意带着小穗到处游泳、让她进行剧烈运动促进药物作用。然后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借口喝水休息游上岸,触发岸上的机关就能够完成这场远程杀人的方法。”

解开岸上的鱼线,勒紧死者的释放五孔珠拴动的鱼线。

杀人手法截然明了。

大治的耳边犹如虎头蜂振翅的嗡鸣,整个大脑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他感觉自己置身于人间炼狱,虽然手脚自由但是他的灵魂已经被春日野清奈每一句话化作的绳索捆住,那一道道尖锐的目光也变成鞭子在他的身上抽打。

“不我没有”大治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膝盖发软,刚一抬脚就跪倒在地。

之后就是凶器的问题。

如果春日野清奈没有猜错的话

她说。

“至于储存凶器就更简单了,先把硫花融化然后把塞在里面。硫花就变成了固体,之后等到下水之后硫花就会在水里融化就能露出来了。就算被发现了,你也能用肥皂来打消别人的疑虑,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死者的伤口里面会有硫花的缘故。

你在水里各种折腾的游泳和融化,和小穗进行各种亲昵的互动。也是在这个时候你把鱼线挂在死者的脖子上但没有收紧。死者因为心脏不舒服,也没有太多的意识。虽然这个可操作性比较困难,但你在上岸之前一直黏着死者,如果死者有不舒服的反应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你在听死者说自己不舒服的时候就立刻以帮她拿药的名义上岸,假装自己只是喝水来懵逼别人,让我们所有人给你当没有犯罪条件的证人。鱼线的另一端被拴在深水区供热的通风口里,完成杀人之后,就会自动被带进供暖口。也就是因为你把鱼线连接在了供暖口导致游泳池内的供暖失灵。但是我想,供暖口的鱼线你应该还没来得及收走,现在过去找一找应该还能找到。”

春日野清奈看着已经心如死灰的大治,她叹了口气“至于证据嘛,你看看你的指甲缝。”

大治颤抖着摊开双手,他的指甲缝里卡着的白色膏状物,已经像所有人讲述了自己的一切罪行。

硫花这种东西偏油脂,很容易粘在人的皮肤上面。

之前水源警官的指甲缝里就因为硫花不好清洗,在热水里面跑了好久才揉搓掉。

至于杀人动机嘛。

也不需要春日野清奈多说什么,自然就是刚才那两个小女孩所说的经济纠纷。

眼泪,总是会带动人的情绪。

哪怕说是看到眼泪的人,也会跟着被情绪煽动。

大治的眼泪在他枯白的脸颊上形成一道勒痕,一滴滴眼泪掉落在他刚刚沾染了鲜血的手背上。

他的哭声犹如寒冬的蝉鸣,逐渐失去生机。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你们”

被大治口口声声指责的,就是和小穗一起的那两个女孩。

他的声嘶力竭和两个女孩的脸色煞白相比。

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到底谁比谁更好看一点。

“自从小穗和你们认识了之后,她就变了。变得虚荣、变得贪婪、变得乐于享受。她和你们外出胡吃海塞的所有花销,全部都是我支付的,而你们从来都没有拿正眼看过我。不停地在小穗面前嘲笑我是个土包子,还不停止地撺掇小穗问我要钱都是你们,我本想杀掉这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也要找机会把你们两个人也依次解决掉的,真可惜、真可惜”

大治恶狠狠地看着那两个女人,口中还在不停地说着真可惜。

那猩红的双目,已经杀疯了。

这种丧失理智的表情,让兰看着触目,善良的小姑娘很不理解“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吗你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她去郎陪店,你以为她只是简简单单的只是让那些男公关陪她泡澡吗”大治吼了回来,他的双目撕开怒火,喷射到哪两个女孩身上。“你问问她们,泡汤之后又去做了什么”

蓝头发和黄头发的女孩面面相觑,耳根发红低下了头。

兰和柯南不懂。

但春日野清奈瞬间明了。

大概率可能是找了个旅店,深入交流了。

噢,对了,划得还是大治的卡。

一道冷飕飕的目光飘过来,春日野清奈顺着目光看过去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跟目光的主人黑泽阵挤眉弄眼。

她可没有

她连汤都没泡

这三个女人,一晚上的疯狂。

就葬送了大治三四年的生活费,还让大治欠了银行一大笔巨款。

不仅如此。

因为大治的口袋被小穗掏光,小穗跟大治提了分手。

他的人财两空变成了杀意。

“她不是喜欢去泡汤吗不是在那些甜言蜜语里花费了几万日元买了一堆没用的硫花泡汤吗”大治肩膀颤抖,放出歇斯底里的狂笑。

那他就让她死在水里。

他把硫花用加热棒融化,然后倒进模具里面用硫花固住。

之后就是春日野清奈所说的内容了。

他布置了一个很精妙的杀人计划。

却得到了一对银色的手铐。

来带罪犯去警视厅的警官也很刚好。

是春日野清奈在特搜科的同僚。

看着从警车上下来的萩原研二,安室透的笑容微微冻在脸上,但对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人群最后面的自己,而是径直走向了春日野清奈。

萩原把烟蒂扔在烟灰袋内,俯首笑道“小家伙,跑出来休假还碰到了案子,看样子你的休息也到此为止了。”

他的声音轻柔带笑,没有任何调侃的意思只有让人心潮澎湃的笑音。

春日野清奈还没来得及回答萩原,就被一股奇怪的制冷分为夹在中间,她的手腕被旁边的男人握住沿着他的力道向后一跌,整个儿依靠在黑泽阵的身侧。

连他的声音,也犹如积雨云般即将掉落雷霆雨露。

“凶手已经承认,没必要再去笔录。”

黑泽阵得言简意赅,每一个字都在向春日野清奈传达一个讯息。

你跟他走你试试。

春日野清奈被这种奇怪的紧张感包围了。

她的身上还穿着那件黑泽阵给自己准备的泳衣,因为过于通透而导致她觉得自己像是没有穿衣服似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火舌撩动般的滚烫,乃至于让她不敢抬头。

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

什么情况

现在是什么情况

亲耐的表弟,救命啊

那个银发男人一开口,萩原就猜到了他是谁和春日野清奈是什么关系。

他并不是一个会去插足他人感情的作祟者。

之前是以为春日野清奈没有男朋友,心中总是会带有一丝的幻想或许自己还有机会。

尽管高木和佐藤都说见过春日野清奈的男朋友,但萩原总还是想要得到春日野清奈地亲口承认。

四周的氛围似乎都停滞了。

即使旁边还有别的警官在带着犯人和目击证人离开现场,但春日野清奈在眼前几个人的目光交汇里面,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时间架空了一样,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萩原研二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从黑泽阵和春日野清奈的举止不难看出二人是什么关系。

萩原笑笑,眉眼舒展着一种融化了的笑意“原来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啊,看样子是打扰了你的休息,来的时候听水源警官说你已经把凶器和作案手法以及凶手都找到了,既然这样的话你还是把被打扰的休假继续下去吧。”

他的语气谦谦有礼,连笑意都十分温和。

如果不是柯南之前告诉了春日野清奈那件事,春日野清奈光听这个语气,除了前辈对后辈的关怀听不出任何别的意思。

但是另一个人似乎并不这么想。

黑泽阵的影子盖住了春日野清奈的脚尖。

她雪白的足见嵌在黑暗之中,耳边只有来回走动的同僚们以及嗡鸣的警笛声。

来帮春日野清奈打圆场的,不是她那亲爱的哦豆豆,而是兰酱。

兰跑过来的时候,知道站在春日野清奈对面的长发帅哥也是警官,刚才她看到这位先生是从警车上下来的。

她有礼貌的先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到春日野清奈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瞧着自己两眼放光。

兰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没有没有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春日野清奈心里说你来得正是时候,欢迎加入。

兰吐吐舌头“是这样的,刚才对于案子里面有一个细节我很好奇,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问了爸爸,爸爸也不告诉我,说让我自己猜但是我实在是猜不出来,所以就来请教清奈姐姐了。”

春日野清奈心道。

八成是大叔自己也不知道吧,所以骗兰让自己女儿去猜。

春日野清奈笑眯眯地拉着兰逃离现场,找了一块空地舒缓心情,丢下两个大男人在原地。

在两个人走到足够安静的地方后,春日野清奈问道。

“什么事啊”

“唔,其实就是对于刚才清奈姐姐的推理,我很好奇,凶手是怎么把凶器带进去的呢”兰伸出一根食指抵在下巴的位置,目光微微抬起看着天空思索。“刚才清奈姐姐说凶手是把弹簧刀藏在了自己的身上,放置在游泳池水之内完成的杀人,但是大治先生是男人哎,穿的也只有泳裤”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凶手能够把弹簧刀藏在身上什么地方。

春日野清奈嘿嘿一笑“他是个男人。”

兰有些懵“啊是啊。”

春日野清奈又嘿嘿一笑,背着手一副隐士高人的样子让兰自己思考。

兰看起来也进入了好奇的范围里。

不得不说大概率是跟柯南呆久了、或者是受到了工藤新一的影响。

春日野清奈觉得兰进入思考状态的时候,也很像是一位女侦探。

兰思来想去,春日野清奈也放空了一会儿心情。

她看了看忙碌的同僚们、又看了看一个人在抽烟的黑泽阵,最后目光又落在了西侧在交流的二人。随后,她眉心微动。

萩原研二明显也看到了安室透,可曾经在警校里共事的同期此时此刻换了一个名字出现在别人的面前,而且在警校毕业之后,他就和另一位同期销声匿迹。

不用想也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更名换姓出现在这个地方。

安室透看着他嘴角咬着的烟丝,心下好笑。

这家伙毕业之后就学会了抽烟吗

以前为了能够和女孩子们经常去练歌厅,还很在意地保养自己的嗓子呢。

“安室透”

萩原研二掏出自己的笔记本,然后拿出一支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在纸上写着“年纪。”

“29岁。”安室透好笑的“老实”回答。

“职业。”

“波洛咖啡厅服务生。”

“啧。”萩原研二发出一声奇怪的品匝声,脸上的调侃表情简直和松田一模一样。他放下笔记本,抬头看了安室透一眼。“真是个稳定的职业呢。”

“您说笑了。”安室透笑容灿烂的“客套”着,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但萩原知道,这是这家伙演出来的。

瞧啊,他笑得牙根都露出来了。

怪瘆人的。

萩原不逗他了,但也不明白为什么安室透在到处都有警察的时候还不跟自己交个底,又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成为一个侦探的大弟子。

听说刚才这场命案能够这么短时间内破获,也有他的一份力。

但刚才在真真正正和春日野清奈的那位男朋友打了一个照面的时候,萩原感觉到来自对方气质里的某种特殊压迫性。

这种感觉很奇怪。

与那个男人对视的时候,很容易会让人想到黑暗。

而安室透的很多细节行为和眼神,都在时不时地看着那个银发男人。

萩原研二的洞察力是所有教官称赞的出彩,尽管都用于拿来和女孩子交际,但这么多年以来从未退步。

安室透看起来似乎有些忌惮那个男人

为什么呢

而这边,兰想了想都没想明白藏凶器和凶手是男人有什么关联。

春日野清奈笑着朝兰腿间努努嘴“男人,的,那个。”

兰怔了一下,然后捂着脸大叫“哎呀”

“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吗那家伙下水之前这个地方鼓鼓囊囊的,但是上岸了之后就憋下去了。”春日野清奈认真地和兰分析,然后看到她的耳根变粉随后变红、最后到抬都抬不起来。

兰的手都不敢放下来“别、别说了”

“男人的那个和女孩子还不一样呢,如果藏在胸罩里,那种边角的轮廓一眼就看出来了。但是放在裤裆里就不会”

兰的叫声更害羞了,柯南露出半月眼“不过清奈姐姐。”

春日野清奈回头瞪他“什么”

刚才看着我那么窘迫,也不知道来帮帮我。

垃圾哦豆豆。

柯南见黑泽阵正朝着春日野清奈走过来,便大声说“只有清奈姐姐猜到了藏凶器的位置噢,清奈姐姐有盯着人家那个部位看得习惯哦”

“”黑泽阵。

“”春日野清奈。

你完了。

我要给毛利兰介绍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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