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许大茂报仇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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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起身从四方桌旁搬来了一张长条凳,翘着一条二郎腿添油加醋地把他被娄家逼着要退婚的事情娓娓道来,例如傻柱是如何写匿名信诬陷他的清白,娄家人是如何对他严刑逼供的。
也得亏许大茂放了这么多年的电影看过很多电影桥段,这个由他自编自导的《四合院之傻柱秘密破坏大好人许大茂婚姻》的剧情虽说不上有多么的严谨,但是绝对可以称得上精彩并且十分吸引人眼球。
没看见阎埠贵都被许大茂穿插着讲的他孤身躲避娄家保镖搜捕、勇救落水(裸睡)寡妇的剧情给听傻眼了,一旁伫立的傻柱更是用一种能杀人的目光扫遍了许大茂身上每一寸皮肤。
“那就是说,傻柱对你能找到对象而且还要结婚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偷偷摸摸给娄家写了信诬陷你,害得你跟娄晓娥没办法继续走下去了?”刘海中三言两语简单总结了一下许大茂讲了小二十分钟的故事剧情。
“对,就是这件事情,请二大爷替我做主。”许大茂点头如捣蒜地眼巴巴地看向刘海中。
“胡说八道!纯属诬陷造谣,许大茂你个孙子真他*的不是个人!”傻柱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许大茂爆了粗口。
“怎么了,这么激动做什么,傻柱,你小子该不会是心虚了吧?”刘海中笑呵呵问道。
“又不是我作的,我凭什么心虚!哎呦,我的二大爷,你可千万不能偏听偏信许大茂的一人之言。是,我承认这些年或多或少我是欺负过许大茂,平日里也经常跟他会有一些磕磕绊绊,但是破坏别人婚姻这么丢份的事情我可干不出来,我还得积点德取媳妇呢。”傻柱连说带比划的解释道。
“哈哈,傻柱说得对。”
“我倒是觉得许大茂说得对,他们两个本来就是死对头,很大可能就是傻柱干的。”
“……...”
屋外一群人越讨论越热闹,原本在屋里瞧热闹的贾张氏更是急得浑身难受,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往秦淮茹的脑袋上丢。
“别装睡了,我知道你没睡着。我说你平日里不是跟傻柱走得挺近的,怎么他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过去看看?”
秦淮茹本来侧着身子闭着眼睛就是想装睡不去凑这个热闹,毕竟她现在又有了新的目标,傻柱现在已经被她彻底划到陌生男性名单里面了。但是被贾张氏这么一说,秦淮茹倒觉得如果她真的不去露个面,反倒是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院里的住户们谁不知道傻柱经常接济贾家,是又给吃食又给钱的,背地里说风凉话的、羡慕嫉妒的肯定不少。傻柱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贾家的人要是都躲着不露面,以前形象经营得有多光鲜,以后就会有多丑陋。
秦淮茹现在都能想到院里那些长舌妇背地里怎么说她坏话了。
想明白了去与不去的利弊,秦淮茹立刻坐了起来开始穿衣套裤,又故意弄乱了头发、扯了扯衣角做出一副刚睡醒起床的模样。
“记得把傻柱和许大茂打架的事情弄清楚回来告诉我,还有千万别表现得跟傻柱太过亲近了。”
秦淮茹往背后摆了摆手,踩着贾张氏叮嘱的节奏点出了屋子。
“哎呀,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么多人围在傻柱家门口?”刚出了门的秦淮茹立刻望着人群故作惊讶地说道。
三大妈看见秦淮茹出现了以后眼睛不由得一亮,激动地朝秦淮茹挥了挥手兴奋道:“怀茹,你快过来,我跟你细细的讲,今天这事可有意思了。”
几个跟秦淮茹关系还不错的妇人见她来了也纷纷含笑点头示意,经过三大妈有板有眼的深度加工后,秦淮茹很快就知晓了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俏寡妇的眉头立刻就翘了起来。
先不论傻柱平日里说话有多难听,但是光从品行上来讲秦淮茹是相信傻柱肯定干不出来这种缺德的事情,而且秦淮茹越琢磨越觉得这件事情非常像住在后院的那位小爷的行事做派。
以前她还没嫁进贾家之前,这位小爷不就跑到家里跟父亲掰扯过死鬼老公的一些丑事,还妄图用高额聘礼搅黄了自己的婚事,这路数他不要太熟悉了。
一想到当年父亲若是没有被收了钱的黑心媒婆给蒙蔽了,自己还真的有可能嫁给那位小爷,秦淮茹原本已经开始萌动的心就又开始跳个不停。
“怀茹,你别愣着不说话呀,这件事情你到底是个什么看法可以跟大家伙都说说,你觉得到底是不是傻柱搅黄了许大茂的好事?”三大妈满脸期待地看着陷入沉思中的秦淮茹,这是她把秦淮茹喊到身边的主要目的。
“对呀,秦淮茹,要说这院里就属你跟傻柱的关系最好,他要是真的干这种丧良心的事,你肯定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的。”有好事者跟着说道。
“要我说大家伙都不用瞎猜了,这种事傻柱是肯定作不出来的。没错,傻柱平时说话是难听,还不爱搭理人,他就是属狗脾气的,可他这个人没有坏心眼,我相信他作不出这种缺德丧良心的事。”秦淮茹说得非常真诚,可是依旧没能说服所有人。
“秦淮茹,要我说肯定就是傻柱干的。你想想,跟许大茂有仇的是他,跟许大茂住一个院的是他,跟许大茂在一个工厂上班的还是他。再说了,咱们这院里有谁知道许大茂要结婚的事情?我是觉得就是傻柱干的,要不然你们说说还能有谁会这么毁许大茂?”
“我听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起来另外一个人?”三大妈侧着身子看向了后院。
秦淮茹心里咯噔了一下。
屋内,傻柱与许大茂剑拔弩张,一大爷易忠海和二大爷刘海中那也是针锋相对,反倒是三大爷阎埠贵时刻关注着屋外院里众人的讨论,尤其是最后三大妈最后的猜测更是让他有种茅塞顿开之感,开口说道。
“我说大家似不似都忽略掉了一个人?”
“老阎你有话就说全乎了,这都什么节骨眼了,还说一半留一半的。”易忠海不满地瞪了一眼故作高深的阎埠贵。
被易忠海这么一说,阎埠贵的老脸不禁的一红,略显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后说出了他的猜测。
“咳,咳。老易,老刘,这种写匿名信毁人婚姻的事情咱们院里也不是发生第一次了,你们是不是把后院的那位小爷给忘了?”
“嗯,老阎说得有道理,老刘你觉得呢?”易忠海沉吟片刻重重点了点头看向刘海中问道。
“许大茂,我来问你,你老老实实地跟我讲,你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事情得罪过后院的徐小子?”刘海中眼角含怒地盯着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猝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布满了惊恐之色,然后念念自语道。
“是他,肯定是他,那天我当着蛾子的面故意刺激他,还提到他这一辈子都是打光棍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