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柯南世界里的监控——真的存在这种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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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静静地听着宫野志保的讲解，就仿佛他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东西，并且还有些听不懂一样——但事实上，他可能比宫野志保自己都更了解她所说的东西。
名为APTX4869的绝密药物，表面上是宫野志保替组织开发的，可以使中毒者死亡后检查不出死因，尸体查验不出任何毒素，从而做到杀人不留痕迹的完美犯罪的杀人毒药。实际上却是宫野志保的父母，宫野厚司与宫野艾莲娜在19年前所研发出的“梦幻般的”、“能够让死人复活的神秘药物”——“银色子弹”的后续版本。
所谓后续版本，其实算是伏特加自己的总结，不算是特别准确，毕竟柯南作品中尚未明确说明“银色子弹”与APTX4869的关系——但意思基本到位。
17年前，宫野夫妇“死于一场实验室火灾”，药物的研发暂时停滞。为了掩人耳目，组织便以研发毒药的名义让宫野志保根据她父母尚未被烧毁的资料重启该药物的研究——本质上来说，能够让她和工藤新一变小的那一批药物，才是组织真正想要的成果，而能够杀人于无形的APTX4869其实算是失败的产物。
就当伏特加这么想着时候，宫野志保也是说到了关键点：
“……惊人的变化发生了，被注射了药物的这些小白鼠，只有一只活了下来……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只，它的身体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退化，就在我的眼前完成了不可思议的逆生长，变成了这幅幼年体的模样！”
“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退化成了幼年体的模样吗？”
伏特加佯装出一副惊讶与好奇的样子看向了那只小白鼠，问出了一般只有白痴配角或者毛利大叔才会问出的问题，“这怎么可能……会不会是你看错了？你毕竟连续工作了那么久，出现幻觉什么的……”
“怎么可能！你是在质疑我身为科学家的专业水平吗？！”
宫野志保眼神十分不善的瞪了伏特加一眼。
“哈哈哈，没有没有……不过说起来，这只小白鼠的变化让我想起了我曾经看过的一本科幻小说，”
伏特加似笑非笑道，“小说里面有一种能够让人返老还童的药物……”
“科幻小说？什么名字？”
“嘛，名字我不记得了，但里面有一段话我印象深刻……‘通过诱导程序性细胞死亡，但同时强化端粒酶的活性，从而增加细胞的增殖能力。一般情况下会导致服用者死亡，但却因为细胞自我破坏程式的偶然作用，使除了神经系统以外的骨骼、肌肉、内脏、毛发的全部细胞都退化到了幼儿时期。’……真是深奥而又不明所以的话啊！”
宫野志保愣愣的看着说出了这番话的伏特加，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后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总之，科研的事情我不清楚，但组织要的是杀人毒药的这个目的很明确。你作为科学家，想就这个特殊情况继续研究，我觉得没问题，不过不要弄混了主次。汇报什么的，等毒药研发成功了再说吧。”
“对了，你给小白鼠们注射的这批药物做成了胶囊没？”
“还没，怎么了？”
“做好了跟我说一声，我看看任务中能不能找个目标进行人体实验……”
……
虽然很清楚按照柯南原剧情，宫野志保会把这个特殊情况予以隐瞒。但为了避免自己所引起的蝴蝶效应，伏特加还是说出了刚才那番暗示意味极强的话——至于宫野志保能不能听懂，听懂后会怎么想怎么做，那就不在伏特加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当然，属于伏特加控制范围内的还有一件事，他现在就可以做，而且为了保险起见也必须去做。
……
“伏特加大哥！”
“嗯，你们做你们的，我就是来看看。”
面无表情的伏特加一边打量着这间满是显示器的监控室以及这两名恭敬的对自己鞠躬的组织外围成员，一边如此说道。
“是！”
虽然搞不懂伏特加这位最高负责人为什么会突发奇想的来监控室视察，但这两名监控管理人员还是瞬间从无所事事的摸鱼状态，转变为了一丝不苟的盯紧监控器的认真工作状态。
四下打量了一番后，伏特加就像是正常的视察领导一般没话找话，没茬找茬：
“监控设备运行的都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要向我反馈的问题？”
“报告伏特加大哥，监控设备全部运行正常！没有需要向您反馈的问题！”
“真没有？”
“真没有！”
“我怎么感觉这些监控视频不是很清晰？是我的错觉吗？”
伏特加佯装出皱眉的样子。
“这个……不是您的错觉。”
“那是什么情况？”
“不瞒您说，我们这栋楼的监控设备都还是五年前的了，”
这名男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组织买下了这栋楼和这家医药公司后，只对一些必要的设备进行了更新升级。像监控设备这些，都还用的是原来的。再加上这几年影像技术突飞猛进，您肯定是在别的地方看习惯了高清的监控摄像，所以才觉得我们这里的模糊……”
“这样啊……”
伏特加点了点头，随即沉吟片刻道：“这样吧，我去向上面反馈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里的监控设施给换一换。这里毕竟是组织的重要实验室，安保工作还是很关键的……”
……
伏特加所谓的更换监控设备，实际上只是一个理由——一个方便他处理今天的监控录像以及对今后的监控进行干预的理由。虽然剧情里并没有提到组织调看过哪里的监控录像，甚至可以说监控录像这个东西在整部柯南作品里存在感都很低，但身为穿越者的伏特加对于这个东西还是本能的重视，毕竟他可不想某天因为这种东西而翻车。
……
距离上次和宫野志保聊到APTX4869已经过去了约一周，伏特加从宫野志保那里拿到了那天让小白鼠退回成幼年体的那一批药剂所制成的4颗胶囊，琴酒也在这个时候通知他下周日要去热带乐园执行任务——如果不出意外，就在下周日，万年死神小学生就将诞生。
不过在这之前，伏特加貌似要和工藤新一提前见面了——他的雇主园子大小姐要在今天上午和小兰等人逛街，身为保镖的他理所当然的需要与其同行。
（真是期待啊，滚筒洗衣机......）
如此想着的伏特加骑上自己用公款购买的黑色重机车，往铃木庄园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