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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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召回，所有看见信息的人10日内返回总部。即将开启豪华盛宴，晚到就没肉吃了。”
一个身穿皮衣，戴着棒球帽的亚裔男子看着手机上收到的短信。有些犹豫不定。他本想不理这条短信的。可短信的内容让他有些心动。
于是他拨通了电话：“喂！老大啊。这次多少奖金啊?都有肉吃了？我去刺杀美国总统才只有鱼吃。”
电话里传来声音：“注意保密。都发信息给你了，还打电话干什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可是美国刺杀总统的机会我等了3个月了。再不干这票可就要黄了。”
“那你等他们下一届选完再干嘛？再过2年又可以接新的单子了。我这票奖金可翻你10倍呢。”
男子挠了挠头，他说话的声音不小，但是他不怕被人听到。他的身边悠悠走过一个白人流浪汉。这里是纽约宾夕法尼亚车站附近曼哈顿成衣区。这里很少出现黄种人的面孔。
男子还在犹豫“那我机票钱不白瞎了？”
电话：“机票我给你报销。我这里确实需要人手。这票也不用杀人。简单得很。”
男子不乐意了：“简单你还叫我们回去？我又不傻。”
他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大口，吐出一溜烟圈。这里环境不太好，臭烘烘的。所以他心情也不太好。
这时走过来两个黑人小卷毛。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样子。他们在男子周围转了两圈，看四周没什么人就掏出手枪指着男子。
“hey，you！”
黑人抖了抖手里的枪，看起来有些紧张。另外一个不住地往边上张望。
男子抬头看到他们，也不理睬他们继续打电话。“那说好了。完成任务你得请我吃西湖醋鱼。纽约这破地方，东西简直不是人吃的。”
黑人小伙看他一点反应都没。就对着他大叫：“money！money！”
男人越不紧张，这俩黑人就越紧张。他们估计这黄皮肤的家伙听不懂英文。其中一个黑人小伙似乎混过唐人街。很努力地从嘴里蹦出俩字。
“欠！欠！”
男人乐了。俩黑人小伙见还是没反应都已经崩溃了。枪都掏出来了，摆明是抢劫好吧。难道现在抢劫还要学外语？
他们俩互相比划着。因为心急，所以枪都没指着男人。过了一会其中一个黑人小伙从自己兜里拿出一个皮夹子。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美元，对着男人说。
“欠！欠！”
男人扶着脑袋对着电话说：“行了，我就回来。”
五分钟后，穿皮衣的男子走出小巷。他从一个皮夹子里拿出一叠美元塞进口袋。然后把皮夹子扔到了路边。
有个乞丐从他身边经过。他丢了个硬币给乞丐。乞丐不停地说“ThankYou！ThankYou！”
巷子里两个黑人小伙躺在地上晕了过去。一人脑袋上一个大包。他们身边枪械零件和子弹散落一地。
巴西热带雨林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雨林里各种奇怪的叫声此起彼伏。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火堆里拿起一串东西啃着。树枝和棕榈叶搭成的简易棚子，几块石头堆砌在火堆旁。这是一个简易的野外营地。
男子也是ZERO组织的一员。只不过他的皮肤晒得有些黑了。显然在野外待的时间挺长。他拿起卫星电话打到组织非洲总部。
电话里一个女人声音响起：“喂，
找到了？”
男子说：“没呢。哪那么容易。那鸟到底是什么颜色的？紫的还是蓝的？”
女人不耐烦地说：“紫蓝。紫蓝金刚鹦鹉。”
男人大声叫道：“紫的和蓝的我见到过。紫蓝是什么鬼？”
女人抓狂了：“你丫是色盲啊？”
男人说：“是啊。都是你。早和你说了。我们应该去抓以色列金蝎。那玩意贵啊。”
女人叹气：“那玩意找的人太多了。太特么卷了。对了，老大刚发消息找我们回去。说有肉吃。”
男人大喊：“我X，老子晚饭刚啃的老鼠。有肉吃那我们回去吃肉啊。”
南极洲，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
一个皮肤细腻的金发白人女子拿着枪指着一队人。
“我让你给我翻译。麻溜的，磨蹭什么呢？”
白人女子一口地道的BJ口音。被她拿枪指着的是一个黄皮肤的亚裔小伙子。
小伙子转头对着身后几个高鼻子的德国人说了几句话。
“他们说他们掏钱了。你不能这样。你是雇来保护他们的，不是劫持他们的。”小伙子有些尴尬。这些德国人都躲在他的背后。现在他自己一个人顶着枪口。
“少废话。我10天内要回去。你们都得跟我回去。少一个我还得赔钱呢。赶紧把装备都带上。”
俄罗斯圣彼得堡郊区的一家废弃工厂内。这里正进行着一场人质救援行动。
绑匪有5个人。他们抓了附近十几个村民逃到了这里。双方还在僵持中。
一个头戴防弹头盔的小个子男人掏出手机。他收到了一条短消息。
他看完短消息就把手机插回裤袋里。然后端起AN-94突击步枪，往工厂里面不停扫射。其他突击队员都傻了。
最后劫匪和人质各死了一个。其他人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
一个比他高了两个头的俄罗斯人，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对他说：“就这样还不如我们自己来救呢。”
他是这次营救任务的负责人。也是这片区域的警长。
小个子说：“都围了2天了。我还有事，不能墨迹了。你们自己救，十几个人质能只死1个吗？”
警长想了想，点头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