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7(极品头牌(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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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9韩锦书这会儿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此时,路灯照耀下,言渡袖口被他挽高上去一截,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腕皮肤,底色冷白似寒玉,上面却零零星星,散落着好几个红色小圆点。她皱起眉,一把捉住言渡的手腕拽到眼前,垂眸仔细打量。脑海中不由自主,再次浮现起当年那个海鲜过敏的同学,在恶作剧事件后被送进icu的样子。当时,那个同学整个喉咙和嘴唇都已水肿,呼吸困难,脸色苍白,四肢也遍布着这种红疹……短短几秒,韩锦书慌了神,焦急不已道:“你……你居然还是过敏了。”喃喃自语完,她又急忙吸气呼气做了一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镇定。因惊慌与担忧而卡壳的大脑回归到正常思考模式,她定下神,接着便掏出手机打开地图,手指在屏幕界面上飞快滑动,搜索着什么。言渡把韩锦书面上的忧色收入眼底。他直勾勾盯着她的脸蛋,不知是秋季的夜风太凉,还是光线缘故,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脸比平日更白几分,看着没什么血色。言渡问:“你在做什么?”“找医院。”韩锦书眼也不抬地回答。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右手划拉着手机,左手还死死抓着他的手腕,没有松开。.x63.言渡:“找医院做什么?”“带你去看医生啊。”心情仍是焦虑,韩锦书的语速也比往常稍快,“过敏这种事耽误不得的,要尽快让你接受抗过敏治疗才行。”言渡说:“医院就不用去了。”听见这话,韩锦书立刻转过头来,想也不想便反驳过去:“怎么不用?你自己的身体,你就不能爱惜一下重视一下吗?我有个同学也是过敏体质,误食海鲜之后差点把命送掉,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言渡定定瞧着她,闻言,他开口替她答疑解惑,还是那副凉淡又随意的腔调:“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就能以言氏ceo遗孀的身份,顺利继承我名下全部资产,包括但不限于世界各地的房产地产,以及言氏集团超高额占比的股份。”韩锦书。怎么办,为什么突然觉得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好在,这个没人性的恶毒念头只冒出来了短暂两秒钟,第三秒的时候,韩锦书心中的正义天使便光荣出现,把那个邪恶的她给一巴掌拍飞。韩锦书用力甩了甩脑袋,再回言渡的话时,已满脸正气凛然:“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为贪图巨额遗产就不顾你死活的人吗?”言渡微挑起眉峰:“成天惦记着要离婚,我出个意外,你一身轻松还有钱拿。对你来说,丧偶应该比离异更好。”韩锦书想了想,终究还是摇头:“不好。”韩锦书继续:“如果你真要出什么意外,还是等我先给你买几百份天价保险再出吧。那样我拿到的更多。
我们都是生意人,凡事要讲究个利益最大化。”言渡:“……”言渡瞬间黑了脸,漂亮的唇抿成薄薄一条线,神色凉凉,一副不爽的样子。“看你那小气巴拉的样子,开玩笑而已嘛。”韩锦书嘀咕了两句,不再跟他东拉西扯,继续在手机地图上寻找着。忽的,她眼睛一亮,看见一个小小的红十字标志出现在手机地图的左上角。距离这会儿他们所在的位置,直线距离只有八百米。“找到了!”韩锦书举起手机地递到言渡眼前,“兰江市中西结合医院,不远,我这就带你去。”言渡:“我刚才说了,我不用去医院。”韩锦书却不依不挠,细细的五指抓住他的,用力一捏,皱眉沉声:“不行,听我的。”虽然,她一直觉得他们只是塑料夫妻。但,她现在是真的担心,他出现过敏反应又不及时就医,一个不慎会死掉。韩锦书的指骨纤细,柔柔弱弱的一只手,此时紧攥着言渡,竟让言渡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疼。可以看出,在关于“他过敏必须去医院”这件事上,这个姑娘态度坚决,不准备做出丝毫退让。言渡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被韩锦书握住的手,片刻,目光又重新回到她难掩担忧的面容上。一粒播种了好多年的种子,似乎,终于在这年深秋的此刻,缓慢萌芽。言渡嘴角很淡地勾了勾,嗓音也不自觉低柔下来好几分,耐着性子对她说:“你那个差点送命的同学,应该是对某种食物严重过敏。我是轻微过敏,吃一口你喂的芒果,不至于一命呜呼。”韩锦书听完一怔,还是将信将疑:“你确定你是轻微?”言渡修长的五指微动,掌心翻转,反捏住她柔软小巧的手。指尖轻轻描过她细嫩的掌心,回答:“对。我很确定。”“如果真的只是轻微过敏,不去医院也可以,通常会自行痊愈。”得到这个答复,韩锦书如释重负,抬手拍心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可是你手上这些疹子……”韩锦书目光下移,再次瞅向他胳膊上那些红色圆点,说,“这些疹子还是擦点药吧。虽然会自愈,但用药之后会好得更快一些,你也不会那么难受。”言渡盯着她,眼底仍旧萦着浅淡笑意:“好。”药不可能从天而降,当然只能去药店买。韩锦书想了想,说:“刚才我看地图的时候,这附近好像就有一家药店,走路过去应该就几分钟。我去给你买点药。”言渡:“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我和你一起去。”“不用。你太小看我了,我在健身房上过拳击课,普通色狼小贼根本近不了我的身。而且药店很近的。”韩锦书说着,还弯起胳膊朝他象征性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挥挥手,非常豪迈,“你就留在这儿。”言渡对韩锦书不让他同去的这个安排很不满。他面无表情地问:“我留在这儿做什么。”韩锦
书手一抬,指向面前蛇皮纸袋上的摆了一地的各色小物件,耸耸肩,摊摊手:“开什么玩笑,这么多东西,不得有人守摊子呀。怎么说也是花钱买的,弄丢了怎么办。”言渡:“……”留下这句话后,韩锦书便挥挥衣袖,去帮言渡买药去了。迈着步子沿着街道走出几步,她下意识往身后方向看了眼。空空荡荡的老街,一阵秋风徐徐吹过,扫起几片落叶。言渡高高大大的身躯就坐在杂货摊旁的小马扎上。他脸色阴沉,晴雨不定,正幽幽目视着她远去的背影。这副场景这副画面,还真是怎么看,怎么滑稽搞笑。韩锦书这回再也绷不住,回转身的刹那,捂着嘴噗嗤一声笑出来。谁能想到,堂堂言氏集团掌握绝对控股权的ceo,有朝一日,竟然会沦落到在一个小县城里守杂货小地摊。那一刻,韩锦书十分之确信,她的塑料老公一定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根据手机里的导航地图,药店就在这条老街的尽头。韩锦书照着地图指示的方向一路前行,没走几分钟,前方就出现了一家亮着灯火的小铺面,招牌斑驳,稍显破败,印着“惠民大药房-一中店”,五个大字,三个小字。韩锦书收起手机,提步走进去。只见这间药店的店面并不大,总共面积也就三十来平,却分了中西药房两个区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女孩儿正坐在收银台后面,边嗑瓜子儿边看剧。偶尔咬着瓜子咯咯几声,满脸幸福的姨母笑。这时,女孩儿的余光瞥见有韩锦书进来,连忙把手里的瓜子扔到桌上,扑扑手站起身来。她开口,说的兰江本地方言:“美女需要什么?”韩锦书当年在兰江待过一年,虽然不怎么会说当地方言,但基本上可以听懂。她看了眼药架,用普通话回道:“要一瓶炉甘石洗剂,一袋医用棉签。”女孩儿闻言应了声好,从药架上找出相应的药剂,折返回收银台,又取出包医用棉签,扫码后一起装进塑料口袋。这次她再出声,说的就是字正腔圆普通话了:“炉甘石洗剂9块,医用棉签2块,一共十一块。”小城市的物价就是低。韩锦书在心头赞了一句店主良心,扫码付完款,拎上塑料袋便准备返回。然而,韩锦书左脚刚迈出药店大门,右脚还未来得及跟上,一辆粉色系的甲壳虫汽车却忽然发现从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居民区内驶出,然后停在了路边,像是在等人。粉嫩醒目的颜色,在一片老旧街景中显得尤为突出。韩锦书着实是想不注意到,都不行。车身颜色太眼熟。完全是下意识使然,韩锦书看了眼汽车的车牌号。8960。韩锦书眼中浮现出一丝惊讶。难怪会觉得这辆车熟悉。这辆车,无论是品牌、型号、还是汽车膜层的改装颜色,都和小表妹今天开的那辆一模一样。韩锦书当时
坐在副驾驶室,还专程感叹过表妹的少女心爆棚的品味,故而绝不会记错。品牌型号车身颜色,都可以凑巧一致,但车牌号这种东西,却绝对凑不了巧。也就是说,此时此刻,这辆停在路边的粉色甲壳虫,就是梦茹表妹的。兰江市就这么点大,熟人之间很容易便会偶遇。韩锦书并未觉得有多奇怪。回想起梦茹表妹送的黏土娃娃和建树表叔的周到热情,她嘴角扬起笑容,准备过去跟小表妹打个招呼。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又从那个居民区走了出来。韩锦书步子骤然顿住。男人年纪不大,目测也就三十出头,打扮时髦,穿皮夹克踏黑色皮靴,左边耳朵上还戴着一枚银色耳钉,长得也不错,俊得痞里痞气,是很讨年轻女孩儿喜欢的坏男孩长相类型。离开居民区后,男人左右张望了一眼,似乎怕被人注意到。见四下无人,才迈开长腿,大步走向了粉色甲壳虫。见此情形,韩锦书不由心生疑惑。今天在表叔的酒楼吃午饭时,韩锦书在和张梦茹的闲聊中得知,这位表妹住在兰江市的新城区域。也就是说,张梦茹此时出现在这里,极有可能,是专程来找这个耳钉男。张梦茹几个钟头前亲口说过,她的丈夫在国外交流学习,那么这个耳钉男就肯定不是韩锦书的妹夫。而且,这么晚了,两人刻意分开来,一前一后出小区,明显是在避嫌。不对劲。韩锦书皱了眉。就在她不解表妹和耳钉男是什么关系,并为之各种猜测思考时,事件的男女主人翁,善解人意地替她揭开了谜底:耳钉男走到粉色甲壳虫旁,并未立即上车,而是绕行到驾驶室一侧,轻叩车窗。动作轻佻放浪。车窗落下,年轻女孩探出了她美丽的头颅。再下一瞬间,前者弯腰,后者仰头,两个人直接嘴对嘴,当街来了一记火辣热吻。热吻现场目击者韩锦书:“……”吻完,男人还意犹未尽地勾了勾女孩的下巴。女孩朝他娇媚无限地瞪了眼,递个眼神,示意他上车。男人朝她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拉开副驾驶座位的车门,坐进去。随后粉色甲壳虫便迎着夜色绝尘而去。*刚才那一幕热吻现场,给韩锦书造成的冲击实在太大。她脑子懵懵的,根本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走回的杂货摊。言渡在原地坐着等了韩锦书半天,见那抹纤细人影终于出现在视野中,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垂眸,脸色微沉,对她说道:“你再晚一分钟回来,我就准备去找你。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你刚才在干什么。”话音落地,韩锦书这才迟迟回过神。她掏出手机看了眼,果然,有三个未接来电和两条微信未读消息,都来源于言渡。“对不起,我手机不小心调成了静音,没听见消息和电话。你别生气了。”韩锦书说。言渡:“我没有生气,我是怕你出了什么事,心里急。”言
渡说完顿了下,问她:“你说药店不远,为什么去了那么久。”韩锦书没有回答这个问句。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仰起脖子看他,紧张兮兮地问:“对了。刚才有没有一辆粉色甲壳虫,从你面前开过去?”言渡摇头:“没有。”得到这个回答,韩锦书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看来他们走的是另一条路。幸好,你没看见他们,他们也没看见你。不然就真的尴尬了。”言渡:“他们是谁。”当事人的名字已经滚到韩锦书嘴边。说出口的前一秒,又被她咽回去。思量几秒后,她朝言渡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就一个熟人……”言渡是何等人物,一眼就看出韩锦书对他故意隐瞒了什么。但她不愿讲,他也不会强迫她如实相告。那边厢。韩锦书支吾着说完,便飞快转移话题。“我药买回来了。”她举起手里装着药剂和棉签的塑料袋,拎到他面前轻晃两下,“走吧,回去帮你擦药。”韩锦书一低头,瞧见地上那堆物件,又屈起双腿蹲下来,肩膀一垮,下巴搁在膝盖上,再次陷入苦恼,喃喃自语地说:“可是这些东西怎么办呢……”言渡耷拉着眼皮,居高临下看着韩锦书圆圆的脑袋顶。片刻,弯下腰,面无表情地将那些小玩意儿分门别类地归纳收捡。韩锦书见状,愣了愣,连忙也帮着收。两人收到一半时,原本寂静的街道忽然传来一阵喧嚷人声。韩锦书扭头望去,见是一群刚跳完广场舞的中年大妈,穿着花花绿绿的舞蹈服,手里还拿着缀满流苏的扇子。大妈队伍说说笑笑,从韩锦书和言渡的地摊面前经过。其中一个大妈看见什么,忽然问韩锦书:“小妹妹,你这红色的大梳子怎么卖?”韩锦书:“……?”没等韩锦书反应过来,一旁的言渡先搭了腔。他自然而然地回话,说:“三块一个。”“欸?我之前在菜市场问都还要八块,这里卖得还挺划算的嘛。给我拿一个。”大妈从裤兜里掏出个绣花钱袋子,拿出一张三张一元纸币。“哦,好的!”韩锦书赶紧拿起一个发夹递过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其它的大妈们见这个小地摊价格低廉,摆摊的两个年轻人又衣冠楚楚仪表不凡,都围了过来,挑挑拣拣。“我记得这个摊儿以前是个老太婆在摆呀。”一个大妈蹲在地上选东西,边选边跟旁边的人闲聊,“怎么变成两个年轻人了?”“会不会是儿子儿媳,或者女儿女婿?”“怎么可能。那太婆穿得破破烂烂的,一看家里就困难,上哪儿找这么体面漂亮的孩子。”“那是怎么回事……”“唉,反正不管咱们的事。咱们有便宜捡就好!”韩锦书见大家都在选东西,便磕巴着说:“请随便挑,要收摊了,全都便宜卖!给钱就卖!”大妈们听见这话,顿时挑得更加积极。韩锦书趁机往边上
的言渡凑近些许,压低声,赞许道:“言总,没想到你这种人物,摆摊做起小生意,也挺有模有样的。丝毫没有偶像包袱和老板架子的吗?”鼻息间钻进一股甜甜的淡香。言渡侧目,余光看见她藏在黑发间的小耳朵,白皙里透着丝丝浅粉。他微挑起一侧眉峰,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韩锦书语调真诚:“当然是夸你呀。”言渡:“那就谢谢你夸奖。”韩锦书接着问:“对了。梳子卖三块钱,你好像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一顿,脑子里冒出个猜测:“你该不会精打细算,偷偷在心里给所有东西都标好价格了吧?”言渡看她一眼:“刚才你去买药的时候,来了好几个客人。”韩锦书惊讶:“都是找你买东西的?”言渡摇头,十分平静地说:“四个人来买东西。还有五个是问我要微信号。”韩锦书:“……”言渡见她神色微凝,扬扬眉,侧身贴近,唇距离她耳朵只有几公分。嗓音低低对她耳语:“夫人放心。东西我卖了,至于微信号,我一个都没给。”耳垂被他呼吸扫得轻轻发痒,韩锦书脸莫名一红,瞬间与他拉开到安全距离,撂下句“你想给就给啊,我又不管你这些”后便不再跟他说话。言渡将姑娘羞红的耳根颜色收入眼底,挑挑眉,脸色散漫淡漠如常,心情却忽而大好。*回到酒店,职业习惯使然,小韩医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洗手间,给自己洗手消毒。反复将双手用洗手液清洗三遍后,韩锦书用干净擦手巾将手擦干,走出去,取出炉甘石洗剂,摇晃瓶身将其中的固□□体混合均匀后,倒了一小量杯,端在手里,小心翼翼走到客厅。言渡有洁癖,酒店套房内的所有亲肤用品,弗朗助理早就派人提前换好。此时,他坐在铺着薄毯的沙发上,一言不发,漆黑的眸直直地看着她走近。韩锦书在言渡旁边坐下,把装了药剂的量杯放在桌上,刺啦一声,撕开棉签袋。她扭头瞧他,问:“你应该不只有胳膊上起了疹子吧?身上有没有?”言渡点头,说:“有。”“那你要把衣服都脱了。”韩锦书清了清嗓子,说,“不然胸前和后背的位置,我都没办法帮你擦药。”言渡:“哦。”比起韩锦书的不自在,言渡自然得就像她只是团空气。哦完,就开始脱衣服。今天本就是假期,言渡一身休闲装打扮,驼色风衣外套里面只有一件浅色衬衣。此时,风衣外套已经挂在入门的衣帽架上,他抬起双手,自然而然地解起衬衫纽扣。韩锦书拿着棉签没事干,眼光不由自主,便被眼前的男色吸引。言渡解扣子时,下巴仍旧保持着他一贯的傲慢姿态,略微抬起,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牵连着修长的脖颈。扣子自上而下,在如玉的十指间一粒一粒打开,展露出漂亮得过分、又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肌理
线条。脱完了,衬衣被随手丢到一边。平时言渡的身体,肤色很白,但一点不显得柔气。肩宽腰窄,精悍强健,整体是副最标准的倒三角。野性逼人,带着原始的生命力。此时这副身体上散落着零星红疹,雪地落红梅,反倒增添了一种蛊惑人心的妖异。“……”韩锦书看着言渡半裸的身躯,只觉双颊隐隐发烫,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口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跟着热起来。最要命的是,整个过程里,言渡的眼睛始终直勾勾地盯着她。韩锦书大学时有个朋友,是她们专业的学姐。学姐人长得很漂亮,热情健谈,时常便跟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小学妹分享自己的见闻。其中,学姐最津津乐道的,就是她去牛郎店的一段香艳经历。学姐说,靠浑身肌肉和尺.寸技术征服顾客的牛郎,其实都是渣。真正的极品,只需一个眼神,便能让女人情难自禁,烈焰焚身。韩锦书鬼使神差地想,言渡如果去当牛郎,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极品头牌。她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然后悄悄在大腿上掐了把。细微疼痛,成功唤回理智。“咳。”韩锦书脸红红的,根本不敢看他,故作淡定地说:“要不先擦背上的吧,擦完再擦前胸和四肢?”说完,下巴忽然一紧。言渡捏住她的下巴转回来,将她的脑袋面朝她。他低眸瞧着她,饶有兴味地问:“情书,你不敢看我?”韩锦书脸唰的更红,忍不住瞪他一眼,胳膊抬高将他的手拂开,说:“浑身都起疹子了就消停点。转过去,先帮你擦背。”言渡看了眼她手里的粉色药剂,说:“这种药,是不是会在皮肤上留下一层粉末?”“是呀。”韩锦书说,“所以你今晚睡觉之前,最好不要穿衣服,不然会蹭到你的衣服上,怕洗不掉。”言渡说:“那不擦了。”韩锦书一头雾水:“……为什么?”言渡低头,冷不防,在她白生生的脸颊上轻吻了下,说:“哪天晚上我不是抱着你睡觉。肉挨着肉的,蹭到你身上怎么办。”韩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