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英灵之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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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3月，纽约布鲁克林。
第八识的一缕念头漫步在布鲁克林，他并不是一个很喜欢逛街的人，同样的景象有多少人看过他就看过多少次，不过他在九头蛇总部待的够久了，出来做个新的实验，顺便放松放松心情。
路边的古董店内忽然响起枪声，身穿灰色西装，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冲了出来，同伙接到指令掩护，在街头与追杀的便衣火拼起来，中年坐上同伙的汽车即将逃之夭夭。
英姿飒爽的军装美人冲出古董店，无视了街头的火拼和爆炸，驻足举枪对准逃离的黑色汽车，气息立刻平静稳重，一息之后扣动扳机。
子弹出膛，击碎后挡风玻璃，精准的钻进司机后脑，十分惊艳。
“咻”
啪啪啪！！!
即将走进古董店的第八识见状吹响口哨，欢快的鼓起掌，忽然一位健壮高大的青年如同蛮牛从身后冲出，穿过了第八识的身体，扑倒对迎面行驶来车辆开枪的军装美人。
“我能杀了他！”
佩姬·卡特对史蒂夫莽撞的行为很是恼怒，她最后一枪很有把握击毙开车的间谍。
“抱歉。”
史蒂夫对佩姬留下一句话，发足狂奔，直追逃离的间谍。
“真没礼貌！”
第八识瞥了一眼史蒂夫的背影，轻哼一声，穿过暗门，进入了古董店地下的实验室，一路上所有人对他无所察觉，看不到、听不到，即便穿过他的身体也无法触碰到他。
实验室有些混乱，许多人惊魂未定，几个医护人员围着中间中枪的老人抢救，不过显然是在白做工。
老人已经彻底失去生命体征，灵魂也已经飘了出来在一旁默然的看着自己的尸体被抢救，如果不出意外，他的灵魂很快就会被‘死亡’的领域吸走。
“嗨，亚伯拉罕·厄斯金博士。”
正在对抗着莫名且越来越强吸引力的厄斯金博士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喊自己，一只手从身后拍在肩膀上，虚幻的身体莫名沉重、真实了许多，吸引力也消失不见。
厄斯金博士扭头，看到神情淡然恬静、黑发黑瞳的青年，为之一怔。
“你是谁？”
“emmm，你好像对哲学和神秘学没什么研究，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第八识略一沉吟。
“简单来说就是人类面对死亡威胁，想要生存、延续的强烈意志，所催生的深层意识集合体的人格。”
“大概明白了。”
厄斯金博士惊讶的道：
“所以你能让我活过来吗？”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严格来说厄斯金博士现在属于濒死状态，以第八识的能力还能把人救回来，不过他并不准备这么做就是了。
“如果你同意为我工作，那么我可以让你停留在现在的状态，直到某一天某一个人有能力让你活过来，或者人类灭绝无法维持我的存在也无法维持你的存在。”
“刚刚那个吸引力来自什么地方？”
厄斯金忽然换了个话题，显然他对第八识有些戒心。
第八识倒是心平气和，他清楚自己的极限，所以对于人才非常有容忍性，而开发出能让人类大幅提高生存能力药剂的厄斯金博士，正是第八识看重的人才。
“死亡，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只是一个全是亡灵的地方，不仅仅是人类还有外星人或者其他奇奇怪怪东西的灵魂，至于更多的我也不知道，毕竟那不是人类到达过的领域。”
厄斯金博士犹豫了一下。
“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
“继续研究强化血清和参与我的一些实验。”
“会伤害其他人吗？”
“不知道，对于我来说，人类延续这一目标之外的一切都不重要。”
“···好吧。”
厄斯金博士沉思片刻，最终接受了第八识的邀请，其实他很清楚，不论如何他是没有能力反抗第八识的。
···
“你为什么这么做？”
施密特将一份德意志的报纸拍在了第八识面前，报纸上面赫然是在九头蛇首领施密特的示意下，叛逃美利坚的亚伯拉罕·厄斯金博士受到九头蛇间谍制裁的消息。
施密特不介意做一个大恶人，但有些事可以做不可以说，暗杀顶级科学家的消息必然引起科学家甚至其他高级知识分子的抵触，他以后想要召集科学家这个群体将会非常困难。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第八识面对施密特的诘问丝毫不慌，振振有词的道：
“德意志的颓势显而易见，和德意志绑定的九头蛇也危在旦夕，所以我们需要一场胜利，哪怕手段卑劣，哪怕不能扭转局势，但可以提升士气。”
实际上这份报纸不仅是给德国人，也是给美国人看的，厄斯金和他的实验在美国属于机密，所以厄斯金的死亡只有一少部分人知道并且被隐瞒，这在第八识看来是不对的。
第八识需要人们了解厄斯金，不管是敬佩也好厌恶也罢，总之要对厄斯金有一个相对深刻的印象，由此验证不同于宗教信仰的念头是否能够干涉现实。
或许是和美利坚人崇尚英雄主义有关，实验结果比第八识想象的更加顺利。
虽然每个人对厄斯金的念头所蕴含的精神力量都稀薄的微不足道，但在他引导成千上万念头融为一体和厄斯金连接时，那些念头就成为厄斯金本人以灵魂状态留存于世的锚点。
此时的厄斯金即便没有第八识的庇护也能无视亡灵世界的吸引，还能短暂的干涉现实，如此一来意味着第八识可以最大程度的为人类保留人才。
而这些，都是施密特不知道的。
“···以后不要自作主张！”
施密特面无表情，心里却格外的恶心。
对于这种‘为了你好’的理由，他实在是无法反驳，尽管这种行动确实的给他添了麻烦，他也只能不咸不淡的给个警告。如果他因此就对第八识惩罚的话，会大大损失其他成员的积极性。
越想越难受的施密特干脆换了个话题。
“武器研究到什么程度了。”
第八识没有回答，将目光投向佐拉。
佐拉连忙回答道：
“进行实验之后就可以量产了。”
施密特没有怀疑什么，满意的点点头道：
“很好，准备好样机，今天有元首的心腹过来查看，我们需要展示成果，然后在德意志崩溃前拿到更多的资源。”
“没问题。”
···
pS：有木有人呀？有的话可以吱一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