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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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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从落地窗晒进屋,铺满了整张床,姜钺被身后的热气叫醒,怔了片刻才确定不是在做梦,往后转脸就看见了严既锋睡在身后,像是怕他跑了似的四肢都圈着他。

他推开严既锋要下床,严既锋忽然惊醒一把他按回去,凑近到他脸前问“几点了”

“不知道。”姜钺再次推开严既锋坐起身,才想起来问,“这是什么地方”

严既锋觉得姜钺说想回国,就是想和他在一起的意思,他花了半夜看着姜钺臆想回国后的生活,到天快亮才睡着,这会儿还没清醒,看到姜钺的脸仿佛已经过上了回国后的生活。

他双手去圈住姜钺的腰,把自己的头塞进了姜钺的腿窝处,昨晚他们连澡也没洗就睡了,脸直接摩挲在姜钺柔软处的皮肤上回答,“申叔的房子。放心,房子里都是我们的人。”

姜钺思忖了片刻,扯开严既锋就下床去,严既锋终于回到了现实,起身去找到手表看了时间,“才10点,不用着急。”

姜钺捡起昨晚的浴袍,朝严既锋一早精神的地方瞥去一眼去了浴室,严既锋连忙跟去,只碰到了关过来的门。

咔嚓一声,姜钺把门锁上了,他感觉这又像是他想象的回国生活,拍着门说“姜钺,放我进去,你的伤不能碰水。”

严既锋等了片刻,以为姜钺不会给他开门,门却突然响了开锁的声音。他堆着藏不住的笑意推门进去,看到姜钺靠着洗手台正在拆腰上的纱布。

“你做什么”

严既锋两步上前按住姜钺的手,姜钺一脸正经地回答他,“拆下来洗澡,洗完再上药。”

“谁跟你说的能这样”严既锋终于知道姜钺手腕上的伤为什么那么多天才好。

他把姜钺浴袍扯回来系紧腰带,还特意系了个死结,然后说“等我回来。”

姜钺看着严既锋出了浴室,在外面急忙穿起了衣服又出房间,他收回视线去解严既锋系的腰带,结果真的系死了,根本解不开。

严既锋拿着保鲜膜重新回来,姜钺还在解腰带,他进门就抬眼朝他一瞥,满是怪他的意思。

他走到姜钺面前嘴角止不住笑意地说“现在明白你有多需要我了”

姜钺看到严既锋得意的模样站着不动,“给我解开。”

严既锋哼着喜悦的气站到姜钺面前,结果手指都扣疼了还是没解开,姜钺露出和他刚才同样的笑说“要你有什么用”

姜钺不满地推开他从洗漱柜里找出一把剪刀,一刀剪开了腰带,再把剪刀塞给了他。

严既锋拿着剪刀克制不住地笑起来,把剪刀放回柜子里就贴过去抱住了姜钺,“你明知道剪刀在哪里,还在这里解半天,是在等我回来”

姜钺瞥着他不说话,他害怕姜钺又变回了人偶一样完全看不见他的空洞眼神,小心地移过视线对上姜钺的双眼,却猛然撞上了姜钺眼中的笑意,像春风拂过湖面吹起的涟漪,又浅又惹人。

“姜钺。”

严既锋的嗓音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贴在姜钺耳边继续说,“我帮你洗澡。”

“等一下再洗。”

“怎么了”他又抬起脸问姜钺,蓦地一条腿抬起来圈在他大腿上,姜钺双手搂住他脖子,踮起脚来贴到他唇边故意反问“你说呢”

到了中午,严既锋终于用保鲜膜缠住姜钺的伤,小心用毛巾沾水给他洗了个澡,再重新擦药。

赵颖杰作为一个纯粹地工具人,叫严总吃午饭叫了三次,终于见到严既锋出了房间。

昨晚严既锋抱着姜钺进来,他还以为姜钺受了伤,现在看到严老板满脸春风得意的样子,怀疑姜钺下不了地是被严既锋弄的。

他心里啧了两声,又好奇地近了问“严总,你们和好了”

严既锋还没回答姜钺就从楼上下来,一身都穿的是严既锋的衣服。其实姜钺没比严既锋矮多少,但整个人瘦了一圈,穿着严既锋的衣服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意味。

“姜钺,你没事吧”

赵颖杰这一句真没有别的意思,是真担心姜钺这几天在那边,那么混乱会有什么情况。可他问完就看到姜钺脖子上的痕迹,姜钺把衣领往上一拉,若无其事地回答,“没事。”

他猛然对上姜钺的视线,虽然只是一眼,可感觉和那天在海边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眼神里像是重新闪起了光,他又朝严既锋看去。

严总不想给他说明,追着姜钺去了餐厅,姜钺坐下,严总就给他盛粥夹菜,夹的全是清淡好消化的,然后递到姜钺面前才坐下,语气温柔到变了个人似的说“你是不是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吃饭”

姜钺不理他,他一点也没见生气,姜钺要去夹带辣的菜,他直接把盘子拿开说“你忘了你胃不好,饿那么久别吃辣的。”

赵颖杰站在餐桌边感觉严既锋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换了个人,他认识严既锋这么久就没见严既锋对吃的讲究过什么,几乎是摆到他面前的都能吃下去。

他十分知趣地坐到了离两人最远的位置,闷着头吃他的饭,余光偷偷欣赏严老板恋爱中的模样,仿佛从一只狼变成了求偶期的金毛。

姜钺仿佛和严既锋拿的不是同一个类型的剧本,表情凝重地思忖着什么,然后坐直开口。

“准备至少四辆有天窗的车,昨天在瓦登的住处是2点出发的,现在差不多了。”

“真的能找到吗”

赵颖杰不知道昨天什么情况,有些怀疑。姜钺笃定点头,“只要太阳和昨天是一样的,就绝对不会错。”

姜钺的办法就是和昨天同一时间开车再走一遍,认路的方式就是天窗照进来的光影。

阳光的角度不同在车里照出的光影也会变化,所以只要车里的光影能对上昨天车里的光影,那么就绝对是同一条路线。

用眼睛记住2个小时路程太阳照进天窗光影的变化,对别人来说是天方夜谭,但对姜钺来说就是平常。

姜钺接着说“瓦登的住处下山只有一条路出去,就从那条路的出口为。再多准备几辆车以防路上有什么变化随时换车。”

严既锋还补充了一句,“别让申叔发现。”

赵颖杰明白了这是他的任务,有些可惜不能再继续观赏严总崩人设谈恋爱,迅速吃完饭出门了。

一小时后,严既锋拿来一台电脑回房间,怕被申叔监控连了国内手机的网络。

“严总,姜钺,准备好了。”

电脑里传来赵颖杰的声音,严既锋把电脑放在床前沙发的小桌子上,“时间差不多了,出发。”

姜钺过去严既锋已经占了沙发,见到他张开了四肢,“哥哥抱你。”

他诧异地盯着严既锋,从来没见过严既锋这种语气说话,拒绝地坐到了沙发的扶手上,结果刚坐上去严既锋就把他拖下了沙发,扣紧他的腿说“车已经出发了,别耽误了时间。”

姜钺什么也没说,坐在严既锋两腿的中间,认真看着电脑屏幕。

每一辆车都有摄像对着天窗,和昨天的车一样天窗只开了一条缝,阳光透进来小片光影。

姜钺指挥地开口,“在瓦登的地盘,1号车过去就行了,从第一个路口开始,不用靠得太近。出了第一个路口其他车再跟上。”

其实一辆车也够了,但为避免路上走错无法调头,也因为一辆车走完全程可能被瓦登发现,所以多弄了几辆车相互交换,避免被注意到。

严既锋的任务是和赵颖杰那边联系,以防出现意外。但一路在姜钺的指挥下都丝毫没有差错,而一张沙发太小,姜钺和他贴得太近,坐久了想换姿势就不受控制摩擦出了别的气氛。

“你别总打扰我。”

姜钺忽然回头瞪他一眼,抱着电脑去了床上,他摸了摸腿上被姜钺贴热的地方,觉得姜钺是在冤枉他。

远离了严既锋,姜钺专注地盯着电脑,一切都平稳地进行,行车的路线在市区绕了两圈才出城,瓦登显然很谨慎,故意带他们在城里绕里。

车出城后就越走越偏,最后到了偏僻的乡村,路两边都变成了山。

姜钺看着车顶的光影说“就在这附近,这一带汽车太少,再靠近可能会被怀疑,所有车都先撤退。”

严既锋终于从沙发起来,上床坐到姜钺旁边,拿手机打开卫星地图给他看,“这里除了去邻县的公路,只有一条小路可以开车。”

姜钺转身看向手机,视线角度转向车前进的方向,回想车里的光影,确定地说“就是这条路。”

但公路进山后就被树完全覆盖,卫星地图看不出公路的走向,到达前还有一段路没有阳光,很可能是山里的隧道。

姜钺接着说“这样还不能确定位置,一座山的范围太广了,我过去”

他说着就要走,严既锋一把拉住他说“不用你去。”

姜钺不听严既锋的,还是要下床,严既锋就把他压在身下,再把手机地图凑到他眼前,姿势暧昧地说着正经事。

“里面工人休息的地方是个天然山洞,湿气很重,有很大的风,肯定靠海,而且离洞口不远。”

姜钺被严既锋圈住了身体,只能伸出一只手去滑手机,果然那座山就在海边,海就在山的另一边。

严既锋提高声音说“赵颖杰,派一艘船从海上过去。”

“懂了。”

赵颖杰的声音落下,姜钺终于想起来推开严既锋,靠到床头捏了捏眉心。

严既锋蹭过去靠在他旁边说“休息一下。”

姜钺靠着不动,严既锋就陪着他不动,就这样过去了快一小时,电脑里终于又传来了赵颖杰的声音。

“艹差点被吓死”

姜钺立即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已经确定了,我把位置发给你们。”

赵颖杰说着喘了口气,骂道“那个瓦登真他妈的不是人,我找附近村子的渔民借了艘渔船,装成渔民打渔船坏了靠岸,差点所有人都被抓去当苦力了。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租了救援队的船装作被叫去的救援,他们怕牵连太多暴露地方才放了人。”

“都先撤回来。”

严既锋说完就关了和赵颖杰的语音通话,转头看向姜钺。

赵颖杰把工厂的位置发到了严既锋的手机上,还有一段视频,是入口的情况,果然有持武器的人把守。

姜钺看过之后就让严既锋发回国内,他用房间里的座机拨了阿曾哥的号码。

严既锋发了工厂的位置,就听见姜钺在打电话,听了片刻才明白姜钺是在给阿曾哥「通风报信」,说2天后和瓦登的交易,得到具体的位置就会通知他,意思是让阿曾哥埋伏对付瓦登。

等姜钺挂了电话严既锋才走过去,姜钺转身他直盯过去说“难怪我被你骗了3年,那种老狐狸也会被你骗。”

姜钺看着他又不说话了,他蓦然心慌,贴上去搂住了姜钺又说“我不是在怪你,我甘愿被你骗。”

“工厂的位置找到了,我该走了。”

严既锋眼神一沉,声音也沉下来,“你走去哪儿”

姜钺语气平淡地解释,“我不回去,昂莱会怀疑我。现在还不能让他怀疑我,我要保证他们所有人一个也逃不掉。”

“这不是你能保证的。”

严既锋以为姜钺跟他回来了就不会再去做危险的事,他盯着姜钺问“你说想回国,是骗我”

姜钺看着他不说话,他克制不住去想姜钺最终还是不想要他,下一刻就一把抓住了姜钺的手腕声音发狠地说“你以为、我会再放你走姜钺,我可以不介意你骗我,但是别想跑,死我也会抓着你一起。”

姜钺直迎着他的视线什么也不说,眼神却全是一定要回去。

严既锋一眼不眨地盯了他许久,终于还是败下来说“你为什么一定还要去姜钺,你能不能怕一下死”

“我不是”

姜钺低头避开了严既锋的视线,好一会儿才说“如果他们逃掉一个人,发现你从来到尾的真实目的,一定会报复你的。亡命之徒什么都做得出来。”

严既锋愣住了,动了好几次唇才终于把姜钺的脸抬起来,直直地盯着问他,“你是怕我被报复”

“不是。”姜钺推开严既锋,错开严既锋走到前面,“我一开始就说过了,这是我必须做的事,我必须坚持到最后。”

严既锋捏紧了双手狠吸起一口气,克制下心里翻山倒海般的暴戾,从后面轻轻抱住了说“你能做的已经做完了,已经够了。我不会有事的,如果你怕有人会一报复我,就留在我身体保护我。别去了,好不好”

姜钺怔怔地不动,严既锋双手用力收紧,轻吻在他脖子上被咬的牙印上,严既锋哑着声继续说“姜钺,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不舍。”

“嗯,我有。”

姜钺低声地回答,他感觉严既锋的手颤了一下,他把手覆在严既锋的手背上,然后轻轻地掰开,转身回去下面贴着严既锋,抬起下巴吻在严既锋嘴角,“我喜欢你、屮我的时候,喜欢你的身体最后一次。”

严既锋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最后一次,姜钺忽然吻地来,从来没有过的主动和急切,他被姜钺推到了床上,姜钺又热情地吻下来。

姜钺说的最后一次仿佛就这件事,他控制不住回应姜钺的热情,将他所有的爱意,所有的嫉妒,所有的疯狂都用这样的方式全灌给姜钺。

“严既锋,再近一点,我想你都融进我身体里。”

“姜钺,我是不是最会屮你的人。”

严既锋吸走了姜钺喘了的热气,仿佛要把喊出的名字吸进心脏刻印一般。

姜钺用力地抱紧他颤着声说“不是。你是唯一的,我的身体只想要你屮我。”

严既锋不禁地抬起头看着姜钺的脸,染红的眼角满是水光,他又贴在去咬在姜钺耳垂的红痣上。

“姜钺,我们一起死吧。”

“好。”

房间里炽热的空气延续到了半夜,严既锋终于结束,眼神痴迷地望着姜钺。

姜钺忽然又吻下来,有什么东西从姜钺嘴里灌过来,被姜钺强硬地抵进了他喉咙。

“你给吃了什么”

姜钺不回答他,又压着他吻下来,他反抗不了姜钺的热情,哪怕姜钺给他吃的是毒药他也认了。

然而,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姜钺的动作变得像是在哄睡一样又轻又软。这两晚他都几乎没睡,撑着最后的意识对姜钺说“不许走”

“阿严哥哥,晚安。”

姜钺抱着严既锋轻吻在他额头,严既锋抓紧了他的手,却没有抵抗住睡意。

他看着严既锋睡着,费了半天的劲才把手取出来,下床去给严既锋盖好了被子才穿起衣服。

最后,他站在床边看了严既锋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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