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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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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冬日难得的阳光洒进屋内,姜钺醒了,他茫然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一时分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回想了好久才想起昨天的事,顿时身上的痛感又回来。

“哟,醒了。”

查房的医生正好巡视到姜钺旁边,姜钺看到医生才注意到他在医院,手背上还挂着水。

他抿了抿发干的唇问“我怎么了”

医生是个年龄能当姜钺母亲的女医生,被姜钺这一问笑了,然后脸又沉下来,“小伙子,你问我你怎么了,你说你怎么了胃出血,还敢空腹喝酒你有多久没有吃饭了年轻也不是这样的。”

姜钺想起他昨天确实最后吐血了,问医生,“严重吗”

医生严肃起来,“你说严不严重再晚点来会有生命危险,你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想想你们的父母,你的亲人。”

姜钺想了想他早不在人世的父母,咧了下嘴角,“我知道了。”

医生觉得这年轻人一点不知道,忍不住叮嘱,“不是知道了,是要记住。以后别喝酒了,每天按时吃饭。”

“我有吃。”

医生像是听了什么胡话,见着姜钺比她家孩子大不了几岁,忍不住多嘴,“你什么时候吃的一天吃几顿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上上次是什么时候你这胃就是饿出来的,别糊弄医生。”

一连串的问题姜钺被问愣住了,他顺着问题去回想才发现他真没有按时吃饭,不是他不吃,而是他感觉不到饿,等他稍微意识到该吃饭时往往已经三四顿没吃了。

这大概不是生理上的原因,他无法告诉医生,只说“谢谢医生,以后会按时吃饭的。”

医生直觉姜钺隐瞒了什么,不放心地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要如实说,才好准确判断你的病情。”

“没有。”

姜钺果断否认,医生也不能强迫他说什么,巡查完房就出去了。

姜钺住在单人病房,昨天最后他已经没意识了,不知道怎么到的医院,就算司机送他来的,也不应该给他安排到单人病房才对。

“小钺。”

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50多岁的男人,姜钺看过去有些惊讶也觉得不奇怪,他知道病房是谁安排的人。他偏头看过去,“林叔,你怎么在这里”

林叔走到床边,恭敬地低下头说“医院联系了先生。”

姜钺在医院一直不醒,医院联系家人也很正常,只是医院不知道那并不是他的家人。

他沉下了语调敷衍地回“我没事,他身体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你有时间回去看看他。”

姜钺等林叔说完就赶人,“好,你走吧。”

林叔没动,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他问出口,“你和严既锋还在一起”

姜钺像是没听见般,林叔劝道“这话我本不该说,但都已经过去这么几年了,你要向前看,何必非要固执地抓着不放。”

林叔的声音落下,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投映进来的树影在墙上摇曳。

许久后,姜钺重新打破了沉默,他双眼深沉地望向林叔,“我不抓着不放,我该怎么做”

蓦地,他抬起没针的手背挡住了双眼,声音哑下去继续说“我不抓着不放,我该用什么理由说服自己留在这里啊林叔。”

“小钺”

“我没事,你走吧。告诉他我很好。”

林叔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劝,只说“医生说你需要住院,我请了一个护工,你有需要告诉他。还有你的身体最好做个全面的检查,你不要不当回事,照顾好自己。”

姜钺一动不动,等他把手从眼睛上拿下来林叔已经走了,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叠检查的单子。他拿过来随手翻了翻,确实很全面,连精神科都有,他干脆全揉成了一团扔进垃圾桶。

他很清楚自己有病,如果能治好,他也不至于会是现在这样。

或许只有哪天他失忆了,才能真正的痊愈。

姜钺被要求住院,只能和局里请了几天病假,邢谌当天就来医院看了他,除此之外病房里会进来的人就只有医生护士,还有那个林叔请的护工。

他给严既锋发信息如常没有回复,电话严既锋也不接,他干脆把手机放在一边再也不看了,就盯着天花板发呆。

姜钺就这样过了两天,林叔很懂他的喜好,给他请的是年轻帅气的男护工。

只是他没什么需求,也不到床都不能下的地步,而且暂时还不能吃东西,所以护工的作用就只带他去做了一次检查,帮他买了手机充电器和换洗的衣物,他觉得没必要就叫护工走了,然后病房里除了医生和护士偶尔查房,就变成了只有他一个人。

这天傍晚的时候,姜钺已经不疼了,甚至能下床活动下手脚,他觉得自己可以出院了,去和医生说,结果被骂了回来。

护士来给他挂营养液时安慰了他半天,等护士刚出去他放在一旁许久没看的手机响了。

专属严既锋的铃声,他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最近还是接了起来。

“晚上过来。”

严既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蛊惑着姜钺,只是严既锋一如既往不听他的回答,说完就挂了。

姜钺除了进医院那晚晕过去,这两天都几乎没有睡着。他没有犹豫,拨了针头,趁着没注意偷偷换好衣服溜了。

护士巡房到了姜钺的病房却只看到带血的针头,她急忙去找了护士长,姜钺的手机打不通,又打了姜钺家属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声听起来既温柔又威严,护士长听了不由地心跳颤了颤,才稳住了语气说出口,“请问是姜钺的家属吗我是医院这边的,他的药还没输完,人不知道去哪里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让他去吧。”

“什么”护士长觉得她没听懂,“他的病情需要”

“他的病谁也治不好。”

那边的人打断她说完就挂了,护士长气得用力把电话摔回去。

她遇到过各种各样的病人家属,并没有一回遇到这种随便叫个人来往病人账户存一大笔钱,然后病人偷跑告诉他们别管,病人治不好的。病人只是普通的胃出血,又不是什么绝症。

旁边的护士问“这人和病人什么关系他怎么这样”

护士长看着单子上写的病属关系,父子。

姜钺已经到了,严既锋住在城边缘的别墅区,车程就要大半个小时,他打了一辆车在别墅区入口被保安拦下来。

“停车,登记。”

保安看到车里是姜钺,眼神闪了闪。他认识姜钺,不只是因为姜钺那张男女看了都转不开眼的脸,还有姜钺每次不管什么时候来,总会在夜里离开,哪怕凌晨3、4点也绝对不会过夜。

这样暧昧的时间稍微想一下就能理解姜钺是什么身份,他鄙夷地多看了车里的姜钺两眼,将登记薄递过去,却怎么也找不到笔。

保安烦躁地到处翻找,姜钺闭着眼背书一般地说“在你右边第二个文件盒第三格里。”

“什么”保安先是没听明白,但姜钺不再解释。他将信将疑地随手一摸,不想真摸到了他找不见的笔,惊讶又疑惑地瞪过去,“你怎么知道”

姜钺只是之前来时看到保安放进去了,这里除了他没人需要登记入内,不过他没回话。

保安还想说什么,姜钺已经签完字把登记簿还回来,他只能打开闸门放车进去,然后对着远去的车灯小声嘟喃,“不就好看点的鸭子拽什么”

出租车在姜钺的指引下停在一栋别墅的院门外,这栋房子是严既锋2年前多买的,那时严既锋刚当了严家的家,搬进来那天姜钺收到了一个地址,只有一个地址,然后人一来就被严既锋按到了床上,整整一天才出来。

就是那次他回家就发起烧,邢谌发现了他和严既锋的事。

姜钺下车直接进去,进门有一个栽满了绿植的院子,有专门的人定期打理,不过姜钺从来没有注意过院子里有些什么,走到大门前输了密码进去。

房子里只亮着路灯,白天有家政来打扫,晚上就只有严既锋在,偌大的房子里安静得呼吸都仿佛有回声。

他关好门轻车熟路上去2楼,直往严既锋的卧室。

严既锋的卧室也很简洁,一张超大尺寸的床,一张专属严既锋折腾姜钺的单人沙发,铺满地面的地毯,除此再没有别的家具,连颜色也只有单调的黑白灰。

唯一亮眼的是一面半墙的落地窗,对着外面的湖景,夜风吹过湖面闪烁着粼粼的萤光。严既锋尤其喜欢将他按在上面,逼他说下流的情话。

严既锋正好从浴室里出来,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上的水沿着凌厉的脸廓滑下来落在锁骨上面,又接着滚过了起伏的肌肉,消失在浴巾里。

姜钺看了看严既锋走到沙发前,脱下衣服折好放在沙发边,然后对严既锋说“阿严,我先去洗澡。”

姜钺走去浴室从严既锋旁边经过,被严既锋一下拉住了手,接着严既锋抱住他嗅了嗅,蓦然蹙起了眉头,“你去什么地方了,身上什么味”

姜钺闻了闻,大约是药味,推开严既锋说“我先洗澡。”

可他刚进了浴室,严既锋就跟过进来了,从后面抱住他,然后揭了他脖子上贴的胶布说“我看看效果。”

姜钺不知道严既锋想要的是什么效果,在医院第一时间就给他处理脖子上的伤,现在已经开始愈合。

严既锋觉得效果很不满意地说“好像还不够深。”

随即他又咬上去了,第四次。咬完了就把他推到墙上,扭着他翻过来堵上他的嘴,肆意搅动了一番问他,“自己的血,味道好吗”

姜钺望着严既锋近在他眼前的双眼,回了句,“不好。”

然后他一手捂住了严既锋的眼睛,搂住严既锋抬头吻过去,严既锋一下扯开他的手拿回了主动权。

一开始姜钺还有感觉,可随着严既锋,他的胃又开始疼了,特别是整个肚子都贴到冰冷的瓷砖上面,一下又一下,他瞬间感觉胃仿佛碎了一样。

“啊”

姜钺发出一声痛呼,严既锋没有听出来,还说他叫得不听,逼着他叫好听点。直到一次结束,严既锋把他翻过来,看到了他没了往常红晕的脸。

“你怎么了”

姜钺脸色惨白,唇上几乎没有了血色,他眨了眨眼,生理的眼泪滚下来,接着推开严既锋弯下腰一呕,吐出了一口血。

“姜钺”

严既锋一下把姜钺拽起来,看着姜钺一副好像快要死了的样子,他雕塑一样完美的脸有了明显地表情,“你到底怎么了”

“我胃疼。”

姜钺撑着墙壁腰往下缩,严既锋突然松了手,他没了力气直接摔了下去。

“姜钺,你这样有意思吗”

姜钺意识发愣,严既锋野兽般的眼睛就这么高高地低下来望着他,用沉得如冰霜一般的声音告诉他。

“我不至于饥渴到要你这副模样来满足,还是你觉得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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