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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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带着人在诸伏景光面前当了一把影帝,他倒是爽了,结果害苦了诸伏景光。
整个酒吧上至组织成员,下到酒吧常客,现在没有人不知道他们的人气驻唱绿川光先生头顶正在冒绿光。
至于绿川光一定要把人追回来的决心基层的组织成员只是嗑着瓜子咂嘴,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基层成员为爱正面硬刚高级干部和黑警,这种戏码谁不爱。只不过他们压根不认为绿川光能赢,压的赌注也都是他什么时候会被情敌干掉。
莫名其妙从「绿川光」变成「绿成光」,面对组织同僚们虚情假意的关心,诸伏景光除了假笑,还能说什么。
敷衍走最后一批来看他笑话的人,诸伏景光在确定无人跟踪后,打车回了2013公寓。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人,白日里会略显喧嚣的楼道早已陷入沉睡,只余他一人清醒。
诸伏景光把自己甩进沙发,客厅的灯今天有些刺眼,他抬手遮住眼睛,满是疲惫。
“会为我帮助吗,”诸伏景光想起纸条上的字,忍不住喃喃自语“谢了,萩原。”
他舒展开眉心,因长久卧底任务而形成的戾气也暂时散去。
诸伏景光仔细回想了下萩原研二对赖川黄泉的态度,他那位好同期该不会真的喜欢赖川黄泉吧。
如果真是这样,他很乐意给萩原研二使绊子。
诸伏景光勾起个清浅的笑,一如他尚在警校时那样“就当做是你来酒吧大闹一场的报答吧。”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曾经警校时五人一起胡闹的日子。那时他、松田和萩原勾肩搭背地穿着萩原的花衬衫,扮演成纨绔公子哥的样子闯进被劫匪劫持的便利店。
“真好,”他放柔了语调“还能和你们再在一起行动。”
但同一片月色下,萩原研二就不那么开心了。他睁着眼睛仰躺在警察宿舍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气得想直接冲去隔壁给松田阵平邦邦来上几拳。
但他打不过松田阵平,这就很气。
而且就算真打了,以那家伙的情商,在知道事情原委后也只会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他,说出“不就是告白吗,明天吃饭的时候直接告诉她不就行了”这类讨打的话。
“哎”
萩原研二一脸烦躁地坐起身,简直恨铁不成钢松田阵平跟他在一起玩了这么多年,怎么在情商方面就没能有一点长进一丁点都没有
可以这么说,松田阵平在机械和拳击方面的天赋有多高,他读空气的能力就有多蹩脚,是大海和沙漠的差距。
萩原研二不求松田阵平能有多高的情商,但好歹也别低到马里亚纳海沟的地步吧
原来钢铁直男不仅会影响自己找对象,还会阻碍身边人找对象。
萩原研二胡乱揉弄着柔顺的乌发,坐在床沿点燃了今晚第三根香烟,郁闷到不行。
至于被萩原研二念叨了一整晚的赖川黄泉,她在得到萩原研二的承诺后,就在柔软的小床上摆成了个大字,睡得那叫一个香。
“小诸伏一定会主动联系我的,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就好。软面包这几天就好好放松下吧,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几个小时前,萩原研二在送赖川黄泉回家时,是这么向她承诺的。
于是赖川黄泉开心得把眼睛眯成了月牙,可劲夸赞萩原研二厉害,扭头就去睡觉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枯燥又乏味的等待生活,赖川黄泉每次除了吃就是睡。偏偏这些天机动队又恰巧进入一个工作量的小高峰,萩原研二除了忙里偷闲打几个电话,几乎没有时间陪赖川黄泉。
但赖川黄泉既没等来诸伏景光,也没有等到萩原研二,反倒先等来了降谷零的跟踪。
在窃听器、定位器先后失败后,降谷零决定直接跟踪。他一身休闲装,戴着副变色墨镜,压低了棒球帽远远跟在赖川黄泉身后。
降谷零对自己的跟踪技术非常有自信,这次他亲自出马,总不会再出问题吧。
结果还真出问题了。
这是降谷零自从入警校时起,执行过的所有跟踪任务里最痛苦的一次。在长达七个小时跟踪时段里,赖川黄泉只做了一件事吃。
如果只是街边小店,降谷零还比较好解决他只需要远远站着就好,不必凑过去。但如果是需要堂食的餐馆饭店,为了防止赖川黄泉是借着用餐的名义见什么人,降谷零就势必要跟进去。
可是一旦他跟随赖川黄的步伐踏进餐馆,就不可能什么都不点会有人进餐馆就只是为了坐坐吗,这太令人生疑了。
于是降谷零先后吃了一个小时的寿司、一个小时的烤肉、半个小时的拉面后面省略无数道主食。
跟踪任务进行到后半程时,降谷零捂着胃已经撑到精神恍惚,是哪怕只抿一小口水都能被撑得直接吐出来的地步。
降谷零不是没考虑过定位器和窃听器,但他和赖川黄泉相互认识,靠得太近很可能会被赖川黄泉认出来。
赖川黄泉敢把降谷零还给她的手机绑在狗身上,定然是发现了里面的定位器,也一定怀疑到了他身上。虽然降谷零可以装傻,上前直接和赖川黄泉打招呼,再趁机放下窃听器,但赖川黄泉一定已经对他有所防备。
这时候的降谷零才只是听闻过贝尔摩德“千变魔女”的名号,跟贝尔摩德完全没有接触的机会,自然不可能有易容术加持。
但是
赖川黄泉为什么这么能吃
她吃下去的食物到底都去了哪里
救命,他真的好撑胃好痛,快吐了
降谷零痛苦地捂着胃,表情也从跟踪初期的小心谨慎、似鹰般犀利的眼神,演变成现如今的满脸生不如死、两眼迷离,就跟食物中毒似的。
身躯似有千斤重,降谷零扶着墙艰难地挪出十来米距离。每挪动一小步,胃里都一阵翻江倒海,胀得难受。
他脸色泛白地凝视着远处人群里依旧步伐轻快的赖川黄泉,满头问号。
这女人他妈真的是人类吗
正常人谁吃了这么多还蹦跶得起来
降谷零自认为已经吃得很克制了,每家店都只吃一点点。可即便是这样,他也已经撑得可以躺医院了,但这个女人进哪家餐馆都是一顿胡吃海塞,把盘子叠得老高。
“唔”
胃里一阵翻涌,降谷零连忙捂住嘴强忍住反胃感。他似无骨虾般倚靠着墙体,陷入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我怀疑这漫长的七个小时里,赖川黄泉吃下的体积都快比她个头还大了吧,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降谷零设想过无数种跟踪失败的可能,并为此一一制定了对应措施。但他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自己会因为吃不下而任务失败。
心好累,已经不想再跟踪了。再这么继续吃下去,他可能会在执行卧底任务前先被撑死。
降谷零完全不想做日本警察厅被撑死第一人,这实在是太丢脸了,是会被钉在警戒耻辱柱上嘲笑一辈子的羞辱程度。可能就算未来某一天,日本岛被不断升高的海水给淹没了,警校第一降谷零惨被撑死的笑话也不会就此失传。
在个人声誉和工作、正义之间,降谷零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选择了个人声誉。
对不起了我的国家,虽然赖川黄泉很可疑,但被撑死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真的丢不起这个脸。
想通以后,降谷零果断决定放弃跟踪哪怕他是安排人在米花街蹲守了好几天才等到赖川黄泉。
降谷零面色痛苦地扶着墙,像个站不稳的老头般慢悠悠往回走。结果在走出十来米的距离后,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抱着路边的垃圾桶吐得天昏地暗。
断断续续长达半个小时的呕吐后,降谷零用手背擦掉嘴边的胃酸,整个人虚脱般挂满了冷汗,连脸颊都瘦得凹了下去。
降谷零虚弱到甚至产生了幻觉刚刚从他嘴里飘出去的那个,是他的魂吧。
跟着赖川黄泉从米花街一路吃到杯户区,降谷零受尽折磨,结果什么情报都没得到,就光看赖川黄泉吃了。
哦不,降谷零还是得到了一个情报赖川黄泉是真的能吃。她要是去参加大胃王比赛,一定能让主办方哭着跪在地上求她别吃了。
但这个情报除了能唤起降谷零痛苦的记忆,完全没啥用。
于是在杯户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一整天,并收获消化内科医生“你是驴吗,居然能吃这么多”的精彩赞美后,降谷零果断把跟踪任务甩给了风见裕也。
分别时,降谷零拍着风见裕也的肩,一脸沉重“我已经帮你在杯户医院提前挂好了消化内科的专家号,撑不住了就回来。”
风见裕也
降谷先生您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为什么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但连成一句话我就听不懂了。
风见裕也稍作犹豫,不确定道“降谷先生,您为什么要用这种悲壮的眼神看我。我这次只是去跟踪一个可疑的普通女人吧”
降谷零表情凝重,脸色苍白胜过墙灰,他先是点头,而后又缓缓摇了摇头“可能也不太普通”
风见裕也
降谷零本以为自己会在医院见到风见裕也,结果当晚,是公安部的同事去警视厅搜查一课领的人。
公安部负责把人领回来的同事“搜查一课的警察说,风见因为性骚扰,先是被一个小姑娘揍了,然后被机动队的王牌送到了警局。”
在公安部等着风见裕也汇报情况的降谷零
领人的同事继续补刀“哦对了,风见在被我接过来前先去了趟医院,只是挂的不是消化内科,而是生殖科。”
降谷零
事情逐渐离谱,降谷零瞪大眼睛,一副见鬼的表情看向风见裕也。
至于风见裕也,他像只鹌鹑般缩在审问椅上,摸着鼻子挪开了视线。他脸上打着绷带,眼角下方还留着大片淤青,一看就是刚被人揍过。
降谷零闭眼揉着眉心,太阳穴一阵跳动,突突的疼。
他无奈道“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风见裕也是真的冤枉。
他接到降谷零安排的任务后,一大早就在米花街蹲着了。本以为要耗上几天,结果刚到饭点,他就等来了任务目标。
风见裕也握着手机反复对比街对面女人的样貌和降谷零发来的照片,在确认对方就是降谷零要找的赖川黄泉后,他悄悄跟了上去。
然后也体验了一把降谷零曾体验过的痛苦炼狱。
跟着赖川黄泉吃了一路,风见裕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听懂了降谷零和他分别时说的那番话。
“撑不住了就回来。”
降谷先生,您可没告诉我是这个「撑不住」啊
捂着嘴狠狠打了个嗝,风见裕也严重怀疑食物已经堆到了他的食道。
思来想去,风见裕也决定使用窃听器他和降谷零不一样,赖川黄泉没见过他,不会对他起疑。
风见裕也没有在跟踪之初就直接使用窃听器,是考虑到降谷先生曾在临行前告诫他“赖川黄泉对窃听器一类的东西似乎很敏锐,建议优先采取跟踪手段,务必小心。”
风见裕也虽然有过不少跟踪经验,但往活人身上放窃听器的经验他确实不太足毕竟这个时候的他也不过刚从警校毕业也没多久。
但再不使用窃听器,他真的要撑不住了
他双手插兜,缀在人群外,和赖川黄泉中间隔着七八个路人。
一双疲惫的眼打量着周边路况,风见裕也正为怎么把窃听器放进赖川黄泉包里苦恼。结果赖川黄泉在要经过十字路口时驻足,选择拐往人流量最多的商圈。
从米花街一路吃到杯户街时会经过一条繁华的商业街,借着涌动的人流,风见裕也就可以悄悄把窃听器塞进赖川黄泉包里。
拥挤的人流是最好的掩护,但也是最不可预测的干扰。
风见裕也把小巧的窃听器藏在掌心,他站在赖川黄泉左后方,打算趁赖川黄泉扭头看向右侧时,把窃听器塞进被她背在左边的挎包里。
风见裕也不知道赖川黄泉会在何时扭头,机会只在一瞬间,很可能转瞬即逝。他屏住呼吸,绷紧神经,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人流拥挤的路段就那么一截,一旦错过,他很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了起码对刚从警校毕业仅一年多,又不是很有天赋的他而言是这样。
风见裕也紧紧跟在赖川黄泉半步外。她迈出的每一步倒都像是跳动的倒计时,提醒着他离完成任务又少了一分可能。
本就不长的路口在风见裕也眼中被无限缩短,仿佛只消两步就能走完。
心急像热锅上的蚂蚁,冷汗也悄然爬上额头。风见裕也近乎都要放弃了,赖川黄泉却在此时突然扭头,看向右侧。
就是现在
风见裕也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结果他才只来得及把藏着窃听器的手指搭上赖川黄泉的包,路口的绿灯突然亮起,身后挤成一团等待过马路的人群向前挤时倏然撞到他的手肘。
手掌被外力推了出去,黑色窃听器也从指缝间掉落,在地上滚动几圈后,被来往人群中的一双黑皮鞋踩了个稀碎。
风见裕也
被身后汹涌的人流推着往前走,风见裕也甚至做不到回头眺望已经被踩成残渣的窃听器。
安装窃听器的计划算是彻底失败了,但风见裕也没想到,在路口的前方,还有更惨烈的失败在等待他。
赖川黄泉本来捏着一杯果饮,一路边吃边逛,连蹦带跳,开心得能在头顶开出朵朵小花。
更让她喜上加喜的是管理员刚刚突然接通脑内语音,说要对她的技能升级服务。
「中央刚刚同意了我的申请,现在我将对你的技能“全都不许动”进行升级。技能生效时间会从原本的3秒提升到5秒。」
赖川黄泉吸了口果汁,正打算用尽毕生词汇夸赞管理员,她身后某个男人突然摸了她的腰。
手掌隔着针织衫擦过肌肤,激得赖川黄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侧头,一眼就望见身后有个长着奇怪眉毛的眼镜男。对方低头盯着掌心,蹙紧眉心,满上尽是遗憾和痛苦。
赖川黄泉皱眉,只匆匆一眼就收回了打量的视线。
这个男人,该不会是变态吧。
赖川黄泉怕是自己误会,特意围着杯户美食街绕圈。
但不管她怎么走,那位长着奇怪眉毛的眼镜男就算暂时消失,最终也一定会出现在她附近,混在人群里时不时偷瞟她一眼。
赖川黄泉接过店员递来的章鱼小丸子,吹散热气后一整颗喂进嘴里。她目视前方,似乎对自己被尾随之事一无所知,却早借着管理员的特权摸清了身后男人的动向。
她似自言自语般小声嘀咕“管理员,那个男人还在吗”
「他还在。你的右后方,冰淇淋招牌后面。」
“真是的,中央系统既然有这么牛掰的功能,干嘛不直接开放给我们使用。”
「中央系统资源有限,必须优先保障前两级员工。」
“说起来我一直都很好奇,管理员你是几级”
「a」
“a啊,好厉害的样子。话说管理员你是向管理局许愿后成为打工仔的异世界人吗”
但这次,管理员没有回答赖川黄泉。
语音那头是漫长的沉默,断线般的死寂让两人间的氛围略显压抑。
就在赖川黄泉以为管理员已经彻底断开和她的链接时,管理员终于哑着嗓子开口了「是。」
大概是提及管理员埋藏在心底的往事,他沉稳的声音透着疲惫「黄泉,我手上有很多员工,我无法时刻保障你这边的情况。但如果遇到麻烦,你可以喊我,我会尽可能为你帮助。」
“知道了。”
赖川黄泉摸着鼻子,心虚到不敢说话。仔细想想,她好像一直在给管理员添麻烦。
「嗯其他世界有情况,我先挂了。」
耳边再度归于平静,赖川黄泉斜睨了一眼身后奇怪的男人,一蹦一跳地拐进一条狭仄的巷子。
赖川黄泉一手握着章鱼小丸子,一手握着手机滴滴嘟嘟按个不停她在给萩原研二发短信。
赖川黄泉不在意眼镜男是否跟上,在这种寂静无人的小巷子,就算没有管理员帮助,她也有得是办法确认。
把最后一颗丸子嚼碎咽下,赖川黄泉停住脚步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全都不许动”
喊完这句话,她撒腿就往来的方向跑。只要眼镜男还在跟踪她,就一定会被她的技能给定住。
五秒的时间,足够她顺着来时的路一路狂奔到眼镜男面前,在他恢复正常时间流速前解决他。
绕过一个弯,赖川黄泉果然在拐角后方逮到了尾随她的眼镜男。
风见裕也死死盯着面前去而复返的女人,颤动的瞳孔里写满恐惧。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控制不了身体,如同陷入梦魇,无论怎么使劲,大脑疯狂向身体下达指令,紧绷的肌肉也只能以每秒几厘米的龟速缓慢挪动。
风见裕也眼睁睁地看着赖川黄泉拿过他手上的手机翻阅起来,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连惊恐张嘴说“不”都是慢动作。
在他的手机相册里,密密麻麻全是他一路上偷拍的赖川黄泉的照片。从米花街一路跟拍到了杯户区,一连几十张。
赖川黄泉“”
她把眼睛瞪成个半月牙,缓缓抬头把视线从手机挪向面前的男人。
风见裕也使尽全身力气,挣得牙关都开始发颤,才终于吐出刚才就想说的“不”字。
技能效果结束,一直紧绷的身体肌肉向被压扁的弹簧突然失去外力,平衡感在时间流速恢复正常的瞬间分崩离析。
风见裕也身形晃动,刚要摔倒在地,赖川黄泉就用她的小黑靴狠狠一脚踹在风见裕也的某个器官上。
风见裕也
风见裕也夹紧双腿缓缓栽倒在地。他额头挂满死亡黑线,痛得连倒吸冷气都做不到。
“啧,”赖川黄泉嘴角下垂,皱起鼻子,把厌恶的情绪展现得淋漓尽致“摸我的背,尾随我,还偷拍我,你这个死变态。”
“不、不是的”
风见裕也颤着唇瓣试图辩解,但声音卡在声道里挤不出去。说话时整个人有气无力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三途川旅行。
而且风见也确实没啥好解释的。
我作为公安部新人,是受警察厅所托,特来尾随跟踪你。
他要是敢把这种话说出去,一定会被降谷先生把头拧掉。所以降谷先生到底是怎么做到年纪轻轻就不停升职的,这就是职业组的实力吗。
二十分钟后,挨了一顿揍的风见裕也被驱车赶来的萩原研二扭送到了警视厅,再被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员送去医院生殖科。
几经转手,最终就形成了他苍白着张脸,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蜷缩在公安部座位上,不敢和降谷零对视的地狱级画面。
那副宛如被世界抛弃的凄惨模样,就连身为工作狂魔的降谷零都没能忍心斥责他。
降谷零揉着眉心,头大到不行“你的意思是说,她喊了一句不许动,你就真的动不了了”
“是的,”风见裕也声音沙哑,显然还没从险些被踢碎那玩意的剧痛中缓过神来“不管我使多大的劲,都只能挪动一点点距离,约等于动不了。”
闻言,降谷零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风见裕也脸上满是痛苦憔悴,他嘴唇泛白,双目无神,但说话时又无比坚定“降谷先生您放心,明天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降谷零“”
你人都快站不起来了,声线也一直在颤抖,还在这逞什么强。
无奈叹气,降谷零语拍着风见裕也的肩,语重心长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这几天就让公安部给你批个假,在家好好休息。”
降谷零走后,公安部头号病患终于颤着身子,双手捂着脸彻底陷入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