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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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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冲适时地提醒“堂哥,小铃是颜控。”

“你怎么也这么恶心。”向执铃无差别扫射,“别虚成这样叫我小名。”

“真凶啊,出生的时候小冲的胆子都被你抢走了吧”

向子旭笑眯眯地起身,他偷了不少闲,但作为最受拥簇的向少,很多应酬都躲不开,这会儿和弟弟妹妹犯完贱,愉快地被他人奉承去了。

向子冲微微松了口,等他鬼心思的堂哥走了,他才敢和亲妹妹说真正的想法“真的不去看一眼吗毕竟是三叔唯一的子嗣”

“你是出生的时候脑子被我夺走了吧那狗搬出石漫,就是来撺掇我去当马前卒的。”向执铃头疼地怼他脑子,她挑着柳叶似的眉,颇为傲慢地瞥了眼远处的孔知晚,“好戏看着就是能成功熬过今晚,她才算是你的堂姐。”

向家与寻常世界的豪门不同在极其注重底蕴,哪怕是随意如向子旭,怯懦如向子冲,娇蛮如向执铃,在整体气质和细节处都能看出神明侍家的气度与不凡。

这三位是继承人候选的中心人物,虽然向子旭稳压一头,但向子冲和向执铃这对双生龙凤,也一直颇受关注毕竟言听计从的哥哥和矜傲厉害的妹妹,这样的组合不是太熟悉了吗

不少人阴谋论,虽然性格南辕北辙,但杨梦玉故意将两孩子靠着向善豪和向善芳的感觉培养,就是为了最后牺牲一个,在老夫人那里成就另一个“自己”。

孔知晚自娱自乐地喝着茶,将三位兄弟姐妹的互动收入眼底,向家小一辈的确比他们父母聪明得多,满宾客都等着他们三表态再顺之行动,他们却只悠闲旁观,并不当风向旗。

但她一个名义上的姐姐坐在这里,却没有一个弟弟妹妹过来打招呼,无视在某些人眼里,本身就是一种“风向”。

于是明里暗里的挤兑,仗着她二十年寻常刚回非常之道,一个个堆着看似客气和平和的嘴脸,暗里却用道内的常识和经验给她挖坑,等她出丑。

结果不管是品茶、走字、咒具,还是拜祀步骤、非常道史,孔知晚都应对自如,显然做足了功课。

他们自然不满意,既然细节处掀不起风浪,那就扬翻本就高昂的潮。

她微微抬眼,看向今天第四位按耐不住的人。

“早听闻向老夫人的三公子一表人才,可惜年纪轻轻驾鹤仙境,没想到还有一个女儿,你父亲还在时,我与他交情甚笃,曾听他说若有了孩子,一定要取个好名字,不知我这三兄的文采如何啊”

周围看戏的人立刻笑了笑,都介绍过了,他们自然知道孔知晚的名字,也知道另一件惊天大事,这位好似深得老夫人喜欢的私生女,并没有改回“向”这个姓氏,而且还是她自己的意思。

这可是向家最忌讳的“心不在本”。

“这位、叔叔。”孔知晚观察男人的长相,在“爷爷”和“叔叔”间难得犹豫片刻,还是给了他点面子,“你也说天妒英才,父亲去得早,我与他没有缘分,未曾见过一面,不像您与他相识多年,您竟然还没有我了解他吗”

她礼貌地笑了笑“我只回来几天,就听闻家中他的诸多事迹,他曾在拜祀时说本在于心,不在于姓,神之徒者,闻心音不闻史,不知您觉得我父亲此话如何”

男人额头冒冷汗,谁都知道,死了的就是最好的,向老二曾经最不受老夫人待见,死了之后也成了老夫人时常哀叹想念的心头肉,何况活着时就最得宠的小儿子向老三,早死在了最鲜活的时候,更是成了不容冒犯的完美偏爱。

所以很多人都以为老夫人对孔知晚是爱屋及乌。

本想把孔知晚直接打成“心不在向”,却反而把向老三也骂进去了,这话要是传到老夫人耳朵里,跨出这个门,他也就不用混了。

但他心里明显不甘,老夫人也没几年在位了,赶紧讨好小的才是正事,正犹豫着要不要铤而走险,孔知晚似笑非笑地堵住他的话“向家受神爱戴千年之久,依您所见,是靠姓氏,还是靠真心啊”

向善芳本坐在那里被奉茶,闻言也瞥了远处的他们一眼。

男人一激灵,实在撑不住了,假装无事地告。

他好歹也是乌城其他世家的家主,当真攀附向老三谈笑过风生,虽然只有几句,也让之后和古董行等的合作更加顺利,逐渐有了名头,出门都是被人捧着尊敬的存在。

如今却被堵着哑口无言,周围人的表情有些不一样了,这不是软柿子啊。

正在和杨东白客套的向子旭笑意深了些,只是他一直眯眯个眼,也看不出什么神情变化。

杨东白显然也在关注那边,道内之人五感都很出色,虽然不及石漫那般变态,但距离不算太远,当事人也不轻不重,毫不避讳,听得可谓一清二楚。

杨老板放心了,他就说财神爷准没问题。

只是他又扫了圈在场所有人,这么重要的场合,石漫那死丫头没来

向子冲小心翼翼地去看向执铃,向执铃高傲得像只漂亮的孔雀,不用说也知道双胞胎哥哥在想什么,她小口品着点心,不动如山“伶牙俐齿,但还没到正题呢,礼仪常识再熟练,话再好听,那也是寻常家的本事,非常道可是很残酷的。”

非常道借咒令言意言愿,是写下的“言中有神”。

所以但凡道内世家比较大的场合,都有咒令书法以作福的传统,管家命人乘上印有蛇纹家徽的符纸,等待老夫人的子辈孙辈写下祝福。

这可是考验非常道本事的时候。

向老夫人的孩子里,只剩向老大一个儿子,还有两个女儿,都是资质平平的“寻常人”,于是只是写了祝福,扬了几句“寿比南山”哄老太太开心,也就退到一边了。

孔知晚等在最后,看了眼前方跟在老夫人大女儿身边的向无德,他显然不知上哪偷闲,听到咒令作福了,才半死不活地出来走流程,他姥姥显然也知道他这德行,笑着点了点头就放他们走了。

“石漫没来”向子旭慢了半步,正好与她平行,“她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

“不是不喜欢我。”孔知晚瞥他,“是讨厌的人太多。”

“你们女生说话都这么伤人心吗哇,今年竟然是阴阳共写,真是费劲了心思。”

向子旭笑看最前方的堂弟堂妹,左右一人执一笔,共写符纸,一正手一反手,阴阳对称,齐起齐落,自成太极平衡,落得一个双“寿”字,金红之光流转不断,非常之力充盈而盛,在场之人只是看着这幅字,都受其福应,身心舒畅。

自是获得满堂彩,老夫人笑着拍他们兄妹的手,显然被他们哄得颇为欢心。

“我这兄弟姐妹,很有卖艺之才,是吧”

向子旭好像调侃亲近弟弟妹妹的好兄长,笑意颇为他们骄傲的样子,孔知晚却门清他的潜台词,讽刺他们“就算被赶出家门也饿不死”。

她停在原地,没搭理他,向子旭无聊地耸耸肩,本来看在石漫的面子,他还想让一让顺序,省得孔知晚在他后面丢人,既然人家不领情,他也不装这个好人了,怪不熟练的。

向太子自然被寄予厚望,出场就是焦点,长得单眼皮小眼睛,字却意外大气。

虽然都是繁体书法,但他这字写得格外久,一笔而下,绵延不绝,引得众人纷纷探头,思索这到底是什么字。

“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有人嘀咕。

旁观的杨梦玉和向执铃也这么觉得,不自觉地皱眉,倒是向子冲“啊”了声,弱弱地说“这是不是向家古宅的总览图”

他话音刚落,向子旭也停了最后一笔,甩出一个完美的半圆,众人观瞧,恍然大悟,这是将向家宅群的风水融于了“长寿”二字,不仅如此,还能在细节处看到“福泽永生”、“唤之神灵”的小字。

一笔而落,既是预示老夫人的长寿,也是神明与向家的长寿,这就是向家的“永生”之道。

似乎为了应和他的字,符纸暗印的蛇纹家徽随之而动,连带着之前所有写好的符纸转动,就像向家本身对他的满意。

老夫人也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满意的笑“好好,我向家后继有人,我心甚慰。”

这次的钦佩和敬畏高了一个档次,众人堆笑像在老夫人的“后继有人”里看到了终局,向老大和大夫人自然也跟着高兴,矜持地接受他人的吹捧,还不忘瞥了眼杨梦玉。

杨梦玉方才还为自家儿女得意,转头就被夺了风头,气得牙根都快咬破了,向子冲埋头跟着鼓掌不说话,向执铃也有些不高兴地哼了声。

各相人恭贺和奉承,好像向子旭已经“登基为帝”了,祥和成一片,显然忘了还有一个人没写,还是老管家提醒,大家才想起,看向孤零零站在一旁的孔知晚。

孔知晚神游天外的思绪于是回来了,侧脸转过的弧度美而锋锐,有些不经意的懒散“到我了是资质平平的“寻常人”,于是只是写了祝福,扬了几句“寿比南山”哄老太太开心,也就退到一边了。

孔知晚等在最后,看了眼前方跟在老夫人大女儿身边的向无德,他显然不知上哪偷闲,听到咒令作福了,才半死不活地出来走流程,他姥姥显然也知道他这德行,笑着点了点头就放他们走了。

“石漫没来”向子旭慢了半步,正好与她平行,“她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

“不是不喜欢我。”孔知晚瞥他,“是讨厌的人太多。”

“你们女生说话都这么伤人心吗哇,今年竟然是阴阳共写,真是费劲了心思。”

向子旭笑看最前方的堂弟堂妹,左右一人执一笔,共写符纸,一正手一反手,阴阳对称,齐起齐落,自成太极平衡,落得一个双“寿”字,金红之光流转不断,非常之力充盈而盛,在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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