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四次舞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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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好。”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结结巴巴地重复刚刚说过的话。

“不用那么紧张，放轻松。”他表情不变，笑容还是那么温和。仿佛他们不是质问与被质问，消灭与被消灭的关系，而是一个见到多年未见的好友，因为太久没得到消息，连笑容都变得温和的……普通男人。

当然，如果真的有，多年未见的好友突然见面，浮尘是不会笑的，因为他压根就，没朋友。

“……”突然，气氛突然变得古怪。

迎接他的只有怪物的沉默，在这种场景下，就连怪物都不知道该干嘛，只能在心里快速地想着对策，虽然也想要外表有一些气势，但他的手指因为紧张已经无法停歇，就像八音盒上的模特，仅仅因为穿着芭蕾舞服，再也无能停不下来旋转。

“都说了不用紧张，我又不会害你。”但他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但我会杀你。”

“叩……口…呃…呃…呃…！！”他似乎也觉得，这副状态实在是太丢人了。眼睛在露出蒙羞的神情后，都不自觉看向别处。

“紧张吗？”

“不…不！不紧张！”他被突如其来的气氛，吓得一个激灵，感觉刚刚似乎有什么，无形的重压降临在头上。让他不自觉做出了自认最好的回答。

“不紧张就好，那我们来说正事吧。如何？”浮尘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如果是平常日子，浮尘这副表情还可以让怪物惊讶，强大的虚伪和做作的毅力，真的变态。可惜的是，这不是什么寻常的日子。而是关乎于他生死存亡的，美妙午夜时间。

“您……您说……先生，您说，您想知道什么……”他结结巴巴地回应。

“首先，你是谁，或者说你的种族是什么。”他从空间拿了一本自动记录册，除了启动后，可以自动把当时的场景和说过的话，全部记录下来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如果能用在自己都不到的场景，那么，它将作为获得秘密的武器，开始它被称为绝杀的日子。

可惜它做不得。

实在是，太那个了。

“这……”他一个愣神，万万没想到。浮尘问的竟然是这种问题。

他的心思一瞬间活跃，可惜所有好与不好的想法，都被浮尘一句“我知道你的心里想什么哦”给干碎了。

他没有办法，总不能以沉默回应吧。

他觉得他大好年华，虽然，牙齿变态了点，脸也可以歪一点点，声音也可以变一点点，全身上下都可以随便折叠一点。长着的还是别人的脸，不露出真容。好感度全凭别人的脸，长得有点帅。

但也不至于就这样挂掉，还毫无遗憾和叹息。

“一种奇怪的东西，怎么说呢。可以随便便换成任何东西，代替某人过完某人的一生，然后往复循环。不过我们不吃人，当然，这个群体其实也不算少。所以也有一些会吃人，我们大多数都是直接了当的杀掉，埋了或者烧了。就行了。不过这种动作……其实只是成年之前的本能。等我们可以摆脱这种东西的时候，我们大多数都不会选择去代替别人了。”

他突然停顿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感到怀念。才继续说下去：“因为我们也想，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