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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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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灯杆与相隔不远的路灯并肩立着,混织交杂得越发明亮夺目。

车窗原本是开了一半,郁桉考虑到阮听时,便只在上面留了一小条缝隙。

夜风微凉,将她头顶上的几绺发丝往侧边吹起。

郁桉轻轻一笑,掺杂着风在耳边经过的声音“这样算是在搞副业么”

公司没明令禁止员工不能搞副业,但搞副业光明正大说出来让公司知道总归是不太好的,因为公司会觉得你一心二用,没把全部精力都放到本公司的发展,资本是这样的。

在她未曾察觉到的地方,她和阮听时的关系竟真的发展到可以像朋友一样,聊这些话题的地步了。

阮听时声音淡淡“又没人知道。”

这话听着,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知上的刺激。

心情是奇怪的东西,当下是美妙的,却不知来源。

“你不是”

“除了我。”

郁桉眉眼始终弯着,目视着前方,吟吟道“好啊,我这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对方这个“先得月”,含义到底是广了些。

不同于阮听时开玩笑都是认真的气质,郁桉无论说什么,都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在认真还是没认真,目光是一种和煦的柔,平铺下来的一层,均匀浅薄。

话题是阮听时带起的,同样是她转开的,她问“你累吗”

郁桉没懂“你是指什么”

“上班累不累”

对方舒展了下手臂“当然累,上班哪有不累的。”

不累便不叫上班了。

阮听时开口“我带你去放松。”

“哦”郁桉感到新奇。

在她目前的认知里,是不曾见到过阮听时平常有什么娱乐活动的。

品尝美食对于阮听时来说应该不算是娱乐方式,因为她根本就不喜欢吃东西,若非是一日三餐,人体需要补充能量,不然没法工作,她或许真可以成仙了。

成年人的娱乐方式无非就是那些,郁桉望着穿梭而过的车辆“我不喝酒的,而且,我唱歌很难听,跟锯床脚的声音效果差不多。”

她以为对方会带她去酒吧或者ktv之类的娱乐场所。

第一次见过,把自己的唱歌水平这般形容,阮听时心里有点好笑“我知道你不喝酒。”

郁桉回想起上次聚餐,阮听时偷偷给她换成了果酒的事情。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第一杯的时候眉头皱得太厉害,所以让阮听时发现了。可她自我觉得隐藏得挺好,至少没有让餐桌上的其他人看出来,可能是阮听时太细心了。

明日是周六,今晚出去嗨确实不错。

地点最终在一家形似山庄的地方停下。

闹市中的宁静,喧嚣中的淡然。

这家店,给郁桉的第一感觉是这样。

到了后才知道,她们今晚的娱乐放松活动是泡温泉,挺符合阮听时的风格的。

她为她当时联想到,对方要带她去酒吧或者ktv的想法,而感到惭愧,对方怎会喜欢那种吵闹的地方。

温泉是私人温泉,不大,就她们两个人。周围一侧是假山,半露天的格局规划。

郁桉先换好的泳衣,淡黄色的吊带,头发扎束成了丸子头,鬓边飘着一些小碎发,在灯光下柔柔的飞舞着。

她坐在温泉边等阮听时换好,不多时后面传来脚步声,她回眸,对方逆着光,大长腿白得晃眼,泳衣是是由黑色灰色烟色三种颜色组成的,挂在肩膀上的带子带有薄纱。

身材比例协调,腰腹纤瘦,只堪盈盈一握。对方和她一样,将头发都盘了起来。

第一次见阮听时穿得那么少,是和她一起泡温泉,她一闪而过的念头,为自己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感到庆幸的同时,又有光阴一触即逝,你我不过都是生活中某一时间段的旅人的复杂情感。

阮听时朝她走过来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心上跳某支不知名舞蹈,随着音律起伏的是她滚烫的因子。直走到她旁边,抬手固紧盘起来的头发。

距离的靠近让郁桉能够“一览众山小”,并为之波动起伏的念想,藏进夜晚的假山里。

“不下去么”阮听时踩着木制的格梯,将身体浸泡在了温泉里。

郁桉坐在上面呈俯瞰的角度,更能瞅见水纹下隐隐约约的弧度。她露出一贯温煦的目光,在对方的回视下泡进温泉里。

偶尔一丝浮浮沉沉的心绪,随着她身体在水里起起伏伏而若有若无,坦然来说,这次和阮听时来泡温泉,于她现在而言,真不算是什么放松的事情。

郁桉心想,对方是撩而不自知,而她在承受。她总不能跟一个直女表白心意,没有未来并且令人神伤,是一场很大概率会输的赌注。

旁边实木盘底上放置有饮料水果,白开水应该是阮听时特地跟老板提的,准备了两杯,还有个保温水壶。

另外一边则是放着一些料材,花瓣牛奶这些,是可以加入温泉里面的。

记得原本老板问她要不要几位中药,放入温泉泡可以强身健体。

郁桉当时心想她体质不好,几位中药味道不浓,细品还有一股淡淡的木材香味,调养身体正正好。

阮听时却连想都没想就说不用了,看来是不怎么喜欢这类味道。

“要花瓣么是玫瑰耶。”郁桉捏着盛着玫瑰花瓣的竹篮把柄。

“放吧。”

郁桉抓起一捧花瓣,往上一抛,再将竹篮里的一起,花瓣尽数落下来,点缀在水面上,微微漾漾。

有的则是落在她的头发上,落在阮听时的肩膀上,锁骨上。许是对方脸上带有水汽,一片花瓣沾到了阮听时的唇边,将将的斜挂在那儿,又缓缓顺着落了下去,到胸前的水面上漂浮着。

扔花瓣的是她,被看入迷的也是她。

润有水滴的玫瑰花瓣红得如对方泛着光泽的唇,同样的娇艳欲滴。白皙的肌肤被衬得更加楚楚可人,构成引人入胜的风景。

郁桉舔了舔发干的唇沿。

阮听时露出宠溺的笑“别人撒花瓣是往下撒,你却是往上抛的。”

她到郁桉的面前,抬手,拨弄掉对方发梢上的好几片花瓣,花瓣在眼前落下,郁桉轻缓的眨了下睫毛。

这让她联想到一个词花瓣浴。

将玫瑰花瓣覆于爱人唇上,靠近吻上去,郁桉在安思桐发给她看的小说里,品味过这样的情节。

“反正最后都是在水里。”郁桉说“往上往下结果都一样。”

阮听时顿了下,转而趴到一边喝水。

郁桉对白开水无感,有饮料自然是喝饮料。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安静的闭目养神。

郁桉在某个时刻睁开了眼睛,对方的面容缭绕着水汽。

是什么时候对阮听时,产生这种朦胧情感的呢

她没法具体到哪一天,就只是在一个很模糊的时间段。当然,可能有点受安思桐给她分享的小说的影响,毕竟那会与阮听时之间闹出了不少乌龙。

明明一开始,她知道阮听时跟她在同一个公司上班,还是她部门总监时,她还有点发愁,这样就连下班都没什么自由了。因而最初她除非有什么事情,不然都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现在会一起上下班了,还一起来泡“花瓣浴”。

她安静的凑到阮听时身边,轻声唤她“姐姐。”阮听时嗯了一句,却没睁开眼。她盯着对方润湿的眼睫毛,如小扇子偶尔轻轻颤动,水汽打湿肌肤,在某个点会凝聚成小小的一滴,顺着落了下来,坠出水面细小涟漪。

郁桉将脑袋微倾,凑近,肩膀的肌肤与之挨碰,阮听时眼皮动了动。

呼吸掺杂着水汽,温热流淌进心底。

郁桉很想碰一下对方红润的唇,却在距离几厘米处停顿。

抿了下嘴,缓慢的半阖眼,贪恋的情绪被强压下去,克制的退开一段距离。

阮听时睁开眼,漾漾的朝她投去眸光。

郁桉只是温润的笑,而对方若无其事的继续享受温泉时光。

刚才靠得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虽没真的吻上去,但那个动作,阮听时竟毫无察觉么

郁桉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她。

室内开着窗,郁桉身上穿着换好的白色睡袍,在躺椅上就给睡着了。

阮听时过去把窗户关好,又走到躺椅侧边,低眸去看睡得正香甜的人。

她指尖垂落,在对方额前轻轻掠过。

拿来被子,给其盖好。

阮听时坐在床边,凝着目光看她。回想起温泉里的一幕。

她虽闭着眼睛,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另外一方的呼吸,轻轻浅浅,却带有某种炽热的温度,悉数在她心底,留下个不深不浅的,待填满的空洞。

难得如此清闲,阮听时暂时没有睡意,点开手机,显示出来的第一条朋友圈,是阮雨知发的比她大五岁的亲生姐姐。

明明吃药了,还是失眠了。

她已经记不清,阮雨知上一次发朋友圈是什么时候了。

大概两年前,她去精神病院探望阮雨知,对方穿着统一的病号服,坐在窗户边,眼神虚空,不和任何人说话,像一具被人雕砌而成的空壳。

精神病院的走廊很长很长,尽头有阳光照射进来,却始终驱散不了空气中的阴霾,拉不动深陷痛苦沼泽的灵魂。

那时候听医生说,阮雨知病情好转很多,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不再需要被人二十小时看着,但阮听时看她,却仍旧是一副行尸走肉,麻木不仁的的样子,若不是把手放过去还能感受到鼻尖的气息,真不觉得这人还是活的。

她们的母亲,秦华黎,性格强势又偏执,把一向给予厚望大女儿养成这般,是秦华黎人生中不愿提起的伤疤和污点。

以至于后来人很少知道,秦华黎还有个大女儿,但曾经,阮雨知是秦华黎的骄傲,她不愿看着自己的骄傲,喜欢女生,当她眼中的“不正常人”,所以,活生生的,十分强硬的,没有半分商量余地,不留一丝面子的,拆散一对相爱的人。

凡事过分极端必定会被反噬。

小女儿又喜欢女生这件事情,又触碰到秦华黎心中的敏感点。

哪怕有例子在先,秦华黎仍旧不觉得当年自己以跳楼来逼迫阮雨知妥协,是一件多么过分的道德绑架。

她只是失望,在看到阮雨知疯了后,心疼中夹裹着的还是满满的失望。

今年阮雨知精神状态好很多,至少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会发朋友圈了。

阮听时跟她在微信上聊了会,对方也会回复,会跟她说出失眠多难受这件事情,哪怕更多的是抱怨,但生命的活源在流动,不再只是一潭死水。

郁桉身上的被子掉了下来,阮听时走过去,捡起被子拍了拍,重新给对方盖好,并将其掖紧。

女孩几绺长发垂落在躺椅边缘,她伸手过去,发尾落在掌心,盘成半个圆,指尖弯绕,让发丝缠上一圈,百无聊赖的把玩对方的发丝。

她有那么一瞬间会想,当初是不是不应该让郁桉搬进来住。

这样的念头一瞬即逝。

她不是阮雨知,不会让她姐身上的闹剧,再次上演在自己的身上。

她只是需要时间,处理好自己身上的事情,再光明正大的去爱另外一个人,给另外一个人,坦荡阳光的未来。

半夜,郁桉从躺椅上摔下来。

她睡姿总是这般不安分的。

迷迷糊糊的醒来,她身体自动寻路,往床上爬去。

被窝里有一侧是暖的,郁桉困得不行,想都不想都就往暖和的地方蹭去。

阮听时被对方蹭醒,睁开眼看到一团身体窝在身边。

她起身,看到躺椅边上掉落着一床被子,便知道这人睡觉又摔了下来。

轻柔的抚了抚对方的脑袋,斜侧了下身体,将手环在了郁桉的背上,拥了过来。两个人的被窝,比一个人的被窝温度更高。

冬天伴随着鹅羽般的雪花如期而至。

雪花纷纷扬扬,素白纯净又美好。

“弄好,别漏风了。”

阮听时将她的围巾往上扯了扯,遮住她的嘴巴和鼻子,就剩下一双眼睛了。

郁桉弯着眼眸,闻到了对方手上护手霜的清香。

新年即将来临,写字楼提前过上了新年,十分接地气的在门口挂上两个红红的大灯笼,与本身的建筑很不搭,远远看去突兀得不行。不知道物业是什么审美。

每次安思桐上班经过,到公司都要跟她吐槽一句。尤其是晚上加班的人,出来夜色混沌,两个大灯笼闪着幽幽的灯,就像两只大大的眼睛,怪吓人的。

郁桉最近在忙年终总结报告。

之前的同学朋友,上一个星期前约她出来聚一聚,她当时以忙为借口推脱掉了。

今天她其中一位朋友乌之桃生日,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她,她答应出去聚一趟。

冬天的风冷冽,吹在脸上生疼。

郁桉将脖子缩进围巾里,打了一辆车去化妆品店,买了一瓶香水,让店员用精致的礼盒包装好,送给对方当生日礼物。

地点在一家清吧。

她还在路上时,乌之桃就发消息问她到没到。她回复,快到了。

车子转角,就看到一位穿着长款羽绒服的女人。她让司机就在这里下车。

乌之桃见到她,熟络的过来挽上她的胳膊,和她聊天,说新交了一位混血男友,长得特别帅。

郁桉笑着祝贺她,又把礼物给到她手上“桃桃,生日快乐。”

“谢谢。”乌之桃碰她的肩膀“桉桉,你现在还单身么”

对方说话呵出白气,郁桉看雪地被人踩出的脚印“单身啊。”

“想不想脱单我上个月结交的一位朋友,和你一样,喜欢女生,说巧不巧,这次她也来了。”

郁桉没怎么在意的回答“随缘吧。”

这家清吧的名字就叫做“随缘吧”。

乌之桃指着外面的招牌说“缘分啊,这说明什么,你在这家清吧,还是有可能脱单的,等会我让你们认识认识”

郁桉“不用。”

她们进去时卡座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人,有男有女,其中有两个人是她认识的大学同学,一个是只有一面之缘,剩下的就都是生面孔,可能是朋友的朋友。

郁桉和那两位认识的大学同学坐在一侧,乌之桃坐在她男友身边。

中途,一位她不认识的女人,端着酒杯换位置到她的身侧,倾身在她耳边说话“听乌之桃说,你喜欢女生”

她想,这位应该就是乌之桃说的那位,和她性取向一样的朋友了。

因为在门口的时候,郁桉就说了不用,所以乌之桃后面便没介绍她们俩认识。

谁料,女人自己走过来和她搭讪。

女人妆化得很浓,身上的香水味馥郁,走到郁桉身边的时候,披肩落了下来,堆在了皮质沙发上。

郁桉不可置否。

女人先介绍了一下自己“你好,我叫韩惜玥。”

她伸出手,与对方浅浅握了一下。

若不是乌之桃打了那么多电话给她,她根本不想来参加这场聚会。

她在心里想着,要如何抽身离开。

此刻从来没有那么希望过,有个人能有急事找她,这样她就有借口离开了。

正这么想着,随手拿起桌上未开封的一罐,以为是饮料,打开喝了口,才发现拿错了,里面是啤酒。她有点口渴,干脆喝了几口解渴,实在太难喝,她又放下了。

环视了一圈,桌上还剩一罐饮料,她锁定目标,想去拿饮料喝,结果韩惜玥先一步,拿到那罐饮料,手指捏着罐身,转了个圈。

郁桉心想算了。

她垂眸发消息给云畹有空么

云畹有空,怎么了

郁桉助我脱身。

云畹饭局又被留下了

她和云畹经常互相干这种事情,每每想要逃离某个现场的时候,就让对方过来一趟,借口有急事把人带走,屡试不爽。

郁桉聚会。

云畹等着,地点发给我。

面前忽然出现一只手,郁桉条件发射按掉了屏幕。

韩惜玥握着那罐饮料,放到了她的面前“看你不喝酒,最后一罐饮料,给你喝。”说完,不忘挑了挑眉。

除了刚才误开了一罐啤酒,喝了几口解渴,郁桉从头到尾就没碰酒,韩惜玥坐她旁边那么久,不该现在才发现。而且对方一直都端着酒喝,偏生不巧,在她想要去拿饮料时,韩惜玥就给拿走了,现在又给她,看得出来是想要博得她的好感。

她冲韩惜玥礼貌道了声谢。

韩惜玥趁着大家说笑,又朝她坐近了点,压低声音,跟她说悄悄话“我觉得你不错,试试么”

郁桉委婉拒绝“我有喜欢的人了。”

“哦”韩惜玥饶有兴趣的打量她“在一起了么”

没等郁桉回答,酒吧另外一头出现一位女孩。云畹朝她招了招手,故作匆忙的过来,跟郁桉说“刘阿姨进医院了。”

郁桉一脸歉意的冲大伙说“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了。”

乌之桃“桉桉,你有急事就快点去吧。”

如果没有云畹过来为她“解忧”,可能她还得在清吧里待上个两三个小时,无聊是一点,另外一点是韩惜玥,韩惜玥坐得离她越来越近,以至于郁桉鼻子上环绕的都是对方身上的香水味,她挪开又不好,所以不宜在那久待。

“你救驾神速啊。”郁桉夸她“我请你吃火锅。”

云畹“我刚好就在附近。”

和云畹相处起来,可比和聚会上的人相处起来舒服多了,毕竟聚会上除了乌之桃和她关系稍微好点外,另外两个大学同学,和她也仅仅只是认识而已,谈不上多么熟悉。

火锅吃到一半,云畹眼尖的发现“桉桉,你领子怎么有红红的”

“红红的”郁桉以为是番茄酱,一看,原来不是,是口红。

应该是韩惜玥凑到她耳边说话时,不小心给蹭到的。

她毛衣领子是白色的,口红颜色没有特别深,但只要注意看,也挺明显的。

郁桉出门的时候,阮听时不在家里。

她踩着夜色的尾巴,回到家里时,阮听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捧着笔记本电脑。

听见她动静,头也没抬的说“回来了。”

“嗯。”郁桉换了鞋,把包挂在了架子上,飞快去房间找衣服洗澡。

她今天要洗头,按照她平时的习惯,回到家里如果先坐下休息,那么后面肯定会不想洗的,到时候心里不挣扎个几个小时,是进不去浴室的。

想把外套和毛衣换掉,但近来天气都是下着小雨,薄的打底衣都干不了,更别说厚的外套了。

但她毛衣领子上沾有口红,肯定得换掉的。

她把衣服扔进了阳台门口的脏衣篓里,等一个好天气再去洗掉。

阮听时听着浴室的水声,放下笔记本电脑放松一下眼睛。

她站起去看阳台外的夜景,看着看着就看到脏衣篓上堆着一件白色的毛衣,领子上好像晕染着一点点红

于是近距离去看,指腹在绵软的料子上滑过,不难看出这是口红。

郁桉会不小心把口红弄到自己的衣领上吗

她若有所思的嗅了嗅对方的衣服,发现有香水味。而且是很陌生的香水味,不是郁桉平时用的香水。

不仅如此,下面的一件外套,细细闻能闻出一点酒味。

她不禁蹙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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