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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探贼穴2杰败阵 清净寺妙人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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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郎君沈明杰夜探一个大院,遇到了八卦真人艾莲子的师弟,**真人艾青子。

这个艾青子,为给他师兄报仇,大战沈明杰。沈明杰知道艾青子比艾莲子的能耐高出一大块,也把自己的能耐施展,和艾青子打在一处。

艾青子五行**掌,按五行**,奥妙无穷,打出来虚实难辨,一般人在他面前白给。可他遇到了沈明杰,无论他怎么打,也打不着。

沈明杰身法快捷,忽左忽右,他也会五行**掌,俩人五十回合,没分输赢,艾青子一看这沈明杰真不好对付,打着打着,冷不丁从怀里掏出竹筒,这个竹筒有一岁小孩胳膊那么粗,三寸多长,里头有七十二支青竹针。

他托在掌中,对准沈明杰,啪啪啪,打出六支,沈明杰旁边闪身,躲开了。艾青子啪啪啪,又打出六支,沈明杰又躲开了。

再要打,一按崩簧,没反应,原来青竹针打光了。感情他这个竹筒,是一次性的,打完了就没有了。他佩戴几十年,就剩下这十二支。

像那个没有就没有了呗,他一着急,喊出来了:“糟糕,针打完了。”这下泄了老底。

沈明杰一听:“嗷,你打完了?该我了。”

他一扬手打出袖箭,那位说,沈明杰还会打暗器?当然会,不仅仅他会,武艺精熟的人,基本都会,就是打得好不好的问题。这袖箭还是南侠展雄飞手把手教的。开封府也组织大练兵,也互相研讨武艺。

这艾青子光顾着看他这青竹针了,这一袖箭来得还挺快,他躲闪不及,正打到哽嗓咽喉,当下就气绝身亡。

他一死,有个和尚哇哇暴叫:“艾道爷,你死的可太惨了,贫僧给你报仇!”

他舞动手里戒刀,扑奔沈明杰,沈明杰毫不畏惧,他捡起龙头杆棒接驾相还。

和尚咋呼得挺凶,能耐赶不上沈明杰,二十多个回合,被沈明杰一杆棒,打在后背,找艾青子做伴去了。

顷刻之间,院里多了两具血淋淋的尸体,院里众人就有点骚动:好厉害的沈明杰,手底下真横。

这就是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沈明杰一出手,打死他们两位老剑客。

明霞一瞅,这沈明杰在我家大开杀戒,这还了得。她款步上前:“沈明杰,都说你们开封府以大压小,心狠手辣。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两位老剑客不过片刻,都让你打死了,他们何罪之有?”

沈明杰冷笑一声:“这位大姐,且不说他们阻挠执法,就单说艾青子这个老道,江湖上坏事做尽,早就该伏法,你最好给我闪开,我把那个团头抓回去问话,要不然,可要治你包庇之罪。”

“小白脸子,真会说,拿官府压人,姑奶奶不怕,今天还就包庇了。”

“好啊,蛇鼠一窝,看来你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休走,看棒!”

抡起龙头杆棒奔明霞脑袋就砸,明霞背后抽出一口宝剑:“沈明杰,别觉得你了不起,姑奶奶教训教训你!”舞动宝剑大战沈明杰。

沈明杰刚一出世,能和徐良打个平手,后来徐良经常开外挂,能耐火箭一般的提高,沈明杰比不了了。尽管比不了,一般的老剑客,也到不了沈明杰近前。

在年轻一辈的江湖上,那也是佼佼者,这条杆棒使开了,泼风八打,凌厉非常。

明霞这口宝剑,也不含糊,寒光闪闪,冷气森森,看着娇滴滴,打起来招数狠辣,围着沈明杰来回直转。

俩人一伸手打了一百回合,

沈明杰看一百回合都拿不下一个女人,心中焦躁:“这个女人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这么高的能为?连她都赢不了,也太丢人了”。他招数加紧,频频进攻。

他一加紧,明霞受不了,累的得香汗淋漓,嘘嘘带喘,她冲屋里喊了一声:“松哥哥,你怎么还不出来?眼睁睁看我送死吗?”

话音刚落,从屋里出来一位老者,六十多岁,面似银盆,非常的干净利索,他一出来,沈明杰吃了一惊:“怎么是你?”刚一愣神,差点被明霞砍中。

超水燕子吕仁杰往前纵身:“二哥住手,我有话说。”沈明杰和明霞俩人不打了。

明霞来到松哥哥面前,撒娇的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

这个松哥哥面如秋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他来到吕仁杰和沈明杰近前:“二位,看在我的薄面之上,你们就此罢手,回开封府去吧。”

那位说他是谁?为什么沈明杰看到他吃惊?他可了不起,他是五宗十三派之一,泰山派掌门人多情羽士风流剑客钟松,一手松针剑法冠绝天下。沈明杰和吕仁杰,在东京比武大会上见过他。

吕仁杰一抱拳:“钟老前辈,我们捉拿嫌犯,为的是百姓安宁,国家太平。您是我们的老前辈,为何阻拦?”

钟松淡淡的说:“一言难尽,这个事儿我以后自会解释,还请你们给我个薄面,离开此地。”

吕仁杰心里一动:“都说这个泰山掌门风流成性,难道和明霞有什么勾搭不成?要是这样,还就麻烦了,好不容易发现的线索就得断,回去怎么和书安交代?”

他低声说到:“老前辈,实话告诉您,我们查的这个案子,是个人口失踪案,这个失踪之人非比寻常,他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的老师,现在查访到和她们有关系,我们怎么能一走了之?老前辈,我看您和她们熟悉,看在同为五宗十三派的份上,还请老前辈出手相助。”

这吕仁杰,脑瓜子活范儿。你要我们走,我们还请你帮忙呢,看你怎么办?

钟松回头问明霞:“你们最近抓了什么人了?”

明霞娇媚一笑:“我们可没抓人,这几天你一直都在,最清楚不过。”

钟松看看吕仁杰:“你看,她们说没抓人。”

“老前辈,我相信您,可不相信她们,总觉得她们欺骗您,还请老前辈明察秋毫。”

钟松把脸一沉:“我料她们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骗我,时候不早了,你们走吧。”

“老前辈,我们走可以,可不能这么走,这么走对不起朋友。”

“不这样走?你还要和我伸手不成?不是我小看你,你还不够资格和我动手。”

“有没有,试试不就知道啦?”

“好吧,你这是小马乍蹄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看来就得拿出两手拉。”

俩人把话说满了,在天井当院,月光照耀下,二人动手较量。

这一动手不要紧,就见钟松身法转动,和鬼魅相似,吕仁杰这超水燕子,也超不起来了。这钟松是泰山派的派主,能耐、经验、火候,都压着吕仁杰一头。

吕仁杰在他面前,还是年轻短练,处处被动,三十几个回合,被钟松一掌拍到后背,吕仁杰被打得噔噔噔抢出去一丈多远。这还是钟松手下留情,要不然,吕仁杰就得废到这儿。

沈明杰看吕仁杰吃亏,压龙头杆棒上来了:“伤我兄弟,我岂能善罢甘休!”

钟松看沈明杰用兵刃,他没拽宝剑,空手会斗沈明杰,五十几个回合,让他一下把沈明杰龙头杆棒的龙头给抓住了,沈明杰想往回夺,夺不回去,好比蜻蜓撼石柱,莫能撼动分毫。

沈明杰涨红了脸,这个钟松好大的力气,不愧是泰山派的派主。他再一次用力,可坏了,不小心,碰了杆棒把儿的机关,咱们说过,他这杆棒龙嘴里,有三颗子午问心钉!大宋那年头,设计兵刃的人也缺德,动不动就装钉子。

他这一碰机关,问心钉从龙嘴里打出去了。钟松手正抓着龙头呢,光滑一闪,问心钉打自己前心,他暗道不好,一扭身子,堪堪把问心钉躲开。尽管躲开了,也吓出一身冷汗。

这他可不干了,他不知道沈明杰无心的,还以为有意的:“好啊,沈明杰,胆敢暗算老夫!”

对准沈明杰啪啪啪就是连环掌,沈明杰也没法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这话没法说,说了钟松也不信,只好接驾相还。

十几个回合,被钟松一掌拍后背上,打得沈明杰金星乱颤,一口血好悬没喷出来,身子一软,倒在地下。

吕仁杰吓的魂不附体:“老前辈手下留情!二哥,你怎么样。”

沈明杰好半天才缓过来:“没事。”说没事,瘫软在地上,站不起来。

吕仁杰明白,今天的生死就看钟松的心情,他一抱拳:“老前辈,我兄弟二人不是您对手,杀刮存留任凭自便!”

钟松冷冷的说:“咱们同为八十一门,我不要你们的命,走吧!”

吕仁杰又一抱拳:“多谢老前辈手下留情。”背起沈明杰,翻墙走了。

他们走了,明霞高兴了:“松哥哥,还是你厉害。”

钟松道:“他们是开封府的办差官,代表国家,不可轻易得罪,刚才他们说你抓了他们的人,到底抓没抓?”

明霞说:“这我还真不知道,我们这儿没抓,背不住我大姐二姐抓了?”

钟松道:“通知你大姐二姐,要是真抓了,尽快把人放了。”

“好,听你的。我明天就派人去问。”她又对手下人说:“你们几个,把两具尸体拖走,院子打扫干净。松哥哥,这院子死了人,不吉利,咱们换个地方住。”

按下他们不表,单说吕仁杰背着沈明杰,打了败仗,垂头丧气的往回走,这已经到了后半夜,冷风似刀,寒气逼人。俩人一寻思,干脆还去团头那个破庙,凑合一宿得了。

他加快脚步,来到破庙,破庙的乞丐早就走了,他把沈明杰放到地上,四处捡了点柴禾,掏出火石,点着了,边烤火边商量对策。

沈明杰这时候才缓过来:这钟松,真厉害!他怎么和这帮人搅和到一块了?

吕仁杰说:“二哥,这钟松哪都好,就是风流成性,我猜他是和这个叫明霞的女人勾搭上了。可打又打不过,这可怎么办?要不回开封送信?”沈明杰也没主意,明天再说吧。

俩人想在破庙中对付一晚上,老天还不做美,十一月的天气,又刚下完雪,刮起来阵阵寒风,冷得直打骨头,生起来这点火,也不管事儿。可四外又没什么柴禾,可把哥俩冻坏了。

吕仁杰仗着功底扎实,运功抗冻,沈明杰不行,挨了打,身体虚,天还没亮,发烧了。

那位说了,沈明杰是剑客,剑客就应该白衣如雪来去如风。快意恩仇那才行。剑客也不是铁打的,也吃五谷杂粮,也得闹病。

沈明杰烧得直烫手,吕仁杰看这怎么办?在这儿举目无亲,有了,干脆,还去清净寺,找妙人大师去。

他背起沈明杰,拎着龙头杆棒,赶奔清净寺,时间不大就到了,啪啪啪,扣打门环,里头还真有人开门了,她们每天要诵经礼佛,起的都挺早。

开门的小尼姑正是妙玉,他看吕仁杰还背着一个,急忙让进门来,边走边问:“这是怎么了?”

吕仁杰说:“他受了风寒,有点发烧。”

“那快到禅堂吧。”又把他们领到前天住的那个屋子,她给主持妙人大师送信去了。没过一会儿,妙人大师和几个师妹都来了,有人还拿着热水和手巾。

妙人给沈明杰把把脉,看看眼皮:“他这是气血亏,又受了风寒,不妨事,我这里有方子,妙玉、妙玄,你二人辛苦一趟,去镇上抓点药。”

“是,师姐。”

妙人拿过纸笔,刷刷点点开了开了药,又吩咐多加炭火,把屋里烧得十分暖和。沈明杰发烧,浑身乏力,说话都有点费力,妙人大师让熬点粥,给沈明杰喝下去。

沈明杰没食欲,强撑着喝了半碗,又躺下了。

妙人说:“吕施主,你辛苦了一夜,也快吃点吧。”

吕仁杰也饿了,连着喝了三大碗。

又过了一个时辰,妙玉、妙玄把药抓回来了,二人去厨房煎药,一柱香的时间,药熬好了,端过来,吕仁杰把沈明杰扶起来,沈明杰喝了药。

妙人大师这药还真管用,时间不大,出了一身透汗,身上轻快极了。

妙人说:“他这个病,得三天才能痊愈,如今天寒地冻,你们安心住。病好了再走。”

吕仁杰千恩万谢,妙人走了。沈明杰就在寺庙中养病,果真三天,恢复如初。

沈明杰得谢谢人家呀,他来到大殿,妙人正在佛前诵经。在封建年代,广大妇女地位低下,有苦无处说,有委屈没地方讲,唯有对佛祖、对菩萨才能倾诉。所以才有这么多人信奉佛祖、信奉菩萨。

沈明杰等妙人诵完经,这才上前打招呼。

妙人大师看沈明杰前来道谢,客气几句:“说不上什么感谢,慈悲为怀是佛门弟子的本份。”

沈明杰说:“妙人大师,我看您并非普通人,虽然您竭力掩饰,可瞒不住我的眼睛。”

妙人微微一笑:“你说我是什么人呢?”

“我看您像江湖中人。”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的确会武功,不过只是能强身健体,打仗可不成。可是会武功有什么用呢?三纲五常,不得不遵守。”

妙人大师家里是保镖的,她从小就会点武术,也学习了不少医道。要不然,怎么会号脉抓药呢?可惜,嫁给一个短命鬼。结婚没半年就死了。婆家不理解,认为她是丧门星,被族人送到这寺庙。

她简单对沈明杰介绍了一下,沈明杰深表同情。他们正说话呢,门口来了一大帮人,都是本地人,男男女女足有一百多人,有的还拿着家伙,吵吵喊喊的进了院。

妙玉跑进来:“不好了,族人们来了,说什么抓奸夫淫妇。”

妙人闻听,就是一皱眉:“这可如何是好?他们可是蛮不讲理。”

沈明杰把胸脯一拔:“放心,有我在此,没人能伤害得了你们!”

外头有人进了大殿,一眼看到了沈明杰:“真有奸夫,快把他抓住!”

过来几个小伙子就抓沈明杰,沈明杰高声断喝:“住手!我乃是开封府的办差官,绝不是奸佞之徒,这是龙编信票!”

从怀里拿出龙编信票,几个小伙子都是乡村人,还不认字;“什么玩意儿,啥是龙编信票?”

”把你们族长叫过来,我和他说!”

族长五十多岁,是个小胖子,进大殿看到妙人了:“不要脸的东西,背着我们偷汉子!”

妙人羞的脸通红:“爹爹,你不了解实情,冤枉孩儿了。”这族长是妙人的公公。

沈明杰把族长拦住:“老先生,我是开封府的办差官,来此查案,因为受了风寒,病倒了,亏的妙人大师相救,老先生,你错怪了好人!”

族长打量打量沈明杰:“开封府的?”

“正是,龙编信票在此!您请过目!”

族长接过来,看看,御前三品带刀校尉,沈明杰,上头大印卡着。“真是开封府的?”

“那还能骗你嘛?我兄弟也是。”

吕仁杰也到了禅堂,把自己的龙编信票掏出来:“这可不是假的,不信,把你们县太爷叫来,可以当面验证。”

族长这才相信:“你们二位是开封府的,不过就算你们是开封府的,也不能在这儿留宿,在这留宿,就是坏了规矩,按照族规,她们就该投河!我们族里的事儿,你们不要管,来人哪,拿猪笼!”

族长不依不饶,这个事儿不能靠武力解决,解决一次,下次呢?自己能在寺庙呆一辈子吗?

沈明杰急得嘴上冒泡,正在这时不可解的时候,有人拉笛儿,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到了。

房书安才要巧言驳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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