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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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要气死了,破晋江,给我,把评论区抽没了,我人都要没了。而且,我文的评论区没了也就算了,其他评论区全没了,我真的要气到原地消失。最重要的是,还要一个月才能改我已经不知怎么表达我的愤怒了麻木。
我又气起来了看得到别人的评论区但是自己没法评论是什么魔鬼啊(震声),我真的要去世了呜呜呜呜呜,今天才看到很多小天使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本来还想再鸽两天,可是为了让你们看到,只好垂死病中惊坐起,起来更新了呜呜呜。
我真的要去世了呜呜呜呜呜,你们记着,下个月的今天,就是我评论区回来的日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受不了了我要破防了。
真的很破防所以你们先看我有多悲伤再看文吧。
不会虐,绝对不会虐,我这么开心怎么会虐:)
现在,我连,别人家的评论区都看不到了。感觉,想死。
绘酱,我的(可爱)
啊啊啊啊啊啊等下个月的今天记得哀悼我的评论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qaq
真的很难过孩子真的很难过,难过的只能回来更新了。感觉未来一个月都不会好了嘤嘤。qaq
真的很难过。
本来有点开心了,一章翻到最后,看到灰着的评论区心情指数down
呜呜呜呜呜呜呜求安慰忽然想起来没评论区送不了安慰。
呜呜呜呜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嚎啕大哭)
我真的很破防。
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是晚上十点零九分,我看着我的收藏第三次由193变成194,好家伙,来回横跳呢搁这。
真是寄了,女儿也没有别的美好回忆可以记住了啊。现在女儿还处在碰到在意的人就很被动的阶段,不过,会甜的放心好了。而且真的不会虐女儿的啦,这种情况会出现自我保护机制的~(虽然这么一说好像是说明女儿确实受到伤害了)
绘之后会不怎么待见杰因为,鸵鸟思维觉得,只要没人知道没人看见她就可以当做没经历过,懂吧。
绘现在是处于,很想要有羁绊之类可以抓住自己的东西,但是鸵鸟思维不允许她主动靠近,纯纯ptsd了。所以她就只能抓着过去的美好薅羊毛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会显得很拖沓。
寄了,现在我的收藏量开始在195和196之间反复横跳了,怎么说呢,感觉像拔河。
身后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安室透有些僵硬的站了一会,才微微放松了些。
他抬手遮住脸,用力的吐了口气。气息中带着微微的颤意,怎样都无法冷静下来。
身为波本的那一面还在冷静的分析着。
她不记得了。
那些记忆,她不记得。
安室透再一次想起刚才少女微仰起头,冲他露出笑容的样子。
仿佛受尽伤害的警惕猫咪,向信任之人露出了柔软的肚皮,明明可能下一瞬就会遭受背叛,却还浑然不觉的露出无辜和依赖的神情。
“我一直记得的哦。安室哥哥很温暖,安室哥哥的声音很温柔,安室哥哥为我做了很多事,安室哥哥是个超好的人哦。”
她认真的说着,呼吸柔软,看上去脆弱无害,金色的眼眸盛满温柔依恋。
他唇角动了下,溢出一声苦笑。
“那算什么啊?”他咬紧牙轻声自语,嗓音沙哑。
明明被那种虚假的善意蒙骗着失去了唯一拥有的东西,却还固执的记着。
这样的反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记得也好。
那种事情,记得的话,大概无法活下去吧。
安室透握紧拳,丝丝的恨意再次漫上心口。
说不清是恨自己还是恨别人。
他迟早,会让黑衣组织消失,会还那些人们一个正义公道。
他闭上眼冷静了一会,拿出了手机。
先是在苏格兰的通话界面停顿了一会,犹豫片刻,又切换成了短信,删删改改好几次,最后熄掉了屏幕。
安室透垂眸看了屏幕许久,才发现自己的手有些发抖。
脑海中忽然再次浮现出大片的鲜血,女孩子凄厉到听不出音调的惨叫和声嘶力竭的绝望哭喊混合在一起,一遍又一遍的刺痛着神经,几乎要吞没他的意识和理智。
他无力地垂下手,再次单手捂住了脸,叹了口气。
就算过了那么久,也还是没办法忘掉啊。
那是他第一次直面组织的血腥残忍。
也第一次直面自己的残忍。
安室透闭上眼,忽然很想抽烟。
或者说,他现在想找些其他事情来缓解心脏不自觉地抽疼。
说起来,到底是为什么没有问出那个问题呢。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呢,是因为浅川绘理吗?
“琴酒。”浅川绘平静的念出身后人的名字,浅金色的眸子冰冷暗淡,像是蒙上了一层雾。
对方给予了一声微讽的轻哼,“还没忘记自己属于哪里啊。”
浅川绘瞳孔骤然一缩,某种情感从心脏深处蔓延而出,哽在喉头,痛苦的无法呼吸。
她根本就,不属于那种恶心的地方!
要否认吗?
身体里有另一个声音在饶有兴致的询问。
否认的话,就是承认自己属于禅院家了呢。
明明弱小的可怜,还妄想逃离,最后便是从一个糟糕的地方沦落到另一个更糟糕的地方啊。
那个声音百无聊赖的评价道。
“现在还没有动手,是因为我对组织还有价值吗?”她低下眸,努力抑制住紊乱的呼吸。
“不然你以为叛逃的小老鼠有听我说话的资格?”组织top1的银发杀手冷笑道。
浅川绘闭了下眼,抑制不住的轻哼了一声,语气重新变得平淡而毫无起伏。莫名其妙的情绪在濒临爆发的那一瞬忽然消失,只剩下一片空荡。
“那你又凭什么觉得我杀不了你?”她轻飘飘的问道,无所谓的看着巷口澄澈的日光,“我现在可没带着项圈,也没链子牵着。”
琴酒语气依旧冰冷,“你可以试试是你的异能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威胁?
“唔,你大概是只要保证我活着,至于是全身残疾还是植物人都无所谓吧。只要我能继续做个实验体就足够了不过,”浅川绘歪了下头,“你觉得我会怕死?”
现在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威胁她了哦。
长久的沉默笼罩了小巷。
午后明媚的阳光从巷口洒进,无声爬上了浅川绘的鞋尖,却无法照亮她身上的黑暗。
悠悠的微风携着巷外街道上的喧闹和欢笑涌入小巷,一步之隔,仿佛两个世界。
“啧”,琴酒厌恶的冷哼,率先打破沉默,“你想和我赌?”
“自以为什么都不怕的小老鼠,还真是比那些条子还恶心。”他冰冷而阴鹜的念着,语气中带着浓稠的恶意。
无聊的台词。
浅川绘心平气和的走了一下神,回顾了一下自己的生活。
好像没什么非得不能死的因素,除了那盆迷迭香不知道没她照料活不活的下去。
诶?
她有点惊讶的眨了下眼,原来,已经确实没有任何人和她有联系,也没有任何人需要她了吗?
唔那就死掉好啦。反正也没什么不能死的理由,无所谓的吧。
“你说谁恶心?”少年微冷的嗓音打破了她的走神,紧随着琴酒的闷哼和枪支落地的轻响。
浅川绘愣了下,抬头看去。
扎着丸子头的黑色半长发少年自巷口走入,跨过了明暗的交界线,停在了她身侧。总是微笑着的脸上神色浅淡,连微眯的眼眸都睁开了,流露出烟水晶一般缱绻的色彩。阳光流转其中,折射出微微的冷意。
真是糟糕啊。
少年低眸看向她,眼神微微柔和下来,透着些许关切,阳光被他挡在身后,只浅浅流露出几分光辉描摹着他的侧脸。
“绘,没事吧?”他温和地问道。
明明不想牵扯到任何人的。说好重新开始,就应该让这些事彻底消失啊。
过去这种东西,她一点都不想拥有。
浅川绘低下眸,某些阴暗的情绪在心底滋生,浓烈的无法抑制。
她闭了下眸,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组织top1,向来是能够怼天怼地无所畏惧的银发杀手此时看起来有点狼狈。
拿枪的手像是受了伤,从来不离身的武器也掉在了地上。
浅川绘上下打量半响,对上了琴酒含着浓烈杀意的冰冷眸子。
“现在是我占上风了哦,”她平静的说,“杀了你的话,组织大概会受重创吧。”
“你可以试试。”银发杀手低声嗤笑。
她一个人搞不定,这种事,也绝不可能让杰帮忙吧。
浅川绘看了他半响,忽然就有些莫名的厌倦。
疲惫和无趣像一层薄雾,自心口蔓延开来,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懒散,其余的情绪也被拢进低迷的薄雾中,只剩下对一切的漠然。
无所谓的吧,反正都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她也懒得再搅进去了。
浅川绘低下眸子,转身对夏油杰轻轻道,“我们走吧。”
夏油杰微微一怔,见她似乎是认真的,便也没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琴酒一眼。
两人走出小巷,重新沐浴在阳光下。
沉默半响两人同时开口。
“你没事吧?”
“你怎么在这?”
话音落下,浅川绘和夏油杰对视一眼,先一步回答,“我没事。”
夏油杰眯起眸,恢复了以往温和的笑容,“硝子说你可能遇到麻烦了,让我来帮忙。”
硝子。
浅川绘的心脏忽然就软了下来,连带着刻意生硬的语气也柔软了许多。
“谢谢。”她轻声说。
夏油杰侧眸看了她一眼,唇角扬了扬,“我们是伙伴,不用谢的。”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浅川绘瞟了一眼身侧微微笑着的黑发少年,她觉得杰大概是想要问什么的,只不过以他的性格不会直白的问出来的,毕竟杰是很考虑别人感受的好人嘛。
“如果我没来,绘准备怎么办?”夏油杰温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发呆。
浅川绘表情一滞,怔怔的看向他,有那么一点慌张的意味。
夏油杰停下步子,转头看向她,重复道,“如果我没来,绘准备怎么办?”
他笑容温和的垂眸看着她,紫色的眼眸中神色冷淡,勾起的唇角也带着几分敷衍的笑意,一米九的身高几乎将她整个人罩住,压迫感十足。
浅川绘不由自主的站直了一点,有点茫然的看着他。
杰是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