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塑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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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也不多想,只是微微回忆道,“我叫洛小天,隔壁伞店的服务人员……”
“不用说这些,从你接触这件事开始说起就行了。”白小清还没等少年一五一十的从开天辟地开始说起便连忙打断道,毕竟,这下着大雨的,虽说几人现在的位置也不打紧,但是要说在这种地方谈天说地,实在是有些煞风景。
“哦……,也行。”洛小天点了点头,继续喃喃回忆道,“去年刚过完年,之前的我,一直都是比别人反应慢,跟正常人差很多,不管是五味还是手脚,都比正常人要慢要迟缓得多,直到大年初三的那天,门口来了一位身穿黑色卫衣的青年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后来跟他交流才知道,那人名叫卢俊松,陕北秦川人,听他说自己是先秦人,后来听说了我的情况,他答应帮我解决这个非正常人的身体,说有一个不需要任何手术就能让我恢复正常人的一切状态的办法。”
“一开始我也是抱着将信将疑的心态去试试,就跟他去了秦川,不过回来以后身体状态确实是好了,也跟正常人没多大区别,不过奇怪的是,我的身体状态似乎比普通的正常人还要快上许多,这让我很高兴,不过当我越来越高兴的时候,倒霉就来了。”
白小清看向王正几人,诧异的回头问道洛小天,“等等,你刚才说他有一个办法,是什么办法,这很关键,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你用了什么办法让你拥有不同寻常人的身体状态。”
面对白小清的问话,洛小天愣了愣,目光斜视道,“他好像让我进入了一个通体紫金色的八卦炉里面,炉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有一股味道,这股味道我从来没有闻过,像是药的味道,但又不是药。”
“八卦炉。”江成仁此时上前开口疑惑道。
白小清点了点头,继续喃喃道,“好了,我已经知道了,你目前这种情况,多半是装满了。”
洛小天满脸疑惑,江成仁,王正几人也有些不解,但可以肯定的是,白小清这家伙又要怎么忽悠别人。
洛小天看了一眼旁边屋檐下越下越大的雨水,指道,“什么叫装满了?”
白小清从前者的目光中看去,伸手指向一个装满了雨水的饭店扔剩菜剩饭的水桶,朗声说道。
“那,你看,就像那个水桶一样,本来平时装一些杂七杂八的剩菜剩饭也还绰绰有余,不过现在你再看,装了那么多水,那些剩菜剩饭都满了出来,这种情况下,你要再向里面扔东西,你它还能装得下吗?它如果装不下,自然就会溢出来,这就叫做,物极必反,盛极而衰。”
洛小天还是不理解,疑惑问道,“大师,这水桶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说的是我,并不是水桶。”
白小清摇了摇头,凝神静气再说道。
“你把你比喻成这水桶,人的先天状态从一生下来就有一个叫气运比例的东西,人们常说,运气不好运气不好,可若真的是运气好的时候,他们却接不住,就好比是你,你感觉你之前跟正常人不一样,其实哪里不一样,只是你自己跟他们感觉不一样罢了。”
“每个人的气运比例都不同,有的人天生就有十分气运,而有的人,天生就有十三分气运,那三分正是连天道都要欠他的,然而这一类人,少之又少,犹如凤毛麟角,而正常人的气运,一般都在五到七分,你只不过是五分气运罢了,如果你的气远只有五分的比例,那多出的一分,就像是这装满了剩菜剩饭的水桶后又多加了这倾盆大雨一般,你装不下,自然就适得其反,这气运也就慢慢消失了,因为它也需要平衡,也需要守恒。”
“当然,还有一些人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逆天而行,但是,这一类人一般都不会太长命,话说回来,你说的卢俊松那家伙就像这一类人。”
“本来你是可以安枕无忧的过着平常人的生活,不过话说回来,那家伙也不是完全坏作用,至少让你找回了自信,只要你以后少用他给你说的这些东西,三个月后,自然就平衡了。”
洛小天虽然还是听得一头雾水,但是他也能大概听个明白,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少用卢俊松交给自己提升速度的方法,三个月后自己就能得到平衡的状态,也不用大下雨天卖雨伞都卖不出去了,要不是遇见这四个冤大头,估计他今天又得跑一趟空了,回去又得被老板劈头盖脸的一顿乱批。
洛小天喃喃开口道,“多谢大师,不过,还有一件事我不大明白,你是怎么看出我不同寻常于平常人的?”
白小清苦笑一声,“呵呵,我这双眼睛,可是可以看透一切的,我们要上一趟武当山,你可有兴趣?十万块。”
洛小天眉心紧锁起来,心想,“这人该不会脑子瓦特了吧,再有钱也不能这么烧吧,该不会是看他年纪小,就拿他寻开心的吧。”
本想转身就走的他,突然又想了想,这走一趟十万块的都够他卖伞五年的工资了,就算是二也二一回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别人走了,洛小天饶了饶头喃喃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说话算数?”
白小清伸出一只手,竖起大拇指,“童叟无欺,不过,你不怕吗?”
“怕什么?”洛小天嘿嘿笑了笑,虽然是在笑,但是看得出来他内心的无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刚开始是还有些害怕,不过这些年卖伞走南闯北,也已经不怎么害怕了,我是孤儿,反正也无牵无挂,天下青山也都一样,大不了死在哪里,埋在哪里。”
洛小天这些话虽然是在说他自己,不过却深深地触到了白小清内心深处,回想起来,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命运,同样的年纪,同样的身份,只不过是他这个人的命比他人更大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