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长夜之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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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夜多以无眠,其无所事事者,如上年之所况也。然所不同者,上年囊中尚有余财,而今负债可谓一时而难清也。思之甚为好笑,自二十日归渝以来,几无寻职之事,及相亲之事后,已二有三日,或问情感之所事,仿若陌生之人,稍稍相近而无初之时耳!予父母不知世事之变,且以古见而不察今,而意相甚为,纵予有惑而尽为所弃,而今予知其非完璧之身,安得所娶乎?此父母之愚见也。且当时之事,为予父母之所始,予则使事为之终,而终不伤人心,亦使小姐所悦也。思其二人之境遇,予曾以为我本受社会之难,为下人之下,然自与小姐识,始知家境甚微,而童年坎坷,高中尚且卒业便已辍学,以我二人之相比,予何怨天尤人乎?此予之下贱也。及小姐前所交往之人,真亦禽兽不如,既未报一生之任,而玷白壁,后事之未成,二人得分,其女子若何?盖社会之变,虽今之浮躁使人所惑,然能持念爱己者,实为有也。以此而讥讽社会,实不为也。为之所恨者,盖此辈之男女耳!
今事之后,即罢父母之心思,其万般诸事,一切尽我由来,犹予终生大事也。或父母再有此念,则予远走天涯,往他城去。为今之所要事者,乃经济之一职也。予今年几无所进而尽支取,实为神智混乱,为一混账者也。父母之所以忧我无妻,其年齿之不小,而事业终不可成,恐我日后高不成而终不就,若无此,安有今年之事乎?予察小姐之内外,外虽之以悦而心甚伤,若我今时陈白,犹如利刃刺身,此予怎可为之?!怎可为之?!思今及年末,尚足三月,此三月间,小姐之所求,吾必实现矣。予数年之哀伤,与小姐相及,奚何如?纵予此三月使其所乐,然小姐日后何如?予惟求天而怜之也。能为所助者,予必一一而为也。及书之此,无非视女非处子之身,此予之下贱也。愿小姐能得其一良夫,则予终生为之庆也。
为世之男女者,女多弱之,何不自所惜哉!吾未能见爱他人而胜过爱己者,既己之不爱,他人焉得以爱乎?今之恋爱观,实荒缪绝伦。人无爱己,何以爱人?犹女子之年少,而不知社会之习气,枉意为之?即后悔,又有何用?盖若予后之娶妻,吾必不生女也。为子者,父母不教而社会教之,夫女子何如?父母能使其自爱,真可谓难矣。一朝不甚而终生俱毁,纵与夫而婚,几人可怜?!若有女子而见此篇,可听吾之一言,若可行,其后必少有所悔者也。而为子者,当持道德之见,而树君子之风,若非一生而缘定,必不能坏人贞洁,否则再作人妻,以我华夏之陈见,几无可惜者,若此日日夜夜而泣,也只为人所耻也。今男子下贱之士,真为下贱,真为不耻,此中之人为我华夏男儿之耻。下贱,下贱,真令人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