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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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接干,子安向来不是一个只会空想的人,他的胆子和他的行动力一样优秀。
子安掏出几根银针,依照着北苍那个傻白甜的脸给自己微调了一下,照了照镜子,男孩发现居然没有北苍那种软糯糯的感觉,镜子里的男孩眉骨高耸,坚挺的鼻梁以及薄薄的嘴唇让他看起来并不好相处。
向下的眉毛在中心处以一个锐利的角度结束,就好像拿刀锋削出的尖锐箭矢。
眼睛虽然是北苍那黑色的,但是不同于北苍的温柔包容,他的眼里是戒备的屏障,尖锐的杀意和深邃的漩涡,好像正在择价而估,将一切都看作死物的冷冽。
“北苍,你是这么把这副皮囊弄出那种想让人欺负的软萌萌的感觉的呀。”子安抚额感叹,他现在回想起北苍的容貌,发现他实际上是及其具有侵略性的脸,只是他的气质实在是太二哈了,以至于带偏了所有人的感官。
相比较而言,似乎他的脸更适合北苍,婴儿肥加上圆眼镜,没有多么锐利角度的眉毛或者是眼角,平和而精致,他似乎没有按照壳子来发育,在主世界的时候,他的副手已经开始回避他的眼神了。
“原来我们生错壳子了呀。”子安顺手给了船长一个精神暗示这是他研究羊符咒得出的小技巧。
混乱开始在甲板上,夹板下出现,子安是个考究的人,他乘着这段时间给自己在下面的实验室里面伪造了一份实验记录,负责人是一个刚刚被干掉的实验员。
那家伙被自己研究的类人撕掉了下半身,老惨了当时在地上爬的时候,肠子都在地板上拽着走,屎和血块,好有绿色或者白色的不明液体摊了一地。
子安在两个月之前,就把那些认真做实验的人外派出去了,现在留在这里的,都是各个势力派过来的钉子,他可不相信那边不知道这一次的突击他猜测,这一次袭击不仅仅是外部反抗军的临死反扑,而且是十老头内部的一次洗牌。
很显然,有人不满足和其它九个大汉一起在一个盆子里面吃食,他或者他们想要更进一步,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船只上的一部分实验不太符合道德,伊利州那边有个小记者报道了这个事情。
子安猜测是一些准备挑战十老头地位的财阀的攻讦手段,现在十老头准备处理收尾,虽然他们暗示子安了,同时也将重要的东西转移走了,但是子安还是觉得他们不太地道,明明是自己的地方,他们说炸就炸。
所以他买了一个破绽给革命军,然后吧原本应该运走的十二符咒和他们的空缺换成了赝品,希望大家喜欢,至于那些赝品会怎么样,子安确定只要他手中的真品还在,应该就不会露馅。
他们毕竟只是,刚刚看见苹果花,怎么会知道,苹果长什么样,就是给他们个梨,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苹果被掉包了,只会认为这就是苹果的样子。
子安伸了个懒腰,最后用空间法术传了一套带标号的白色病号服到上面,原本没有他的型号,害的男孩还用了点小手段调整了一下衣服,最后开始换衣服。
既然扮演那么就扮全,子安将身上全部衣服全部脱掉,随后套上那个白色的实验物服装,顺便给胳膊上伪装了一下针孔的残留伤痕,最后拿蛇符咒的空间能力将衣服收了回去。
看见柯尔金疑惑的表情,子安无奈再次给他来个一个记忆清除,只是希望不要清的太勤,让孩子失忆了。
蛇符咒和兔符咒是军方最为感兴趣的,最开始子安只是对兔符咒有点兴趣,他的法咒也可以做到隐身,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蛇的隐身实际上涉及空间,而不是单纯的光学隐形,或者是幻术和暗示术。
之后的兔更是让他收获了自己接触超凡这么久以来第一个时间类法术模型,虽然这里的时间还很脆弱,本身可以扭曲改变的也很小,但是毕竟是时间,这几乎是九鼎最顶级的法术了,没想到在这里有幸一睹。
此外龙和狗的作用相反,龙的能力是熵增,而狗是熵减,鸡是定向力的转变也就是扭曲力的方向,兔涉及到时间和引力,蛇是空间,马是集合式治疗术。
猪是降低反应的能垒,鼠是有机转无机,同时涉及到虚拟灵魂,猴是血肉变形,子安刚刚的易容有一部分就是参考它,最后羊是最神秘的一个,它居然涉及到了灵魂。
至于牛,十老头并没有将它的符咒交给自己,男孩只是见过真品,他手上的是半个真品,这个真品是他悄悄截取了一部分牛破碎时候再次变回为牛的时候的力量,加上以牛角为基座的仿制品。
虽然失去了让人变成大力士的能力,但是子安已经完整复刻了力量本质,结构上只是有一点残缺而已,大致可以复刻完成。
牛的模型是子安最看不清的一个,那似乎是一个钥匙,但是具体是干什么的他不敢让自己试,至于让其他人试,先不说他手上这个来路不对,他不能暴露,再者他也没必要在这个各项实验稳步进行的时候给自己找麻烦。
然后准备好好干活的子安就被安排了一下家没了的环节,现在还不能和十老头撕破脸,但是他也有小脾气,失踪一段时间,让反抗军得到一部分关键技术都是可选项。
毕竟,有需求才有市场吗,要是反抗军没有点功底,到时候十老头没了事情做,又要开始折腾他的小实验室,干脆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免得再来一次,他最讨厌搬家了。
子安赤着脚站在甲板上,柯尔金发现男孩没有穿鞋子,皱了皱眉,他这么忘记给他找一双鞋子了。
男人一把将男孩抱了起来,随后狂奔向那边的撤离直升机,好轻,那群该死的变态,居然将这么小的孩子变成了实验对象。
子安一边停止这人对他的诽谤,一边在心里点着头,对呀,那群家伙,居然让我加了三年的班,一天假期都没有,不仅不给工资,还克扣经费,还派人来监视我,还拆我的实验室,还抢我的实验成果,果然他们都是坏人,我只是一个无辜可怜的小宝宝。
确定了洗白的方向,子安将黑的乌光锃亮的心藏进了白色的外套下面,他看不是什么好孩子,他小时候会拿火烤青蛙,看它们在火焰尖端上扭曲。
他会用放大镜去照蚂蚁窝,然后看着被塞满落叶枯枝的蚂蚁窝被点燃,血腥和暴力似乎被刻在了他的心灵深处。
他曾经失手将玩伴的手卸了下来,最后也没有什么愧疚,只是母亲喜欢他乖乖的样子,父亲喜欢他知书达礼,爷爷喜欢他礼貌和克制,所以现在他是一个乖孩子,有责任也有爱心。
仅此而已现在有加了一个北苍加了一个掌门,加了一个李爷爷,加了一个小护士,加了一个老将军,加了一个云飞经此而已。
他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人,如果这些人死完了,主世界他或许就和这时的他一样了,毕竟家的含义不是房子,而是房子里面朝夕相处的人。
至于此刻,他可以肆无忌惮,因为没有在意的人会伤心。
“这就是所谓的军子慎独,有道理。”子感受着已经破损的佛门戒律,淡淡的笑了笑,他抬头看了一眼一脸厌恶的望着缓缓沉入海底的巨轮的柯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