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章 杉婆婆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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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非必要时刻……”
“我懂我懂~”
向晓此时虽然消耗巨大，但那种整个空间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的感觉，也让他感到相当畅快。
“怎么样，高叔，还要接着看看我的水平吗？”
向晓双手握拳，休息一会儿过后又开始蹦跶了。
听到向晓的发言，高曲荣给了他一个莫名的笑容，只能说不愧是你吗。
“出去吧，你现在的状态连个坐轮椅的老奶奶都打不过。”
高曲荣也不理他了，转身出去了。
“呼~呼~”
见到高曲荣出去过后，向晓也不再装β了，直接坐在地上，平稳地呼吸也保持不住了，“还是有些太勉强了……”
……
“喂，高叔，看你这兴奋的样子，你不会又把向晓狠狠收拾了一顿吧。”
李纤纤刚刚做完自己的工作，就看到高曲荣一脸的高兴，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又打爽了。
“是，也不是。”
高曲荣还在座位上小心的擦拭着他的剑，头都没抬起来，
“只能说，懂的都懂，不懂的我也没办法给你解释。”
李纤纤###
李纤纤很生气，也很奇怪，还有点激动，高叔很少谜语人的。
“你不会放水放输了吧，你肯定是挨揍了才会这么说。”
高曲荣点点头：“嗯，这么说也没错。”
这下李纤纤是真的惊讶了：“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呢，他不会觉醒一年就达到D级了吧！”
高曲荣：“要真有这么快就好了，不如你自己去看看他好了，他应该还在休息室躺着，哎，后生可畏啊……”
……
回到协会。
“咦？杉婆婆居然不在”
向晓一行人回来时发现协会此时空荡荡的，平时基本都在的杉婆婆也没见个踪影。
“都回来了？回来了就叫李纤纤赶紧来实验室，有工作了。”
徽章中传来杉婆婆的声音，估计是又发现了什么吧。
向晓对这种事也见怪不怪了，杉婆婆对药理上的事儿是很上心的，通常下级科研单位又搞出了什么有用的研究她都会去帮忙指点，经常就会带着李纤纤一起。
李纤纤还想和他们聊聊那条蛇的情况，现在也是做好准备工作就离开了。
刚走两步，又放下工具，转身回来拍了拍向晓的肩膀。
“别乱来。”
向晓一愣，啥意思？
李纤纤补充道：“我感觉那条蛇来头不小，我总有种奇异的感觉。”
高曲荣哈哈一笑：“不用担心，这不是有我在吗，而且我已经联系李院长了，他马上就会赶回来了。”
闻言，李纤纤还以为没事了，又反应了过来，那这不是更麻烦了吗，
“这需要……李院长来确认吗？”
高曲荣：“一开始我也不是很敢肯定，他身上的那股气息，又让我感到有点熟悉……当然，这些以后你们也都会知道的。”
向晓在一边没说话，他是知道里赫特的来历的，也有点疑惑高叔和李院长知道些什么。
高曲荣拍拍手，决定不再说下去了，
“你先去工作吧，还有向晓，你也去休息休息，一会儿我再来叫你们。”
向晓点点头，他也要去看看喵喵吃下那块碎片到底有没有危险。
向晓走出门，和在外面等待的雨倾一起回家。
雨倾：“他没事吧。”
向晓摇摇头：“里赫特被带走了，不过高叔是有分寸的，而且，我认为他们也是知道地下世界的。”
雨倾：“里赫特可以成为我们的同伙。”
向晓纠正她的错误：“应该用伙伴而不是同伙，这搞得像我们是什么反派组织一样。”
雨倾思考了一会：“没有问题。”
向晓：“？”
雨倾也不理会他的疑惑：“回去吧。”
……
向晓两只手拉着喵喵的前肢，
“真的没有问题吗？”
喵喵：“嗯，咪~”
向晓检查了许久，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终是作罢。
然后又有些兴奋起来，
“我现在岂不是要比纤纤姐厉害了！”
“喵喵你认为呢？”
喵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向晓：“什么意思。”
喵喵来到外面，弓起身体，一瞬间就到了院子的角落。
向晓瞪大了眼睛，“没有能量的波动！”
“这怎么可能。”
喵喵回到向晓的身边：“碎片……空间，咪~，能力……没有了，咪~”
将喵喵举起来，向晓有些担心，
“因为那块碎片，你现在一点之前的实力都没有了？”
喵喵肯定：“咪~”
“然后你现在可以，穿越空间？！”
喵喵：“一点……点距离，咪~”
向晓抿了抿嘴，这到底算不算好事儿呢？
“永久的吗？”
喵喵：“我，不清楚，咪~”
向晓将喵喵放下，回到房间到处翻翻找找。
他觉得这情况现在也没有解决办法，准备去找些语言教材让喵喵学习，至少一点点来，他还有的是时间。
向晓找了一会发现家里没有相关的书籍，正在考虑要不要让喵喵血会用电脑之类的。
喵喵来到向晓的旁边，用爪子踢了踢他，朝着向晓示意。
向晓转过身来，看向喵喵，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在喵喵的提示下，用真实之眼看到了，在喵喵爪子上诡异的波动。
【潮汐空间的力量】
“这就是那块碎片的空间力量？”
喵喵：“试，试。”
喵喵将这股力量传进向晓的身体，魂器空间内。
向晓感受着魂器空间内的动静，尝试着去使用它，在接触到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眼中的画面突变，下一刻就来到家中的另一个位置。
向晓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啊~这压迫感，有点承受不住。”
看了一眼已经消失了一半的柜子，向晓哑然，“这很容易出大问题啊。”
向晓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会儿状态，对着喵喵说道：
“还能继续吗？”
喵喵又凝聚出空间的能量。
……
向晓躺在院子的草地上，喵喵在向晓的房间抱着平板电脑学习，
“这下没问题了。”
嗡~嗡~
“嗯？”
“向晓小子，来陪我玩会儿。”电话中传来高曲荣的声音。
向晓撇撇嘴，这不就是手又痒了。
看了一眼还在努力学习发音的喵喵，向晓出门来到研究院。
高曲荣正躺在椅子上，闭眼冥想，听到了开门的动静，立刻就拿起了狂狮。
“来小子，比划比划，听说你有了很大的进步？”
“您这又是听谁说的啊。”向晓有些无奈道。
高曲荣：“那条蛇说的，虽然是偷袭，但是能伤到D级的水平，让我试试刀吧。”
向晓：好家伙，这就把我卖了，这里赫特就不能说自己当时是受伤的状态，发挥不好吗。
其实是向晓低估了一个大等级之间的差距，里赫特已经尽量表示自己的虚弱了。
向晓也不再拒绝，“可以，不过，还是老规矩，不能用高于我的实力。”
高曲荣嘿嘿一笑：“放心，我绝对会下手很轻的。”
……
“所以，你就这么赢了高叔一次？”
李纤纤坐在床边，看着一边吃东西一边给她讲故事的向晓。
她是真的没想到，向晓已经有了这般实力。
虽然高曲荣同样只用了E级的实力，不过本身的经验，和对能力的掌控程度两人绝对是比较不了的，而且向晓的那招花岚，逼得高曲荣用出了真实的实力，因为蕴含着空间的能量，哪怕威力并不怎样，也让他要认真对待。
李纤纤：“空间的能力，是你自己领悟的？”
向晓想了想一直在输出的喵喵，想起了她吃下去的那块碎片。
然后狠狠点了点头：“没错，是我自己领悟的。”
李纤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提醒了向晓一句：
“首先要确保自己的安全问题。”
向晓做出保证：“是，是。”
李纤纤低头，注视了向晓好一会儿，随后才满意的点头。
“休息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那就再躺会儿。”
“……”
“休息得怎么样了？”
“非常好！”
……
“哦，向晓，纤纤，你们出来的正好。”高曲荣正想去叫他们。
向晓发现里赫特和李院长也在人群中，里赫特还在和大伙谈论着什么，
“你们这是……”
里赫特看到向晓疑惑的样子，主动解释了起来，
“我之前不是说过，我们家族有位厉害的长者嘛。”
向晓：“是。”
里赫特：“他曾经通过两个世界间的通道与这边产生了一些联系。”
向晓：“没错。”
里赫特：“和这边的一位高人有着，呃，还不错的关系。”
向晓：“我咋不知道呢。”
里赫特：“废话，我又没说过，当然，现在你知道了。”
硬了，拳头硬了，里赫特你这家伙可好好看看，这周围可都是向晓我的人。
里赫特：“好吧，我想说的就是，那位高人，其实……”
向晓：“难道……莫非……”
高曲荣：“没错，就是咱李院长，话说你俩在表演啥你，这一唱一和的。”
“刚才李院长已经简单给我们解释了几句，我们在询问关于地下世界的事情。”
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的李纤纤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什么地下世界，什么鬼的。”
李院长哈哈一笑：“还是我来说吧，既然你们都知道地下世界了，我就简单说说当年的事儿吧。”
……
李纤纤恍然大悟：“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里赫特也是：“没想到啊。”
向晓：“那空间通道之外，真的有那么危险吗？”
高曲荣也是知道了为什么里赫特的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他曾经遇到过一个不稳定的奇点，他还以为发现了一个新秘境，结果差点就让他人没了，还是杉婆婆和李院长把他救了回来。
所以对里赫特穿梭两个世界后附带的空间波动比较敏感。
顺便回答了向晓的问题：“非常危险，如果不能确定是同一片空间内的波动，你遇到了以后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了解了里赫特的情况以后，李纤纤也放松了些对他的警惕，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要把他送回去吗？这么大一条蛇肯定会引起慌乱的吧。”
李院长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我们现在还做不到打开两个世界的通道。”
“如果有恰好遇到两个世界的奇点。”
“那样的概率也是微乎其微。”
“除非……”
李院长想了一会儿，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向晓忍不住接下了话，
“再找到一枚碎片？”
里赫特沉默的看着向晓，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向晓同样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
“谁知道我们还会不会找到其他的碎片呢，既然它有轻松穿越世界的能力，很可能就不只在一个地方。”
“不能说在地下世界发现过后，就成了地下世界专有的东西。”
里赫特想了一会，觉得也是，它是由那块碎片从地下世界带过来的，也不能说明碎片就来自地下世界。
“确实。”
面对突然安静下来的众人，里赫特还觉得有点尴尬，怎么自己就说了一句话就冷场了。
正想再次开口的时候，高曲荣一拍手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噢~所以您才让杉婆婆去申请材料了吧。”
李纤纤也是在微微点头，原来如此，只有向晓还是不懂他们怎么突然就转移话题了，自己哪里没跟上。
“什么材料？”
“笨，当然是让这位兄弟有个人样啊，既然他暂时要留下来，不得做好准备。”
“炼丹？”
“呃，也可以这么理解。”
向晓大为震惊，好家伙，我怎么没听说过，还真有啊。
李纤纤轻轻点了点向晓，
“别忘了杉婆婆神医的外号怎么来的。”
“不是用术式救人？”
“主要是用各种各样的药剂，当然，用法术也可以。”
向晓皱着的眉头从刚刚开始就没放松过，
“就连化形也……”
李纤纤抚摸着向晓的头顶，语重心长地说到：
“你要慢慢知道，杉婆婆无所不能。”
这……向晓很想吐槽。
“各位都在啊。”
一道温和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杉婆婆关上门，手里提着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