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计夺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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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邹歌将油灯拨弄的亮了一些,这才开始翻看起辟邪剑谱来。
这剑谱前半部便是从葵花宝典中悟出的内力修炼之法,以及辟邪剑法精要和配套的轻功,后半部是些林家隐秘,详细记载了辟邪剑法的来历。
不过邹歌并没有急于修炼,反而对其中的来历看的津津有味。
和印象中的一样,葵花宝典先是由莆田少林寺传出,后由林远图也就是渡元禅师从华山蔡、岳二人手中骗的,其中洋洋洒洒近千字,将其中曲折写的十分详尽。
反倒是其中的内功心法,字数少了一半,看起来并不复杂的样子。
不过也可以看出林远图传下此等剑法时候的纠结心情。
一来,袈裟上的修炼方法十分简单,并不繁复,只是行气路线有些奇特罢了;二来其中的关键诀窍都被细细指出,不像是不愿流传下来,可遗留下的那句“不可妄自翻看”却也道出了他复杂的心情。
但对于邹歌而言最难的关口已经过去,他平缓了一下心情,看了看客栈外面并无异常,这才开始打坐修炼起来。
很快,东方即白,这短短几个时辰邹歌就尽数将体内的内力化为了辟邪剑法所需的内力,而那定慧功的内力虽然只有一丝,但却没有被化掉,反而主动融入到了新产生的内力当中,端的是有些神奇。
他随意凌空虚点几下,明显感觉出招速度更加迅捷,威力更上一层楼,体内的内力再也不是以前那么的中正平和反而更加刚猛霸道。
而且每当内力运行至会阴等下三路穴位之时,一点阻碍都没有,丝毫没有原著里岳不群走火入魔的样子,看起来还自己这天阉之体果然也契合这辟邪剑法。
但最奇怪的还是每运行一个周天的内力,随着内力的壮大,一股炙热的阳气总会慢慢的反哺自身,让他十分享受。
“这内力源自葵花宝典,姑且叫做葵花内力吧。”
不过这内力最厉害的还是应用在辟邪剑法和轻功上,记得原著曾经描写过林平之追杀余沧海的段落,说是“他身法美妙,一剑一指,极尽优雅,神态之中,竟大有华山派女弟子所学‘玉女剑十九式’的风姿,只是带着三分阴森森的邪气。”
可辟邪剑法内力刚猛霸道,运使出来居然是那么的灵动飘逸,邪气深深,完全颠覆了邹歌的武学知识。
就比如降龙十八掌,本就是刚猛绝伦,但用出来确是轻飘飘软绵绵的,还不如叫降喵十八掌算了,所以这剑法和轻功应该更加玄妙。
他再次尝试着修习上面的轻功,果然内力按照袈裟所写运转,身体猛地往前一窜,稍不注意就撞在了墙上。
邹歌叹道:“这轻功还真猛。”
他自身所修行的提纵术可以说就是幼儿园课本,是每个初入江湖的侠客必备修行轻功,而更高级的轻功只有那些名门大派才有,如今得到这本辟邪剑法的轻功怎能有不勤加修炼的道理。
随即再次运行内力,使出了轻功。
一时间狭小的房间内人影晃动,若是配上这昏暗的灯光,更显得鬼影憧憧。
练了一会儿,不仅轻功更加熟练,葵花真气似乎又壮大了一分,可惜邹歌自身内力太少不能支持太久,自然也要休息一下。
他喝了一口清茶,这才发现高兴过头了,没有招式的辟邪剑法可不是好的辟邪剑法,空有一身内力也无力施展啊,如今看来,还得去福威镖局一趟了。
虽然才把人家的房子给烧了,
现在又要去偷学别人家传武学自己有些愧疚,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咱家要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
于是第二日清早,他摇身一变,干回了老本行……太监!
根据原著记载,林平之最喜欢和镖师们一起外出打猎,虽然不知道他们几时回来,不过守在镖局门口绝对没错。
“求偶遇啊求偶遇!”
果然,当天中午一行人跨上马匹就从镖局跑了出来。
那领头的少年生的是唇红齿白、玉树临风,不是林平之是谁,看那样子,和原著中受尽磨难的少年郎简直是天壤之别。
眼瞅着越来越近的骏马,该邹歌出场了。
他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利用街道上行人的掩护,轻功一运便“恰巧”在出现在马蹄前方。
手指屈指一弹,一道细如发丝的真气射入马脖子上。
“哎哟!”
马匹像是突然受了惊,一脚就踩在邹歌侧面,他一个翻滚“惊慌失措”的躲了开。
“吁!!!!”
马上的少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立马束缚住马儿,可邹歌还是一个不慎倒在了地上,那样子妥妥的大明奥斯卡影帝。
林平之看见自己的马伤了人,赶紧下马查看。
“这……这位大哥,你没事吧。”那俊俏的模样再加上手无足措的表情,要是放在京城肯定能引起那群贵妇的欢呼。
“我……特么我……我闪到腰了。”
“啊!”
“这这这”
“王镖师,快,快把他扶到家里。”
众镖师也不疑有他,镖局自然有自己的医馆,治疗一般的跌打损伤完全没有问题,众人将邹歌扶起来客客气气的带回了镖局。
邹歌虽然是装的,但也是看得出这群镖师皆是心高气傲之人,但在林平之的约束下反而十分客气,不得不说至少在家庭教育上这小子是能够拿到高分。
林震南正在家里思考着什么,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喧嚣声,他出门瞧去,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带着人去而复返。
“平之,怎么回事。”这段时间虽然气氛紧张,不过他的声音依然稳健而威严,一看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爹,马儿受惊不小心伤到了一位路人”他身后跟着的镖师很快就将邹歌扶了进来。
“嘶!痛痛痛,慢点慢点。”邹歌大喊大叫的样子倒是让林平之更加内疚起来。
林震南迎了上去责怪道:“臭小子你老是不让爹省心。”
他倒不怕有人来讹他,只是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自己的儿子还在外闯祸,确实有些不合适。
邹歌一边喊疼一边观察着林震南,林震南也在观察着这位不速之客。
“样貌倒也端正不像是奸邪之人,反而自有一股贵气。”
“咦,这是何物。”
邹歌腰间的一件事物引起了他的注意。
“怎得这么熟悉。”
想着想着林震南突然的心中一凝,脸色惶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