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大幕渐起——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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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年命和罗宾在这里甜蜜的进行着二人世界时。
另一边，萨卡斯基和库赞在经过几轮惊天动地，把大海都翻过来的战斗后，也很快就停了下来。
原因当然不是因为有一个怂了，怕了对面。而是因为这场决斗被他们尊敬的上级给阻止了。
当一直在关注这件事的战国知道他们因为这样一件事儿而打的不可开交后，差点把鼻子都气歪了。
要知道，以他们目前表现出来的天赋和实力，接替下一任大将，分别成为海军鹰派和海军鸽派的带头人，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如今却为了这样的一个小事大打出手，这无疑让战国觉得海军未来堪忧，甚至可能会出现分裂这种事情。
担心归担心，但战国还是命令他们先回来，有什么事情回来再商量。
毕竟，这两个人可都是海军的未来，如果他们之间两败俱伤，然后被某个大海贼捡了个便宜后，海军和世界政府可哭都没地方哭。
回到船上，库赞就一脸疲惫的躺在躺椅上，连晚饭都不打算吃。
在打发走这些关心他的海军们后，库赞戴上眼罩，眼罩下，往日里充满热情的火焰尽数熄灭，只剩下一片茫然。
这真的是正义吗？
一闭上双眼，库赞就会忍不住回想起，在和他战斗时，萨卡斯基铿锵有力的话语：
“不要阻止我！你应该知道，我这样做更有利于这片大海！”
“也许我确实是错了，并且错的离谱，但，即便如此，我也绝不后悔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以为你知道，如果有考古学家混进这艘船上，而我们没有及时阻止他们，会有什么后果？这片大海，会陷入怎样的混乱？”
“也许我会因此受到质疑，质疑我是个只知道杀戮的屠夫！也许我会受到处罚，但我不在乎！我只要这片大海安宁下来就够了！”
“想要这片大海彻彻底底的安宁下来，不牺牲怎么行！”
这样做真的是正义吗？
库赞又忍不住重复一遍。
萨卡斯基这样做，确实更有利于大海的和平。
这不就是海军一直在做的事情吗？
这样做真的是正义吗？
不！
正义，正义绝不会是这样的！
正义不会让无辜人流血，正义也只会保护他们！
可……这样子的话，什么是正义？
正义又是什么？
想到这儿。
库赞忍不住心里默默苦笑道：怎么问题越想越多了哪？
有时候真羡慕萨乌鲁啊，头脑简单，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用想这么多。
诶，萨乌鲁现在不就在我的船上吗？
要不，我去问问他的想法？
……
军舰底仓。
库赞随手打发了这些看守。
地牢内，隐隐约约的火焰跳动着，微弱的光透过冰面的反射，也映照出库赞的脸。
相较于一天前的志得意满，玩世不恭，现在的库赞可以用颓废来形容，眼神里充满疲惫。
身体累，心里更累。
他看着被冻在坚冰里面，脸上还带着愤怒的巨人。
库赞轻轻的打了个响指。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顿时，巨人身上的坚冰瞬间融化，化作了一团水，流了下去。
突然被解冻，萨乌鲁还有些不适应，还是原本的那副怒吼状。
但随即，他发现这里的环境有一些不同。
这里是……地牢？
自己是在地牢里面。
他看着对面的库赞，惊疑有警惕的问道：
“库赞，你……为什么要放了我？”
“我可没有要放了你。”
库赞脸色凝重的问道。
“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想要问你一些东西，等问清楚了，我会再把你冻回去的。”
问？
难道……他们已经？
不会的，不可能的！
对了，年命上校告诉我，我在被抓后有可能会被审讯。
我现在，要保持镇定。
萨乌鲁没有再继续开口，但库赞的这位昔日好友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和警惕。
诶！
奇怪？
他是在隐藏什么事情吗？
为什么这么警惕？
那些他担心的考古学家不都已经死了吗？
看到萨乌鲁没有如他预料那样充满愤怒和绝望，库赞不禁有些疑惑。
但他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他疑惑的开口道：“萨乌鲁，我想要听听，你对正义的看法？”
“正义？”
萨乌鲁没想到库赞会问他这个问题，这让他松了口气，但这也让库赞心头的疑惑更加深重。
面对自己这位昔日的老友，萨乌鲁还是挺愿意和他聊聊的，说不定，还能劝他帮助那些可怜的考古学家们。
“正义吗？我理解的正义就是保护！保护这片大海上所有该保护的人！”
“保护，我不觉得那些考古学家需要被保护？”
“他们只是群考古学家！他们只是在追求知识！他们为什么不能被保护？”
“可是他们确实犯了错，世界政府明文规定，严禁任何人研究古代正文。”
“……世界政府，就一定是正义吗？
我在奥哈拉听到过那群考古学家给我说起过这样一个故事！”
萨乌鲁神色愈发激动，他把奥尔维亚等人的研究成果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八百年前的伟大王国吗？有意思……那么，你是觉得，他们说的对吗？”库赞若有若思。
已经讲嗨了的萨乌鲁显然忽略了些什么：“呃，曾经我确实以为是这样，不过后来，他……”
说到最后，他猛然反应过来，一把捂上自己的嘴。
可已经来不及了。
库赞原本颓废的神色一扫而空，他冷冰冰的开口道：
“他？当时，奥哈拉除了你和那些考古学家，以及居民，还有其他人？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