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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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磊落?亏他说的出口,不说别的,就是当初他是如何坐上皇位,这一件事就是见不得光的。
皇后自然不会跟尹初夏说这些,只是点了点头,如今看来,那件事确不是皇上所为。
"听说是曾落蕊送你回去的?"
"嗯。"尹初夏这才想起曾落蕊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竟无情地将她扔在路上,害的她晕倒,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仇不报,非君子,何况她尹初夏也不是君子啊。
她不想在皇后面前生事,便没有认真交代,这个仇她要自己报。
皇后纳闷,没想到这曾落蕊倒是个宽容大量之人。
尹初夏终于想起那个扔石子的家伙,到底是谁偷偷摸摸地救了她?
一连两个女人来看自己,却都未得见,洛宜修躺在凤榻之上辗转反侧,心中就是不舒坦。
李太医看过之后,皇后便赶他回去。
"你身子无碍早些回府去吧。"
洛宜修不悦地起身,"母后对儿臣为何如此冷淡?"在他的记忆中,从未得过母后的一点关爱,而她对大哥就大不相同了。
皇后笑了,"你都多大了人了,还要母后如何与你亲近?"
闻听此言,洛宜修登时红了脸,"母后说的是。"
皇后却忽然拉住了洛宜修的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近日来的表现还真是让母后大吃一惊,在朝堂上,你们兄弟二人守望相助,本就该如此,至于你跟初夏的婚事,母后一直记在心上呢。"
面对母后突如其来的亲近,洛宜修反而有些不自在,有种浑身的不适感,连连点头。
"可是..."皇后话锋一转,"皇上对你兄弟二人的表现却不甚满意,你也要多想想办法,哄你父皇开心才是。"
"儿臣尽力就是。"洛宜修表面上答应了母后,可他天生就不是那种会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料,让他帮大哥没问题,让他哄皇上开心,下辈子吧。
君慧兰因洛辑修的事大动肝火,因为他的一时鲁莽,已经惹恼了皇上,皇上才来她这边几天呢,如今定是又跑到其他嫔妃的寝殿中去了...他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样下去终究会保不齐会酿成大祸,而她多年来的心血也将功亏一篑。
彩兰见君慧兰不开心,便上前告诉了一件能够让她开怀一笑的事情。
"娘娘可还是在为尹初夏的事烦心?"彩兰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娘娘肯定猜不到推她落水的人到底是谁?"
君慧兰凝眉看着她,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你?"
彩兰的笑容更加放肆了,"谁让她那样不识抬举,娘娘三番两次地好言想请,她竟然满口的推辞之语,更是胆大包天敢动手打咱们娘娘,奴婢只是给她点颜色瞧瞧罢了,谁知道她命好,只病了几天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了。"
"你..."君慧兰站起身,对着彩兰的脸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你这个贱婢,好大胆子,谁给你的权利这么做?"
彩兰坐在地上捂着脸,一脸错愕,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惹得主子动手打她。
彩兰呆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傻傻地问,"娘娘为何打奴婢?那贱人妄图勾引二皇子殿下,奴婢只是对她小以惩戒,哪里错了?"
君慧兰怎会跟她解释,只警告道,"以后你要是再敢擅作主张,伤害尹初夏,小心你这条贱命。"
彩兰忙不迭地跪在地上,连声道歉,"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饶命。"嘴上讨饶,心中对尹初夏的恨不由得又增添了几分,她不知道主子究竟为何对她另眼相待,只把这一巴掌记在了尹初夏的身上。
君慧兰见她认错态度尚佳,也不再追究,"此事到此为止,皇上正在追查此事,你若自己露出了马脚,本宫也保不了你。"
"是,奴婢明白。"彩兰磕了一个响头,"谢娘娘恩典。"
尹初夏,我绝不会放过你。
此时此刻,曾落蕊也在心里说了同一句话。
她将一封书信交给父亲曾广,"要女儿看,父亲不理会他便是。"
曾府内,
曾广摇了摇头,盯着手上那封书信从头看到尾,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时而凝眉,时而哂笑,时而恐惧,时而怅然..."落蕊,此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为父自有打算。"
曾落蕊张大了嘴巴,吃惊地看着曾广,"父亲,你不会真的想要跟那个疯子一起造..."
她的嘴巴被曾广捂住了,被厉声警告,"为父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
曾落蕊从没见过这样恼怒了父亲面红耳赤,吓得不敢再说话。
宫门外,远福见到自家主子,便一路奔跑过去,"爷,你可算出来了。"
"什么话,爷又不是蹲了天牢。"洛宜修不悦地看着远福,远福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却并未等到那一记飞脚。
今天这是怎么了?远福有些诧异地侧着头偷看洛宜修,只见他面色苍白,许是累着了,急忙将洛宜修请扶上马车,飞奔回府。
他们这几日也没闲着,听说洛宜修走到宫门口就皇上捉了回去,就一直在宫门口等着,时不时地打探洛宜修的情况,为了不让洛宜修渴着饿着,他们没少往宫女太监的手里塞银子,可是眼下看来这些银子分明是没派上用场。
远福摇着头,密切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轿中的洛宜修眯着眼睛,一次又一次闪过他刚刚亲眼见到的画面。
从鸾凤殿中出来,他并未急着回去,而是偷偷去了翠竹苑。
刚巧看见尹初夏鬼鬼祟祟地出门,他一时兴起,便跟了上去。
七拐八绕的竟来到了一处陌生的院子,洛宜修在宫中生活了近二十年,却从未来过的地方——长鸣监,因为里面"关"的是南疆来的质子,甚少有人靠近。
心中登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尹初夏怎么会来这里?难道她另有目的?
只见尹初夏进了那个萧条的小院落,院中的一个男人与她有说有笑,他心中悲愤却又不能声张,果然不是个安分的女人,他狠狠地瞪了尹初夏一眼,念在以往的情分上,他会强迫自己忘了此事,他倒要看看尹初夏最终会落得个什么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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