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尊严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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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直接将背面留给葛珍，接着对他的弟兄们说道：“拔刀！如果我死了！光头以后就是老大！要为我报仇杀光这里的人！”
“你敢？”葛珍怒目圆睁吼道。
“你敢我为什么不敢？把枪放下！”白毛一声呵斥葛珍浑身一激灵手枪掉落在地上。
孙文颂眼疾手快当先捡了起来。
白毛眯着眼睛盯着孙文颂，“你小子是那个谁来着？”
一旁小弟立马说道：“保安！这栋楼的小保安！”
这时光头凑上来抑制不住兴奋道：“白毛哥，你说的没错，渝都大厦美女多！那边有两个极品！哟，这小子背后那个我喜欢！”
光头一脸猥琐，哈喇子都要掉地上了。
白毛看向不远处的高雯和李天爱，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这不就是他时常意淫的大明星高雯吗？旁边那个美女也很不错，估计是才进娱乐圈的新人。
高雯和李天爱被白毛癫狂的眼神吓得不轻，光头已经按耐不住朝她们走了过去，高雯李天爱尖叫着向四周的人求救，可面对凶神恶煞的光头，平时追捧的人全都选择沉默。
光头得意笑道：“今晚先让白毛哥舒服，我先去玩玩那个少妇，明天再来宠幸你们。”
污秽的言语恶心的笑容像榔头般一下一下击打高雯和李天爱的脑袋，两人何时曾受过这等侮辱。
光头朝着顾允爾冲了过去，压根儿没把一个保安当回事，一颗子弹击中他的脚边，光头吓得弹开。
“你tm...”
话未说完，孙文颂用枪指着光头，“你要玩别人我管不着，这女人已经给过保护费，我罩着她。”
这句话对顾允爾来说仿佛是之音，如此的踏实，片刻前她都不敢想象落在这群恶心的人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
“你算什么东西？”
“你可以试试？”
白毛笑道：“他不敢杀你，现在子弹又少了一颗！”
光头用脑袋顶着枪口向前跨出一步，“嘿嘿嘿..”露出狰狞的笑容。
孙文颂敢杀僵尸行尸，可当着葛珍的面杀人么？末日就真的没有法律了么？如果自己妥协了，是不是这里的人就完了？
葛珍和顾允爾以及高雯李天爱同样很纠结，又不希望孙文颂杀人，可不杀人这些歹徒就要对他们施暴。
“砰！”
一声枪响，顾允爾高雯李天爱露出绝望的神色，因为孙文颂朝天开了一枪。
“他果然不敢杀人！”
“末日乱世只有狠人才配上位！”
白毛话音刚落，光头痛苦倒地大喊，附近的顾允爾和葛珍被溅了一身血。
孙文颂在光头近身那一刹那，右手化刀斩去光头双手，只见他点燃烟朝天吐出烟雾。
指着白毛说道：“你说的对，我确实现在不敢杀人，或者说不习惯杀人，但是我会慢慢接受，现在就从砍掉你们的手做起，等你们失血过多死了，我再过来补刀这样就算是杀的僵尸。”
“你tm在说些什么？”白毛略显慌张看着眼前人，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会是个愣头青吧？
孙文颂从断手上取下砍刀，“可以再试试！”
遇到狠人白毛这边反倒是怂了，地上的光头血还一直流着，不包扎一下必定要死，可断了手的人活在末日不是搞笑吗？
白毛深吸一口气，按住要冲上去的弟兄，“先救光头！”
然后对孙文颂说道：“那两个妞我要了。”
高雯李天爱疯狂挣脱束缚，跑到孙文颂跟前，顾不得地上的血渍跪倒在地，“不要啊！我给你报酬，你救救我们！你很厉害的，他们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
高雯接着李天爱的话说道：“你要什么报酬？”
白毛“噗嗤”笑出声，“难道现在买东西还需要钱吗？”
李天爱看向顾允爾，顾允爾自己献身求保，也乐意看到比自己美的女人同样献身求保。
当即点头，“我把自己给他了。”
白毛猖狂大笑：“所以我们都一样，没有战斗力的女人在末日只能依附男人，如果你有眼光就该知道怎么选！”
高雯看看白毛又看了看持刀的孙文颂，献出自己和杀死过去的自己有什么区别？
李天爱跪地大哭，“我愿意。”
“小爱！我...”
葛珍站起身喊道：“孙文颂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孙文颂吐掉烟头，“为什么不呢？不是已经没有法律了吗？还有什么可以约束？道德么？”
孙文颂轻拂着高雯的头发，高雯浑身一颤，可最终还是没有反抗。
白毛摊摊手，“砍死他！”
孙文颂将黑鳞藏在衣服底下，刀来就用左手挡，右手一顿乱砍，身中几十刀仍然屹立不倒。
白毛一伙儿都吓傻了，这tm是人吗？
白毛瞅准机会，一个空档朝孙文颂腹部捅了上来，结果刀被孙文颂握住，一个回旋踢将白毛踢出数米之远。
白毛勉强起身口吐鲜血，自知今天遇到硬茬，猜测孙文颂一定是身上穿了什么衣服，要弄清楚再来对付他！
“撤！撤！”
白毛在小弟搀扶中离去，孙文颂没有去拦，他正在慢慢消化战斗经验。黑鳞甲会记录每一次战斗过程，然后分析并融入肌体。
白毛一伙人气势汹汹的来，乌泱泱狼狈离开，孙文颂心知这群人不会善罢甘休。
孙文颂将枪递给葛珍，自顾自往澡堂走，一个男人走出来质问道：“你为了两个女人和他们打，现在结下仇，他们肯定会来报复！你要为这个事情负责！”
男人的话惊醒了高雯李天爱以及顾允爾，同时也点醒了她们，瞧瞧这些冷漠的人，平时献殷勤，危险时只要他们自己没事，根本不会管她们死活。
所以找男人还是要找可靠的，即使要几女共侍一夫又如何？别说在末日法律道德崩坏，即使末日前也一样，一个不会抛弃女人给女人避风港的男人好过整天追着跑的舔狗。
在生命面前这点尊严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