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这是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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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溜溜的眼镜，泛着狠光道:“家主要有能力和手段，不是年少气盛。侄儿年纪轻轻恐怕处理不了把。”
一位七十岁多的花甲宿老，咳嗽着道:“我觉得二小子，说的没毛病，二小子，完全有这个能力担当此任。我们应该给年轻人机会。”
另一位宿老道:“慕婉啊，我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就听你们呼呼啦啦吵来吵去，都是家事嘛！那就不如试试？大家推举一下看看？这样你也不为难嘛？”
何慕婉是秦老夫人的大名，能这样叫她的，可见这位宿老辈分和言语的分量很重。更代表了一种风向，连秦老太都要三思。
“对，推举！”
“是啊，这个办法好，不伤和气”
后面子弟开始叫嚷着……
秦占、秦老夫人等人隐约一丝不安。今天的会议脱离了自己掌控。
秦岳道:“六爷爷，嫡子长孙这是宗族惯例呀！”
秦老夫人趁不注意对身旁百川交代一番，百川悄悄地退出了祠堂……
质问道:“小岳呀，我们应该向前看，我们秦家需要一个能力强的家主来带领秦家。秦家开枝散叶百年来，凡在家主位都有功绩。古有尧舜禅让，今为何不可？”说白了，就是说秦岳没能力，占着茅坑不拉屎呗。
秦占观察着每一个人的反应，都记在心里。这群人串通好，逼宫来了。
“这……”
秦岳被这六爷爷说的哑口无言。常年多病，拖累不说，那有什么功绩可言。
秦老夫人回道:“六叔，严重了，我夫临终前，交代将来定要护恒儿到家主位。这孩子儿将来不可测……我记得你当时可是支持的吧。”
又一位宗族宿老道:“此一时彼一时嘛！”
秦岳道:“二伯，你……你也……”
“我们应该看重能力，能带领秦家走向光明的人，脑疾之人如何能带领秦氏一脉。”
又有白发宿老道:“秦光当时却有此话，我们应遵守承诺。二哥，你今天怎么也变了，当初那雷厉风行的秦秩哪去了？能对得起死去的四弟吗？”
秦光是秦占的爷爷，当初秦家一众追随，本家老二秦鹏更是支持者之一。如今却也临阵倒戈，怎不让人觉得物是人非。
秦老夫人感觉，不对呀，情况不妙呀！恒儿领家主位，本顺理成章，怎么就变成了今天这样的情况。后面的秦氏子弟也在对骂着指指点点……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谦谦君子模样。
宿老们，各地区负责人，争论不休……
“我看是窝里反吧”
“哼！有能力者居之。此乃古历。”
嘈乱声音愈演愈烈！没人制止。
那位被称为六爷爷的宿老道:“诸位，诸位！肃静，肃静！”
等争论不休的声音，慢慢静止了下来……又道:“这样争论是没有结果的，所以…我建议…众人推举，支持多者领家主位！如何？”
话音刚落。
“我反对！”
“同意”
“同意”
气氛诡异多变。秦老夫人知道形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不可挽回。死死的盯着秦怀问道:“老二，你觉得呢？”
“娘，我，我想众位世叔世、众位伯宿老，说的是有道理的。我们…不妨，推举一下，试试？”也看着老夫人。
秦老夫人一字一顿的道:“呵呵，老二啊老二，算娘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在如此时刻，竟要夺亲侄子的家主位。
”
秦怀结结巴巴道:“娘，我…我没……”
“如果娘不同意呢？”
刚结巴的秦怀忽然反驳道:“娘，您为什么不能给儿子一次机会呢？大哥多病，很多事情都是我在打理，您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
怒劝道:“老二啊，你不要觉得有些成绩和小功劳，就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脑。将来，你会后悔的。”
火冒三丈急道:“娘，您这样说，孩儿可就不同意了。从小到大，我那里没让着大哥。我怎么就不能带领秦家发扬光大？还有成儿都成那样了，您为何还偏袒着秦恒，难道成儿不是您孙儿？既然娘不给我机会，那…我便自己争取。”
“呵呵，别以为娘不知道，私底下你一直和罗家联系。”
“我也是为秦氏一族好，罗家已经答应了只要我们秦家支持，会给我们在朝中运作的，而且承诺了我们官职。还有罗将军也答应了他的女儿和成儿的婚事。”
秦老夫人站起身，赫声大骂道:“混账，你…你忘记你爹和罗家的旧怨了？你这个混账。”
沉声怒回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前的事，为何让我等来受过？今天就要争一争这家主。”
“混账东西。我看谁来，抢这家主位，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厉声赫道:“娘，你这是为何？你…。那就别怪孩儿了……来人。”
“啪啪啪”拍了一下手。
在空中想起了三声。只听外面
“哗哗哗”
“有军队？”
气的老夫人脸色发青道:“好，好呀，我的好儿子，勾结外人，你这是想要造反啊！老二啊老二。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秦占一直扶着奶奶帮她顺着气。
“娘，这是罗家军是来帮我们秦家的，您就放心吧我会带领秦家走的更好。”
祠堂众人惊恐不已，都没想到，门外还藏了这么多军士。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位中年将官身形魁梧，威风凛凛，手握兵器。
“把这里包围了！”
“哗哗哗”甲胄齐响！两队军士，手持兵戈整整齐齐，站到众人在身后，压的众人无法呼吸。门外寒风呼呼，依旧挡不住很多人冷汗直冒，瑟瑟发抖，事情似乎都不是大家想要的结果。
小将对着秦怀一拱手道:“请二爷发话。”
秦老夫人怒道:“我算是明白了，你早勾结了罗家。孽障，我要替你爹打死你这个畜生。”
说着便把拐杖褚向秦怀。秦占拦住，因为他知道人微言轻，说话自然没有威信可言，一直保持沉默。
秦老夫人又道:“我不同意，我看看今天敢不敢动为娘！”
秦怀退后两步
“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拿下……”秦怀只是想囚禁了自己娘和侄儿。到时候家主位稳定了，在放了就是。
只能门外又传来声音
“我看谁敢！”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传了进来……
“哗哗哗”又是几队军士沙沙作响，冲进了厅内和在内的士兵对持了起来。
愿来是老夫人让百川去救援相州兵，北军骑都尉洛将军带着二百骑兵先行而来，后面还有五百步兵。进门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罗家军？你们来到我相州地界是不是逾越了？”
中年将官:“哦？洛大人，你是要造反不成？敢对禁卫军动手？”
“是谁造反，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奉劝你们罗家军不要太嚣张。”
“我们是受秦二爷所托，此乃私事，和你们没关系吧。”
“哼！巧了，我也是受人所托，同样是私事。”
中年将官那嚣张气焰被噎的楞了起来。他知道这不是京城，自己带来二百军士，不好硬拼。如在京城，早就灭了这相州兵。相互僵持不下，互不相让。
秦老夫人道:“多谢洛大人前来。”
“何姨是孩儿应该做的。”
秦老夫人悲痛道:“…秦怀啊秦怀，今天…真让我这个老婆开了眼了，失望至极。现在，立刻，给我滚…！从此不要再踏入秦氏大门。”
拍着胸口，怒训着。冷冷的又指向了后面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