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谈话之后,合同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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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胡话呢，德克斯特-福斯科？狡猾？艾文这孩子叫聪明有智谋，作为一个斯莱特林，就该用智谋为自己获取利益。像你们这帮狮子，连脑子里装的都是肌肉，谈起钱的事来一般肯定要吃大亏。”
“我记得德克斯特你打球的时候，就因为不会在薪水上讨价还价，打了那么久的球却没存下多少钱。要不是正好当了校长，让你拿到一份不错的薪水；只怕你打不动球之后，要到麻瓜大街上卖艺去挣钱了吧？你家后人好像目前就在对角巷开冰激凌店呢。”
自己的学院出了一个艾文，画像里的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校长得意的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一边说着，一边还用嘲讽的眼光看着福斯科校长。不顾气得满脸通红的福斯科，他转头对着里斯，脸上充满兴奋神色：
“里斯，回头你帮我向埃里克转达下问候。我得谢谢他，你们家族给我们学院送来个人才。我当校长的时候，他这个斯莱特林分院长几乎天天跟我吵架，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了。现在看到你和你孙子，还真有点想他。学院休息室有他的画像，我想找他聊聊，他却从不来这里的画像；一年到头见不到他人。”
“菲尼亚斯-布莱克校长，我父亲为什么不来这里的画像的原因，我想您和我都很清楚。他现在心里根本过不了那道坎，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脸来学校的画像串门；我也一样过不了。当时我为什么拒绝接下拉文克劳分院长的位置，还离开了学校一段时间，也是因为这个。您的问候我会帮您转达的，但是他能不能来，我也不好说。”
里斯说到这里，脸上显出一丝悲伤。菲尼亚斯看见里斯的表情，脸色有些落寞，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邓布利多听到里斯的话，也叹了口气。他举起茶杯喝了口蜂蜜红茶，对里斯说：
“里斯，自从你的长子长孙被杀害以来，我就再没看到你出过门。知道你二儿子的孩子艾文是巫师之后，我心里也很高兴；而且我能看出他是个善良，聪明但是还有着自己的野心的孩子，很适合进斯莱特林学院。你能回来教书我真的很高兴，里斯......黑魔法防御术课今年我无论如何是找不到人教了。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你和艾文在学校的目的不是很单纯；或者说是，没有那么简单。”
里斯听了邓布利多校长的话，坐直身体，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他从单片眼镜后面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道：
“校长，我因为什么原因回来，你说呢？虽然我父亲都是你的学弟，但我沙菲克家族历代都在学校当老师，你是不是小看我的眼光了？我想我没有老的糊涂，希望你也没有因为年龄大失去你的智慧。现在学生的水平退步到什么地步了？这帮孩子该会的都不会，什么都不会！”
“前几天，我测了一下五年级学生的水平。将近五十个人里能施展正确缴械咒的，连一只手的手指头都凑不够！更糟糕的是，吐字和换气的技巧没人带他们练过，有的人念咒文能咬到舌头！在关键时刻五年级学生有人居然想不起来一年级学的求救火花咒，博格特驱逐咒一半的人做不好！”
“守护神咒就更别提了，六七两个年级我手把手教了两周，没几个能把烟雾喷出来的！我都庆幸我这个人怎么天生脾气那么好，那么不容易生气。要是让我父亲来教会如何？搞不好有几个学生会被他的暴跳如雷吓进校医院！我都不敢想，告诉他的时候他会说出点什么来！”
“尤其是斯内普院长，明显他只对斯莱特林的学生上心，其他学院的学生就应付了事。你要知道，校长；虽然我是拉文克劳的学生，可我也是斯莱特林院长的儿子，我对斯莱特林学院很有感情的。照他这么教下去，斯莱特林会变成什么样？我不敢去想。”
说罢，没等邓布利多开口，里斯站起身来，微微行礼：
“校长，谢谢您的甜点招待。艾文的事情让您费心了，但我说的这些话，希望您好好想想；我也不会再跟您说第二次。黑魔法防御术课我也只能教不到一年，明年我打算先接下来古代魔文课的教师职务，得劳驾您费心再找一位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
邓布利多张开嘴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就看见里斯的背影消失在了校长室门口。菲尼亚斯在画像里摇了摇头：
“哎，看到里斯我就想起埃里克来，他们父子的脾气真是一般无二！当时埃里克在的时候，不知道跟我吵过多少次架，都是关于学校教学的问题。要不是我看我们俩都是斯莱特林出身的，不能在学校里内斗，我真是......”
“说什么呢，菲尼亚斯？谁都知道你对学校的事务和教学从不关心，当上校长就为了给你的家族捞取利益。沙菲克家历代都是霍格沃茨的教师，无论是拉文克劳还是斯莱特林毕业，对教学都是很用心的。他怎么可能看的过去你的做法？”说话的是拉文克劳出身的校长埃弗拉。
于是各个校长的画像开始讨论起教学的问题，以及现在学生的水平该如何提高并给邓布利多支招。邓布利多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愣，低下头连连摇头。他点燃烟斗吸了一口，把面容隐藏在烟雾中。
艾文总算从寝室的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晚上8点。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痛的，而且肚子像打雷一样响了起来。
“真是，按这个点儿，晚餐时间早就结束了。这一觉睡的真是有够长......还好我在斯莱特林学院，厨房转个弯就到。也不知道双胞胎他们能否起来赶上晚餐？”
艾文一边想着，一边扶着墙走向厨房，休息室看到的同学都向他问好和鼓掌。好不容易走进厨房大门之后，艾文惊讶的发现今晚的厨房格外拥挤，门厅居然摆了一张长桌子。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魁地奇队一共14个人参赛，却有7个人在这里狼吞虎咽，他是第8个来的。他抬头一眼，先看到奎尔拿着餐巾站在那里：
“啊，艾文少爷，您可算是醒了，听说您今天的表现非常精彩！来，请到这里坐，您最喜欢吃的东西老主人吩咐我准备好了，马上上菜！对了，您一会吃完到楼上礼堂去一趟，老主人在那等你，谈谈合同的事儿。”
奎尔打了一个响指，桌上的几个盘子里立刻盛上了土豆牛肉烩饭，切好的炸牛排，蔬菜浓汤和面包布丁。
同队的德里安，德里克，艾丽娅也坐在桌前，跟艾文招了招手之后，继续和食物作战起来。艾文一口气将半碗烩饭和两块牛排吞进肚子，又灌了两大杯鲜牛奶，总算缓过来一口气。对着队友说道：
“看来，今晚不止我一个人错过了晚餐？两队一共14个人，同时有8个在这吃饭，真是创记录。”
“是啊，我们几个都错过晚餐了，累的起不来。我刚刚还在跟对面格兰芬多的打赌，看你能不能在我们吃完之前到这里，看来你身体素质还真不错！”刚埋头于黑胡椒烤牛肉的德里安总算是腾出嘴来说话了。
艾文看着桌子对面，对面四个人里面他看到了伍德和安吉丽娜，但是没看到双胞胎出现。他有些奇怪的问安吉丽娜：
“怎么，安吉丽娜，弗雷德和乔治他们吃完饭了？他们居然不在这里，这两位的体力居然比我想的要好？”
“不好意思，艾文，和你认为的正相反！他们两个实在是爬不起来了，今天不可能去比格兰芬多休息室更远的地方。他们那个哥哥珀西刚去医务室给他们要了点酸痛药膏，现在这两位还在休息室翻白眼呢。没看还得我和伍德给他们带食物回去？”安吉丽娜一偏头，旁边摆着一个篮子。
艾文扭头看向一边的奎尔，对他吩咐道：
“奎尔，劳驾你帮个忙吧。把这个篮子里的东西送到格兰芬多休息室去，同时带几个挪移咒盘子和几瓶饮料，再给他们准备点儿加了培根和卷心菜的米粥；几个小时后你把餐具收回厨房就行。”
“好的，善良的艾文少爷，您的善良真是让奎尔感动......奎尔这就把您说的东西给他们送去，奎尔会告诉他们是您帮助给送来的。”奎尔有些感动的回应道，说罢他一打响指，带着几个盘子和桌子上的篮子消失了。一边的伍德觉得有些惊讶：
“哦？你可真是好心，艾文。说起来，你还真不像一个斯莱特林，至少跟我们知道的斯莱特林不同。”
一听这话，艾文旁边的斯莱特林队员顿时不高兴起来。
“艾文像不像斯莱特林不好说，但是我听说格兰芬多的人脑子里都是肌肉，说话根本不会用到脑子。我今天是见识到了！”德里克阴着脸喷了一下鼻子，说到。
“怎么着？艾文是个热心肠，你倒不满意起来？合着斯莱特林就只能被你们嘲笑冷血无情啥的，不这样你们就生气？”艾丽娅这时候刚吃完甜点，手里捏着一个橙子，对伍德嘲讽道。
眼看餐桌局势立刻剑拔弩张起来，艾文站起身来打了个手势。
“好了好了，各位，我想伍德学长说这话没什么坏心。伍德学长，弗雷德和乔治入学的时候跟我是一个车厢，关系还不错，我热心一点也没什么奇怪的。我先去礼堂和我爷爷谈谈我的合同，不好意思让他老人家久等；甜点和茶水我回来再享用。”
说罢，艾文转身离开了厨房。到礼堂之后，艾文看见里斯坐在一张桌子前，桌上摆着一张合同。里斯招呼艾文坐过来，说道：
“艾文，休息的好吗？我想你今天真是累坏了。合同他们那边董事会商议通过，横扫公司老板还拍板给你第一档合同每年加了100加隆。说是代言不能太抠，他们这边也得加点诚意。我看这样，就做主帮你代理签好了，你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