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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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一点。”
“不要停。”
“填饱我。”
随着一个个要求提出,亲降临派所有人都陷入一种无边无际的忙碌之中。
当然成就也是可喜的。
“我到三级了。”跨入四级巅峰的陈泽一脸激动和欣喜。
足足一个月的时间,薅尽三级制符师的羊毛,他终于踏足四级巅峰境界。
再继续下去,器小量少活不好。
太费时间,太费事,还是换个壮一点的更好一些。
五级制符师,是如今明面上的最强者。
他们所作之符,能够使天地更改规则,符之所使自成天地。
而四级的存在仅差一阶,基本所有四级存在除非必要都陷入感悟之中。
少有所见。
而且四级的符咒已经触摸到了天地法则的边缘,若是让他们来画符,没个几个月一张符画不出来。
这种存在,让陈泽来女票熟练度?
亲降临派顶不住了,于是。
“什么?送我去联邦学府,让我扮演成助手和四级的老头子进修?”
不会发生神父和小男孩之类的离奇案件吧。
似乎是看出了陈泽的顾虑,符汐笑了笑:“放心,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算对面是老头子也不可以。”
“说真的,我很感动。”陈泽看着笑容满面的柳汐,认真开口。
“好了,话不多说了,最近我去妇科检查了一下,我有了,龙凤胎。”
“恭喜你哦。”陈泽瞬间面无表情。
喜当爹?
他早已经看淡了,麻木了。
只要孩子是自己的就行……。
……
一个月后。
【你观摩他人制作四级符咒有所感悟,习得——回阳救逆符。】
一瞬间,一股强有力的暖流经过脑子,一点点衍生成陈泽所掌握的东西。
回阳救逆符!
半死不活的都能治,堪比规则系符咒。
悄悄忍住深入灵魂的舒畅感,暗自颤抖身躯舒爽一番。
想叫却不能叫,憋屈的同时,却感觉更加刺激。
“哈哈哈,成了!孔老头,这符?”一个老家伙雪白的胡子纷扬,眼中闪着精光。
陈泽在一旁做助手,他身前是一位身着长衫之人。
“归你,归你。”身前之人笑了笑,摆手示意其带走。
就这样过去半年以后。
“什么?!”
人在偷师,惊闻噩耗。
“听说邪教那群人被坑杀完了,你最近老实一点,不要随意出去走动,如果要吃橘子我会给你去买的。”
制符老师是一个精神面貌很好的老头,一身长衫,喜欢吃酒的时候拌两粒茴香豆。
老人嘛,缺的就是陪伴,有陈泽这等天才在,他喜不自胜,自然是多有关怀。
邪教…。
陈泽将心中的空落感压下,露出笑容:“多谢您了,橘子就不必了。不过,老师,邪教怎么会突然被挖出来灭掉的。”
符汐他们隐藏的不是很好吗,怎么会被忽然挖出来灭掉。
世人渴望和平和淡定,这也是正派即反降临派的教义。
而降临者所带来的一切冲突都会让他们的利益受损,而且那群不折不扣的疯子,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杀死降临者。
然后,阻我者死自然而然就衍生出来了。
但他们其余时候又很正常,常常带着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而且与其相比,亲降临派反而更像是一些穷途末路之人,偏执的信仰世界会改变和毁灭,会沐浴在鲜血和战火中重生。
于是,他们被世人定义为邪教。
但是,亲降临派一般隐藏的很好才对,在阴暗处苟且偷生,这次为什么会被人一网打尽呢。
孔老师傅嚼着茴香豆提着葫芦泯了口酒。
“这就说来话长了。”
陈泽见状拿来个碗:“长话短说,顺便聊聊茴字的四种写法。”
“可。”
老孔看着那只碗,眼中精光一闪,像是潜藏在身体里的血脉正蠢蠢欲动。
“故事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降临信号传递而来的一刹那,所有势力再次在沉睡中苏醒,他们回忆起了从前被降临者支配的恐惧。
于是,各大势力纷纷涌涌朝降临地进发,可惜晚了一步,已经被邪教现代的降临者之祭得手。”
“再次?”陈泽插嘴。
“不错,几年前有过一次降临迹象,不过像是伪造的,后来也未曾有附带的‘灾难’产生,便被忽略过去了。”孔老师傅闷了一大口酒,把空碗推回来,有些不乐意被打断。
陈泽歉意笑了笑,拿着酒葫芦开始倒酒。
“不过,也正是因为邪教的降临者之祭,所有正道势力才找到了良机。
虽然邪教的降临者之祭能够凭借自身的特殊性,通过双修秘法掩盖住降临的波动。
不过,却因为其太过年轻,而被正道之中的势力检测到了她的真实身份。
于是,后面的跟踪,查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当然因为其太过谨慎,所以遭遇到了些许困难。但是,她却因为要找一个女人暴露了自己。
通过正道势力半年多的悄无声息的布局,于是在前几日,他们终于动了手,全程仅跑掉小鱼两三只,可以说是一网打尽。”
陈泽将倒酒的葫芦放下,再次把碗递到孔老师傅嘴边。
“吸溜。”
“哈~。”
看着孔老师傅闷了一大口酒解渴,陈泽合时宜的发出询问:“那那个降临者之祭也落手了?”
“当然,老夫前去的时候,只见到了拍卖场上正售卖其心头精血,贵的要死。”
“当然,值得一提的是,那降临者之祭腹内的两个未成熟的胎儿。”
孔老师傅砸吧砸吧嘴:“集天地之力与命运之子所成的胎,若是用其为引制作成符,怕是轻而易举便能跨进五阶层次吧。”
他再次饮了口酒,唏嘘不已的感慨着:“可惜,就她的三滴精血,我便付出了半辈子的积蓄,还不知道其是不是兑水的货色。”
平静如水。
将递过来的酒碗倒满,陈泽用酒葫芦瓶口处碰了下碗沿处的缺口。
“喝!”
“豁,这年轻人。你少喝点,我的符葫就几吨,顶不住的。”
‘咕咚咕咚’
陈泽将葫芦一砸,桌上与葫芦传来回响。
‘咚!’
“哈~”
“老爷子,够辣!”陈泽似乎有些醉了。
苦酒入喉心作痛,借酒浇愁愁更愁。
“故事也听完了,酒也喝了,还有什么?”
“宝贝。”
“什么宝贝?”
“精血!”孔老师傅从怀中掏出一个瓶罐,摆在桌上:“瞧瞧?”
“自不客气。”陈泽伸手攥过水晶瓶,妖异的精血闪烁着厚重的气息,那里面有令人敬畏的力量。
拧开瓶盖一瞧。
鼻子一嗅。
“是她的味儿。”陈泽将瓶子盖好,还了回去,开口说道:“半辈子积蓄,你应得的。何况,你是我师傅。”
他起身,摇晃着身躯,行至门口。
“去哪?”
孔武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喝醉酒了,去发个颠合情合理吧。”陈泽回头笑了笑。
“嗯,你想死?”孔武觉得有些可惜。
“哪里的话,你这老头子不能礼貌点吗。”陈泽有些不满。
“那,您有什么遗言?”
“……”
“不说笑了。”老爷子咳了两声:“给你看个宝贝。”
陈泽回头,瞳孔扩大。
“金色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