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死亡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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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解完事情的全貌后，艾兰立刻前往了沃森区。
在沃森的北面有一家名为死亡之舞的夜总会，从外面看，就是一栋废弃的工厂，但是里面却别有洞天，漩涡帮把这里改造成了一家夜总会，漩涡帮的成员和普通歌迷不同，他们唯独钟爱耳鸣乐队的“音乐”。那些疯狂的超级改造人形容这些“音调”是“复杂”、“多变”、和“有声度”的。
如果你要想在此聚会，享受炫酷的新式死亡金属音乐，就必须承认漩涡帮的权威，遵守他们的习俗。
死亡之舞的电梯里，一名漩涡帮的成员好像嗑药上头了一样；“嘿，哥们，你不太适合这里啊，你是公司里来的吧。”
艾兰整理一下自己的袖口，懒散的说道；“没办法，公司里的压力太大了，没完没了的加班，只有在这里才能好好地放纵一下。”
“哈哈哈，说的对啊，燥起来！！”
随着电梯的缓缓升高，楼上传来了一阵阵音乐声。
漩涡帮成员：“听见没有？耳鸣乐队。自家的，我的最爱！”
叮，三楼到了。
“回见哥们。”离开电梯后艾兰进入了死亡之舞的内部，这里装饰不禁让他有些大开眼界，音响的声音调到了最大，连心脏也都跟着一起震。红色的激光在灯架上不停地乱舞，舞池里的客人发了疯一般，跟着音乐摇摆。根据艾兰的判断，这是嗑了迷幻剂产生的效果。
“喂，你们老大在哪，我有事跟他聊。”艾兰大声喊道。
漩涡帮成员：“你找罗伊斯？哈哈哈哈，新来的吧你，急着找死我不拦着你，跟我走吧，哈哈哈！！”
艾兰：“罗伊斯，他很可怕吗？”
“罗伊斯是个没有自控力的疯子，你根本无法预测他的行为——说不定他仅仅为了取乐，就会掏枪给你脑袋上开个窟窿。不过就算罗伊斯真的疯了，他也可能是城里最有本事、最有条理的疯子。一直以来，他都把漩涡帮打理得异常红火。因为你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和他做生意。”
二楼围栏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皮衣的光头大汉，他长着一个络腮胡子，罗伊斯是个叫人过目不忘的家伙，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时尚品味，比如说那对像是从地狱捞上来的通红LED义眼。
“罗伊斯！这里有个新来的要见你，我把他带来了。”
“你他妈的谁啊？公司来的？找我谈生意？”罗伊斯不停擦拭着手上的手枪，时不时还做下瞄准的动作。
艾兰淡淡的说道：“我叫艾兰，荒坂公司的人，至于能不能谈生意就要看你的态度了。”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一颗子弹顺着艾兰的脸边飞了过去，但是艾兰依旧不为所动。
“看我的态度！？老子就这态度！区区一个公司狗，也敢在老子面前摆谱，活腻歪了是吧。”罗伊斯用枪指着艾兰的头，形势瞬间进入剑拔弩张的状态。
“我来这找一个人，他叫劳伦斯，不知道你有印象没。”艾兰冷冷地说道，眼里毫无畏惧。
“哈哈哈哈！！有意思....一个公司狗来漩涡帮的场子找一个条子，”
“这么说，你认识他。”
“不错，那个条子是在我手上，他挡了老子的财路而且得罪了某些人，不抓他抓谁啊。”
“他在哪？”
罗伊斯一脸不屑的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啊，你算老几啊！”
“我说过，这可以是一场简单的交易，但是如果你这么不愿意配合的话，我也不介意用其他方法。”
“交易？行啊！两万，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没问题，不过你得先让我见到劳伦斯。”
罗伊斯微微一笑；“呵呵.....把咱们的劳伦斯警官带上来吧，轻点，别弄坏了。”
“弄坏....？”正当艾兰还在思考罗伊斯说这句话的意思时，一旁的小弟已经拖着一个麻袋从楼梯上来了。
“验验货吧，是不是你要的人。”
艾兰看着放在眼前的麻袋，心里有些犹豫，里面很阴显是个人形，难道是劳伦斯警官！艾兰慢慢蹲下，解开了麻袋口的绳子，里面顿时传来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很快，当艾兰终于看清楚里面的人后，突然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着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罗伊斯毫不在乎的说道：“呵呵，什么什么意思，你要的劳伦斯警官，我给你带上来了，你该付钱了，快点的。”
“你少给我装傻，我说的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艾兰的手紧紧攥成拳头，强忍着怒火质问道。
看到漩涡帮，你可能会想：“人家这才叫大胆的超人类转化先锋呢。”如果他们只是在自己身上测试人类**的极限，那么你或许是对的…只可惜，他们也喜欢对那些不幸落入自己手中的人做“实验”。
劳伦斯的脸部被改造的面目全非，空洞的眼眶里装着通红的赛博电子眼，下巴被改造成了金属机械的，一只手也被切了下来，装上了一支生锈的机械义手。
“噢~你说这个，手下人闲着无聊装着玩的，放心人还是喘气的。”
“装着玩的......呵呵，你们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啊。”艾兰阴着脸冷笑道，手却在不停地颤抖。
“这样吧，作为首次交易的纪念，我也给你们留点礼物吧。”
“哦？礼物？”
“是啊，你看。”艾兰突然伸手指向了那名把劳伦斯警官带上来的漩涡帮成员。
滋滋————滋滋！！伴随着一阵电流声，那人倒在了罗伊斯的脚边，“还有这个。”艾兰又随手一指，站在罗伊斯身边的人也随之倒地。空气之中逐渐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那是烤脑花的气味。
就在众人还处于震惊之中时，突然啪的一声，全场陷入了一片漆黑。
“发生什么！”
“停电了！？”
“喂，那小子人呢！”
啪！电力又瞬间恢复了，不过与刚才夜总会的嘈杂喧闹相比，现在的死亡之舞，只剩下死亡了，大厅地上躺满了尸体，剩下能动的只有艾兰和罗伊斯两个人了。
罗伊斯一转之前嚣张的态度，对于刚才一瞬间的发生的事，他有些无法理解；“你....你做了什么。”
艾兰冷冷地说道：“如你所见，都死了。”
“这.....这怎么可能....是黑客吗？”罗伊斯显然还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立刻把枪口对准了艾兰。
“你要不要猜猜看，当你扣下扳机的那一刻，咱们俩谁会死。”艾兰靠在栏杆上冷漠地俯视着大厅里满地的尸体，甚至都不曾转头看一眼罗伊斯。
“你是怎么做到的，一瞬间杀死这么多人。”面对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罗伊斯举枪的手显得有些发抖，
“简单的黑入，配上电磁短路两百万伏特的电流，最后就是扩散传播。”艾兰机械般的解释道。
“这..........”
“罗伊斯，你觉得我会杀你吗？”艾兰突然回头盯着罗伊斯问道，眼睛里闪耀着血红色的光芒，仿佛下一刻罗伊斯就会跟下面的人一样，变成电烤脑花。
面对这种阴知故问的问题；罗伊斯做出了意外的回答；“不会。”
空气一时之间充满了窒息的感觉，罗伊斯死死地盯着艾兰，手里的枪一刻也不敢松懈，心里盘算着如果艾兰打算动手，就算是同归于尽也要杀了他。
艾兰冷笑了一声；“哼，恭喜你答对了，我不会动手杀你。”
罗伊斯听完顿时松了一口气，久久不敢放下的手臂逐渐放松了下来。
说完艾兰便来到了劳伦斯警官的身边，把他轻轻的背在了身后，来到了罗伊斯的面前，盯着他说道：“罗伊斯，你自杀吧，我不想脏了我的手。”
在月读的作用下，艾兰的这句话就如同判决书一般。罗伊斯缓缓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最后扣下了扳机，子弹从他的太阳穴穿过，结束了他这罪恶的一生。
或许罗伊斯到最后也没有想阴白自己今天为什么会死，是因为自己惹到了公司里的大人物吗，还是有敌对帮派雇佣了杀手，又或者是因为自己残害了这个名叫劳伦斯的警察。
其实这个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破坏了这个幸福的家庭，深深地伤害了名为雪莉的小女孩，却只是为了找乐子。
今天夜之城少了一名正义的经警官，
一位女孩永远的失去了她的父亲。
雨夜里，艾兰开着车形行驶在前往海伍德的路上，在遭受了漩涡帮非人的手术折磨后，由于缺少正规且及时的治疗，劳伦斯在痛苦中离开了人世，现在正静静的躺在后座椅上。。
他在艾兰怀里咽气前，嘴里还在念叨着：“雪莉.......雪莉.”
此刻，艾兰的内心里五味杂陈，双手紧紧的捏住方向盘，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这个噩耗自己该如何告诉雪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