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神仙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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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叹之余，两位天圣强者已经开始了战斗。幸亏这一阵法是徐嘉文天圣布置的，要不然山就要崩塌了。下面的四人完全看不见上面的两位神仙是怎么打架的——连影子都看不到。不一会儿，擂台就被那余波冲击得灰飞烟灭渣都不剩下，惟有徐嘉文布置的阵法严丝合缝地将每一道余波挡下，还能安然无恙地伫立在青山之巅。
阵法内，两人进入了短暂的休战期。赵东升大笑：“你的五级罡气之风被我的五级坚固之土克死，我现在太舒服了。”徐嘉文心中不服气地想，你的四级寄生之木还不是被我的四级狂烈之火烧焦？但他没说话，静等赵东升的进攻。
“战！”赵东升大喝一声。他化作一个土块朝徐嘉文奔去。两人都没有用任何武技，都只是在心照不宣地比着元素能力和本源能力。虽然两人明面上都为天圣，但是赵东升占据了上风。
在某一时刻，赵东升突然后撤，拉开距离。赵东升得意地说：“老徐，你认输吧，这一盘我赢了。”在大伙疑惑之时，徐嘉文点点头说：“你赢了，我们下次再战。你别得意忘形了。”
石铜痕问张明婉：“师父所说的二级虚无本源能力是什么？”
张明婉解释道：“一般的武者只拥有元素能力，但还有一些本源能力。本源能力十分罕见，历史记载的武帝也有近四成没有拥有本源能力。本源能力共分为五种：时间本源、空间本源、虚无本源、自然本源和混沌本源。时间、空间本源则可以改变时间、空间，虚无本源能力可化地方进攻为虚无，自然本源则可借助大自然的力量为自己加成，而混沌本源能让自己的进攻更加有威力。”
“好厉害！那岂不是拥有虚无本源能力的可以利于不败之地，拥有时间本源的可以任意改变时间？”石铜痕再次惊叹。他现在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自己以前割麦子不过是在坐井观天罢了。
“超过能力的最高限度也不行。”张明婉打断他的念头，“本源能力共分为三级：一级本源能力就可以拥有以上功能，二级本源能力可以像元素能力一样禁掉对手的本源能力，拥有三级本源能力的武者可以不用渡过武帝劫直接到达武帝境界。但是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武帝拥有三级本源能力。据书籍推测，三级本源能力打二级本源能力跟喝水一样简单。”
阵法内，徐嘉文解除了阵法，然后飞到四个年轻人面前，说：“梁飞鸿，封无光，我们回去吧。今天的比武结束了。”
封无光不解地问：“师父，您明明没有落败啊，为什么要认输呢？”
“比武不同打仗，不是非要分出死活。高手比武点到为止，打不过，再怎么样也打不过。”徐嘉文徐徐说。
“恭送徐老。”张明婉与石铜痕一起站起来送客。徐嘉文说：“两位赵东升的高足就不必了，我还向你们赔不是呢。”但张明婉与石铜痕坚持送客，赵东升也临别时挥手说：“老徐，下次你来的时候我会让你好好品尝品尝一下匕首的威力的。”徐嘉文也不甘示弱地回击：“下次我客场作战时会用双节棍呼得你连南北都分不清的。”
得，这两老人打架也行，打嘴炮的能力也不弱。
目送徐嘉文下山后，赵东升转过身子，发现石铜痕站在身后。不等赵东升开口询问，石铜痕先问道：“师父，能不能教我一下怎么用匕首？”
“你不是用镰刀吗？你想改行吗？”赵东升奇怪地问。
“我没有改行，只是想学多一个刺杀技能。这与我的隐匿黑暗元素能力很匹配，要是我以后当刺客，那会有很大优势。”石铜痕表明心愿。他已经被师父的能力所吸引：一个小匕首，不善于打正面的武器，竟然能将拿双节棍的同级武者打败。
“那也行，但是明天起你必须完成每日任务，这些任务都是我给你的。什么时候我对你考核过关了，什么时候我就教你。”赵东升同意了。
“那那那……训练……训练内容是什么？”石铜痕喜出望外。他原本以为师父会拒绝，但没想到师父竟然同意得这么爽快，他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成功给弄得瞠目结舌。
“我去给你量身制定训练内容。你去和你的师姐聚一聚吧——她明天就要下山了，以后见面，难度就要大得多。”
来到师姐的房间，石铜痕轻轻敲门，门内响起“进来”的声音。石铜痕推门进入房间，看见师姐正在弹琵琶。石铜痕说：“师姐这么有闲情逸致，还会弹琵琶。”张明婉抬起头来甜甜地笑道：“弹琵琶何尝又不是一种进攻方式。”
石铜痕问：“这么优美的乐音怎么进攻？”张明婉继续弹琴，而石铜痕突然眼神呆滞。张明婉停下来说：“小师弟，若是这是一场生死大战，你已经尸首分离了。”石铜痕这才清醒过来，身体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
“这就是神识进攻。”张明婉解释，“让对手陷入短暂的恍惚。”
石铜痕：“真厉害。”
张明婉：“师弟，你开这里找我做什么呀？”
石铜痕：“师姐明天就要离开，我来这里祝福师姐能平安归来。”
张明婉甜甜一笑，问：“谢谢师弟。你的文学功底强吗？”
石铜痕摇摇头，他一介草民，怎么认识字都已经很不错了，更别说学习文学了。当一个人连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的时候，他哪里会管这么多东西？
张明婉弹着琵琶说：“我为师弟吟一首诗吧。
“清颍东流，愁目断，孤帆明灭。宦游处，青山白浪，万重千叠。孤负当年林下意，对床夜雨听萧瑟。恨此生，长向别离中，生华发。
“一尊酒，黄河侧。无限事，从头说。相看恍如昨，许多年月。衣上旧痕余苦泪，眉间喜气占黄色。便与君，池上觅残春，花如雪。”
尽管张明婉极力平静下来，但她依然有些哽咽。她对石铜痕说：“不止习武，文化修养、军事知识也很重要。你去藏书阁里看看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吧。”
“好！”石铜痕走向藏书阁。张明婉紧跟其后，说：“师弟，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要好好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