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杰罗森与黑魔法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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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英国，最富有的人与最贫穷的人之间的差距是极大的，比如有些人或许正在开着舞会，喝着香槟，但有些家伙却只能像阴沟老鼠板蛰伏在阴暗处，靠着抢劫与偷盗无辜者过活
此时，一只老鼠就正在惊慌失措的逃窜，在那些阴暗的小巷里，在那些他们熟悉的沟渠里，这只老鼠却依然不敢停顿半分，而令他如此惊慌的原因则是……
“呃啊！”哀嚎与惨叫传来，发出类似的音符，惨叫是被我们称作老鼠的男人的，而哀嚎的主人则是正抓住男人双腿的行尸走肉
那活动起来的尸体无比丑陋，干瘪、黝黑，几乎没有肌肉，皮肤紧紧的贴在骨头上，节节分明的手指，能清楚看到形状的肋骨和胸骨，甚至在背后隆起的脊椎，还有能无比清晰看到的四肢骨骸
牙齿完全掉光，风干了一般的嘴唇向嘴里反卷，如同掉光了牙齿的老人，眼睛早已不知去向，其他五官也已经完全模糊，只剩下三个黑黝黝的大洞挂在脸上，哦，还有两条缝隙，那本应是鼻子的位置
身上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皮肤黑的像具焦尸，像头发、汗毛这些毛发更是早已消失殆尽，上面更是布满皮肤收缩造成的皱纹，从肌肉到皮肤再到骨头连为一体，像是枯槁的树干
再看那四肢，虽然略有僵硬，但却坚不可摧、孔武有力，如同不甚灵活，但却难以阻挡的机械，手指末端的指甲与其尖端的皮肉、骨头融为一体，化作狭长尖锐的指爪，脚部则完全不同，几根脚趾像是被融化后又粘结到一起，脚趾完全消失，和脚部主体连接，变成似乎鞋子的构造
如果观察的仔细，可以看到这阴尸的皮肤的某个缝隙里闪着一丝亮光，那是个被镶嵌进去的名牌，上面的名字虽然模糊，但还依稀可见，那上面写着：“莫丽娜·艾博”
阴尸抓住男人的双腿后，很快将男人拖至近前，那人疯狂扭动，想要挣脱，但面对身体坚硬如铁的阴尸毫无作用，只能绝望的看着那丑陋的面容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伸出漆黑的双爪掐在自己脖子上，看着这世界在自己眼前越发昏暗，头脑越发昏厥，最后彻底失去呼吸
在这之后，阴尸却没有像电影中似的，趴在猎物的尸体上啃食，而是以一种匍匐爬行的姿态慢慢爬到了一旁，调转身形，冲着小巷口跪伏下来，整张脸冲着地面，但却保持着大概几毫米的缝隙，没有直接贴到地上，像是在无比恭敬的迎接着什么到来
一旁的墙壁上也爬出了好几个阴尸，随后很快跃下墙壁，调转身形，以同样的姿势跪伏下来，冲着小巷口
一段时间后，小巷口缓缓走出一个人影，墨绿色的眼睛，既通透，也浑浊，微微收缩如同蛇的瞳孔，金丝边的眼镜框架围绕四周，像是衬托着这诡异星辰的高贵，那眼睛在这黑暗中显得如此幽静
微风轻轻吹动，抚过这条小巷，像是也在迎接着这人的到来，但却因为地上跪伏的尸体而不敢久留，有些凌乱带卷的发丝被吹动，露出了额头上狰狞的闪电伤口，一席黑衣摇摆，与小巷的阴影融为一体，像是将衣物的主人从阴影中带出
从小巷口进入的正是“大难不死的男孩”“巫师世界的救世主”
——哈利·波特
“这次做的不错，总算没再用你们的爪子破坏我猎物的皮肤完整了，虽然也费不了多少事”哈利看起来十分高兴，虽然他知道这些他制作出来的傀儡听不懂他说话，但这丝毫不妨碍他自言自语的表达喜悦
“杰罗森，这是第几个了？”哈利向后望去，那里正有一个刚刚进入小巷的矮小身影
那是个家养小精灵，看上去似乎略微有些苍老，但也似乎更加稳重，和其他小精灵不同的是，这只家养小精灵并不是简单的在身上罩一块破布，而是穿了一身黑色礼服，里面配着纯白的衬衫，裤子和鞋子都是黑色的，款式十分瘦长，甚至显得小精灵都高了些，看上去甚至像妖精了，这是哈利的要求
他此时正拿着和他一样高的巨大厚重的笔记本和羽毛笔快速的记录着什么
这是哈利拜托朋友帮忙在市面上购买的家养小精灵，这些家养小精灵都是可以在市面上被合法购买的，所以对于富足的哈利来说，入手并不算什么难事，毕竟学校中仰慕他的人不少，其中混血的更是极多，书信来往一下，拜托一下同学的家长，去巫师们的市场上直接采购就行了
唯一的问题是他得问清楚地址亲自上门采购，弄一个稳重些、有阅历些、不拘小节些的
一是他也受不了那些不靠谱的家仆另外就是，他做的那些黑魔法研究，按一般巫师的价值观可能接受不了，小精灵当然也一样，虽然精灵对主人绝对忠诚，但如果意志不与主人站在一起的话，保不齐会发生什么，出于谨慎，还是弄些主人是什么价值观，精灵就是什么价值观的好
哈利觉得一个小精灵对于巫师来说是必要的，尤其对他而言，一个是他的笔记数量过大，他通常喜欢把研究中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记在上面，以免自己忽然发觉研究中有什么地方不对，或者由一个研究开辟了另一个研究方向而自己却没有把那一点记住，这是哈利绝不能容忍的
但这庞大的书写量都让自己一个人来，未免太累了，他需要一个书吏
再有就是，一个家养小精灵能够免去自己很多麻烦，比如帮助他阻挡他的姨父、姨妈，帮他处理卫生，给他做饭……等等一系列事情，这样就能方便他把所有精力投入到魔法研究上了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虽然小精灵的魔法和巫师的魔法是不同的，但是如果自己使用魔法被发现，或许可以用小精灵打个幌子，帮自己做个挡箭牌
小精灵没有被哈利重命名，用的是他在贩卖者那里时的名字：“杰罗森”
“第13只，我的主人”杰罗森抬了下头，随后又低下头去记录了“按照您制作的平均速度，他大概在三天后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最近这几天测试的数据呢？第12只表现怎么样？”哈利点了点头
“根据四天以来的数据来看，表现很差，主人，并不是说您制作水平不好，但或许是实验对象身体素质的原因，和第11只相比攻击能力和防御能力都要差很多，和目前最强的第四只差距就更大了”杰罗森似乎正好记录完了，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哈利
“……”哈利没说话，但是皱了皱眉头“攻击能力是力量上的差距，这个除了制作水准以外，只能在原材料的选择上费心思……分别说说魔法抗性和物理防御能力的数值”前半段话像是自言自语，后半段则是询问杰罗森
“都不如第11只，甚至很有可能是12只以来最差的，在力量方面它至少还超越了第七只”杰罗森的情绪也和他的主人一样，冷淡，冷淡到似乎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但事实上，那浑浊的瞳孔深处还是藏着一些来自灵魂的恐惧，他还是怕自己的主人发火
“事实上，您已经做的很好了，第12只的选材出了问题，原材料身体素质太弱了，能让第12只的力量超越第七只已经是制作工艺上的巨大进步了”杰罗森默默补充了一句
“嗯……”哈利的面色依旧更加冷酷了，但并没有像杰罗森担心的那样大发雷霆“还是我的失误，并且制作工艺上的进步也还不够大”
“这只至少不会出现上只的问题”哈利望向了刚刚死去的男人，那家伙是在周遭活动的抢劫犯，靠偷窃和抢劫夜晚独行的人赚些零钱过活，身体素质还算不错
“最重要的，对于火焰的免疫力怎么样？”哈利又转头看向杰罗森
“非常喜人，我的主人”杰罗森似乎终于高兴了几分“那只的皮肤已经能做到在不遭受冲击的情况下免疫1000度火焰，在遭受较高冲击的情况下可以基本免疫800度火焰，在我们之前的基础推论中，这已经是阴尸的极限了”
“不错”哈利的面色缓和了下来，随后又自嘲的笑了笑“哈，古往今来闲的没事花上大半个月的时间研究阴尸制作工艺的，也就我一个了吧？”
“您是为黑魔法探索的先驱者，我的主人，虽然这些手段在世人看来可怕，但这种探索依然是伟大的”杰罗森小小的拍了一波马屁
“嗯”哈利回应了一声，收敛了笑意“把这具尸体运回去，用第四套方案，主要加强魔咒方面的抗性，附带加强一部分物理抗性”
“好的，主人”
“昨天上午实验的仪式怎么样了？”
“运行的很艰难，主人，祭品太少了，虽然阴尸们已经很努力地搜寻了，但这里毕竟不是农村，能找到的非人类动物很有限，但如果大规模屠杀人类，容易引起注意”杰罗森也认真的又看向了笔记
“我本来也没打算大规模屠杀人类做祭品”哈利冷冷的斜了一眼杰罗森，但并不是愤怒“明天下午杀个人类吧，我要把那个实验做了”
“您是说寄亡诅咒？”
“杰罗森，别多嘴”
“哦，抱歉，主人”杰罗森说着便想扇自己个嘴巴做惩罚
“住手，杰罗森，那种惩罚方式太无礼了，况且我也不想惩罚你”
“是，主人”
“那些蛇怪……”
“是您上周让我停止实验的，那群蛤蟆被赶跑了”
“我知道，我只是确认一下蛇怪胚胎怎么样”
“状态很差，主人，保守估计再有三天就会全军覆没”
“……”哈利沉默了一会儿“真可惜”
“蛇怪动静太大了，并且非常危险，在这个时间段孵化出来并非明智之选，您让我适时告诫您的，主人”
“嗯，我知道，只是觉得可惜”哈利轻轻摇摇头
“邓布利多的眼线有看好吗？”哈利问出了那个他几乎每周都要问一遍的问题
“看的死死的，主人”杰罗森点点头“那只是个麻瓜，没有其他魔法反制手段，我特别关照她一下，您平日里出门再隐藏下踪迹就不必担心邓布利多知道了”
“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每天给我确认两遍”哈利十分认真的告诫着，哪怕他已经说过无数遍了“邓布利多已经对我身上藏着的东西起疑了，想要像平日这样做黑魔法实验，就绝不能掉以轻心”
“是，主人”
“费格太太家中安排了几只阴尸？”
“三只，并且完全没有让她发觉”
“很好，之前杀的那些人，还有献祭诅咒的实验对象，痕迹处理好了吗？”
“放心吧，主人，每一个都是‘自然死亡’，不然就是无关紧要的抢劫犯和流浪汉，那些人连人口统计里都没有，失踪了都没人发现”杰罗森自信的笑了笑“人口统计中没有的就成为阴尸，有的就是诅咒实验对象，这套法则很好用”
“好，再过一周我就开学了，你平常就待在我的杂物间里就行，别去秘密基地，免得让人发现，等把基地里残留的实验做完，搬空材料，就直接把基地毁掉”哈利侧过身子，但还是转头看着杰罗森“家养小精灵的魔法不会受霍格沃兹的禁制影响，我之后想办法制定一个魔法信号，收到我的传唤，你就来霍格沃兹”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