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红方少了一员放水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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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贝尔摩德轻笑。
“嗯,朋友。”原近夜点头。
“似乎不是简单的小孩子。”贝尔摩德缓缓推动轮椅,与呆住的柯南擦肩而过,“他没有请柬,也不是跟随大人而来,进场后做的第一件事是观察,重点看了出口与紧急通道,像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原近夜惊讶于她的敏锐,心说不愧是boss赏识的人,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我是说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注意。
“哦,忘了说,他最爱cos侦探。”
“这么小的侦探?有意思。”
“自诩天才的小孩子都这样。”
“说的也对,如果是你,绝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克丽丝姐姐过奖了。”原近夜汗了一下。
“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哪个小孩子会跑去问大厅的结构图。演技拙劣。”身为知名演员的贝尔摩德淡淡点评。
原近夜心中一动,“克丽丝姐姐,你在米国遇到过有趣的事吗?”
贝尔摩德一针见血,“你是想问我有没有探查到黑麦的行踪吧?”
“哈哈哈,被看出来了。”
“别忘了,我是个演员,对人的心思最敏感。”
“所以那个FBI有消息了吗?”
“暂时没有。”
原近夜打算试探一下,“以我对黑麦的了解,如果在他的地界上出现恶劣杀人事件,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你是在教我如何抓你的老师么?”
“我现在只有一个老师,那就是波本。”
贝尔摩德幽幽道,“你能想到的事我自然也能想到。一年前我假扮杀人魔引蛇出洞,结果差点殒命。呵,若不是看在琴酒救过我的份上,我也不会在这里跟你聊天。”
剧本改变了!当年救下贝尔摩德的是琴酒,不是毛利兰与工藤新一!原近夜猛地向柯南看去,这么说贝姐还是根正苗黑的酒厂成员而不是小学生干妈么?
哎呀,红方少了一员放水大将啊。
“你很在意他。”贝尔摩德说。
她已经推着轮椅在会场转了一圈,与遇到的各界名人打招呼,引得众人纷纷猜测她与这个灰发年轻人的关系。
她对每个人点头,露出优雅得体的笑,像是将弟弟送往浮华社交场的长姐。
琴酒从未提过当年的事,但不代表贝尔摩德不记得。更何况,她觉得原近夜这个人很有意思,如果他能顺利拿到酒名代号,想必组织今后的日子会很有趣。
“的确在意。”原近夜毫不避讳。
“所以他是你看中的孩子?选的不错,值得培养。”
原近夜心说值得培养?诱拐死神小学生加入酒厂,然后把组织成员全都克死?倒不失为简单有效的好办法。
“别忘了你的任务,六点追思会开始,要在结束前解决目标。”
“嗯。”
“我欠琴酒一个人情,如果需要的话就说一声。”
“嗯。”
“这是你第三个任务,不要掉以轻心。”
“嗯。”
“你除了嗯还会说别的么?”
“嗯……克丽丝姐姐,听说秋良正男进度不错?”
“唔……原来是想从我手里打探秘密。”
“据说正在做第四个任务,组织很看好他么?”
贝尔摩德轻蔑地笑,“那个家伙算什么,三流货色而已。秋良正男跟他哥哥一样蠢,这种恶心变态居然号称你的宿敌,真不知道琴酒是怎么想的。”
“那个,您大概误会了。”原近夜不得不澄清,“我的实力也不怎么样,第一个任务靠运气,第二个任务靠老师,这第三个任务大概要靠克丽丝姐姐你了。”
“不要妄自菲薄,原近夜,我对你可是很期待的。”
“我对我自己不期待……”
“看在琴酒的面子上,我可以稍微向你透露一句,你需要警惕的人可不是秋良正男。”
“您的意思是——”
“我可什么都没说。不过那个小侦探一直在关注你,确定不处理一下么?等会行动会很麻烦的。”
“那麻烦克丽丝姐姐推我过去,我需要他给我做不在场证明呢。”
“哦?原来如此。”贝尔摩德露出笑意,“小心玩火**哦,那孩子很不简单呢。”
“焚不焚的我都认了,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原近夜对着柯南招手,表情生动起来,“嘿,朋友!好巧啊,又见面了。”
看到突然眉飞色舞起来的这货,柯南瞬间生出一股掉头就走的冲动。
贝尔摩德将轮椅推到他面前,弯下腰,轻拍小学生肩膀,“这位哥哥就交给你了,可要看好他哦,否则说不定会有人遭遇不幸呢。”
?柯南满脸茫然,没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你们两位认识吗?”他对这明显不搭的两个人很好奇。
“何止是认识,”贝尔摩德掩唇轻笑,将手放在原近夜肩上,“原君啊,是我弟弟呢。”
什么?柯南傻眼了。
贝尔摩德捏捏他的脸,满意地为他合上下巴,“很惊讶么小弟弟?”
柯南老实回答,“不是一般的惊讶。”
“嗯对,保持住,这才像小孩子嘛。”
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原近夜略感无奈,“克丽丝小姐是老师的委托人,最近总是接到匿名电话,疑似被不明人士跟踪。至于我,是酒卷导演的仰慕者,所以拜托她带我参加追思会,顺便可以摸查情况。”
这次的任务场所是追思会,需要一张入门券,他又不像小学生一样具有“隐身功能”,克丽丝·温亚德无疑是绝佳的选择。
年轻貌美的女明星嘛,被私生粉骚扰是常有的事。柯南点头表示理解,之前他就处理过冲野洋子的事件,那起离奇的前男友自杀案。好吧,明面上是毛利小五郎解决的。
“您是克丽丝小姐?”一个男人走过来,长相周正,略带拘谨。他穿着浅灰色西装,淡青色衬衫,崭新的杂牌皮鞋,与周围从容自如的客人格格不入。
贝尔摩德站定,拢了拢头发,“有什么事吗,先生?”
“是这样的,能否打扰您一下?”男人表情热切,举着笔记本,话音中带着紧张与恳求。
看着他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贝尔摩德皱眉,忽然想起之前在教堂假扮神父的事。那段时间她听够了各种各样的忏悔,恶心的,变态的,罪恶的,于是对那高高在上的神祇越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