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6 章 娄小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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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茶罢楼二楼大包间。
主桌上依次是娄小娥母子,刘海中两口,阎埠贵两口,何雨柱两口,沈从安两口,沈玉,秦淮如,槐花共13人。
娄小娥率先开口:“感谢大家光临今天的宴会,今天的主题就一个,吃好喝好!大家面前的有红酒和白酒,想喝什么随意!来,我们一起喝一个!敬美好的新生活!”
阎埠贵很是激动,他看到面前竟然是茅台,顿时眼睛放光,一段时间以来的郁闷瞬间被茅台压制,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
兴奋道:“小娥啊,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听说你也要开酒楼,我给你说,咱四九城现在最缺的就是像以前八大楼那样的大酒楼了,你要是开指定火!那我就提前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说完把面前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娄小娥笑呵呵道:“我这一走有20年了,四合院里真是发生了不少事啊,秦淮如,你也老了,来,咱俩一起喝一个!”
秦淮如原本不想来,奈何娄小娥亲自邀请,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小娥,那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年轻,我跟你比起来,都不像一个时代的人了。”
槐花在一旁听的挺不是滋味,插嘴道:“娄姨,您爱人怎么没跟着回来?”
娄小娥微微一笑,显得很是洒脱:“他啊,过世两年了,胃癌。所以说啊,这人呐,还是要及时行乐,要不然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秦淮如看了看娄小娥身旁十几岁的小孩子,问道:“这是你儿子?”
娄小娥满脸自豪说道:“对!他叫娄星星,今年14,对了,他的爷爷是从沪上去的英国,跟沪上杨家还有交情呢。来,星星,给各位长辈问好!”
娄小娥说完还特意看了眼何雨柱,何雨柱内心还是有些起伏的,毕竟杨真这个名字曾占据过他的内心。
酒宴散去,阎埠贵罕见的喝多了,他老伴预备的袋子都没用上。刘海中看到没人收拾剩菜,也果断制止了老伴想去收拾的打算,秦淮如现在更是不会做这种事,她现在只剩一点仅存的自尊了,不容践踏。
院里其他几位大妈就不客气了,扫荡完自己的饭桌就过来了,犹如蝗虫过境!
娄小娥权当没看见,让儿子去玩,自己拉着何雨柱和卢兰去了一个小包间喝茶。
“柱子哥,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你们之前帮助过我,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就告诉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卢兰看出了什么,问道:“小娥啊,刚你说到沪上杨家,他们家现在怎么样?”
娄小娥看了眼何雨柱,斟酌着说道:“怎么说呢,我父母岁数大了,知道了国内的政策,想要回来养老。我公公说沪上是咱们国家的经济中心,如果想要做大做强就必须在沪上有一席之地,他认识不少人,所以我就过去看看,凑巧,杨家也是,你们知道那十年…”仟韆仦哾
何雨柱接话了:“是啊,沪上是那四个人的大本营,我们去香江的时候询问过杨家他们的意见,他们太倔强了,认为那几个人不过跳梁小丑,谁知道这几个小丑竟差点颠覆...”
娄小娥小心翼翼道:“听说杨真后来被下放西北农场,待了6年才回来,后来跟谁都不再提及此事,如果你们见了她,还是不要问的好。”
何雨柱平复了下心情,卢兰握住了他的手。
卢兰开口道:“都过去了。”
娄小娥接话道:“是啊,都过去了,对了,说起来可怜,杨真的父亲被平fan后不到一个月就过世了,现在他们家也不好过,听说杨真的哥哥从西南农场跑去了东南亚,改开后才回来,但现在已经什么都没了。”
何雨柱心想或许这就是现实的残酷吧!
“对了,小娥,你说打算开酒店,确定了吗?”
娄小娥回道:“是我爸妈岁数大了想回来,其实我公公投资失败已经破产了,现在租住在伦敦的一处小公寓里,外面千好万好,没有自己的家好啊!我考察了沪上和羊城,还是觉得咱们京城最适宜,我的酒店正在装修,到时候可一定要来捧场!”
“一定,一定!”
最后,娄小娥还是没忍住,问道:“大院里,到底怎么了?当初不是挺和睦的么?”
何雨柱也有些惆怅:“或许是世界发展太快,大家心理失衡了吧。”
时间总是过的太快,一转眼到了85年秋。
娄小娥的酒店开业了,不过跟四合院也没关系了,开业时除了邀请何雨柱和沈从安外别人都没有邀请。
同前世不同的是,娄小娥的父亲还健在,许是没有受到*害的原因,娄父娄母要回了之前的别墅,也算是落叶归根。
何雨柱跟卢兰搬离了四合院,院里的人气更少了。
这天,何雨柱又过来看望大领导。
“柱子,想不到啊,你瞒的我好苦啊!”
“大领导,您这话怎么说的!”
“柱子,一开始叫你傻柱,那是我傻啊,想不到,我竟然认识一位富可敌国的商人,了不起啊!”
“哈哈,大领导,您要这样我可要骄傲了!”
“柱子,感谢你为国家和部里做的贡献!要不是上头给我说,我还蒙在鼓里呢!”
“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柱子,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们会尽量满足!”
何雨柱摇头表示拒绝,他不想参与政策制定,毕竟即将开始的价格闯关,通货膨胀,与国际接轨还有内部贪fu,哪一个都不是好玩的。
将视线拉回到四合院,今天是这几个月以来易中海换的第三个保姆了!
街道办人员把人送来的。
“易师傅,这个小姑娘,才18,但在家已经做了好几年家务了,让她先在这里伺候你,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咱就再换好不好?”
易中海转头看了眼小姑娘,勉强点了点头。
棒梗也在中院,看到这一幕直接讥讽道:“易中海,你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易中海扫视了下棒梗,想不清楚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林师傅还没动手,自己的房子可都搭出去了!
街道办的人也不想惹麻烦,转身走了。
这时在一旁的阎埠贵走上前询问:“姑娘,叫什么名啊,家是哪里的?”
“爷爷,我,我叫王巧儿,家是城外王家庄的,之前借住在隔壁胡同的三爷爷家,照顾我三爷爷,上个月三爷爷死了…”
阎埠贵轻声说道:“好孩子,不哭,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这个时候,刘海中走了过来,对着易中海道:“老易,商量个事,你这边做饭一个人也是做,多俩人也是做,要不,咱搭个伙,让这丫头每次多做点?”
易中海看了眼刘海中没说话,阎埠贵眼珠乱转:“老易,我看行,要不咱三家搭伙?不让姑娘吃亏,菜我们自己买,让这丫头做做就行,每个月我跟老刘每人给她5块钱,你看怎么样?”
易中海干脆不理,又开始闭目养神。
阎埠贵赶紧加价:“10块!每人10块!老易?”
眼看易中海不予理会,又把目光转向了那姑娘,“姑娘,你觉得咋样?”
王巧儿很是拘束,低着头,摆弄着衣角。
刘海中这会儿说话了:“老易,我们每家20块!行不行的你说句话!”
易中海这才睁开眼,非常缓慢的说道:“滚…”
刘海中气哼哼的走了,阎埠贵也是老脸一红,回去生闷气了。
阎埠贵家里,阎埠贵老板满脸愁容:“老阎,你这收入咋越来越少?”
阎埠贵又叹息一声:“哎,我有什么办法,现在捡破烂的越来越多,我这一个月的能有个几十块就不错了!叫你去你又不去。”
“对了,老阎,儿子儿媳的餐馆快开不下去了,你知道了没?”
“这不早晚的事嘛,就他俩那个算计劲,不早晚把客户得罪光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