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 章 王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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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却说王博这一年可谓春风得意。
很多时候不是大家愿意当墙头草，只是多数时候墙头草过的更好。
王博在第一时间敏锐察觉到风向有变，立刻把分厂厂长拉下马，自己上位。
问题就出现了，之前筹建分厂时招了几百临时工，有关系的都转正了，没关系的就晾在了那里！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一个叫郑大前的家伙，都已经四十多了，年轻时做过学徒，现在动作依旧麻利，是同一批人里最优秀的。
之前厂长已经答应郑大前转正，被王博搅和了，这不，又过来找王博了。
“王厂长，这今年马上就要过去了，你给我说个准话，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转正！”
“老郑啊，你要我给你说多少次啊，现在厂子困难，你要多体谅厂里的难处啊，就连总厂都入不敷出了，咱们分厂也就勉强维持，实在是没办法啊！”
“没办法？王厂长，既然没办法你小舅子是怎么进的厂？既然没办法那几十个干活不如我的人是怎么转正的？”
王博一拍桌子，大声道:“郑大前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徇私舞弊吗？我告诉你，他们都是厂领导开会决议通过的，由不得你来质疑！”
“姓王的，你唬不住我，我老郑不是吓大的，我什么没见过，什么厂领导开会决定，什么厂委会表决，狗屁！还不是你姓王的一句话的事！”
“反了，反了，郑大前！你是在质疑咱们分厂革*会，厂委会做出的集体决议，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你这是……”
“行了，行了，姓王的，别扯那没用的，我今儿就问你一句，你给个痛快话，能不能给我转正！”
“哼，就你这思想觉悟还想转正？郑大前，你瞅瞅你的名字，还挣大钱！我呸！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吧！”
郑大前往前走了几步，到了王博办公桌前，慢慢道:“姓王的，你考虑清楚了，这几百临时工里我出力最多，我还能看到懂图纸，2级件我都能做，我不说是最优秀的也差不多，你就这么对我？”
看着郑大前阴森的眼神，王博还是有些发怵的，忙叫来了保卫科人员。
郑大前被保卫科人员拉走时还丢下了一句:“姓王的，你想好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孩子去了外地，老婆也死了，了无牵挂！你呢？”
王博也大声回应着:“以后谁都不许再放他进厂，谁让他进来就跟他一起走！”
开除一个没有编制的人，连程序都不用走，半个小时后郑大前就跟轧钢厂再无瓜葛了。
走出分厂大门，刺骨的寒风刮的他更坚定了。
几天后，轧钢厂发生了特大新闻！
分厂厂长王博一家7口煤气中毒全部死亡！
后经证实王博没有死，因脑部缺氧成了傻子，被其父母接走。
事情本来不算什么，但有人传出临时工郑大前因不满转正名额被抢，几天前还去厂里闹过。
郑大前马上被抓捕归案。
郑大前是个硬骨头，不管如何审讯，郑大前丝毫不惧。
因性质过于恶劣，此事如果是人为，那就是骇人听闻的灭门案！
案件直接由厅里负责，部里也派人参加，一些常规手段就不好使用了。
案件所有的朝向都对郑大前不利。
第一，他有作案动机，曾恐吓威胁过王博。
第二，郑大前以前烧过3年锅炉，了解煤气中毒。
第三，案发当晚，郑大前没有不在场证明。
第四，从跟王博发生冲突到王博家出事故的几天里，郑大前每天大鱼大肉，把本就不多的积蓄基本花光，很不合常理。
基于以上四点，局里和厅里一致认定郑大前就是做下这起惊天大案的真凶。
但没有一条直接证据表明是郑大前干的，所以卷宗被部里驳回，事情陷入了僵持，一拖就到了过年时期。
腊月三十，本该喜气洋洋喜迎春节的日子，王博的父母拉着横幅，拽着傻掉的王博，堵在了轧钢厂总厂门口。
李主任觉得自己很无辜，但事情出了也不能视而不见，吩咐李东过去处理。
李东在厂门口直接找到了王博的老父亲。
“王同志您好，你们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公安同志正在调查，你们这样只能给王厂长脸上抹黑！”
“你是李东副主任？”
“是我。”
“呸！”
王博父亲一口老痰吐了过来，李东都懵了！
“姓李的就没有好东西，我儿子早说过，他们厂里有个十足的小人就是你！”
李东气坏了，直接让保卫科来人把王博父亲抓了，其他人都被强制赶走，横幅也被扯碎。
事情还是惊动了王博的老领导。
瘦死的骆驼终归比马大，李东被暂时停职，原因是李主任没有保他。
李主任已经感受到了来自李东的威胁，而李东再想进一步，唯一的障碍就是李主任，这是不可避免的。
许大茂终于开窍了，马上拿出这几个月的“缴获”，献给了李主任，顺理成章的成了代理副主任。
四合院平静中又带着些不平静，没人知道下面是不是暗流涌动。
时间来到67年春
一切还在有序的混乱着。
棒梗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少管所劳教一年。
至于为什么是那么轻的处罚，多亏了李主任，上交的赃物就是一堆破烂，根本不值钱，之后也没人追究跟进，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王博的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只有李东成了牺牲品，又回了车间。
许大茂春风得意，在轧钢厂周围是耀武扬威，最近更是经常跑去小学找冉秋叶谈论人生。
易中海为了孩子可以说操碎了心，根本没心思管别的。
贾家饭桌。
贾张氏还在喋喋不休:“我可怜的孙子啊，家里不能没有你啊，你看看你不在这吃的什么啊，棒子面窝头都吃不饱啊！”
秦淮如面对天天如此的贾张氏早已习惯，上次许大茂如此耍她，她的怨气还没撒出来呢。
秦淮如很想和许大茂同归于尽，但她实在放心不下两个女儿，所以她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小当和槐花现在老实太多了，老老实实啃着难以下咽的窝头，桌上除了咸菜，就一个清炒的大白菜，说是炒，却根本没有油。
秦淮如也说了两句:“妈，都已经这样了，咱们还能怎么办，等下次再去看棒梗，我带您一起去，有什么事您跟他说。”
“秦淮如，你真是个丧门星！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赶紧把这个丧门星收了吧！”
“妈，怎么，不找棒梗爷爷和东旭了？”
贾张氏呼哧大喘的咒骂:“秦淮如，你个没脸没皮的女人，你，你，你不得好死啊！东旭啊，你的女人你还管不管了啊！”
“妈，这白菜可不多了，您去地窖看看，就剩4、5颗了，还都是蔫的，你要不吃，可要好久吃不上！”
贾张氏一边继续骂着，一边赶紧夹菜，奈何嘴歪眼斜，手脚不便，很是滑稽。
“妈，您别总在家里骂，那许大茂把棒梗送进去的，您能耐找他麻烦去啊！”
贾张氏气的又是一阵哆嗦，好不容易夹起的白菜又掉了。
秦淮如的话无疑又深深刺痛了她，年前刚一知道棒梗因为许大茂被抓，贾张氏就堵着许大茂家的门要说法。
许大茂也不出面，只是对秦京茹说，老虔婆骂一句就抽她一个大嘴巴，如果秦京茹不听话就让她回娘家！
自从上次熬药事件之后，秦京茹对许大茂是言听计从，没办法，她发现许大茂是来真的！
贾张氏被抽了十几个大嘴巴，大冬天的，躺在后院地上哀嚎了半个小时，硬是没人管！
没办法的贾张氏对着同在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就是一顿骂，被二大妈啪啪啪又添了几个大嘴巴，彻底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