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章 李东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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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这一连串事件，许大茂学聪明了，不再正面硬刚，跟棒梗暂时休战。
现在受到冲击最大的还要数李东，年后李东回到产线，因手指不灵活，只能完成2－3级工件，彻底坐了冷板凳。
忍受不了心理落差的李东决定想想办法，拿出了全部积蓄，买了不少宝贝。
现在的所谓“宝贝”都是烫手山芋，好多人避之唯恐不及！
拿着东西就去找了李主任，不出所料的，李东也成了李组长。
大受启发的刘海中也顺利转正了。
一时间四合院风云变幻，出了4位组长！
许大茂、刘海中、李东、贾梗。
这里面只有棒梗是凭“真本事”得到的组长职位，也可以说是自称的。
经历过这个时期的人才能真正体会这个“组长”意味着什么！
破家的县令，灭门的令尹。
不外如是！
现在附近人路过四合院都躲着走！
那名声已经顶风臭出上百里！
贾家。
贾家的日子现在非常好过，棒梗隔三差五带回来鸡鸭鱼肉和零散钱财，打扮也从一个小孩变成了大人。
为了显得更加成熟，也开始了抽烟喝酒，尽管他才13岁。
秦淮如为此操碎了心！
奈何贾张氏现在都开始“巴结”棒梗了，不为别的，棒梗能让她吃上肉！
贾家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小当和槐花的存在感越来越低。
时间来到了66年秋。
短短几个月，轧钢厂已经出现了财政赤字，这天，李主任通知开会，何雨柱意外的也被通知参会。
到了会议室，何雨柱都乐了，因为之前的厂领导大多靠边站了，这会儿跟着李主任的就是几个副主任。
许大茂，刘海中，李东等几位组长都在。
何雨柱找了个角落坐下。
等到人员到齐，李主任开门见山，指出问题所在，就一条，控制成本。
何雨柱接过财务简介，随便看了看，厂子现在只有一万零几百人，食堂采购金额一个月超过了11万，超过何雨柱时期三十多个点。
其他的所有支出基本都超出3－5成，何雨柱不在查看，默默坐着，看几人表演。
李主任看到没人说话，先开口了:“怎么，大家都不说话，事情就能过去吗？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吗？”
几位副主任都说了一堆不痛不痒的话，和稀泥的本事一流。
看到李主任不满意，刘海中跳了出来:“这个，我觉得啊，应该缩减开支，大家都紧一紧，现在是特殊时期嘛。”
没人搭理，刘海中也说不下去了，悻悻的坐下了。
许大茂深知这件事关乎太多人的利益，他不敢乱说话。
无所畏惧的李东开口了:“咱们的工人是最能吃苦的！困难时期，可以让工人们再发扬下艰苦朴素的精神！”
此言一出，满座寂静。
这才是真正的勇士啊！
李主任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好！好！好！大家都要向李东同志学习，咱们的传统还是不能丢的！”
看向众人，李主任显然非常满意，说道:“让李东同志当代理副主任，负责此事，大家有没有不同意见啊？”
一时间都是恭维声和马屁声，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何雨柱内心叹息一声。
李东这是自绝于工人啊！
减少工人待遇和福利，为工厂领导捅的篓子填窟窿，这是要被多少人唾骂的！
不知道李东是被逼到疯魔还是本性暴露，最近带着人去串门是越来越勤了。
每次都热情的带走对方的家底，让人恍惚间以为回到了明朝。
何雨柱实在看不下去，但也没有办法，全国都是如此，看得见的冰山一角都没有。
或许这就是不破不立吧，四合院里四人开始了比赛。
今天许大茂带人去拜访了3家，明天刘海中就去拜访4家，后天棒梗就能跑去5家，最勤快的李东一天能跑10家！
理由多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时光匆匆，转眼又是数月。
时间来到了66年冬。
最近的李东可谓春风得意，舍弃了脸皮之后什么都有了！
现在，李东荣升为了轧钢厂革委*副主任！
一时间风头无两！
易中海也靠边站了，工厂都放羊了，再好的技术也白搭！
刘海中总是吃独食，也实在没什么能力，被取消了组长头衔。
许大茂比较悲催，没有杀妻证道的光环，混来混去还是个不入流的小组长。
“组长”其实只是主任随口封的，给你权力，这权力就大过天，不给你权力，屁用没有！
除了刚开始的两个月，现在再去别人家拜访，也很难有满意的收获了。
毕竟国人“收藏”的属性甚至强于种地！
于海棠最近又开始往大院跑了，跟杨厂长的侄子刚到谈婚论嫁时，杨厂长就去扫大门了。
杨厂长的侄子也跟着受了牵连，下了车间，直接成了学徒工。
这下子于海棠自然接受不了，又拖了几个月，眼瞅着事情愈演愈烈，也就熄了结婚的心思。
这不，又想起李东的好来，李东的表现着实让人看不懂，对于于海棠的又一次接近，竟然玩起了暧昧。
卢兰现在在家带娃的时间更多了，至于原因嘛，氢弹已经开花，材料研究所也开始放羊。
现在是7亿人民齐放羊，按理说羊肉是不愁吃的。
但现实却是，四合院里只有寥寥几户实现了羊肉自由。
这天，何雨柱又在炖羊肉，馋哭了一众小孩。
按理说这种行为非常不合时宜，但院里名义上的“老大”李东不管，别人也不敢管。
至于原因李东也说过，曾经他家人吃不上饭，弟弟妹妹饿的全身浮肿下不了床，只有何雨柱接济了他家！
这份恩情他一直记得，所以现在谁要对付何雨柱就要先过他这一关。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何雨柱早就忘了，院里他是接济过不少人家。
别人，有的是过的不如意，有的可能也忘了吧。
何雨柱正做饭呢，于海棠找了过来。
“何主任，忙着呐？”
“别！我算哪门子主任，闲人一个。”
“柱子哥，您不是主任谁是主任啊！”
“海棠啊，有事直接说。”
“柱子哥，这不雨水就要结婚了嘛，我过来看看。”
“她呀，这你要去她屋里，这会儿正抄语录呢。”
“柱子哥，我问你个事，这李东到底什么意思啊？”
何雨柱叹息一声，这是当局者迷还是不甘心啊！
“海棠啊，这一片大森林，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对吧！”
于海棠郁闷的去了何雨水的屋子，不知道说了什么。
等做好了饭，看于海棠还没要走的意思，就留下她一起吃饭。
饭桌上。
何雨柱坐在主位，卢兰两边分别坐着何峰和何阳，两个小家伙端正着自己吃饭，很是安静。m.
对面就是何雨水和于海棠。
主菜是羊肉炖萝卜，还有个大葱炒鸡蛋和醋熘白菜。
“哇！何主任，您家饭菜是真丰盛，主任家也不过如此吧。”
“哎，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了，你是嫌我家清净了几天是吗。”
“哦，哦，我错了，错了。”
察觉到说错话的于海棠马上转移话题:“雨水，你对象哪的，我都还没见过呢。”
“就是我们街道办的一个同事，叫王浩，家里是……”
这些情况何雨柱都知道，路是何雨水自己选的，这一世自己没什么对不起她的。
于海棠要走时，何雨柱还是有些不忍，说了句，婚姻大事，要慎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