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水浅王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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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年8月9号，星期五。
接回了娄小鹅的许大茂又觉得自己可以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来上班了，之前加起来差不多半个月没上班，这下子开始上班忙的不得了，来回的跑去下面放电影，一连好几天不见人影。
何雨柱又开始了上班生活，这会儿升职是很困难的，所有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领导岗位更是不到退休就别想了。
何雨柱要不是能顺利采购到便宜物资，还有上次的流水线改革，也不可能成为食堂副主任，最近食堂主任病了，从周一请了几天假就没来，今天食堂主任爱人来厂里继续请假，大家伙才知道食堂主任已经住院了。
何雨柱回想了下，食堂主任和何大清岁数差不多，五十二三了吧，也到了该退的年纪了，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这次又病倒了，不知道会不会提前病退。
何雨柱准备下了班过去医院看看食堂主任，毕竟同事一场，又没找过何雨柱的麻烦，要关心爱护老同志嘛。
中午吃饭时，天空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让人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当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啊，这才8月份，过几天又会升温吧。
拿着早上准备的食物热了热，陪着卢兰在小食堂吃饭，至于影响，何雨柱现在不在乎了。
现在的何雨柱已经是十几个万元户了，空间产出直接卖给轧钢厂食堂，就这还要再采购大量白菜，杂粮面粉，土豆，冬瓜等物品。
自从何雨柱兼职采购，食堂里猪油没断过，每周都会改善伙食吃一顿大白面馒头和肉食，慢慢的大家从最早的感激到现在的适应，如果以后菜的质量下降，工人还可能整出些事端，既然何雨柱愿意管，就随他了。
现在食堂的老大是何雨柱，忙的走不开，虽是副主任，但正主任不在，一切都他说的算，主要厂里规章制度，好多权利没有下放，都要请示，签字，批准。
何雨柱是想要简化流程，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
终于，等到了下班，今天晚上只有几百个工人加班，其他人都下班了。
何雨柱和七八个食堂老师傅一起过去看望主任了，顺带买了些麦乳精，水果什么的，这会儿西瓜和葡萄，桃子都能买到。
主任很是开心，气色状态都很好，只是一直没下床，主任老伴说，医生说是劳累引起脊椎变形，伴有腰肌劳损，总之，可要好好休养一阵子。
众人好好安慰了主任一阵子，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就都走了，留下何雨柱单独交代了十几分钟，把一些工作流程和注意事项都告知了。
何雨柱还是有些感动的，毕竟相处那么久，自己也很少跟主任来往，就是普通上下级的工作关系，谁知到这个时候，对自己那么关心爱护。
这就相当于把岗位传给何雨柱了，厂里领导询问时，他指定会极力推荐何雨柱，如无意外，主任是很难回到工作岗位了，医生说至少休养半年。
半年，对于一个还有两三年就要退休的老同志，厂里也不愿来回折腾吧。
对于老主任的嘱托，何雨柱都一一答应，何雨柱问道:“主任，这以后就要安心休养了，千万不能再劳心劳力了，这工作上或是家庭上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您说，能帮忙的绝不推辞。”
老主任不禁湿了眼眶，何主任也不叫了，直接叫道:“柱子，你是知道的，我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俩儿子都是咱厂里的工人，就这个小女儿，不让人省心啊，才18岁，高中毕业大半年了，就是瞎胡闹，给她找的工作没一个干长远的，虽然转正可能要好几年，但一两个月就跑了，这哪个单位还敢要啊，这我老了，上个月准备把女儿安排进咱厂子里，李副厂长说暂时没有空缺被拒绝了，柱子，你看能不能让她跟着你爱人跑跑腿啥的。”
何雨柱一听，怪不得老东西这么热情，跟着卢兰跑跑腿，那不是技术科人员了吗？那可都是大学生啊！老头你可真能算计！
何雨柱还是没有当面拒绝，只说了回去跟卢兰商量下，就回了。
回到家跟卢兰说了这事，卢兰回复，可以把人挂职后勤部，算是临时工，然后由技术科申请借调，过来当个文职，好赖有个高中文凭，到时候转正和挂职都不用操心，估计老主任也是这个意思，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晚九点多，何雨柱刚睡下，听到屋外有动静，何雨柱家算休息的比较晚的，院里冬天一般七点多就都躺下睡了，夏天没事也就八点多。
没娱乐，收音机都是奢侈，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何雨柱一直没买，这会儿谁家买了收音机，邻居要过来听听很正常，何雨柱不想跟院里人打太多交道，索性不买。
大家都早早躺到床上，不是造小人儿，就是哄小人儿了。
听到动静的何雨柱决定出去看看，借着月光，看到了一大爷在那里东张西望，接着走去了后院，这时候又有了动静，秦淮如也偷偷摸摸的出来了。
何雨柱瞬间不困了，难道说，那事是真的？
老师傅不辞辛苦深夜照顾已故徒弟的老婆？
想想就刺激！
偷摸跟着，来到了中院和后院连接的一个角落，很隐蔽，可以看到中院和后院的动静，只要不出声，别人从旁边走过都发现不了。
两人开始了小声交谈，何雨柱要不是听力非常好就白来了！
一大爷问:“秦淮如，你跟那个刘媒婆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如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楚脸，“一大爷，真的没什么事，您听谁说的啊。”
一大爷知道秦淮如性格，不来点真的，能说到天明去，索性直接:“淮如，刘洪亮是你新的对象吧。”
听到此，秦淮如猛的一打哆嗦，吃惊的看着一大爷，这一大爷到底怎么知道的？要知道这事院里秦淮如可谁都没说啊。
一大爷微微一笑，“”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知道的还更多呢，是你请刘媒婆帮你的忙吧，刘媒婆找到了刘洪亮，看样子你是很满意了，只是你婆婆被骗打断了你的计划，对不对？”
听到这里的何雨柱才放下心来，还好，不是自己这边和刘大妈露出的马脚，要不然真要跟贾张氏正面死磕了。
秦淮如很快冷静下来，问一大爷想做什么。
一大爷沉默了良久，用更加低的声音说道，“我可以帮你，你跟刘洪亮处对象，闹的动静大点，然后…最后被你婆婆发现，把你们两人拆散。”
秦淮如盯着一大爷，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直接问道:“一大爷，明说吧，你要什么？”
一大爷有些激动，喉头涌动，不自觉抓住了秦淮如的双臂，秦淮如也没有反抗，一大爷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要你帮我生个孩子！”
秦淮如一下子全部明了了，她现在觉得刘大妈就是一大爷找来的，太可怕了，环环相扣，只是可怜了刘洪亮，被耍的团团转。
一大爷忙解释道:“我一个月99工资，其实大部分都留下了，我8级工，可以延迟退休，到了退休还有十几年，还能赚上万！到时候这些钱都是秦淮如和孩子的，秦淮如和孩子给一大爷老两口养老，房子也是秦淮如跟孩子的。”
当然，这孩子要送给一大爷领养，毕竟明面上孩子的父亲是刘洪亮。
秦淮如承认自己还是有一瞬间心动的，但心如乱麻，没有回复一大爷。
秦淮如转身走时，一大爷塞过来一个布口袋，里面有十几斤白面！
这是给的甜头，秦淮如接过就回屋了。
一直在听着的何雨柱也觉得自己三观碎了一地，只是，可怜的李东，如果故事按照一大爷的设想发展，不知道李东到时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