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何雨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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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天,卢兰带着何雨柱拜访了卢家比较亲近的亲朋故旧。
卢父卢母家的亲戚很多,但不少去了蓉城,来往很少,这次也不打算邀请。
时间转眼来到了周六,婚礼定在卢家小院举行,男方代表请了卢父的多年好友,姓韩,何雨柱一个人有些不合适。
今天,卢家已是张灯结彩,大红喜字,大红灯笼,处处洋溢着喜气,这个时代的淳朴很让人感动。
只要家里有个红白喜事,亲朋好友加上邻居都会过来帮忙,桌椅和灶台今天都要摆好,为了防止下雨或是太过炎热,院里院外都要搭起棚子的,东西都是借的,有私人的也有集体的。
今天来帮忙的其实很多第二天不会过来或是不会留下吃饭,毕竟,食物定量,一般是一家来一个当家的男人,酒宴少了三五桌,最多不过十桌八桌的。
何雨柱想要办的漂亮些,被卢家拒绝了,比多数家庭略微好些就好,再好实无必要。
中午,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把附近几个供销社的花生瓜子糖果全买来了,能有个十几斤,好大一包,拿来分给了过来帮忙的众人,欢乐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夜里9点多,等人员散了后何雨柱也回招待所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起来收拾好了,打扮的格外精神,去了卢家。
之前就商定过了,婚礼一切从简,卢家众人招待客人,10点由司仪主持一场颇具年代特色的婚礼!
虽然物质条件简陋,但大家都很兴奋,好像自己结婚似的。
将近11点,两位新人向长辈敬礼感谢,卢母抱着女儿哭的很是伤心,卢父也湿了眼眶,卢家是典型的传统家庭,对于亲情相当看重。
12点,准时开席,一共6桌,每桌八人,算上卢家众人共五十余人,婚宴算的上相当丰盛,何雨柱采购了很多食材。
酒用的还是当地知名的散酒,每桌2斤,一个陶罐装着,上面还贴着红纸。
席间大家很是恭维了一卢父卢母和何雨柱,毕竟,卢兰的学校和学历以及直接留京的事实,让他们望尘莫及,虽说知识改变命运,但那也要看命的,后世高考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这个年代那是连桥都没有,生生靠自己拼出一条路来。
酒宴散去,宾主尽欢。
下午四点,忙完了的一对新人走出了家门,不去管家人多么不舍,姑娘总是要嫁人的。
二人此时的心情都是相当激动莫名的,可能每一对结婚的新人,都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喜悦和憧憬。
两人随意走着,看花开,看叶落,看云卷云舒,或许,这么走下去,就是一辈子。
何雨柱回想起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不禁百感交集,何德何能,如此天之骄女,此生夫复何求。
两手紧握,明天在招手,一路走来,平淡是真。
今晚,何雨柱要把磨磨蹭蹭变成动词。
第二天,6月10号,星期一。
一大早,何雨柱和卢兰从招待所出来就直奔卢家,按理说不应该去岳父岳母家,毕竟这样算是入赘的规矩,但两人都没在意,卢父卢母也故作不知,毕竟很快二人就要回京,这一去,山高路远,再相见也不知是何时何地了。
三天后,两人出发回京,这三天一是在家尽孝,二是新婚燕尔,良辰美景,磨磨蹭蹭。
出发时,卢父卢母塞给二人1000元钱,被二人拒绝了,且不说何雨柱钱多到没处花,就是没有空间产出,两人每月一百多元收入,也足够花销,比绝大多数人都要过得好了。
6月15号,星期六,二人回到了四合院,非常低调,毕竟还没领证,准备周一去开介绍信。
这次回来只随意买了两斤糖,交给了三大爷,怎么分随意,把卢兰送回招待所,准备周一正式登记再搬过来。
大院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在这里不得不提下贾张氏,这会儿在床上躺着呢,霉运还在陪伴着她,一周前上厕所滑倒,没掉进去,但脚踝扭伤严重,没十天半个月怕是下不了床。
三大爷又按照自己的方式分完了糖果,没在家的先记着,自家又多分了三颗,很是开心,所有账目都记了下来,有据可查,谁也说不了什么。
贾张氏知道时已经晚了,两斤糖总共两百多颗,院里每人两颗,富余3颗。
贾张氏和秦淮如的都是棒梗给领的,小当拿到了自己那份和小槐花那份,小孩子没有自制力,一下午全吃光了。
贾张氏破口大骂,骂何雨柱丧良心,她们家那么可怜,不接济接济,都要结婚了还那么算计,一人只给两颗糖,恶心谁呢,总之,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骂骂人,过过嘴瘾。
何雨柱的脾气上来了,感觉很不爽,刚睡着就被骂醒,该死的贾张氏开着门骂,一个院里谁听不见呐。
何雨柱找到系统兑换了一张符箓,功能是可以使人思维分散,注意力无法集中,还特别健忘,这是专为棒梗设计的,毕竟是小孩子,小惩大诫,时间:1天。
不一会儿,棒梗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总想着忘记了什么,然后,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这时,后院的聋老太出来了,拿着拐杖在贾张氏家门框上砸了几下,贾张氏算是老实了,不敢吭声。
然后,聋老太拐进了何雨柱家。
“柱子,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你啊,一转眼,我孙子也要结婚了,真好!柱子啊,还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粘着奶奶了,这大了呀,男娃子还知道害羞了,这几年,咱们祖孙俩可是很少走动了,孙子,你跟奶奶说实话,是不是奶奶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有做错的事,让你心里过不去了?”
何雨柱对于聋老太的感官还是很复杂的,一方面聋老太孤苦无依,自己前身小时候很调皮任性,聋老太很是宠着他,包容着他,把他当亲孙子看待,另一方面这聋老太非常护短,对于自己看重的人,没有对错,只有亲疏远近,这一点,让现在的何雨柱很是不喜。
不自觉的疏离,还是让聋老太难以接受的,这不,隐忍好几年,到今天才说出来,老人家或许只是有些想不通吧。
“奶奶,您误会了,我这工作多了,不是忙吗,也怕过去打扰您!”何雨柱决定快刀斩乱麻,不再继续纠缠。
“哎,人老了,不中用了,柱子啊,结了婚就是大人了,以后啊,这做事还是要多动动脑子,这几年,你做的很好,奶奶都看在眼里,奶奶不怪你,人都是要长大的,很好,奶奶走了。”聋老太转身离去,有些落寞,却没有丝毫不拖泥带水,桌子上,放着张崭新的大团结,何雨柱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