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棒梗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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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2号,星期日。
何雨柱通过关系终于找到了一个人,首都空门退隐的一个老家伙。
名字不知道,街道登记的名字是李六,江湖人称李老六,六爷。
李老六是个年近六旬的精神矍铄的干巴老头,何雨柱乔装过去看了。
有钱,消息是很好打听的,李老六孤身一人,从来没人见过他的家人,住在辟才胡同一个很小的宅院,独门独户,院里一小片空地种地,就三间房。
据说这房子是十几年前,李老六金盆洗手时购置的,住了十多年,基本不跟外界打交道,也没人知道他靠什么营生,总之,很神秘。
跟一些上了岁数的人打听到的消息是,当年老六最辉煌时号称入紫禁城如入无人之境,天下没有去不了的地方,且为人处世非常低调谦和,出道二十多年没听说结过仇家,这可就太不容易了。
尤其是退隐十多年,活的逍遥自在,这人要么是个真正的高人,要么就是个老银币了,何雨柱更倾向后者。
清楚了大概情况后,何雨柱犯了难,这家伙属乌龟的啊,贸然找上门不被轰出来就怪了,还要想想办法啊。
自己怎么着也算是助人为乐了,给老人家找个人养老,给不爱学习的棒梗找个师傅,学门手艺。
嗯,万事不决问系统。
系统,如何说服这个李老六收徒?
系统回复:很简单,李老六有个老情人,就住在他后面胡同,两家只隔着一座墙,那女的叫金凤凰,李老六听她的。
金凤凰家门口,何雨柱踟蹰着,这要上去就说,会不会挨揍?
算了,不管了,难度不大,先用钱试试。
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老妈子,问明来意后就让何雨柱进去了。
这是个两进的小院,不大,但很别致,前院正厅,家具是老式明清檀木的,何雨柱坐在下首,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过来坐到主位,吩咐老妈子倒茶,然后就开始悠闲的喝茶,也不理何雨柱。
何雨柱从进来就一直在观察着,这金凤凰现在是金玉其外啊,晚来的时间可能在换衣服,妆容也是刚画的,看这茶是很老的红茶,应该也是舍不得喝的,综上,她很缺钱,能找到的人,八成就是给她送钱的,不是拖她办事,就是办她。
总之,就是给她送钱的,这样看,事情就好办了,何雨柱也化了妆,普普通通,扔人堆里找不到那种。
感觉差不多的何雨柱先开口了:“久仰金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金凤凰是艺名,从十岁用到三十岁,早就不用本名了,可能是忘了,也可能怕给祖先蒙羞。
金凤凰一下子开心起来,话匣子可算打开了,两人你来我往,不觉间聊了一个多小时,可谓相见恨晚。
最后,金凤凰答应帮忙,只收了200块钱意思一下,何雨柱知道,这应该是金凤凰准备用掉自己很大的人情,毕竟李老六以前的徒弟都不来往了,这十几年更是鲜与外人接触,不禁感慨,戏子也是有情义的。
把棒梗的地址和一些简单情况告诉了金凤凰,何雨柱就不打算插手了,这以后就看棒梗的造化了,能熬过66年,还有83年等着,然后是92年,时间还长,慢慢来,一棒子敲死就没得玩了。
何雨柱走后,金凤凰来到后院,微一借力就来到了李老六家里。
“老六,最近打听你的那个人出手了,今天来找我了。”金凤凰说道。
李老六赶忙问道:“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虚惊一场,是有个小家伙想拜你为师,今天过来找我的人易容了,破绽百出,再见了我一眼就能认出来。”金凤凰说道。
“不可大意,我们脱离组织十几年了,万一被发现必死无疑。”李老六慎重说道。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对了,他给了200块钱,出手倒是大方,给你100,省着点,不比从前了。”说完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家院子。
李老六呢喃着:这次,还能逃得过吗。
只用了半天时间,李老六就把贾梗和何雨柱的底细摸个底掉,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什么情况。
想不通的李老六决定不想了,主动出击,这天,棒梗回来的路上,被几个街溜子盯上了,倒不是别的,李老六故意扔出一块钱到棒梗脚下,钱被棒梗捡到却被几个街溜子看到,于是,几个人围了过来,棒梗没来得及跑就被围住,抢走了钱不说又被勒索,还了两句嘴被踹了好几脚,倔强的棒梗正死撑着。
李老六从天而降拯救了他,几个人被李老六用二指禅放倒的,倒地后哀嚎不止却又无可奈何,棒梗被这神奇的功夫一下子吸引了。
棒梗以为遇到世外高人了,死活拉着李老六不让走,李老六勉为其难的带着棒梗去了附近小公园,在向棒梗演示了一套掌法和拳法后,把棒梗是彻底折服了,哭着喊着要拜师。
李老六说道:“我已经金盆洗手十几年了,不再过问江湖事,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棒梗听到这话都以为自己遇到的是神仙了,慌忙跪下磕头,李老六也不管他,只说想做他徒弟不是那么简单的,不仅要有天赋,还要能吃苦,最主要耐得住寂寞。
棒梗又是慌忙磕头,李老六只说缘分未到,可以给棒梗一个机会,往后几天,每天放了学来这个公园小角落,他要给棒梗一些考验,前提是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他的妈妈,奶奶和妹妹。
话说到这个份上,有阅历的都知道遇上骗子了,但棒梗才10岁啊,真以为自己遇到神仙了,保证谁都不说!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这一周李老六变着样的折腾棒梗,别说,棒梗就是有天赋,执拗,认准的事不回头!
李老六都有些惜才了,觉得棒梗是个好孩子,这以后的养老怕不是要着落到他头上了,至于委托人何雨柱,早忘干净了。
今天又是一个周末,李老六把通过考验的棒梗带到了自己家,之间家里香案已经摆好,茶水也都准备齐全,金凤凰静立一旁。
一套繁琐的流程下来,两个小时过去了,棒梗累的够呛,结束后都瘫在了地上,李老六也没前几天那么严厉了,眼里多了抹柔和。
这时候也到饭点了,金凤凰已经准备好了午饭,算是拜师宴了,虽然有些偷偷摸摸。
主食是炖的鸭子,院里自己养的,满满一大盆,还有几个荤菜,加了点猪肉,看得出来几人都不富裕。
许久没吃到肉的棒梗那真是甩开了腮帮子死命吃,心里直呼这师傅没有白认,刚拜师就吃肉吃到饱,这以后日子还不潇洒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