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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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阳光透过望舒客栈独有的雕花格子窗洒在了鲁斯坦线条温和的脸上,鲁斯坦睫毛抖动,想起身却因为胸前的一颗脑袋放弃了这个想法,罗莎琳显然为了照顾自己彻夜未眠,那浓厚的黑眼圈就是证明,经过那地狱般的训练,鲁斯坦从父亲那里继承的岩王之血早已尽数融入鲁斯坦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强劲的肌肉力量让鲁斯坦对身体的掌握能力下降了一个档次,现在唯有再次训练才能恢复鲁斯坦对自己身体的掌握力。
“起床了,起床了”鲁斯坦轻轻拍了拍罗莎琳的脑袋令鲁斯坦惊讶的是手感格外的好,那乌黑的长发柔曼轻飘,但无奈罗莎琳已经清醒,想要再次尝试的鲁斯坦也只好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
“哦,对了,你不要忘了我们的交易啊”罗莎琳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又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说着话向外面走去。
“帮你压制元素力是吧,我应该怎么做?”鲁斯坦缓缓伸了个懒腰,因为完整的吸收了岩王之血而塑造的完美身材也露出了些许。
“先把衣服穿好,想光着身子出门吗?”罗莎琳说着把鲁斯坦的房门一摔,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嗯?”鲁斯坦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草药味。
“害,真是够了”鲁斯坦扶额叹息,但也是立马穿好衣服去罗莎琳房间门口等待
“你那个师傅是真的不靠谱,拖着你的一条腿就回来了,还把你往我身上一丢”罗莎琳换好衣服推开门出来,对着鲁斯坦没好气的说着。
“你那师傅也不知道你有多重,我怎么可能抗的动你”罗莎琳一边锁门一边抱怨。
“还有你,像条死狗一样,动都动不了,也不知道你们干什么去了”罗莎琳一边抛着钥匙一边向客栈外走去
鲁斯坦小心翼翼的跟在罗莎琳身后,因为他知道罗莎琳现在很生气,即使没有在语气里展露,但是就凭这让鲁斯坦相信前面这个杀气四溢的女人没有生气还是有点苍白。
他们走到一处山丘上
“我之前查阅过璃月的古籍,对于元素力互相压制也只有这个了”罗莎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本书,指着其中的对坐双手相合的动作对鲁斯坦说。
“开始吧”鲁斯坦点了点头学着书中的样子盘起腿。
“嗯”罗莎琳也面对着鲁斯坦盘坐。
两者伸出手相合,彼此的元素力向对方涌去,两股相斥元素所造成的冲击让周围的草地被吹的猎猎作响。
慢慢的两股力量达成了一丝平衡,罗莎琳明媚的脸上多出一丝笑意,她的元素力已经接**和,从鲁斯坦那里传来的冰凉的元素力,不仅让自己对元素力的掌握更加精细,隐隐约约还有一种更加强力的感觉,总结来说就是更稳定更强大。
“从今天开始你便是夜叉”清风袭来,魈的身影陡然出现。
“什么鬼!”罗莎琳因为突然出现的人声而双手燃起火焰,显然还没有适应和魈的相处方式
“好的,老师”鲁斯坦早就知道魈会前来,估计自己身上的草药味也是因为魈的缘故。
“你先回去吧”鲁斯坦转头对着因为魈的突然出现而被吓到的罗莎琳说着。
“那我先回去了,别再像死狗一样被拖着回来”罗莎琳站起身背对着鲁斯坦摆了摆手,甩灭了双手的火焰,鲁斯坦也没有注意到的是罗莎琳脸上因为窘迫而泛起的红润。
“跟我来”魈的仙力加持在鲁斯坦的身上,双脚如同没有重量一样,即使这样,想要跟住魈也有点吃力。
鲁斯坦跟着魈一路奔跑,看着魈类似瞬移的移动方式,也不免羡慕起仙人的能力。
两人在花费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来到了一座极其繁盛的港口,市井遍地,叫卖声混杂,高楼林立,好一片生机勃勃,这里是璃月港,一座不会休息的城市,哪怕是夜晚也依然灯火通明。
但魈并没有进入璃月港,而是转向城外依璃月港而建的小镇,来到这里,鲁斯坦又一次见到了那璃月的神明,岩王帝君
“来了”岩王帝君放下手中的茶杯。
“嗯”鲁斯坦点了点头,按礼节来说,他现在应该半跪行礼,但是眼前的男人总是让他感觉不到身份的悬殊,岩王帝君也没有在意这细枝末节的小事
“你看那里”岩王指了指一边小茅草屋。
鲁斯坦仔细看着那个茅草屋,试图看出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在望舒客栈受伤最重的人,他是去望舒客栈送粮食的,但刚刚离开望舒客栈就被你们崩飞的木块击中”岩王抿了一口茶开口了
“他们家世代以耕地为生,现在又伤了一个人,你也是佃农出身,这对于他们家是多大的打击你心里应该有数”岩王缓缓开口,金色的眸子直视着鲁斯坦。
“……”鲁斯坦陷入了沉默,他自然知道自己家那种体系有多么脆弱,失去一个劳动力对于这种靠耕地为生的家庭就是毁灭性打击。
鲁斯坦抬起头,向那一家走去,岩王看着他的背影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要看看,故友的后代是否继承了他父亲高尚的品德。
“咚咚”鲁斯坦轻轻敲了两下门。
一位年老的妇人缓缓打开那腐朽的木门,发出嘎吱的刺耳声音。
“您好,我是璃月总务处的,得知了你家的情况,来帮助你们渡过这次难关的”鲁斯坦温柔的笑着,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孩子,没事的,我们家那老头子身子骨还硬朗着呢,不用管我们”老太太也笑着回应鲁斯坦,只是那笑容带着一丝心酸。
“不行啊,婆婆,我们上级说了,必须得帮助一户人家,不然绩效完成不了,婆婆你体谅一下”鲁斯坦装作为难的样子。
“啊?这,嗨,罢了罢了,你要留下便留下吧”老太太叹了一口气。
鲁斯坦进到了老妇人家里,早已腐朽的房梁摇摇欲坠,陈旧但干净的桌子,支撑房子的也就是两三根立在墙壁的竹子,时不时掉落下来的茅草让鲁斯坦脸上发痒,险些打了个喷嚏,整个房间真正能够落脚的地方也就五十平米左右,一张炕就已经占了大部分的地方,炕上趴着一个背后敷着草药的老年人。
“老来得此飞来横祸,老头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妇人看着炕上的老人,细声的抽泣起来。
“咳咳,行了,别哭了,在一起搭伙过日子五十几年了,我这身子骨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床上的老人温柔的安慰了妇人几句,剧烈的咳嗽起来,看上去时日无多了
两人的对话让鲁斯坦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父母的对话一样,但他们都已离去了。
无尽的愧疚如同潮水一样将鲁斯坦卷走,在悔恨里浮浮沉沉,又因为父母的双双离去,这种类似自己家一样的家庭让鲁斯坦的这种感情更加强烈,是自己毁了他们这种脆弱的家庭环境,没有子嗣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渡过这一次的飞来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