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血染残阳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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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血染残阳浓
鹰隼般冲向地面,白骨宝刀破军式凌空下击,刀芒罡气吞吐,势如银蟒电闪,挟泰山压顶之威,空气被强行撕裂挤压,刀未至,人未到,刀芒罡气首先与地面撞击,轰隆巨响,强大的能量夹裹着石土飞射,穿透力不亚于子弹。
几十名武装恐怖分子在瞬间被反震的东倒西歪,中间的数人身体被挤压成一团血雾。柴炽猛如杀神降世,手臂挥舞间,刀芒如匹炼般在地面上蹂躏,所过之处卷起一蓬蓬血雾。
几乎是眨眼之间,几十名武装恐怖分子消失了大半,外围的十几个武装恐怖分子倒在地面上后,立即开枪射击,刹那间,枪声大作,基地各处的武装恐怖分子、正在开采毛料的工人,村庄里的人群,地里干活的农人,在听到枪声后,向这座山谷涌来。
从村庄出来的人群,无论男女老少,手中都拿着枪,而且还不止一杆。几位跑在人群后面的小孩,双手抱着突击步枪,身体摇摇晃晃地向手中无枪的大人跑去。
此情此景,等于是捅了马蜂窝,全民皆兵。柴炽在带着魔虎小队执行军务时,也遭遇到这种场面。
东吁地区地势北高南低,大部分是崎岖的山地和高原,五六十个说着不同语言、方言的民族,各自聚集在一起生活。普通百姓皆以靠种植农作物为生,玉矿、森林资源掌握在贵族阶层。这东吁王国如今是主弱臣枭,有取而替之之势。再有统一同盟恐怖分子的势力己成趋势,东吁王国的王**军纪**,一部分军权被枭臣掌握,就连王室分支也想入主王座,与枭臣互相勾结,与虎谋皮。
刀疤昂宾的先祖是西大陆殖民时期的反抗武装侵略,民族独立自主的名将。
继续西进,贡板王国划分为东吁、阿瓦、贡橹三国,这才有将贡板王国领土一分为四的局面至今。
昂将军临终前立下遗训,昂氏子孙为贡板统一而努力,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昂氏繁衍数代至今,子孙众多,刀疤昂宾也只是其中一脉,在东吁王国呼风唤雨,拥有气候,出师未捷身先死,瓦罐破在井边上。为了谋夺柴炽的储物宝袋,反送了卿卿性命。
柴炽下定斩草除根之心,出手毫不怜悯,白骨宝刀所向,烈焰真元蹂躏大地,残肢断骸皆焚化成灰。展开追风步,挥动夺命刀,先天真元磅礴而出,腾腾烈焰与夕阳相应,山谷倾刻间化为火焰地狱,无情地吞噬着生命。
武装恐怖分子开着挖掘机和推土机,轰隆隆地逼来,当成坦克装甲车上阵,上面几名武装恐怖分子的突击枪“砰砰砰砰”地开火。
柴炽移动的速度过快,子弹都是射向他身后的幻影,就是有几粒飞弹向他射来,也被他强大的精神力锁住子弹的轨迹,扭转身体避开。
他本身就是闯过了无数次枪林弹雨的老手,如今又是小宗师尊者,真气护身成罡,除非是车载重机枪子弹或重型阻击枪子弹,才有被击中的可能,能否穿透护身罡气又是另一回事,要试验才确定。至于炮弹,对先天强者是没有威胁的。炮弹的速度没有音速快,又呈抛物线下落,密集度也不如子弹,早就避开了。
在避免与“装甲车”硬抗的短短几分钟,柴炽所过之后,只留残骸。恐怖份子由一鼓作气进攻,变成四下逃命,屠戮一空。恐怖分子不分年龄和性别,小女孩也同样用身体绑扎炸弹,在人群密集的商店、汽车、火车上引爆。
疯性大发的柴炽,利用速度的优势,愤怒的一刀,劈向一名近处的推土机,烈焰真元呼啸而出,如同发射的火焰喷射器,击中了推土机。
“轰隆”一声,爆炸的烈焰真元不亚于大炮发射的燃烧炮弹,一矢而中,将推土机炸成废铁一堆,机上的恐怖分子被撕裂成碎片,附着的烈焰真元将残肢焚为焦炭。
看到战果辉煌,柴炽发出一阵得意的长啸,气吞装甲车,不可阻挡,飞腾闪遁间,左拳一招隔山打牛,烈焰真元聚积的火球向远处的“战车”飞去,右手的白骨宝刀夹带刀芒火罡,劈向近处。
突然,心悸巨策,心灵感觉到危险。
他知道自己被同级别的先天强者,用远程反坦克阻击步枪锁定了位置,普通阻击手和普通阻击步枪,在他还是武师凡人境界时就无法锁定自己。难道是“黄雀”来了?这位“黄雀”还是出身军伍的阻击高手?!
狂啸起,风云激,一连数刀对来自危险方向闪电出击,腾腾烈焰真元阻挡先天阻击手用精神力对自己的锁定。身化游龙,这是他炼化了蟒蛟精血后得到的灵兽血脉神通“蛇行术”,呈之字路线迎上去。
解决阻击强者唯一的方式,只能是近距离面对面的对决,让对手放弃手中的狙击枪迎战。
反坦克阻击枪是远程进攻武器,近身对决还不如一根烧火棍。柴炽在赌命,赌对手的精神力不如自己强。精神力只能锁住自己的方位,而不能清晰的“看见”自己蛇行术运动的轨迹。先天强者已经不需要用眼观测,而是释放精神力锁定远目标。反坦克阻击步枪是栓式单发武器,只有一击之能。
此时的柴炽,体内真元耗损过多,与同等级的强者,也只有一击之力。一击不中,只能远遁逃命。
逼近中的柴炽,精神力己经锁定了这位“黄雀”。
意想不到地是龙七爷,竟然与这位“黄雀”阻击手是同伙,爬着身子卧伏在别墅的楼台边,准备在自己逼近二层阳台的瞬间,来一致命一击。看来这三位小宗师尊者,还真是玉灵玉透露的合营赌场的三大神秘尊者了。
柴炽左手一指点出,一阳指二次偷袭了云七爷。有前车之鉴的云七爷觉察到指风袭来,大吼一声如青蛙般跳起,避开了指风。
柴炽早有算计,点出一阳指只是诱饵,云七爷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又是重伤之躯,同样只有一蹦之力。因为丹田己废,凭的是一股厌气。
一阳指射出时,一个千斤坠体,手中的白骨宝刀护着头部,身体如陨石下落,耳中听到子弹(应该是20毫米的穿甲弹)在头顶呼啸而过的撕裂声和“啊、、、、”的惨叫声在自己顶上响起。
“黄雀”在龙七爷的配合下,一枪命中目标,听到击中目标的惨叫声后,从楼顶跃身而下。穿甲弹头只要击中了身体,最轻也是重伤。对一个以受重伤的同境界高手,用实力来蹂躏,这种肢体感受,远远要“亲切”感十足。
“黄雀”站在二层阳台边,只看到龙七爷一人在惨叫,目光一扫,还是只有龙七爷一个在唱独角戏。
“上当了”。
肩上一沉,冷汗浸体,一把烧红的铁板重重地搁在左肩上,双腿湾被重重一击,身躯扒在阳台护栏上跪倒。
“妈的,就一个刚入先天明境中期的蚂蚱,不过,冷不丁地来一枪,也够阴死一个小宗尊者。”
柴炽从后面偷袋,一是他要比“黄雀”高一个大境界,二是云七爷的青蛙跳水式落下时,刚好与柴炽、“黄雀”成三点一线,被穿甲弹击中了右腿,忍不住发出的惨叫声误导,“黄雀”认定是柴炽而放松了警惕。
此时的柴炽也是真元耗尽,左手招出一瓶增元丹,倒了两粒进口中,快速恢复内力,身前有一个真气十是的明境中期高手,下面还有一个要与自已同归于尽的云七爷,万一还有恐怖分子用阻击枪来一下。想到这里,右手一用力,白骨宝刀切进“黄雀”的颈脖里。
待到他恢复了两成真元,感觉到右手中的白骨宝刀有点不对劲,盯眼一看。
“我地个乖乖、、、、、”可怜的“黄雀”,一身先天真气和体内的精血,竟然被白骨宝刀给吞噬了大半。
白骨宝刀泛起一层微弱的血光,柴炽一时也惊呆了,睁大双眸,看到白骨宝刀象饥饿的乞丐,拚命地在大口大口吞噬着,有点狼吞虎咽的、、、、、、馋像。
“黄雀”到底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云七爷,云家在掸州、云州也是功勋世家和财阀,控制了掸州内的大部分玉矿,三王国的玉石行业的总代理。亳不夸张地讲,云家族长在西掸打个喷嚏,整个玉石行业都可能被感冒。
“黄雀”一身精血和真气被白骨宝刀吞噬,成了一具干尸。柴炽下落到云七爷身前。
“云家先祖有功,只要后世子孙不叛国,家族永存。而你的所做所为,与叛国无异。本尊先留你一命,是你祖上余荫。而你不知悔改,本尊只得行本职之责。”
柴炽一指点出,用一阳指封印了云七爷的两腿,免得他再作妖。
“交待清楚,你活命。拒绝交待,本尊将施用搜魂术、、、、、”
柴炽话未说完,云七爷用内力企图震断心脉自杀,丹田废,无法震断心脉,又咬舌自尽。咬断了舌头,一时三刻也死不了。柴炽只得用搜魂术对云七爷进行搜魂。
夜幕笼罩下的山谷,除了柴炽再无活人,就是有幸存的恐怖分子,早已逃之夭夭。
没有袍泽的掩护和配合,柴炽在完成清理后,进入茂盛的罂粟植被深处,用增元丹恢复真元。
真元充沛后已经是下半夜,山谷的血腥早以被夜风吹散,只有蛙虫的鸣叫声在此起彼伏的为亡灵唱挽歌。他如同幽灵在玉矿巡察,用精神力扫视,没有发现人的踪迹。
玉矿挖出来的毛石,并不都是玉料,含有玉料的毛石,因里面玉质的品种,质量的好坏,也分三六九的等级。
柴炽他会望气术,近距离还可以直接用真气探测毛石里玉石灵气的含量,判断这块毛石的玉石等级。
用望气术对挖出来的原石堆观看,毛石中玉质好的色彩就深,玉质差的色彩就浅。原石在望气术观看到深浅各异的光彩,与玉料的颜色是相同的。红玉的颜色是红彩,绿玉的颜色是绿彩,糯玉种是白色。
将玉石毛料堆中,玉质好的甄选出,直接装进储物戒子里,玉质好的毛石不到十分之一,别墅里的玉料宝石洗掠一空,有用的都拿上后,一拳轰出一个深坑,三位先天强者的尸体“入土为安”。
找到别墅下面车库的一辆捷豹军车,在后辈箱意外地发现了三块玉晶,这可是意外的收获。
将车开出山谷,来到空无一人的村落,看到堆成小山的毛石交易场。
这里的毛石,是刀疤昂宾为首的恐怖分子与商家正常交易的地方,再一次甄选后,天色渐明,刚开车到村口,看见一块有两米高的大石头,忍不住停车,下来用真元一检查,笑容可掬地移进到储物戒子里。
柴炽开着捷豹车,向王都驰去,这趟东吁之行相当圆满。
身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上面来电显示,是玉灵玉的电话。接通电话,玉灵玉要他去赌场接收“尾款”。
转变身份后的柴炽,在苍山盟根基未稳前,是不可能有所境外“任务”的,这次个人行动纯属“意外”,去王都是乘列车回国,不可能开着这辆捷豹车回去,与玉灵玉也没有什么私人交情,俩人交换电话号码,只是当时转款的需要。
追要“尾款”,只是应玉灵玉的请求,验证自己成为先天强者后的实战能力。世上没有人会甘心情愿地给“劫匪”补尾款的事,何况玉灵玉手中有自已的帐号,直接将“尾款”打到自己的帐号多省事。
想起来了,自已承诺事后帮助玉灵玉提升修为境界。玉灵玉不是傻子,自已刚杀死了赌场的三位幕后强者,就急于要提升修为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