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破临安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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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那陆玄带着陆川的人马卷土重来,各位当广出良策为本王破敌。”杜伏威那霸道的口吻令人听着有些不适,但辅公祏几人早就习惯了。
一个个都在那冥思苦想,只有杜學的眼神空洞无光。
杜伏威也懒得管他,在杜伏威眼中杜學就只是一个杀戮机器罢了,如果以后有了替代品,随时都能换。
“敌军远道而来,必然疲惫不堪,我军可抢占先机,可在这建北山埋伏,只要敌军一到就可整军杀出,定能打陆玄那黄口小儿一个措手不及。”王雄诞一边说一边指着地图给杜伏威看。
王雄诞身为一个领兵大将,你让他去搞一些鬼点子他自然是没办法,可以逸待劳这种兵法常识,他再熟悉不过了。
杜伏威也在那里权衡着得失,他自然是知道陆川跟陆丰的关系,但他没想到的是陆家在临安的地位居然这么高,就单单为陆丰收尸而被他斩杀的就高达上百人,可每天依旧还是有不怕死的偷偷给他去收尸。
他无奈的摸了摸下颌处的胡须道:“雄诞计是好计,可现在的临安毕竟还没有彻底安定下来,就这样贸然出击只怕并非良策。”
王雄诞也悻悻的坐了回去,临安可真是个烫手山芋,除了陆家根本就没人可以将其好好治理,就连杜伏威这种级别的枭雄也如同陷入了泥潭之中,对于临安的改革那也是寸步难行。
“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算他兵临城下又如何,只要临安不生出什么大乱子,就算是陆川带来了十万兵马,我照样可保临安无虞!”辅公祏看着有些低迷的士气,站出来打气道,同时还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眼杜學。
“公祏兄弟言之有理,我楚军良将如云,谋臣似海,何惧他乾虎。”杜伏威附和着辅公祏的话,转头又对阚棱说道,“阚棱你近几日加强对城内的巡视,同时发布宵禁令,半夜敢在街头来往者,视为陆玄同党,杀之!”
“诺。”阚棱听着杜伏威这杀气腾腾的语气,自然也知道杜伏威是动了真火,当下不敢耽误一分一秒的时间,飞快的去下达了这个命令。
“雄诞,这城门上的防守就交给你跟公祏了,至于杜學你就充当一下公祏的护卫吧。”杜伏威对所有人的安排都很合理。
王雄诞、辅公祏都是大将之才,阚棱虽说天赋有限,但为人谨慎冷静,是巡逻的不二人选,至于杜學,除了保镖现在他啥也干不了,除非有一天杜學真的成为了他的心腹,可现如今杜伏威死期将近,杜學哪里有这么多时间可以被杜伏威彻底接纳呢。
“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关乎到楚国的生死存亡,没一个人敢怠慢的,都按部就班的完成了杜伏威下达的命令。
在所有人都走后,杜伏威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他本来以为凭他的能力要坐稳临安轻而易举,但陆家的威望真是给了他当头一棒,但杜伏威可不是个喜欢认输的人,他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道:“只要杀退了陆玄,就能彻底将临安给稳定下来,再已临安辐射整个燕北郡,最后统一乾州,成就不世之基业。”
杜伏威眼中燃烧这熊熊野心,以及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可想象有多么美好,现实就有多么残酷,他杜伏威注定没有问鼎天下的能力,唯一的下场也就只有命丧黄泉了。
……
临安城外,陆玄面色复杂的看着临安县,跟他印象里好像一模一样,又仿佛截然不同,他似乎嗅到了在空气中那稀薄的血腥味,但定睛一看又是满目的宁静祥和。
陆川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都没说,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慢慢熬过去,当事人如果无法走出去,那其他任何人也无法帮他解脱出来。
“叔父蛇竹帅之名小侄耳闻许久,不知今日可否一睹叔父风采否。”不得不说,陆玄的自我调节能力绝对算得上是顶尖了,上一秒还在悲感春秋,现在就能跟陆川谈笑风生。
“那就看好了,攻城战该怎么打!”陆川自信的答道。
“攻城战是普天之下最难打的战役,若攻城方与守城方人数差距低于十倍,那想要强攻下来无异于痴人说梦,现如今倒还好办,就走临安学府那条密道就可偷偷进城去,还有凌天那小子作为内应,想打下临安倒也没什么难度。”陆川给陆玄科普着攻城战的艰难,同时也讲对策说了出来。
这临安学府后山有一小道可直入临安城,但那小道生在悬崖峭壁之上,就算是世代生活在临安的土著也没几个知道的,更别提杜伏威了,但这条路险峻也是真险峻,万一掉了下去那必然逃不过一个粉身碎骨。
陆川本身还在思忖人选,突然狡黠的一笑,身处后军的夜孤鸿不就是不二人选吗,有整整三百蛇竹卫盯着他,他也不怕夜孤鸿能整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他对着柳毅说道:“柳将军,去后军将夜孤鸿给本王请来,本王有要事要与他商议。”
“诺。”
不消片刻,柳毅就将夜孤鸿带了过来,陆川满脸堆笑,奉承着夜孤鸿道:“孤鸿贤侄年少有为,破这临安的契机可就在你身上,不知孤鸿贤侄可否为解救临安百姓献出一份力量。”
“大王可直言。”夜孤鸿当然明白这里面的危险肯定少不了,不然陆川没有理由让他一个外人去干这件事,但往往危险之中也伴随着机遇,只要他进入临安,他至少可以知道杜伏威的具体情况如何,这样也能更好的根据不同局势来决定对策。
“孤鸿侄儿不愧少年英杰,就是这临安学府处有一小道,可直达临安,但因此路与绝壁之上,颇为凶险,不知贤侄可敢一试。”陆川似笑非笑的对着夜孤鸿说道。
呼,听到陆川这样说,夜孤鸿倒松了一口气,那条小道他在偶然之下早就知道了,还不止一次从那里走过,他有绝对的把握可以从那里安然无恙的通过,人最怕的是未知,既然已经知道了危险在哪里,他也没什么好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