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渴望死亡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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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霸主家族无法呼吸的痛苦关系，身为这个家族从霸主母胎中第二个诞生的小生命。一名普通的女孩子，霸主第一个身为女孩的存在，却无比渴望着飞翔的小鸟甚至比身为母亲的霸主更渴望家族的存在。

这种情感更像是她替代身为母亲应该拥有的温柔，她把自己的爱灌注在母亲与发掘强者结合下的兄弟姐妹们。应该说她现在的内心也算是母亲割舍情感的替代品，她会舍命保护自己的兄弟姐妹甚至保护这个混乱家族一直隐藏的秘密。

“这个家族有十个人，不同情况下诞生的生命都只为变得更强……至少老大，甚至称呼为长子这一点是完全继承母亲好强的品质以及不择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老大为了得到下一任霸主之位已经将自己身边的资源全部划分到位，包括公开自己家族秘密这个过程也被列为首先抛出的重磅炸弹。

这也是她对此最担心长子会分化一切的致命一击，以破坏家族的和睦的一切而让家族内部完全偏向于自己。而不是作为什么需要代价区分的风险筛除，长子不会做出任何赌注的约定甚至誓言，因为他总是胜券在握……

“长子知晓这个家族所有的秘密，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又为何存在于这个近乎病态的世界。强大与掠夺就是他所也拥有的一切胜利的资本与源头，他不会对任何没有关系的女手下留情。”

通过二女的阐述，探员似乎立刻拒绝她献身提议的想法很强烈。这个过程可以说他透过专属辅助系统智能了解到另一部分不可言说的真相，这种真相可以让他不敢对二女有任何非分之想。

透过她的话语，探员嗅到了长子从中作梗的味道。他并非真正的幕后之人却造就了无数人的痛苦，他清楚自己的存在为何物并学着霸主的模样变得更强与近乎冷酷无情。

他不认可二女的脆弱梦想，哪怕他们是亲兄妹也只是眼睁睁看着她成为征服那些不良嗜好又强大者的工具。似乎在他眼里根本不存在多余亲情，以至于他密谋健硕羽翼的计划根本没有任何多余人的存在。

“在这个悲凉的世界是不会存在有自主选择的女性，被当成强者的从属品似乎这里异性最好的选择甚至结局。就连我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哪怕现在您看出任何问题也足够让我没勇气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

长子最终想要那个圣所的化身来推动最后叛乱与撕裂齿轮的最后一环，他已经不想再遮掩自己那越发明显的叛乱居心。

再等到选举下一任霸主的时间只会让他觉得一切不可能有像现在这样混乱初显苗头的绝佳机会，这也是他决定动身离开的最大动力。

“他应该会感谢您为这个计划带来了最大的助力，混乱的大门已经为他敞开……”

说到这里二女的感觉明显有点不对，她似乎察觉到一些危险的气息正在靠近这里。甚至透过呼出的空气都能感受到那个男人如同烈火一般的恨意，让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也只有那个端坐一边的探员一人罢了。

“妹妹，有一件事你说错了……纵使力量的来源要透过更加邪恶的方式达成也不会让我对自己这位同一个父母的妹妹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幕后黑手的长子一身黑衣出现在两人面前，话说他此时看二女没有那么强烈的恨意。那种无法言说的违和感正在侵蚀着探员对长子的判断，但他手中的武器可就没有那么友善了。

黑色的枪口对准探员一个人，显然某人的特殊表现有些影响到长子既定计划的实施。倒是他并没有那么明显可识别的杀意，想必恐吓的成分更加令人深信他接下来的行动不会那么令人舒服。

“是的。曾经我认为通过自己的双手可以拯救你包括其他的兄弟姐妹，履行身为长子的责任与命运。可是家族多出了多余的存在，五妹，六妹，甚至更多不属于家族真正概念的生命陆续存在于此时。母亲只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一个强者的媒介，哪怕我们这一批实验的小白鼠全部死亡也在所不惜……母亲从来没有把我们当成她的子嗣，除了身为妹妹的你一直在保护着他们。就像母亲保护自己的孩子一样去帮助那些多余的人，让我觉得一切都徒劳又没有任何意义。”

他不否认自己曾经想拯救他们所有人，但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与恶人没有任何区别。应该他会感谢探员所带来的机会，这个外来人最终让这个原本隐藏在黑暗角落的混乱之火彻底燃烧正盛。

这一切终究还是来到他所熟悉的环节，来自妹妹的天真根本无法明白自己在母亲的心中所处的位置是那么卑微如蝼蚁。她取代母亲温柔的一切却还是被迫成为恶魔索取快乐的工具，长子深感恶心却在那时无能为力。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他被迫成为嗜血的野兽而向自己的家人露出可怕的獠牙……

“你是我的妹妹，唯一透过母亲与父亲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生命。我见证了你的一切，我也保护你的一切。可我失败了，让你成为现在这样惧怕我的存在或许就是对我的惩戒。不过，没关系……”

随着长子把枪口对准二女精准命中她的腹部，鲜血从枪口渗出的真实彻底断送了眼前所有虚假的和平甚至种种美好的收场。

长子对自己的妹妹下此毒手也引得探员进行了相应的反制措施，两个人相互举枪瞄准对方。可是专属辅助系统智能无法合理解释刚才长子的突然之举，现在没办法解除致命属性的枪械功能……对方可是实弹击中妹妹的腹部，只要他想完全可以跟探员对换完全不会对自己有任何亏损。

“带她离开吧，带着剩下的人离开吧。毕竟这么严重的枪伤也被您目击到也应该会得到出去的机会，但您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把一切砸个稀碎。因为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复仇舞剧才刚开始，死亡的表演需要觉悟与勇气，而我已经准备就绪。”

随着长子的离开，探员只是抱着有些失去生气的二女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