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等啊!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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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做个“朋友”,可是看李公子那猥琐的三角眼几乎要粘到拓禹身上了,就知道他一定没安好心。
何况他这种人,明知道拓禹七皇子的身份还敢来谈条件,可见他已经是有恃无恐了。和他走得稍近一点,可能就被他给算计了。
梓苓冷笑一声,将拓禹从李公子那双三角眼的窥视下拉开,走上前道:“收起你的如意算盘吧,七皇子才不要你这等狐朋狗友。不就是三千担蚕丝嘛,我染的都比你们李家好。”然后又转向拓禹道:“放心,染丝的事情交给我了。走了走了,回去睡觉。”
“等等,你这个小丫头也会染丝?”李公子自然是气不过。他李家祖祖辈辈都是开染坊的,在这一行当里虽然不敢说是屈一指,可也算是少有人及。
再看看梓苓,别说没听过她这一号,若是七皇子身边就有这样调色、染丝的高手,青州那边的商会又怎么会火急火燎的到处去找人染丝?
“哼,会染丝怎么啦?别以为自己有几分的颜色就能开染坊了。拓禹,这批贡锦我接了,只要给我准备好材料,不管是染布还是染丝,我都能行。”梓苓说完,拉着拓禹就走。
身后的李公子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猛然回过神来,刚刚那光头小丫头能够直呼七皇子的名讳啊,这关系必定非比寻常了。看来也是非富即贵、大有来头的人物了。
原本他想要借着染丝这件事和七皇子攀上交情,再套个近乎;假以时日,甚至还想要从七皇子身上找些甜头呢。那么一张倾国倾城的俊脸啊,就算是个男人也足以让人心动了。
只是现在自以为的优势已经不在,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梓苓和拓禹携手离去了。
拓禹和梓苓离开李府,找了一间看起来不大,但很干净的小客栈住了下来。
拓禹肚子也饿了,但又有些心事,索性就叫店小二将饭菜送到他屋里,和梓苓一起吃饭。
“拓禹,你不信我会染丝?”梓苓早从拓禹脸上的担忧看出了眉目,一语点破。
拓禹一笑,夹了块鱼放在梓苓的碗里,关切道:“已经不忌口了,就多吃吧。我的事情挺难办的,梓苓不必记挂着,我一人操心就好。而且那个李公子我也讨厌,才不会让他来帮我染丝。”
“讨厌就给他点颜色看看。染丝的事情我真的会,你不信就算了。不过要是真的找不到调染的师傅,就让青州那边先找织娘织出贡锦来。然后把贡锦运进京城,留给我七天时间,我给你染霓裳锦。”
“什么?你会染霓裳锦!”拓禹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咽下了口中的米饭,急着追问道:“霓裳锦是只有古书上记载的,配方早已失传,你会?”
“我……会。”被拓禹紧张的模样吓到了,梓苓缩缩脖子,懦懦的点头。
“好吧,反正事已至此,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梓苓,我信你。”拓禹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双手将梓苓握着筷子的手抓住了。
拓禹的大手温热而柔软,掌心也是细嫩的。反之,倒是梓苓常年练武,那指头上都有一层剥茧。
梓苓脸一红,觉得自己的手都没有拓禹的好看,忙把手抽了回来,低头使劲儿的吃饭。
“咳咳”才吃两口,梓苓就被鱼刺卡住了。好不容易鱼刺下去了,梓苓瞪了拓禹一眼,要不是他那块鱼,自己至于这样吗?
结果,拓禹再夹一块鱼,竟然细心的把鱼刺都挑干净了才放在了梓苓的碗里。就算是梓苓瞪他,他仍然是一副芙蓉笑面。
吃过饭已经天蒙蒙黑了,梓苓对拓禹道:“我回去睡了,你也抓紧时间睡一觉吧。”
“这么早?留下来一起说说话呗。”拓禹看着梓苓走到门口,竟然生出些依依不舍来。竟然想起了昨天两人共处的情景,只想开口将她留下来。
梓苓却指指天道:“等到晚上,我过来找你。”
“啊?真的?”拓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梓苓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
梓苓点点头:“真的。快睡吧,不然晚上没有精神了。三更前我来找你,你可得给我精神点,别到时候又咳嗽起来了,病猫似的可不行。”
“哦哦,知道了。别和男人说不行,我行着呢。来吧来吧,我等你哈。”拓禹猛点着头,俊脸也悄悄的红了。
他以为,梓苓是怕羞,所以现在不好意思就留下来。这是要等到三更半夜的时候……嘻嘻。
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啊!拓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京城里多少名媛淑女、大家闺秀都跳着脚的往自己身上贴,可自己没有一个瞧上眼的。
瞧不上也就算了,甚至他还有洁癖作祟,根本就讨厌那些涂脂抹粉的女人靠近。甚至还有人背地里说七皇子身子骨太差,无福消受女人,只能与男人勾搭,做个……做个小兔儿爷。
可如今瞧着梓苓光溜溜的小脑瓜,他就想凑上去啃一口;看着梓苓素净清秀的小脸,拓禹现自己心里竟然也有些耐不住的热切。
等啊!盼啊!拓禹躺在床上数着时辰过,盼着梓苓快点来呢。却是兴奋的过了头,一刻钟都没睡,眼睛都没闭一闭。
直到门轴轻轻一响,门被从外面推开了。那轻的猫一样的脚步进了门,拓禹就确定是梓苓无疑。
“拓禹,起来了。”梓苓小声的叫着,声音比她白日里说话声小很多,也柔了很多。
拓禹“嗯”了一声翻身而起,正好见梓苓已经走到了床边,索性直接伸手将梓苓拉了过来,一翻身压在床上,俯身就凑了过去。
“啊!唔……”梓苓没防备,更没想到拓禹会这样。惊叫一声就已经被堵住了唇,后面的叫声都被生生的吞进嘴里去了。
身上是他的重量,唇上是他的碾压,梓苓的脑袋里瞬间就“轰隆”一声响,好像有根弦断掉了,完全没有了自主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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