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霸道护妻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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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皇宫,南笙的心境却是那般的不同。
自殿外便远远的瞧见殿中所站的几人,慕容奕,慕容清,慕容泽,就连凤君玦那厮也来了,还真是来的齐全。
南笙一人走进那殿中,将枭月与凤凰留在了殿外,静观其变。
南笙仰望着那高高在上居于龙椅之上的皇帝,微微俯身,清冷道,
“拜见圣上。”
不是行跪拜礼,而是鞠躬礼,这让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慕容清在侧,质问道,“南笙,面见圣上,你竟不行下跪礼,且不说,你是戴罪之身,也应当三叩九拜。”
听着慕容清针对性却又万分欺辱的话,南笙不禁冷笑一声,转眸看向慕容清,清冷道,
“圣上乃是明君,行礼只是聊表对君上的忠心,跪拜礼,鞠躬礼,只要忠心可鉴,何必纠结于死礼呢?”
慕容清被南笙这番反驳之词反问的无话可说,气愤的拂袖转身,看向圣上,看他这么整治这个南笙。
南笙看着气焰嚣张,却又无可奈何的慕容清,心中不禁冷笑。
圣上一直静静的看着底下两人的互斗,却是一言未发,知道看到慕容清败下阵来,眼底不由得有些无奈与失望。
这太子的心性确实还是浮躁,竟连一介女流之辈都敌不过。
沉声道,“南笙,你可知罪?”
南笙微微抬起下颚,一脸镇定,坦然道,“南笙不知何罪之有?”
圣上看着她这一身桀骜的风骨,倒是极为赞赏,遇事不急不燥,在冷静中智取为盛。还真是不为可塑之才,不过可惜了。
圣上深眸凝聚,望着南笙,问道,“你可知朕为何今日宣你前来?”
南笙微微挑眉,倒是没想到这皇帝竟没有直接问罪,而是询问其他。
轻声道,“南笙不知。”
好一个不知啊。
圣上不禁沉眸,眼神微眯,审视着南笙,沉声道,“太子向朕禀报,说你派了贴身侍女监视太子府,可有此事?”
南笙不禁嘴角微扬,果然,该来还是得来。
沉眸不卑不亢道,“不知。”
圣上倒是没想过南笙竟会如此的平静。
慕容清听着南笙反驳的话,急忙出声质问,“你敢说那冰鸢不是你的贴身侍女。”
南笙侧目,沉声道,“是又如何。”
慕容清冷笑一声,眼神如炬的看着南笙,步步相逼道,“若是没有你的命令,区区一个侍女,竟敢监视太子府?”
南笙见他满脸的狰狞,看的眼睛满是难受,不禁侧目,冷声反驳,“没有就是没有。”
慕容清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慕容奕打断了。
“太子殿下,如今事情并未查明,你就如此安插罪名在南笙的头上,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不止慕容奕一人为南笙说话,还有凤君玦,早在慕容清出声为难南笙之时,他就跃跃欲试,要不是慕容奕拦着,怕是早就上去与慕容清辩论一番了。
“太子殿下,那冰鸢不过是笙儿,咳,南笙在街市上,路见不平,相救下来的孤女,若是真有什么问题,那也不一定是南笙所驱使的。”
慕容清看着一个又一个冒出来为南笙辩护的人,暗自攥紧拳头,沉默不语。
南笙转眸感激的望了一眼身后为自己辩解的两人。
居于高位之上的皇帝终于发声,“即便这事还有待查证,但是朕要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
南笙抬眸看着居于高位之上的皇帝,察觉到他眼底的火光,南笙心中微凛。
“大婚那日,新娘调换,而你失踪,可是你一手策划?”
慕容奕听到自己的父皇再次提及到此事,不由得心惊,明明他答应过自己,并不会计较此事的,怎么如今却又再次质问南笙?
急忙出声阻拦,“父皇,新娘调换一事绝不可能与南笙有关。”
圣上看着极力为南笙辩护的慕容奕,眉宇微蹙,冷声道,“那失踪一事呢?你敢说,不是她自己演的这一出?”
慕容奕身形微颤,想要出声,却被身后的南笙打断。
南笙轻轻扯了他的衣角,示意他无需再多言了。
然而自己转眸直视那高位之上的皇帝,冷声道,“是我,不愿嫁与慕容奕,方才逃婚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是心惊。
尤其是凤君玦,还记得在她成亲之前,他问过她,为何要嫁给慕容奕,当时她回答自己是无奈之举,为了颜玉金阁不得不这么做。
可是为什么她又冒着颜玉金阁毁掉的风险,逃婚了?这背后的原因,凤君玦不敢想。
圣上听到她如此气定神闲的将事实袒露,不禁震惊,心里也是不由得气结。
当时他虽然用颜玉金阁威胁了她,但是她竟敢不顾后果,弃皇室颜面于不顾,这让他无法容忍。
“大胆,南笙,你还真是敢应下来啊。你可知,你这是抗旨之罪,朕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命。”
南笙微微俯身,歉疚道,“对于您的一番嘱托,南笙没有做到,可是用威胁的手段逼迫旁人接受赐婚,这可是明君所为?”
听到南笙的质问,慕容奕与凤君玦皆是一惊,急忙出声道,
“笙儿!”
慕容奕转眸立即劝解着皇帝,“父皇,南笙她只是一时口不择言,请父皇不予计较。”
皇帝看着被自己心爱的儿子护着的南笙,气的胸闷,冷声道,“奕儿,你这般维护她,真心待她,可知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慕容奕微微一愣,垂首固执道,“望父皇,能够网开一面。”
皇帝看着漠然的南笙,再看看自己痴情的儿子,心里便是堵塞,为何去了一个凤卿尘,竟还多了一个更难缠的南笙。
“太子,将那日大婚的详情好好跟你这傻弟弟说说。”皇帝无奈,只能将一切事实剖析给他看。
而被唤到的慕容清,一时间愣住,自己根本就没有去大婚,怎么知道详情?
皇帝见他这副模样,冷声道,“太子,你以为你说,就你当真以为朕什么都查不出来?”
慕容清被皇帝这话吓的急忙跪在地上,慌声道,“父皇,儿臣不知。”
皇帝见他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着实被他这不争气的样子气到了,
“当日,你究竟有没有行拜堂之礼,究竟有没有出现在大婚仪式上,还需朕,来给你回忆吗?”
慕容清这下是真的慌了,他原以为将那日的人处决后,不会透露半点风声的,却不曾想,自己所做的一切,他的好父皇,竟然掌握的一清二楚。
“父皇,儿臣不是故意隐瞒的。儿臣是不甘皇室的颜面扫地啊。”
皇帝如今也不想与他计较隐瞒一事,急声道,“将你那日的遭遇,和你府上发生的事详述一遍。”
慕容清领命,将那日他被打晕一事,而在下人的口中打听到的那日大婚一事,详述告诉了慕容奕。
慕容奕微微愣神,转眸望向自己的父皇,不知他这是何意。
皇帝看着自己这傻儿子,竟是也是万般的无奈。
沉声道,“南笙,朕问你,打晕太子,换人拜堂成亲,可是你做的?”
慕容奕见皇帝质问南笙,不由得心惊。
“父皇,南笙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皇帝看着都到这地步了还在维护南笙的慕容奕,真是气结了。
怒斥道,“本宫在问她,没问你,你给朕闭嘴。”
慕容奕被皇帝这一腔怒火震慑到了,他知道父皇这是真的动怒了,正因为如此,他就更加担心南笙。
“南笙,你如实告诉朕,到底是不是你?”
就在南笙捉摸着如何回答之际,殿外传来一阵凌冽的声音,走近一抹蓝色的身影。
“是本宫做的,与她无关。”
凛然冰冷的声音震慑在众人的心头。
一席蓝衣,眉宇间的威严之气,却是比高位之上的皇帝还要霸道几分。
南笙看着蓦然出现的枭月,惊声道,“枭月!”
枭月回眸,嘴角微扬,拉过她的手,轻柔道,“不必担心。”
皇帝见着蓦然出现的神秘男子,询问道,“何人,竟敢擅闯皇宫?来人给朕拿下。”
察觉到枭月身上涌散的危险气息,皇帝只能先行下手,制服。
那门外的士兵一拥而上,包围了整个大殿。
南笙看着越发严峻的形势,急忙出声道,“圣上,枭月他并非有意擅闯,而是情有可原。”
皇帝冷漠的看着下面相携而立的两人,觉得甚是刺眼,沉声道,“即便是情有可原,朕的皇宫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来人,将他给朕拿下。”
那些士兵得令立马上前,却在要靠近枭月与南笙三丈之内,被一道灵气震散开来。
数百名士兵就这么躺在了地上。
皇帝看着如此反常的一幕,不由得面露惊慌之色,指着枭月道,“你,,究竟是何人?”
南笙看着被枭月泄露实力,而受到惊吓的皇帝,不由得有些无语,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能将这老头搞定,她也不必搞出来那么多事了。
枭月冷声道,“你不必知道。”
皇帝不禁愣住,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刚想发怒,却被枭月转眸而来的一记冷眼,摄住,不敢动身。
“你方才不是问,究竟是谁将你那废物儿子打晕了扔进了马厩里,代替他行礼吗?本宫出来,就是要承认,这一切就是本宫所为。”
慕容清在听到扔进马厩里这一词时,脸上一阵羞欱,看向对面射来的眼神,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气愤的指着枭月道,“你凭什么打晕本宫,你算什么东西?”
枭月看都未看乱蹦跶的慕容清,随即一个拂袖,他便掀然倒地了。
慕容清仇视的看着枭月,指着他,咬牙切齿道,“你。”
枭月微微抬眸,极为霸道的宣誓着主权。
“凭什么,凭她是本宫的女人,区区凡夫俗子,竟敢染指,你也配。”
慕容清听着那羞辱刺耳的话,挣扎的站起身来,就要与枭月拼命,却还未靠近,又再次倒地了。
在场,除了慕容奕一人神色略微好些外,皆是满脸的震惊之色。
被枭月这一莫名的出场给震撼到了。
皇帝居于高位之上,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打的凄惨,却是无可奈何,堂堂皇室的颜面竟是全然尽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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