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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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祸起萧墙
清晨,夏欣妍早早就在厅里转悠,像有心事。八点刚过找个由头神神秘秘跑了。
“闹什么鬼今天周日起那么早。”上官文燕嘟囔着翻身又睡。
时近中午有人敲门,送快递的。没有物品只送来封信。奇怪!没地址。心忽悠一紧别是那种事吧!忙拆开看。繁星大酒楼7149。
砸门。半响高强才开,一副没做好事的样子神情慌乱。瞥眼站在床边拉扯着衣袖欲盖弥彰的夏欣妍,发髻凌乱像犯错误的小学生,不用看手腕上肯定有绳痕。气不打一处来。“当真瞒天过海做的隐蔽就瞒我一个人。”
“姐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看见那样?心虚了吗?”说着上官文燕直接拉开柜门,来不及藏匿好的麻绳像蛇一样七扭八歪盘卷藏在橱柜的棉被下。
俩人有点诧异,怎么上官文燕像预先知道藏在那的样子。高强自知负情噤若寒蝉不敢说话。只有夏欣妍在复述那句苍白无力的解释。“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早有预感,一路上也想按捺住怒火,只是当现实摆在面前上官文燕还是怒火中烧气愤填膺。就像电视剧里的片场:男友与闺蜜勾搭成奸最晚知道的却是自己。完全毁三观的心境,一时气愤一时委屈竟不顾形象喊起来。
南州的秋是最美丽的季节,气候宜人,花开不败。城郊外河溪边高强与夏欣妍并排坐在废弃的木桥码头上欣赏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景。
寻找有恩于夏欣妍的钓鱼人是俩人来城郊的初衷,但各怀情思的心态让这场寻找成为俩人关系暧昧的转折点。
“回去吧傍晚天凉了。”利用换姿态的动作高强的手背有意无意滑过欣妍结实的大腿外侧。鱼塘里有鱼跃出水面一圈圈的涟漪从池塘中扩散到桥下,忽然撞到木桩激起层层水花,片刻水波慢慢散去,水面依然宁静如初。
“哥真想做柳下惠。”目光依然停在湖面。
闻言一惊,浅尝辄止的小动作停在半截。“有贼心没贼胆。”模棱两可的回答实属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是男人的套路反正有言在先非我撩妹。
“允许你随心所欲还用借胆?”一份城门洞开的直白断了你种种借口。
“你是个好女孩我是怕日后无法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高强终于托出底牌。事实上男人有几个不思偷腥,只是需要一种机缘的契合让不合时宜的行为有冠冕堂皇的说辞。
“是怕我秋后算账吧。”身体慢慢打开,以平躺的姿态明白无误地秉明不设防。
手恢复在夏欣妍光滑的大腿侧徘徊,心绪开始焦虑,脸憋的通红。“我想把你绑起来。”嘶哑的声音道出久旱干渴的向往。话说出口心有羞赧,自忖道貌岸然半天终究和袁峰一样品味!
至此欣妍方才醒悟,原来六军不发无奈何的奥妙在于潜意识里高强也有征服女性的原始冲动。毕竟他看过自己被袁峰羞耻捆绑拍摄的照片,也怒发冲冠见证了自己被紧缚凌辱的场景,这种契合无疑让他内心充满醋意,以及欲罢不能的征服欲。
“你想怎么做都行。”无底线表明纵容的态度。
痴心妄想的事竟如此顺利,这出乎高强的预料。“你想好了,别后悔!”他艰难地蹦出惊心动魄的词汇来确认到底是不是白日梦。
“全由你做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风从水面吹来有份宁静的清凉。远处山色空蒙,近前野渡无人舟自横。
“好。”迫不及待取绳去。
“原来早有准备。”默然,心知肚明。
酒店,褪去衣裳的美体令高强呼吸加快。麻绳毫不留情搭在欣妍颈项后洁白细腻的肌肤上,抹过双肩缠绕两臂捆手。忙乱的手法表明内心的紧张,好在夏欣妍很配合。练舞蹈的女孩肢体柔软,两臂在身后轻而易举缚成W状。“绑的太紧了吧?难受吗?”貌似关心手上却不肯怠慢。横七竖八环身再次加固。
尝试着扭动,捆的死紧动弹不得。不想扫兴平静答复。“还行。”
“两腿也绑吧?”自言自语给自己勇气。
“征求我的意见还是征求两腿的意见?”撩情意在燃起男人的征服欲。
“绑成这样还敢挑衅,看怎么收拾你。”情绪果然亢奋,如虎添翼气贯长虹。
知道在劫难逃却故意开始反抗,只是双手反绑挣扎很难奏效,结果两腿很快被按住捆牢绳勒入肉惨不忍睹。四肢被缚再难顾及女性羞涩与矜持,身体难受,拼命地挣扎,娇躯婉转千娇百媚。
“再也动不了了吧!”瞧着夏欣妍通体上下被坚硬的麻绳捆成大虾状,他的视线变的滚烫,心欲成魔。以胜利者的姿态全力以赴压上去,热血沸腾千般吻定。
捆绑是以一种羞耻难受甚至痛苦的方式使践行者痛并快乐着。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若你情我愿也难分对错,只不过惊世骇俗的行为难以被常人接受,所以,疯狂的追逐歇斯底里亦或悱恻缠绵都是有其特定的心路历程和与众不同的情缘背景。
忽然高强的脑海不合时宜地想到上官文燕,她能接受这种离经叛道的游戏吗?一闪念自己便否决了猜想!别胡思乱想到时被当成神经病骂个狗血淋头。
行为的出轨不可避免让高强面对上官文燕时充满负罪的愧疚,几个月来他经常提心吊胆,他知道危险的游戏无异铤而走险早晚东窗事发。为此他曾一次次地想改邪归正结束这段虐缘,只是匪夷所思的方式太过刺激总是欲罢不能,就像染上吸毒便万万戒不掉。
上官文燕恨而离去后俩人默默坐在床边半响无语。
“怎么办?”夏欣妍望着高强的脸希望他有办法挽狂澜于既倒。
“上官文燕怎么会知道咱们在这家酒店?”高强心生疑云?
“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官文燕会不会告诉你哥?”
“你怕了!怕我哥不要你。”有迁怒的成分言语不得体。
“别那么无聊好不好!今天是你非要。”脸上透着委屈为自己辩护。
意识到自己太过猥琐忙上前抱住欣妍。“对不起!是我不好,若不是缠着你非要最后一次,也没这事”
“做了就别后悔!。你自己想好怎么对文燕姐交代就行?”女人在情感立场通常比男人坚定。
“大不了娶你,那样就能光明正大地每天绑你享受爱爱。”
“别自欺欺人,你问问自己放得下文燕姐吗。”夏欣妍的质询让高强语塞。打肿脸充胖子的话欣妍当然不信。
“那怎么办?”高强一副垂头丧气束手无策的样子。
“实在不行我去求文燕姐,要打要罚任她处置。”夏欣妍叹了口气,嫁入豪门至此休提。她决定顾全大局。
人家都是阳春白雪名门贵族,唯独自己低到尘埃的身。想到此内心凄楚,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