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无知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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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出去聊聊，毕竟这里并不是一个聊天的好地方。”，里昂抬头看着从头顶飘过的巨大货船后对伊斯说道。
“抱歉，里昂先生我的本体并不在这里，现在于你想见的只不过是我灵魂的投影。”，伊斯有些尴尬的说道。
看到里昂有些不解，伊斯立刻对里昂解释了一下。
“就在您刚刚短暂的打开这个封闭的世界时，我的种族的能力也得到了解放，所以我将我的灵魂投射到这里希望可以从通道离开。但是我的动作好像有些慢了，现在我又变成了一个羸弱的普通人类，如果我现在离开这里，我的灵魂也会回到我的这个身体里。”
“你的本体离这里很远吗？”，里昂问道。
“没错，我在无名小镇与先生一别后一直在向北方旅行。所以如果我从这个绿色的空间中离开的话我大概要等半年之后才能与先生见面。”，伊斯挠了挠头。
“好吧，那就在这里说。这个空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拉莱耶又是什么？我苏醒的地下城中的那些壁画又是怎么回事？”，里昂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对于里昂的一连串问题伊斯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现在正在思考从何处开始解答里昂的疑问。
“先说说先生的那些壁画吧。”，伊斯说道，“那些壁画上的图像对于我来说都是相当熟悉形象，他们大部分都是有血有肉的生物，只不过他们的力量基本都极其强大，就算其中最弱的个体也相当与一个世界的力量。而且他们之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大多数凡人种族由于他们混乱性都将他们分类在一个体系里。这个体系的名字有很多，不过在我看来并没有意义，如果非要有个名称就称他们为神好了。”
伊斯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们所在的这个空间就是一位其中一位神的梦境碎片，这个神的名讳为克苏鲁。”，伊斯发出了一个古怪的发音，“抱歉，人类的口腔发声结构好像没法好好的念出这个名字。这位神袛具我所知正被封印在了一个被那个星球的人称为地球的行星上，当然他在诺干年后绝对会苏醒并将整个星球都带入死亡的深渊。而拉莱耶就是他的寝宫或者说是监狱里的名字。”
里昂：“那这里？”
“是这位神袛的梦境的碎片，克苏鲁从被封印在拉莱耶以后就一直在沉睡，并做着这些荒诞的梦。当然我并不知道是谁将这枚碎片放到这里的，也不知道那群深潜者又为什么修建了一处如此庞大的地宫来保存它。这个空间虽然已经于克苏鲁没了关系并且在这么多年里还投射了外面的世界，但是他仍然具有着那种令人癫狂的特性，而这也就是那群深潜者把他保存在这个地宫里的原因。”
“他们崇拜他，但是又害怕它这令人疯狂的特性？”，里昂猜想道。
“大概是这么个情况。”，伊斯点了点头。
“可是那群深潜者为什么会崇拜一个被封印在遥远的星球上的神袛的梦境。”，里昂问道。
“这是一种天生的倾向性，就如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样，就算没有外力干预智慧生物也会自发的产生社会关系和阶层。克苏鲁这位神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如同深潜者的父亲一样。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很多世界中都存在深潜者这个种族。”，伊斯说道。
“什么意思？”，里昂不明白。
“一种宇宙意志的投影。”，伊斯说道，“我这么说可能有些虚幻，所以我还是举个例子好了。请问先生，人能想象出完全不存在的东西吗？”
“不能。”，里昂想了想后说道。
里昂说的没有错，人确实无法想象出不存在的东西，哪怕再奇幻的怪物也是由已知的物体或者形象拼接而成。哪怕它在人类的幻想中是龙是虎是蛇的结合，就算如此扭曲的形象也是因为人类提前知道了什么是手什么是嘴。而如果将一个人类孩子防止在一个完全封闭的环境里，而且如果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龙有虎有蛇的话，就算他的再聪慧他也无法想象出这个怪物的模样。
伊斯看到里昂理解这一点后笑着说道，“对于宇宙也是如此，就如同大部分世界都有名为人的生物种族一样，在宇宙中有无数的强大个体影响着万物的发展，他们哪怕一动不动甚至不需要思考，宇宙中的部分物种也会受到他们的影响。而各个世界的深潜者就是这位神袛睡梦中所散发的影响的产物。”
“至于先生最后一个问题，我没法解答，因为这也是我在探求的秘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个体系中的神袛的产物会大量的出现在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个世界会被封闭的密不透风？我是如何进入被带入这个世界的？到底是谁在操控着这一切？”，伊斯说道这里表情有些寂寞。
“所以你为什么要把那些壁画给卖了？而且那些壁画其实还有着特殊的力量。”，里昂将伊格的形象的消失以及小魔鬼的出现还有被壁画中莫名其妙出现他的形象的事情告诉了伊斯。
伊斯听完长大了嘴巴，露出来懊悔的神色，“天啊……我到底干了什么？”
其实也不怪伊斯，那些壁画上的内容对于他来说就如同最基本的启蒙读物，那些神袛的样子和大部分传说或者记录他都了如指掌，而且在经过深入的研究后他并没有发现了这些壁画有什么一样，所以这些壁画对于他来说就是记录着一加一等于二的石板而已，所以卖掉他们对于伊斯是最好的选择。
看来这些壁画是只对我又反应，是它们影响了我还是我影响了它？还有刚刚那个伟大的存在所说的时候未到到底是什么意识？
里昂叹了口气，他也感到了一种无力感，他知道的越多出现谜团也越多，也许有时候无知确实是一种福分。